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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說,你聽話! sēУuwēn.C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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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說,你聽話!

    離越在床事上沒有奇怪的嗜好,他沒有折騰人的習慣,相反,他是個溫柔又很有魅力的情人,他正值壯年,常年健身讓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rou,身材挺拔健碩,除了性欲旺盛,床事持久了些,一般人消受不了外,沒什么缺點了。

    這些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都無法稱之為缺點,這樣英俊魅力又性能力強盛的男人,有的是人甘愿躺在他身下,不用撫慰就能讓自己化為一灘春水。

    但祈言不一樣。

    他人生中所有已知的性知識都來自于離越。

    小時候因為羞恥和自我厭惡,他從來不去理會自己私密處的各種青春期的變化,長大后還沒接觸到成人世界就先被離越開了苞,沒有任何過渡的階段,也不給他任何啟蒙的機會。

    那些羞恥的不堪的疼痛的記憶全都來自這個霸道又性欲強盛的男人,他們的第一次,因為離越的惡意懲治,他在疼痛和羞辱中被迫接受了這個男人給的所有,他既惶恐又難過,覺得自己像所有沒有把珍貴的東西留給最愛的少年人一樣,覺得離越玷污了他。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對于性事都是恐懼的。

    沒有樂趣可言,只有無法逃避不能抵擋的貫穿,一下下,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撞擊成無數(shù)細小的碎片。

    他害怕對這個男人張開腿,害怕這個男人用那個粗長的和手臂一樣的可怕性器折磨他,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抵在zigong里射精,都讓他覺得骯臟。

    最讓他崩潰的是,因為男人的侵入而逐漸產(chǎn)生的不可言說的身體反應(yīng),最誠實的反應(yīng),好似在嘲諷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體仍舊因為這個男人的粗暴的行為而顫抖興奮。

    這讓他感覺到了背叛。

    祈言仰著頭痛哭出聲,神情又絕望又痛苦。

    離越沉下腰,又一次將自己送進那火熱的rouxue,掐著他的下巴冷聲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他以為祈言是因為疼。

    祈言嗚咽的撇開頭,身體因為男人的深入觸碰到一個敏感的地方,顫抖著發(fā)出一聲細小的尖叫。

    因為跳蛋的撫慰,祈言的身體在被插入時已經(jīng)變得濕滑無比,只是那嬌嫩的rouxue太過緊致,就算足夠濕潤,離越每次的進入都只會讓祈言感到撕裂。

    尤其是這樣大張著腿,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只能任憑男人挺動著腰,在自己的體內(nèi)進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被迫承受。

    祈言甚至能看到那青筋勃起的性器是如何一點點擠開緊閉的xue口,插入,逐漸消失在體內(nèi)。

    rouxue緊緊包裹著那根可怕的彎曲的性器,甚至能在體內(nèi)描繪出它猙獰的形狀,以至于男人每一次加快速度,祈言都會因為那強烈的滅頂般的摩擦快感而呻吟出聲。

    小巧無毛的性器顫巍巍的挺立著,吐露出粘膩的汁液,順著粉嫩的柱身滑下來,那顫抖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卻還差一點不得發(fā)泄。

    身下卻還在被人貫穿cao弄,撞擊時帶來酥麻和微微的脹痛感,過多的癲狂感觸疊加在一起,讓祈言感到甜蜜又痛苦。

    離越掰著那繃緊的雪白腿根,手掌大力到將那身雪白的皮rou都掐出青痕。

    雙腿大分,那條粉嫩無毛的rou縫在他眼前綻開,青紫的roubang穿插其中,產(chǎn)生極強的視覺刺激,讓離越恨不得cao死這口綿軟的xiaoxue。

    濕滑火熱的媚rou在里面不停纏裹著他,層層堆疊,吞吐著吸吮著,討好著他,比他的主人要乖順聽話的多。

    離越時快時慢的在那濕淋淋的rou逼里cao弄,將汁液攪弄的到處都是。

    “啪啪啪……”

    rou體的拍打聲回響在耳邊,還有粘膩的水聲,都在證明,此時此刻他們是有多么的yin亂。

    只要想到一墻之隔的地方,還有很多人和他做著同樣的事情,祈言就更加惡心難堪。

    他沙啞的哭喊著,“停、停下……太快……嗚嗚嗚……太快……”

    “我受不了……受不了……唔唔!”

    離越死死的盯著他,那雙幽深的眸子里除了滿溢的情欲還有幾分殘忍,他狠狠的撞進去,力度大到囊袋拍擊到雪白的臀尖,發(fā)出一聲粘膩的rou聲。

    “唔?。 ?/br>
    祈言痛苦的皺緊了眉,小臉上飛過一片紅暈,然后又被體內(nèi)難以言說的酸脹感逼的攥緊了手。

    那一瞬間,祈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個猙獰的凸起,那樣可怕的深度,讓人頭皮發(fā)麻。

    “受不了什么?”離越伏低,將薄唇貼在祈言耳畔,舔著他汗?jié)竦膫?cè)臉。

    “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么?”男人殘酷又冰冷的聲音道,“他們可以吃下很多個男人的jiba,還很聽話?!?/br>
    “你想變成他們那樣的么?”

    祈言嗚咽著搖頭,“不、不要……”

    “可這都是賣身的應(yīng)該做的?!彪x越眸子里一片冷意,“你原本也應(yīng)該

    他快速解開祈言四肢上的綁縛,以插在他身體里的姿勢,就那么將他抱起來,然后放在沙發(fā)上,再次侵占這具甜美柔軟的身體。

    在那一瞬間,祈言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細小的嗚咽,就被男人狂猛的動作cao弄的說不出話來。

    他粗喘著呢喃,那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不想身下那柔軟濕熱的身體離開,只想深深埋在那溫暖的地方,將所有都給他。

    “抱著我?!?/br>
    他又開始掙扎,結(jié)果卻被男人一個挺腰,又嗚咽著軟在那里。

    “說,你,聽話。”

    祈言在這陣狂風暴雨中率先敗下陣來,他幾乎是崩潰的挺直腰身,渾身狂抖著射出來,稀薄的jingye汩汩噴射,迸濺在他急促喘息泛著紅潮的胸膛。

    祈言蒼白的唇抖動著卻發(fā)不出一句完整的聲音,離越卻一點都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盡管身下欲望憋到爆炸,他也忍住了。

    祈言抖了抖,微弱的幾乎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聽到了么?”

    熱燙的jingye噴薄而出,瞬間就灌滿了祈言空虛的zigong,逐漸撐到鼓脹。

    “你可以繼續(xù)倔下去,但是你的下場就是外面你看到的那些人,誰都可以cao你,誰都可以把jingye灌滿你的小zigong?!?/br>
    “如果你不想變成那樣,那就給我乖乖聽話?!?/br>
    “啊……”

    耳邊是隔著墻壁的yin亂不堪的交媾,眼前是男人將他完全籠罩的堅硬身軀,好像這個世間,他再也無從躲避似得,只能低頭,只有低頭,才能存活。

    他呆呆的望著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從心底突然涌上一陣毛骨悚然。

    性器埋在微微抽搐的rouxue里,祈言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他呆怔的望著眼前這個英俊又冷漠的男人,脆弱的像個毫無遮蔽的稚子,稍微用些力,就能被掐死。

    粗大的性器在濕滑的rouxue里進出,每一次都能帶出淋漓汁液,水聲咕嘰,在又一次的俯沖中,那碩大的guitou頂進祈言的宮口。

    祈言眼前一陣白光,他的呼吸都有了瞬間的凝滯,聲音嘶啞到放空,只能發(fā)出無意識的鳴叫。

    祈言發(fā)出崩潰的叫喊,一聲聲的求饒。

    祈言皺著眉頭發(fā)出一聲痛呼,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死死的摁在那里,抵著那一處就開始死命的cao弄。

    祈言害怕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大敞的雙腿間明明還吃著這個男人的性器,他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jīng)置身房間之外,和那群yin亂的人群混為一談。

    “啊……啊……嗯……”

    “不許……不許跑……”

    男人陷入情欲中的神情是有點可怕的,甚至說是猙獰。欲望即將爆發(fā),他不允許身下的獵物有任何忤逆和逃跑的行為。

    一道電流從體內(nèi)急速穿過,體內(nèi)的某一個開關(guān)好像打開了。

    離越垂眸看著,不知想到什么,沙啞低沉的笑起來。

    “吃了這么多jingye,如果沒吃藥,這里是不是就要有我的孩子了?”

    離越喜歡內(nèi)射在祈言的身體里,似乎只有這樣才算徹底擁有了他。

    他把嬌小稚嫩的zigong當成一個緊致的rou套子,傘狀的guitou卡在那里,不停的聳動。

    “不……”祈言搖頭,哭喊著,“不要!我不要!”

    他潮吹了。

    原本沒有反應(yīng)的祈言,在聽到這句話時,忍不住抖了抖。

    祈言眨了眨眼睛,倏忽間,一顆淚珠從眼角淌下來,他望著離越,又像是透過離越望著其他不知名的地方。

    “說,你聽話?!?/br>
    他溫柔發(fā)撫摸著祈言還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存滿了他的jingye,是占有這具漂亮軀體最好的象征。

    敏感的媚rou一陣絞緊,夾得男人粗硬的性器都疼了。xuerou裹緊了它,抽搐著戰(zhàn)栗著,在最高峰時,一陣熱流從身體的最深處爆發(fā),噴涌而出,兜頭灌溉在男人碩大的guitou上。

    他發(fā)出細小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更像在無聲的呢喃,但是離越聽到了,于是他再也不想忍耐。

    性器拔出來時,濃稠白精順著無法合攏的逼口流出來,很快就淌了一灘。

    “嗚嗚嗚……不行……那里不行……”

    祈言抬起酸困的手臂,徒勞的攀著離越寬厚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

    祈言渾身還在發(fā)抖,輕輕一碰,性器頂端都能再擠弄出淅淅瀝瀝的精水, 他雙眼失神,呆滯的望著昏暗的天花板,很久都沒有反應(yīng)。

    “你聽著,祈言?!蹦腥艘皇志涂梢园阉麧M臉淚痕的小臉掌握著,“我給你選擇?!?/br>
    “我、我……我聽話?!?/br>
    變成那樣的?!?/br>
    “啊啊……要……要壞掉了……好痛……”

    乖順的簡直不像剛才那個哭喊掙扎的人,宛如一具沒有呼吸的軀殼。

    離越在一瞬的怔愣下,火熱的軀體像是本能的又cao弄起來,趁著那波緊致的浪潮,抵在祈言濕潤柔軟的宮腔,開始了長久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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