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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超能力:sao人妻健身房被大哥強jian猛cao處子

超能力:sao人妻健身房被大哥強jian猛cao處子

    “呃啊,峰哥別這樣,太用力了……”

    “若然,你放松點,不然會疼的?!?/br>
    “啊……不要……那里好酸麻……不要讓我做那個姿勢嘛……”

    “別怕,你的身體我最熟悉了,以你的韌帶柔韌度這樣可以的……我會輕點,不會傷著你。”

    段庭燁在偌大的別墅中轉(zhuǎn)悠,剛走到運動區(qū),就聽到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

    其中那個聽了讓人酥麻入骨的聲音,正是那個剛剛跟他弟弟結(jié)婚的年輕弟媳。

    段庭燁眸色一暗,放輕了腳步和呼吸,悄無聲息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

    “哈……峰哥,你好厲害喔……嗯啊……”

    “若然,再堅持一會兒……”

    “啊……不行了……受不了……”

    yin靡的嬌喘夾雜著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聽得段庭燁身下發(fā)緊,加快了腳步。

    終于,他一個轉(zhuǎn)身,隔著玻璃門,看到了健身房里的兩個人影。

    弟媳杜若然穿著貼身的健身服,渾身出了一層熱汗,身后貼著一個肌rou蓬勃的男人,正在嬌喘吁吁地……擼鐵!

    原來只是在健身而已?

    但平常健身的聲音,哪有叫得這么yin蕩的。

    段庭燁深邃的眼眸暗中盯著自己的弟媳,眸色愈發(fā)復(fù)雜。

    玻璃房內(nèi),杜若然在私人教練程峰的幫助下,正鍛煉得酣暢淋漓,絲毫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道灼人的視線在偷窺他。

    身后的私教程峰長得英俊健碩,身上的雄性荷爾蒙讓他聞著就發(fā)暈,他沒有反對,程峰的身體就與他越貼越近,在健身動作中,倆人汗?jié)竦募∧w相互摩擦。

    程峰的大手在他的腰臀線條上滑動,帶著難掩的男性欲望,杜若然并非沒有察覺,但他不介意他那些打擦邊球的越矩舉動。

    因為,吃豆腐是相互的。

    他跟老公段忱的婚姻,不過是一本可笑的假象,他不但沒有義務(wù)為假老公守貞cao,還正因為結(jié)婚,被從自家父母的保守管束中解放出來,可以更加OPEN了。

    以前那些男人連杜若然一根頭發(fā)都碰不到,現(xiàn)在終于能碰到了,他還沒新鮮夠呢,對年輕英俊的健身教練那些小動作,就格外縱容了些。

    程峰的肌rou硬邦邦地貼著他,身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杜若然暗自覺得好笑,要不是有這份福利刺激,他才根本沒法堅持健身。

    忽然,杜若然起身轉(zhuǎn)換姿勢時,眼角余光瞥見一個人影。

    他立刻轉(zhuǎn)頭定睛去,墻壁拐角處卻空無一人。

    “怎么了?”程峰停下來問。

    “沒什么,我們繼續(xù)?!倍湃羧皇栈匾暰€。

    酣暢淋漓地結(jié)束健身后,杜若然沖了澡出來,把正在天井拖地的張姨叫過來詢問:“今天有誰來過?”

    張姨拿過杜若然的紅包,此時很積極地回答:“段庭燁段先生啊,他來借車?!?/br>
    “噢,行了,沒事了。”

    段庭燁,是他老公的親哥哥。

    杜若然知道,他在健身房瞥見的人影,多半就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伯哥了。

    明明親自過來拿車鑰匙,看到了他卻也不跟他打招呼,這可不是他作為老公的親哥哥應(yīng)有的禮數(shù)。

    杜若然深深地記得,在自己的訂婚宴上碰到段庭燁發(fā)生的事情。

    在諸多賓客面前,段庭燁臉色冷淡,連假笑都懶得露出來。

    在他去廁所的路上,他猝不及防看到段庭燁站在僻靜的拐角處,好像在等什么人。

    看著他走近,段庭燁微微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別跟段忱結(jié)婚?!?/br>
    “大哥……什么?”杜若然禮節(jié)性的微笑僵住臉上,懷疑自己聽錯。

    “你不能跟我弟弟結(jié)婚?!倍瓮钋逦刂貜?fù)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

    杜若然走近了一步,實在不明白第一次見到他的老公的哥哥怎么會突然對他說這種話。

    “你不知道嗎?”

    段忱抬眸漠然看向遠處的山景,“我們段家的男人,都有秘密,嫁過來,總有一天,你會害了你自己?!?/br>
    “啊……什么秘密?”

    “能說出來的話,就不是秘密了?!?/br>
    段忱瞥了他一眼,與他擦肩而過,“等你害了你自己,就已經(jīng)遲了?!?/br>
    “……”

    杜若然聽得渾身一顫,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的大哥,怎么會對自己說這么莫名其妙的話。

    而且,段庭燁的措辭,什么“你會害了你自己”,聽起來,并不像是指段忱在外面有情人這件事。

    接下來的日子,杜若然每次遇到段忱,都會想起這次沒頭沒尾的奇怪對話。

    有一次他瞥見段庭燁和段忱兩兄弟在露臺私聊,他悄聲靠近,偷聽到了段庭燁的話。

    段庭燁說:“……我查到的那些事情,不可能都是空xue來風(fēng),你清醒一點,杜若然那個人,并不適合你,也絕對不能嫁入我們段家?!?/br>
    “哥你說什么呢,噓,都是些不著調(diào)的謠言,可不能在媽面前說這些啊……”

    段忱趕緊好言相勸,“若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段庭燁語重心長:“你不要被他騙了……”

    ……

    這時有腳步聲靠近,杜若然連忙閃人,沒有再偷聽下去。

    他撫了撫胸口,冷笑一聲,心想,嘖,看不出來呀,這個大伯哥平時看上去那么高冷寡言,一本正經(jīng),背地里居然興風(fēng)作浪,兩頭說話,想拆散了他的婚姻?查到了他什么???段家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秘密導(dǎo)致結(jié)婚會害了他?。坑袃筛鵭iba嗎?

    杜若然私下問老公段忱,段忱滿不在乎道:“我哥瞎說,他就是覺得你打扮得太青春靚麗,又有過戀愛史,怕你不安分,你別理他?!?/br>
    不管段庭燁怎么反對,他這婚還是順利地結(jié)了。

    此時,杜若然搖動著酒杯里的冰塊,視線掠過眼前賞心悅目的花園和游泳池。

    他想在段家繼續(xù)過逍遙自在的日子,以后還想發(fā)展個地下情人,就不能讓身邊埋伏著什么眼中釘,地雷。

    想到這,杜若然立刻發(fā)了一條信息給老公段忱:你哥看到我跟程峰在健身房鍛煉,當時的情況,尺度有點大,他悄無聲息地就走了,肯定是誤會我有jian情了,科科,怎么辦。

    段忱幾分鐘后回復(fù):沒事,我哥一個大男人,沒那么八卦。

    段忱:啊說到這,你跟程峰在健身房怎么雙修的?展開講講?[jian笑.gif]教一教小蓮兒啊,他還是

    就像舔一根rou腸,硬邦邦的,粗長的,被舌頭卷來卷去地貼著rou皮反復(fù)舔舐、摩擦,說不清是什么味道,但感覺怪刺激的,刺激在哪里呢,在……他雙腿間那個xiaoxue,跟著變得又熱又酥麻,讓他渾身都跟著興奮起來。

    杜若然回憶著段庭燁的房間在哪,然后停在了他的臥室露臺護欄上。

    段庭燁作為段家的長子,第一繼承人,臥室果然是寬闊氣派,連接著書房和辦公間,杜若然左右看了看,思考要不要打開段庭燁的電腦,或者翻他的文件,看看這個大伯哥都在忙些什么,能不能挖點秘密做把柄。

    再舔一下。

    心里想,看看這個傳聞中當過軍官的大伯哥是不是個大肌霸。

    被子越往下拖,露出越多,杜若然的眼睛睜得越大。

    而且,這男人洗澡也洗得挺干凈的樣子,男人用的沐浴露的清香,皮膚上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還有性器官鮮活的腥臊味,一起涌入了他敏銳的嗅覺。

    而且那根jiba還被他越舔越粗,越舔越硬,高高地翹起,讓他的成

    鬧鈴響起,杜若然睜開了眼睛。

    杜若然一步步湊上去,仔細瞧了瞧段庭燁的臉,越發(fā)覺得這大伯哥皮相還真行,俊朗的五官輪廓,禁得住湊近了細看。

    那就再舔一下試試。

    他的身體倒回了床上,意念卻已經(jīng)從身體里飛出去,竄入窗外飛過的鳥兒身體里。

    明天的超能力,會是什么呢?能幫他拿下段庭燁么?

    杜若然有一個秘密,就是在他的排卵期,只要他清晨6點醒來,就會隨機獲得一種超能力。

    杜若然舔了舔酒杯邊緣,心下有了盤算,打開手機,把鬧鈴定到了明天清晨6點。

    還得他自己搞。

    試了試把狗爪子搭在書房椅子上,杜若然發(fā)現(xiàn)這個辦公桌的高度對于他的狗生太不友好,而他對這副身體也還不能靈活地控制,萬一弄出聲響把段庭燁吵醒了,看到自家狗狗在翻看自己的文件,那……段庭燁會不會懷疑波波被商業(yè)對手智能遙控了,送它去解剖?

    下面還有一大堆,全是一匹惡狼·深情闊少·段忱吃不到闊少的嬌軟情人·清純白兔·徐蓮的悶sao心聲。

    他知道,收拾大哥段庭燁這件事,指望老公段忱是不成了。段忱一天天的謊稱在外公務(wù)繁忙,其實忙著安排跟小情人徐蓮蜜里調(diào)油,到處玩耍享樂,哪有空來幫他排憂解難。

    那只小麻雀在半空中被他附體,驀地打了個旋兒,左右看看,改變了飛行軌跡,掉頭往旁邊的別墅里飛去。

    不然為什么他做起來這么熟練,而且一做就停不下來呢?

    怪只怪他現(xiàn)在也沒有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晨勃的時候,會不會做春夢呢。

    杜若然湊近了更能看清那半勃起的jiba上膨脹的guitou,rou圓的guitou馬眼里還溢出了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杜若然心里一樂,想原來不止小男生會晨勃,這段庭燁比自己大了三四歲吧,一個成熟男人了,沒想到欲望還會這么強盛。

    狐貍?cè)胁ú?,是一條渾身雪白的小母狗,嫵媚的眼睛和細長的嘴巴像極了狐貍。

    他推開被子下床,推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然后閉了閉眼,倒退幾步。

    啊,大伯哥,這是,在晨勃?

    男人胯下,粗黑的恥毛如野草蓬勃蜷曲,恥毛叢中,躺著一條粗長的rou莖,表皮是丑陋的深紫色,端部露出一些rou紅來。

    杜若然這樣想的時候,不聽使喚的狗舌頭已經(jīng)伸出來,舔在了眼前的guitou上。

    這……大伯哥沒穿睡衣也就罷了,怎么連睡褲,啊不,內(nèi)褲都沒穿!

    超能力的獲得就像開盲盒,在明天睜開眼睛之前,他完全無法預(yù)料。

    味道,有點淡淡的咸,腥味,還……不錯?

    然而段庭燁的窗門緊閉著,小麻雀在露臺上蹦來蹦去,也沒找到進臥室的辦法。

    直到杜若然瞥見樓下的一道白影,噫,是婆婆養(yǎng)的那只狐貍?cè)?/br>
    段庭燁的五官平時看上去冷厲,睡顏倒是多了幾分溫和,他長得跟他弟弟段忱看上去并不太像,但倒也是個高鼻深目的美男子。

    再舔,再舔,他再舔……

    這是位裸睡的漢子??!

    不對,沒嘗出是啥味道。

    一直不肯跟我親熱,他要是像你這么奔放該多好!太純了,我親一口他都要臉紅個半天,我每天跟他睡一床上jiba都要硬爆了!又不敢勉強他,怕嚇著他的,畢竟,我那個尺寸,你小時候就見過,又……

    不知哪里來的本能驅(qū)使,他用嘴去叼住了被角,然后緩緩?fù)峦稀?/br>
    波波不會是在發(fā)情期吧。他不會是被小母狗的發(fā)情欲望影響了,才會趴在男人雙腿間舔jiba舔得停不下來吧。

    “……”

    次日,清晨6:00,暗藍的天幕下,一陣陣清脆的鳥鳴啁啾。

    當杜若然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已經(jīng)看到了他這個身份的人不該看到的,辣眼睛的東西。

    (什么?你說狗的眼睛是可以閉起來的?不好意思,他忘了。)

    不對,端部,還有些翹起,圓碩的guitou,如同熟紅的李子……

    杜若然一路掃下去,皺了皺眉。

    愉快地獲得了狐貍?cè)畆ou體的支配權(quán)之后,杜若然也不耽擱時間,趁著天還沒亮人都沒起床,一溜煙鉆進別墅,鬼鬼祟祟地上了三樓,扒開門把鎖,進了段庭燁的臥房。

    杜若然本能地把濕潤的狗鼻子湊近了男人的胯下,想聞一聞那里是什么味道,心臟怦怦直跳中,一時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舉動,尺度有點超過了。

    啊,完了。

    杜若然舔了舔嘴唇,視線下移,落在蓋住段庭燁脖子以下部位的被子上。

    杜若然高興地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兒,然后從麻雀身體里出來,竄進了狐貍?cè)纳眢w中。

    舔這個動作,是不是狗刻在DNA里的本能啊。

    他一扭頭,呼哧呼哧先跑到段庭燁的床邊,抬頭見他睡得沉,便從床邊一躍而起,跳上了床。

    杜若然狗臉一熱,雙腿不禁有些發(fā)軟。

    那嘴唇有著分明的弓形弧度,光澤柔軟,看上去很好吃。

    為了波波的狗命,杜若然暫且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他知道段庭燁還沒交女朋友,在部隊里生活想必是禁欲的,黃瓜想必很干凈。

    嗯……還是沒嘗出來。

    就感油然而生。

    杜若然舔了一會兒jiba,又眼饞地去舔男人的腹肌,塊壘分明的腹肌充滿彈性,帶著淡淡的汗味,讓他想一口氣把這男人給吃下去。

    咂砸,舌頭重新回到roubang上,卷過更加膨脹的大guitou,rourou的腥咸味道彌漫在杜若然的唇齒間,讓他口腔里分泌更多透明的津液,與馬眼里分泌的腺液融為一體,身后的小狗逼里也溢出yin水,亮晶晶地從兩瓣桃子形狀的yinchun里分泌出來,往下流淌。

    《關(guān)于我變成了狐貍?cè)嚼瞎母绺绱采喜⑶姨蛩鹙iba這件事情……》系列正在直播。

    與此同時,睡夢中的段庭燁,也感覺到下身越來越膨脹,硬熱,迷夢中,他仿佛看到一個人趴在自己的雙腿間,氣質(zhì)清純,卻握著自己的rourou如同握著一根rou腸,柔唇開啟,伸出粉嫩濕軟的舌頭,舔吃得津津有味。

    一邊舔他的jiba,還一邊抬起那雙水潤的眸子,用濕漉漉的美眸看著他。

    啊……好舒服……jiba好硬……漲得發(fā)疼……好想……好想……

    段庭燁胯部的肌rou跟著抽動,忽然,他感覺到自己被舔得正舒服的guitou,被什么尖刺般的東西刮到了。

    敏銳的痛覺,讓他立刻低喘一聲,從迷夢中驟然驚醒,霍地睜開了眼睛。

    剛醒來的段庭燁,只聽到耳邊咚的一聲,身下的床有些震蕩,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到了床下。

    他循聲望去,就看到一道雪白毛絨絨的影子,消失在臥室的門口。

    那是……什么?

    閃電般跑出臥房的杜若然小心臟亂顫,他剛才是下意識想吸吮那根jiba,沒想到自己的狗牙齒刮在段庭燁的rourou上,把他一下子刮醒了。

    杜若然沒時間開門出去,慌不擇路地沖進茶幾底下躲藏,沒想到段庭燁反應(yīng)迅捷,很快就追了出來。

    眼力也非常好,瞥見了那一閃而過的白影。

    一躬身,從茶幾底下抓住杜若然毛絨絨的長尾巴,把他拖了出來。

    “嗷……嗚嗚嗚……”

    杜若然發(fā)出難受的悲鳴。

    “……”

    段庭燁定睛看了看自家母親養(yǎng)的狐貍?cè)?,“你怎么到我臥室來了?”

    難道剛才,這條狗還上了他的床,掀開了他的被子?

    不然,他被子是被誰掀開的?還有,他的jiba翹的那么高,上面還濕漉漉的,剛才春夢里的感覺,無比真實……

    杜若然委屈地看向翹著jiba的段庭燁:“嗚嗚嗚……”

    段庭燁松開抓住他尾巴的手,皺了皺眉頭。

    怎么會,狗怎么會舔他的jiba,波波平時也不親近他,也沒聽說過它有這種愛好啊。

    看著狐貍?cè)疅o辜的表情,段庭燁感覺做錯事的仿佛是自己。

    是了,只可能是因為自己做春夢,晨勃了,被狗狗看到覺得新奇,才會跳上床來扒開被子,舔他的jiba。

    段庭燁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打開房門,放狐貍?cè)鋈ァ?/br>
    杜若然一溜煙逃離社死現(xiàn)場,瘋狂慶幸自己在一只狗的身體里,舔了男人的jiba,也不用解釋,不用負責,這要不然,自己以后還怎么跟老公的這位哥哥打交道?

    做寵物真快樂。

    跑了一會兒之后,杜若然又想起什么,掉頭跑回去,想扒開段庭燁的門,回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段庭燁的jiba被搞得那么腫翹,總要做點事情解決。

    然而,杜若然抬起上半身撥了撥門把手,發(fā)現(xiàn)段庭燁的臥房門被反鎖了。

    這男人還挺心細。

    他嘆了口氣,甩著尾巴敗興而去。

    沒想到今天這一趟,半點敵方的信息沒偵查到,倒是莫名地給對方提供了性服務(wù)……

    天快亮了,杜若然甩了甩身體,意念從狐貍?cè)w內(nèi)飛出,飛到自己家別墅的臥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這一附身能力,不能使用太長的時間,否則可能會變不回去。

    回到自己的身體里,杜若然洗了個澡,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出門找朋友玩去了。

    哪曉得正在美容院做著SPA,他就接到了婆婆的電話,說今天是什么什么節(jié)氣,廚子做了大餐,他老公段忱在國外回不來,他得回家去吃。

    練看到他便客氣地招呼,問他要不要來打球。

    杜若然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段庭燁,忽然笑了笑,答應(yīng)道:“好呀,不過我球技這么差,怕待會兒氣得教練想辭職,不然,大哥來教我打吧?!?/br>
    杜若然一開口說這話,教練很識相地立刻說自己太累了休息會兒,去個廁所,然后一溜煙沒了人影。

    球場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段庭燁冷著臉拋了拋球,道:“來吧?!?/br>
    杜若然仿佛沒看見段庭燁臉上的不耐,仍然笑得明媚:“我可能打得不太好,大哥不要嫌棄?!?/br>
    說著便雙腿微分,上半身略微前傾擺好了姿勢,看起來還挺像那么回事。

    段庭燁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直接發(fā)球。

    杜若然乒乓球打得其實還可以,他以前也把這個當過一段時間的興趣愛好來著,球風(fēng)干脆利落,動作小鹿一般靈活矯健,雖然比不上段庭燁的力道和技巧,但也可以打個有來有往。

    幾輪下來,杜若然能感覺到段庭燁沒跟他認真打,看起來有點眼神飄忽,心不在焉。

    也是,段庭燁本來就不待見他,這會兒能跟他心平氣和地打會兒球已經(jīng)算是給面子了。

    不過,杜若然原意也不是跟這個狗男人打球啊。

    瞧瞧眼前那飽滿鼓脹的胸大肌,還有粗壯的胳膊,目測上臂肩膀那里都快要趕上他的腰了,部隊里練出來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說到腰,杜若然往段庭燁下面掃了一眼,回想起那天早晨看到的場景,長腿寬肩公狗腰,鼻子又高又挺,難怪性欲那么強。

    腦子里想著這些事,面上便免不了帶上了三分春色。

    這一場結(jié)束后,杜若然彎腰撿球,身體拉出的曲線十分賞心悅目。

    因為是臨時起意,杜若然也沒穿運動服,這會兒身上微微出了些汗,輕薄的上衣貼在身上,透出些白膩的皮rou,隨著他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

    剛才的幾場球算是熱身,杜若然隨口夸了兩句段庭燁技術(shù)真好,然后準備發(fā)球,卻沒想到對面卻忽然叫了停。

    “不打了?”杜若然問。

    “嗯,我累了,要休息了。”

    球拍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段忱看也不看對面的杜若然,扣下拍子轉(zhuǎn)身出了球場。

    杜若然驚訝,累了?誰信啊,他都還沒覺得累呢,這一個人高馬大的退役軍人跟他說打了兩輪乒乓球打累了。

    不過回想一下他這大伯哥的臉色,的確是越來越不好看,尤其是剛才走的時候,烏云密布,一張充滿男人味兒的俊臉硬是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估計是跟他呆這么長時間早就忍得不耐煩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除了想了點不該想的,也沒什么出格的嘛,這還是他出了學(xué)校后第一次這么認真地打球呢。

    就這樣段庭燁對他都不滿意,看來是看他已經(jīng)不順眼到了極點。

    杜若然無所謂地挑了一下嘴角,自己在那顛球玩兒。

    段庭燁一邊往屋里走,一邊扯出毛巾擦了擦汗。

    其實剛才他根本沒耗費什么體力,更不用說累了,跟杜若然打那幾下子就跟逗小貓玩一樣,至于現(xiàn)在為什么覺得汗流浹背……

    段庭燁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看到的畫面。

    對面弟媳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沁了一層薄薄的汗,使得一縷發(fā)絲黏在上面,微卷的發(fā)梢順著鎖骨伸進了衣領(lǐng),讓人想跟著探進去看看里面是一副什么樣的香艷光景。

    隨著呼吸的加重,唇瓣沾了水汽越發(fā)顯得紅潤飽滿,貝齒微露。

    那挺翹渾圓的雙乳起起伏伏,撐得衣服快要裂開似的,只想讓人握在手里好生把玩。

    杜若然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彎腰,段庭燁的目光都會不自覺地聚集在他線條畢露的腰臀上。

    那一把小腰細的,段庭燁一只手就能掐過來。

    段庭燁看著杜若然小兔子似的跳來跳去,胸前兩團軟rou跟著亂顫,只覺得空氣越來越躁,身上越來越熱,嗓子眼里快要冒火。

    身上越來越不自在,球也打不下去了,段庭燁隨便找了個借口匆忙離開。

    然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赫然是“段忱”兩個字,他下意識便皺了下眉,直覺沒好事。

    滑了下屏幕接了電話,那邊段忱松了口氣,仿佛找到了大救星一般,噼里啪啦說了一串。

    大體意思就是他正帶著俞蓮在春江路那邊的海水浴場玩呢,他倆這會兒正在游艇上,結(jié)果他大哥不知道從哪得了消息說有事找他,正在碼頭等他。這要是被他大哥看見了他和俞蓮兩個人在游艇上,那他們之前的計劃可就瞞不住了,杜若然得幫他。

    杜若然煩得不行,只覺得跟段忱結(jié)婚后,男人男人沒吃到,麻煩事倒是一堆一堆的。

    他是跟小情人翻云覆雨樂不思蜀去了,爛攤子都甩他這邊了,越想越氣。

    不過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不能不管段忱,他要是被抓住了更麻煩

    陸燃敏銳地察覺到杜若然情緒的變化,他看了一眼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笑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值得他壞了好心情。

    杜若然捏著小銀勺攪了攪咖啡,不大高興地說還不是家里那點破事,想了兩秒,又抬頭對著陸燃笑:“正好有你在,那就幫我個忙吧?!?/br>
    春江路那邊是旅游區(qū),酒店和各種服務(wù)設(shè)施都做的非常完善,杜若然先在陸燃的車上觀察了一圈,發(fā)現(xiàn)段庭燁的身影后,便戴上墨鏡,跟陸燃兩個人手挽手,親親蜜蜜地從段庭燁不遠處“路過”了。

    陸燃還非常體貼地替他理了理被海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

    杜若然想的很簡單,段庭燁一直都覺得他是個水性楊花的雙性sao貨,那他就正好借著這個人設(shè),挽著陸燃這么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在段城面前走一圈,他肯定會跟過來一探究竟。

    這樣不就給段忱創(chuàng)造偷溜的機會了么。

    果不其然,杜若然余光中看到段庭燁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跟在了他們后邊,他抿嘴一笑,走進了一家高級SPA會所里,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對前臺說:“兩套精油按摩,謝謝。”

    段庭燁眼見著那兩個人進了里面的房間,臉都黑了,跟前臺說自己也要一套精油按摩。

    前臺看著眼前這個氣場略顯兇殘的男人顫巍巍地說旅游旺季,房間已經(jīng)滿了,段庭燁的這個套餐需要等一會兒。

    段庭燁臉色更加不好看了,等一會兒就不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什么了,可他良好的教養(yǎng)又使得他做不來硬闖的事,只能聽從安排,在休息室稍等。

    這家會所的服務(wù)還算可以,休息室都是單獨的隔間,只是里面的熏香聞著有些甜膩過了頭,讓人嗓子眼兒發(fā)癢。

    服務(wù)生適時地給段庭燁送了杯水過來,段庭燁正覺得口干舌燥,便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不知道是香薰的問題,還是環(huán)境幽暗的原因,段庭燁坐了沒兩分鐘,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他習(xí)慣性地扯了扯領(lǐng)口,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整個休息室里靜悄悄的,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房門被人輕輕推開,走進來一個纖細的身影。

    杜若然放輕腳步走到段庭燁跟前,彎腰打量他沉靜的睡顏,見他平日里嚴肅沉穩(wěn)的那雙眼睛緊緊閉著,心下十分滿意。

    原來,杜若然今天獲得的能力,是可以進入別人的夢里,恰好段庭燁又撞了上來,機不可失,他就要進到段庭燁的夢里,看看這個總是十分正經(jīng)的大伯哥都會夢到什么,會不會有什么小辮子。

    杜若然坐在了段庭燁旁邊,在握住他的手時默默提醒自己這次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因為男色誤了正經(jīng)事。

    夢里,杜若然一睜眼,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有些熟悉。

    這個裝潢,還有這些器材,分明是他家的那個健身室!

    不會吧,段庭燁這個家伙已經(jīng)自律到了這種地步,連做夢都在健身嗎?

    還沒等他想出個一二三,便發(fā)現(xiàn)自己口中正哼哼唧唧地發(fā)出一些曖昧的呻吟,而身后也貼上了一具健壯的身體。

    進入別人的夢里會有兩個身份,旁觀者和經(jīng)歷者,杜若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是經(jīng)歷者,也就是說,他那大伯哥夢見的,是他。而身后那人就是他的健身教練。

    作為經(jīng)歷者,杜若然的一切行為都被拘束在這具身體里,而身體的動作受到夢境主人的cao控,只能在主人認為的情景中進行活動。

    就比如說現(xiàn)在,段庭燁認為他跟健身教練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并且兩人以健身為幌子,實則勾搭成jian。

    那么杜若然就必須在這個情景里,他可以選擇自己的健身動作,卻無法離開這里,也無法開口拒絕教練程峰的撫摸。

    身后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重重揉搓,揉得杜若然身子發(fā)熱,那雙手的觸感如此真實,伸進他衣服里面,捏著他的雙乳不住地抓揉,隨后又扒了他的褲子,十分急色地撫摸他的rou臀,jiba,摳弄他的花xue。

    是的,是程峰強迫我,我跟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不是自愿的……”

    杜若然只覺得自己被段庭燁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起來,他想說自己是被教練猥褻的,但是看著自己幾近赤裸的身體,和腿間潺潺流水的xiaoxue,以至于紅腫挺立的乳尖,只覺得越說越?jīng)]底氣,聲音也小了起來。

    果然,段庭燁冷笑了一聲,道:“你當我瞎?”

    段庭燁當然是不信的,然后,杜若然就發(fā)現(xiàn),夢里的自己,竟然一臉春色地將手伸到下面,兩指分開xue口,嬌聲道:“真的,xiaoxue沒有被男人插過,不信你看里面,處女膜還在呢?!?/br>
    段庭燁往下瞟了一眼,然后半蹲下去,湊近了去看,高挺的鼻尖離杜若然的xue很近,甚至能聞到那粉xue里sao甜的氣息。

    “掰開點,看不到?!彼猜暤?。

    杜若然的xiaoxue敏感至極,男人火熱的鼻息噴灑的xue口,把那小口刺激得收縮起來,他聽到段庭燁的要求,便紅著臉頰,兩只手捏住小小兩瓣yinchun向兩邊拉開,將里面那個只張開了米粒大小的xue眼暴露出來,紅rou上涂滿了晶亮的yin水。

    段庭燁一個常年生活在部隊的男人,周圍全是硬邦邦的漢子,就算現(xiàn)在回了家也是急著學(xué)習(xí)各種公司里的東西,沒什么時間接觸女人,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杜若然那漂亮的雌xue。

    只見尺寸普通的干凈jiba下面,那一口粉xue精致細窄,xue眼兒處yin水直淌,順著xue縫沾濕了股溝,yinchun又小又滑,那細白的手指幾乎要捏不住,上面一顆飽滿的陰蒂青澀地硬著,連尿道口都在顫抖。

    著迷了一般,段庭燁伸手去摸那濕漉漉的xue,手指從那個小小的xue眼插進去,一下便被里面濕熱的xuerou裹住了。

    他用指腹去摩擦那rou壁,只覺觸手軟滑柔嫩,緊得人心里發(fā)癢。

    段庭燁在杜若然xue里深深淺淺地按壓,也不知道那處女膜到底長什么樣,只是亂捅一般四處刺戳。

    杜若然軟成一灘水,輕聲哼叫,xiaoxue里的手指粗細剛好,又十分靈活,指腹略帶薄繭,粗糲的觸感摸得他酥酥麻麻。

    “好舒服……”

    不知道被那手指戳到了哪里,杜若然小腹越繃越緊,竟然呻吟著高潮了。

    段庭燁的手指還被杜若然含在xue里,只覺里面一陣緊縮擠壓,便被一大股熱流淹沒了。

    杜若然的高潮惹怒了段庭燁:“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妹,手指頭隨便插兩下就能噴水,還敢說自己是處?那我就徹底檢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處?!?/br>
    不知道是被怒火沖的還是怎么,段庭燁胯下又熱又脹,一根紫紅的大jiba上青筋暴起,柱身略微彎曲,在柱首處形成一個上翹的弧度,渾圓飽滿的guitou似有雞蛋大小,急吼吼地就要往那小巧的xue里插。

    一邊插還要一邊羞辱杜若然,罵他不知廉恥,罵他又sao又浪。

    杜若然害怕又期待,他感覺到下面那根大家伙就要硬沖,忙抓著扶手往后退。

    “不行不行,太大了,你……你就這么插進去我受不住?!?/br>
    段庭燁不吃他這一套,掐住那截想了許久的細腰往自己懷里一拉,“怎么不行,你這xue這么sao,多大的jiba都吃的進去。”

    借著拖拽的慣性,段庭燁硬到發(fā)疼的jiba擠開那細窄的xue口,硬是往里插了一截。

    “??!”杜若然疼得喊了一聲。

    雖然想要,但畢竟是第一回,段庭燁那個體型大了杜若然好幾圈,抱著他就跟抱著個大孩子似的,他下面那個過于猙獰的大jiba跟杜若然的嫩xue實在不配套。

    杜若然疼,段庭燁也被夾得難受,好在他不是完全的愣頭青,知道這時候不能硬來,得讓杜若然舒服了才好進去。

    只可惜,他光知道要做,卻不知道怎么做,jiba卡在xue里不上不下,兩個人都難受得很。

    杜若然眼里水汪汪的,他咬了咬唇瓣,委屈巴巴地對段庭燁說:“你,你親親我?!?/br>
    段庭燁:“親哪?”

    杜若然:怎么會有這種榆木腦袋?

    親哪杜若然不好意思說,就賭氣一樣自己揉胸,手指也伸到下面去安慰那顆紅潤的小珍珠,口中發(fā)出淺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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