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錯(混血騎士意外懷孕后被俘 sēyuwē
騎士感覺自己的體力莫名其妙地下降不少,就在這幾個月里,還伴隨著嗜睡和腰酸的癥狀,逐漸鼓起的肚子快要穿不下鎧甲。 糟糕……他躲在樹叢后皺著眉頭:他為掩護同伴主動留下斷后,現(xiàn)在追他的敵人快要過來了,可他不能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力氣全身而退——得想個對策才行。 “唔!” 騎士在心中盤算,一只有力的手突然從后伸出,散發(fā)著香味的布掩住他的口鼻。騎士在來人手下掙扎,但在藥物的影響下他很快失去反抗的能力,雖然意識清晰,四肢卻動彈不得,只好任憑對方擺布。 兩個人將他抬到遠處大路的一輛馬車里,看清上面標志的騎士頓時瞪大了雙眼:是從鄰國來的公爵,世界第二強的魔法師,他的火紅色的長發(fā)和徽標在整片大陸都威名赫赫。 他不知道究竟是被公爵還是敵人俘虜更好,他的國家同公爵的祖國關系并不太好,即使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他也無法斷定公爵會對他做些什么。 “大人,您要的人?!弊プ唑T士的兩個男人對公爵行禮道。 “做得很好,既然做完了就繼續(xù)趕路吧?!惫魮]手,無形的力量帶上馬車潔白的門。 騎士雙眼緊閉,癱在寬敞的位置上一言不發(fā),他現(xiàn)在完全落入公爵的掌心,想要逃跑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已經決定不管公爵要從他口中套出任何情報他都不會透露的,當然他也準備好接受隨之而來非人的折磨。 然而公爵并沒有。他抬起手,騎士身上的盔甲輕易地解體,魔法師手下的金屬就像紙片一樣薄又脆弱。被沉重的金屬壓迫強行縮小的肚子瞬間彈回原來的大小,渾圓高挺的肚腹和懷孕五月的人相差無幾,騎士身體一震,偏過頭,試圖隱藏自己裸體遭人探視的羞恥。 公爵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挑起一邊的眉毛:“果然,四分之三的血統(tǒng)……很容易激活的?!?/br> 騎士完全聽不懂公爵的話,他感覺肚子里有東西在動,把腹部的皮膚頂出幾個突起,身體發(fā)生的變化他自己一點反應不過來。 “嗯!”公爵溫熱的手覆上他的腹底,不輕不重地揉捏按壓著,陌生的快感讓騎士反射性地呻吟出聲,又迅速地咬住下唇,他不愿意讓公爵聽到自己發(fā)出這樣yin蕩的聲音。公爵的手法很有技巧,不知自己擁有四分之三孕魔血統(tǒng)的騎士發(fā)覺下身開始泛起濕意,空虛的花xue慢慢張合著吐出蜜液,腿間的性器也顫顫巍巍地挺立。 公爵雙眼微瞇,胯下的小兄弟也變得不太安分:單靠被愛撫懷孕的肚子就濕成這樣,不愧是天生喜歡受孕挨cao的種族。 五個月前他扮成吟游詩人,在異鄉(xiāng)的酒館里遇見了這位俊美的騎士,強大的魔法師觸碰到騎士的皮膚便感知到他并非單純的人類。孕魔是魅魔的變種,極其少見,那天他幾乎控制不住地跟對方上了床,還射進他的zigong,第二天又消除了他的記憶。沒多久線人來報告他果真懷了孕,公爵就打算時機一到就將他作為自己的收藏。 但凡是個天才,總有點為或不為人知的癖好或者奇怪的地方,而這些根本不足以遮掩他們的光環(huán)。 被玩弄孕肚的騎士渾身都泛起情欲的紅,然后他被公爵抱起來,一個堅硬的物體抵上他微張的嫩xue,一點點往上擠開那里的軟rou。騎士睜大了眼,憤怒地轉向侵犯自己的公爵,卻由于緋紅的雙頰顯得毫無威懾。 “混蛋!嗯、嗯……”公爵被他欲拒還迎的模樣給勾引,一個挺腰直接插到了深處,孕期里窄緊的xue道包裹著粗長的yinjing,公爵差點直接射在騎士的宮口。 “看這尺寸是懷孕了吧?你肚子都被人cao得這么大了,還說什么呢?”公爵惡劣地在騎士的孕肚上一捏,尖銳的吸氣聲立刻鉆入耳 朵。他刻意小幅度頂弄著騎士宮口的軟rou,想要打開那個地方再一次給他灌入濃精。 “誰懷孕了?!呃——”騎士面紅耳赤地反駁,心里卻隱隱地動搖,他的肚子確實大得夸張了,還有皮膚下面?zhèn)鱽淼膭屿o,如果他沒有罹患棘手的病癥,那只能是胎兒慢慢成形產生的胎動。 起初倔強的騎士還強行保持著理智,即使有孕五月的肚子被cao得上下晃動,胎兒在胞宮里充盈的羊水中抗議,他還堅持著不吐露出任何字眼。 好舒服、想有人射進來……騎士渙散的藍眼睛微微上翻著,在巨大的快感里顫抖,被cao開的zigong里不斷有汁液分泌,在兇狠的抽插中擠到外面。騎士的神智在快感和緊張交織的崩潰邊緣搖擺,如果這個樣子被敵人給看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不好意思,大人,我們想看看——”追趕騎士的敵人幾乎不敢看公爵的衣擺,幾雙眼睛都盯著地面。 懷孕五個月之后腹中再度結成新胎的騎士必須等第二胎成熟再生產,公爵將他關在一間密室像寵物般養(yǎng)著,不讓任何人靠近密室,他的一切飲食起居都由魔法幫助。在性愛和懷孕的愉悅里墮落的騎士順從地接受了所有安排,乖乖戴著公爵為他制作的假陽具、眼罩、口球和尿道塞,被綁在床上等待公爵的愛撫。 他真的懷孕了?就算很多男人都有花xue和zigong,他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懷了? “啊——”不過在強烈的攻勢中騎士的宮口無可奈何地敞開,被cao進了zigong的一刻他仰起頭尖叫著,連roubang都堵不住的sao水浸濕了公爵的褲子,沒被觸碰的rutou也充血站立著,越來越沉溺進性愛的騎士的哭喊一步步爬高,同時更加賣力地吞吃著插入的yinjing。 公爵沒給騎士太長的思考時間,配合馬車的顛簸找準目標大力頂撞起來,騎士的saoxue在硬熱的性器頂在宮口時噴濺出不少yin水,原本閉合的宮口在異物的搗弄下不可避免地開啟一條小縫,淺淺地吸住性器的頂端。 “啪”!公爵好像相當不滿地關上車門,受驚的騎士xiaoxue驟然縮緊,連同公爵都發(fā)出了悶哼,積攢的jingye全部射到騎士的孕囊里面,大量白色的濁液使他的肚子更明顯地鼓脹。之后的路上,公爵一共在他懷孕的zigong里內射了三次,讓里面充滿可以令他繼續(xù)受孕的種子,同時等到zigong口重新合攏才退出他的身體,要他好好地含住自己的jingye。 “腿夾緊點,別出聲。” “唔!唔唔——”被捂住嘴的騎士反射性地夾起腿,更加鮮明的快感從xue內蔓延開,guitou在宮口旋轉進出的感覺又麻又爽,他的大肚子似乎都在興奮地緊繃收縮,準備好在已經懷著一個胎兒的情況下繼續(xù)受孕。 又、又懷孕了……可是好舒服、好滿足……騎士癱軟在公爵懷中,混亂不堪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莫名其妙的句子,如果換做五個月之前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有一天還會說這樣的話。 被眼罩和安靜的密室剝奪試聽的騎士身體愈發(fā)敏感,他每天只能感受到膀胱里的尿意和下體擴散的快感。隨著兩個胎兒一同成長,劇烈的胎動和壓迫前列腺的胎頭讓他時常在床上難受地掙扎,飽嘗孕育生命的痛苦和甜蜜。 “呵呵,好啊。”公爵冷笑,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推開車門,優(yōu)秀的魔法師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偽裝,進入對方視線的是一位衣冠楚楚的貴公子還有寬敞空曠的車廂:“要不要鉆到我的腳下看看,我的椅子里有沒有藏什么人?” 公爵經常會過來看他,過程免不了一場激烈的歡愛, “不!非常、非常抱歉!”他們甚至連地毯的花紋也沒看清,在絕對的力量之前匆匆忙忙地道歉并逃也似的離開。 公爵的馬車被一群人攔住,他拍了一下騎士隆起的胎腹,在上面掀起一陣漣漪。 大著肚子被caoxue每次都讓他害怕又期待。在zuoai的時候公爵才會允許他的四肢自由活動,他可以安撫里面被頂?shù)锰叽虿恢沟奶海蓳伍_xiaoxue同時碾壓膀胱、前列腺和宮口的性器又弄得他的下體憋漲不堪。 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明明已經過去十余月也不見生產的預兆,碩大的孕腹仍然膨隆高挺,特殊的托腹帶消除了他腰部的負擔,胎兒從里面刺激他的快感卻不會消失。他持續(xù)沉浸在欲望的沼澤之中,充分體驗著懷孕帶來的折磨。 第二胎終于接近成熟的時候,他的肚子緩慢地下移,不過合攏的雙腿阻擋了胎兒的墜勢,要到公爵替他解開胎兒才能入盆。 “嗯、嗯嗯……”這天進入密室的公爵發(fā)現(xiàn)騎士抖得厲害,即將臨盆的大腹墜得很低,摸起來很硬,從時間長度看至少進入產程有半天了。只不過騎士的腿綁的很緊,他打開腿分娩的想法難以實現(xiàn)。 “要生了?”公爵在他發(fā)硬的腹底揉按,但揉不開那份硬度,看來騎士確實要分娩了,他遺憾地嘆氣道:“不過我現(xiàn)在要出遠門,一個月才能回來,我替你把這些都解開,你自己在這里生下孩子,生完再等我回來?!?/br> 不要、不要一個人生。騎士在陣痛中沉重地喘息,本能地將臨盆的孕肚往公爵手里送,尋求一些慰藉。 “唔、嗯……”他的頭輕而緩慢地左右搖擺,表達對獨自生產的抗拒,雖然他已經很想產下腹中孕育了十幾月的胎兒,可他對公爵的依戀暫時超過了分娩的欲望。 “不生么?要延產等到我回來讓我陪你?”公爵用手指梳理著騎士略長的頭發(fā),調動冰魔法壓下體內流竄的燥熱,為了自己忍著不生的小孕夫實在誘人得過分。 被囚禁將產的騎士稍顯吃力地點了點頭。 “好,我把藥放進去,你好好忍耐。” 解開綁腿的布條,騎士的大腹又墜得低了一點,他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起肚子,屁股要坐著發(fā)力。公爵一掌打在他豐滿的臀部,撥開微張的花唇,把一顆尺寸可觀的圓球往里推進,圓球恰好卡在擴張的宮口,馬上被緊緊吸住。 “唔!嗯、哼——”騎士僅僅放松片刻的身體又回到緊繃的狀態(tài),被合攏的腿促使產xue把圓球吞得更深,一絲清涼立刻從宮口擴散開。 “乖乖等我回來?!惫綦x開以前溫柔地親吻騎士的嘴角,打開了騎士手上的禁制。 在公爵走遠后,躺在床上的人嗚咽著,半個臉壓進枕頭,身體如同離開水懷孕的人魚一樣向后弓起,比過去更高的哭喘訴說著已經臨盆但不能生產的苦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