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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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淡淡的說:并非恭維,這是事實。 容木:果然是悶sao! 第24章 小甜包身世之謎 因為小包子楊兼的事情, 劇組跟著火爆了好多天,但凡是劇組的事情,全都討論的熱火朝天。 而且熱度與日俱增, 來基地采訪的記者和探班的粉絲也越來越多。 容木今天一到影視基地,就被記者和粉絲圍堵了。 容先生, 聽說頂流女神芳菲確定參演,是不是真的? 網(wǎng)傳芳菲背后有金主, 請問容先生,芳菲背后的金主是不是您? 容先生!容先生您能透露一下男一的身份么? 容先生為什么會參演網(wǎng)?。慷沂悄幸?,請問這部劇容先生是不大是打算玩票? 雙男主靈異劇,現(xiàn)在只公布了一個男主,另外一個男主身份成謎, 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 容木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富二代, 因此面對記者這些刁鉆刻薄的問題, 一點兒也不生氣,況且他向來臉皮很厚, 問題只是挑挑揀揀的回答。 容木從豪車?yán)镒呦聛?,整理了一下西裝, 笑瞇瞇一派好脾氣的模樣, 說:感謝大家對我們劇組的關(guān)心, 關(guān)于這部的男一問題, 我只能說暫時保密。 記者們什么都沒問出來,有些遺憾,容木又說:不過, 我可以很確定的說, 這個男主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 無論是演技, 還是顏值,而且還是很多人心中的情懷和青春。 容木說完,施施然的轉(zhuǎn)身走人,往基地里走去,記者們聽到了這么大的爆料,但是猶如隔靴搔癢,立刻像是蝗蟲一樣圍卷上去,都被影視基地的保安攔在外面,一概不得入內(nèi)。 容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走進(jìn)影視基地,今天時間還早,就連最敬業(yè)的數(shù)學(xué)導(dǎo)演也還沒有到,楊廣和小包子卻已經(jīng)在了。 楊廣素來有早起的習(xí)慣,往日里總是早起習(xí)武晨練,如今雖然到了現(xiàn)代,也改不得這個毛病。 小家伙楊兼迷迷瞪瞪的,一大早被爸爸叫起來,窩在楊廣懷里,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還在犯困,大眼睛黏在一起。 容木走過去,笑著說:哎呀廣子,你看看小侄子困得,你讓他多睡一會兒啊,小孩子就是覺多。 小包子楊兼聽到容木的聲音,迷迷瞪瞪睜開眼睛,坐在爸爸懷里,小rou手揉著眼眶,嘴巴圓圓的張開,張成了0形,打了一個長長的大哈欠,奶聲奶氣的說:唔爸爸,次飯飯了咩? 容木被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言歸正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廣子,看到我的采訪了么?咱們劇組真的紅了,還沒殺青,就紅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網(wǎng)劇才剛剛起步,過審很容易,等到時候咱們后期做快一點,趁熱打鐵的上線,絕對能收獲大一匹粉絲! 楊廣輕笑了一聲,說: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的男神吧。 容木一聽這話,登時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的確,楊廣說的對,現(xiàn)在顧森野還沒有洗白,雖然很多業(yè)內(nèi)的人知道顧森野是清白的,但是大多數(shù)網(wǎng)友不知道。 隔行如隔山就是這個道理,很多圈內(nèi)人不爭的事實,在圈外聽起來都是無稽之談,別說是粉絲不相信,路人黑子都不相信。 容木說:廣子,你不是說有辦法么? 楊廣幽幽一笑,說:的確有辦法。 楊廣手里有楊之銘的錄音,這么長時間沒有曝光,楊之銘那邊緊繃的神經(jīng)也慢慢放松下來,楊廣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出其不意,而且要在最好的時機曝光,刀刃要用在敵人的軟肋上,一刀見血,不,一刀封喉才可。 容木見他神神秘秘的,也不多問,畢竟容木下意識很相信楊廣,總覺得楊廣最近變得 變得有些與眾不同了,比往日里更加有安全感,而且特別威嚴(yán),不容置疑! 容木左右看了看,低聲說:哎,我男神來了沒有? 來了,楊廣說:早就來了。 楊兼窩在爸爸懷里,自從上次被綁架之后,就從小甜包,變成了小粘包,一直粘著楊廣,不愿意離開。 楊兼小rou手一指,說:大鍋鍋在化妝間里! 顧森野不合群,冷言少語,平時也沒什么表情,別人聊得熱火朝天,他好像一個局外人,默默站在一邊,如果容木不主動和顧森野說話,顧森野一天都可以不說一句話。 容木知道,其實顧森野以前不是這個性子,被潑污水之后,才變成了這樣。在顧森野看來,自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影視基地里雖然大多都是自己人,但員工來來去去,也不穩(wěn)定,所以顧森野能不露面就不露面,休息時間全都在化妝間里關(guān)著,以免被好事的人撞見,偷偷拍了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到時候自己麻煩,劇組更加麻煩。 容木抻頭看了看化妝間的房間,默默嘆了口氣,打抱不平的說:我男神什么都好,憑什么憑白受這口惡氣!當(dāng)年那么多粉絲,喜歡他那么多年,結(jié)果聽風(fēng)就是雨,根本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好失望啊,脫粉了,白費了他那么多年,浪費青春等等,這樣多傷人?。?/br> 楊廣側(cè)頭看向容木,說:這個圈子水/很/深,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顧森野真的是那樣的人呢? 楊廣雖然才來到2011年沒多久,但是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這個圈子的混亂,當(dāng)然了,對于楊廣這種見過大世面的君主來說,這樣的混亂也只是不過爾爾。 不可能!容木一口否定。 楊廣挑眉說:你這么了解他? 容木陷入了沉思,他的表情頭一次與眾不同起來,慢慢凝固,仿佛是凜冬的寒潭,潭水結(jié)成了冰,站在冰面上,很難看到冰下的世界,有多么幽深,多么幽暗 容木長長的嘆了口氣,慢慢噓出這積攢在肺腑之中的嘆氣,幽幽的說:廣子你知道我家里的情況 容木沒頭沒尾的,明明上一刻還在討論男神,下一刻卻突然說起了自己家里的情況,他似乎要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小家伙楊兼眨巴著大眼睛,用純凈無暇的眼神凝視著容木。 容木的嗓音還是幽幽的,仿佛冰下的潭水一樣幽深、幽暗、幽遠(yuǎn) 容家在商圈里做地產(chǎn)生意,是豪門之中的老豪門,家世深遠(yuǎn)。容木的父親是容家主家的家主,溫文爾雅,經(jīng)常登上雜志和報紙,崇拜者無數(shù)。而容木的母親,是一個三流小模特,好像電視和小說中的狗血情節(jié)一樣,小麻雀飛上枝頭,嫁入豪門,成為了很多少女美夢以求的貴婦。 這是一個灰姑娘嫁給王子的童話故事,容木就是他們愛情的結(jié)晶,容木是看著他們的愛情故事長大的,無論是報紙、電視、雜志,都有他們的愛情報道,可以說傳誦一時。 但讓容木長大一些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所居住的地方,并不是童話故事中,用珊瑚做成的城堡,他的父親和母親,也并非是王子和灰姑娘,而是兩個道貌岸然、貌合神離的同居者。 父親和母親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屬于各玩各的類型。 不,應(yīng)該說他們本就沒有感情。 父親和母親的相識是在酒宴上,母親身為三流小模特來陪投資方喝酒,兩個人一夜情之后就散伙了,但不久之后,小模特找到了容先生,告訴他自己懷孕了,還拿出了懷孕證明。 當(dāng)時的容先生為了競爭家主的位置,需要一個兒子做后盾,容先生帶著小模特去測了好幾次胎兒性別,確定是男孩之后,兩個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容先生可以讓小模特進(jìn)入家門,但是必須簽訂婚前協(xié)議。 后來灰姑娘嫁給了王子,王子也終于贏得了家主的地位,可謂是雙贏。 容木的父母本就沒有感情基礎(chǔ),一切都基于利益,各玩各的,容木的母親利用容木父親的人脈,給自己拉資源,很快成為了世界頂級的模特,越發(fā)的肆無忌憚,找各種小鮮rou和型男去玩。 容木的父親也不饒多讓,包養(yǎng)各種小明星,甚至還有容木的女同學(xué),想要通過容木的關(guān)系,攀上容木的父親,給容木做小媽。 當(dāng)時容木還在上學(xué),父母吵得很兇,原因很簡單,容木的父親覺得妻子貪得無厭,而且叫外賣總是留下痕跡,被狗仔抓拍,還要自己出錢來擺平,已經(jīng)受夠了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打算和女人離婚。 他們簽訂了婚前協(xié)議,如果一旦離婚,女人根本什么也得不到。 想要和我離婚?!你做夢!! 你不是在外面也有小情人么!?說好了我們各玩各的,你憑什么要和我離婚? 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容家的女主人,只能是我! 是啊,我們簽訂了婚前協(xié)議,但是我手里有你多少把柄,你不清楚么?!你要是敢和我離婚,我就把這些把柄全都抖出去,看看你的對家們會不會想要這些新聞! 你這個瘋女人!臭婊/子! 我是臭婊/子,你這個賤男人好到哪里去了?一把年紀(jì)了還找小姑娘,你行不行啊,別被人嘲笑! 容木每天回到家里,聽到的都是無休止的謾罵,兩個人當(dāng)著孩子的面,一點也不遮掩對對方的厭惡,不停的謾罵,砸東西。 容木實在忍不住,砸門跑出去,但是砸門的聲音根本沒有引起父母任何注意力,他們根本不在乎,一個兒子而已,只有在用的時候才有作用,平時就是放養(yǎng)的狀態(tài)。 容木一個人在外面流蕩,也沒人找他,對啊,反正自己身上有錢,肯定餓不死,父母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容木漫無目的的流浪著,那天他正好走到了體育館附近,體育館似乎有演唱會,人山人海,容木不小心混在了人群里,差點被擠倒。 男男女女舉著燈牌,臉上掛著興奮、喜悅、向往和熱情的笑容,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都能站在一起攀談,說起話來,眼睛里仿佛閃爍著明亮的星輝,那么幸福。 容木不知道這是誰的演唱會,雖然班里很多同學(xué)追星,但是當(dāng)年的容木根本不追星,對這些事情興致缺缺。 可當(dāng)容木看到他們臉上的喜悅,眼中的向往之時,突然有一種沖動,他也想去看看,是不是這個演唱會,真的有如此的魔力? 容木根本沒有買票,無法進(jìn)場,不過場館外面都是黃牛,見到容木東張西望,立刻過來問他,買票么? 容木有錢,根本不在意什么黃牛不黃牛,他現(xiàn)在窮的只剩下錢了,很闊綽的出手,買了一張黃牛票,跟著興奮的人群進(jìn)入了場館。 容木笑了笑,說:那場演唱會,就是顧森野的。 顧森野不只是顏值高,演技好,而且唱跳全能,還會自己作詞作曲,怪不得這樣的人會引來這么多粉絲,會場里熱鬧極了,燈牌閃爍,熒光棒揮舞,每一個人都激情澎湃,被顧森野調(diào)動了激情。 容木被那種激情震撼了,震撼著他麻木,而止水一般的心臟。 顧森野那時候在發(fā)光,他的粉絲也是,那么虔誠,在他們的眼中,顧森野根本不是一個偶像,一個藝人,而是他們正在追逐的夢想,是我從來沒有過的夢想 演唱會很快結(jié)束了,粉絲們?nèi)既骂櫳?,想要簽名或者合影?/br> 容木突發(fā)奇想,來到了會場的工作后臺,因為容木是容家少爺?shù)木壒?,體育館的負(fù)責(zé)人認(rèn)識容木,根本沒有阻攔,那時候容木正巧看到顧森野偷偷溜走,他并沒有坐保姆車,助理打扮成顧森野的模樣,坐著保姆車吸引注意力,顧森野則是戴了口罩和鴨舌帽,從場館的正門,堂而皇之的離開。 粉絲們追著保姆車,毫不知情,容木則是跟在顧森野身后,一路追著他。 顧森野一個人,身邊也沒有帶助理和經(jīng)紀(jì)人,漫步在黑夜的小路上,容木追在后面,走走停停,依靠著道路的拐角和廢棄的電話亭,遮遮掩掩。 容木在想,自己為什么遮遮掩掩,大大方方上去要個簽名,不是挺好的么?不不,我為什么會要簽名?我又不是他的粉絲?那我為什么要像變態(tài)一樣追在他后面? 就在容木發(fā)愁的時候,顧森野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說:出來吧。 容木一驚,被發(fā)現(xiàn)了,下意識想要逃跑,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可逃跑的?于是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 顧森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容木,有些吃驚說:一個孩子?我以為是狗仔。 容木梗著脖子,用中二的口氣說:誰是孩子?我上初三了! 嗤顧森野輕笑了一聲,似乎被容木逗笑了。 那時候的男神還年輕,笑起來如沐春風(fēng),給人一種很溫柔很治愈的感覺。 容木以為他在嘲笑自己,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啪!甩在顧森野的腳邊,傲慢的昂著下巴說:我有錢!你單獨給我唱一首歌,這卡里的錢都是你的了! 顧森野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銀行卡,慢慢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來,單膝點滴,將地上的銀行卡撿起來。 容木狠狠松了一口氣,看吧,什么男神,也和其他去迎奉承的小藝人一樣,在自己面前,只能低頭下跪! 哪知道顧森野把銀行卡撿起來,反而遞到了容木手里,拍了拍他染得像雞窩一樣的發(fā)頂,說:很晚了,快回家吧,你的父母會擔(dān)心的。 容木愣在當(dāng)場,捏著銀行卡,掌心發(fā)燙。 顧森野轉(zhuǎn)身要離開,下一刻,容木突然發(fā)飆一樣嚎哭起來,把冷靜沉穩(wěn)的顧森野嚇了一跳,難得露出吃驚的表情。 容木杵在原地,手里還捏著銀行卡,嚎啕大哭:誰擔(dān)心我?!哇嗚嗚嗚嗚根本沒人擔(dān)心我?。∷麄冊隰[離婚!各自在外面包養(yǎng)小情人,每天都把小情人帶回家!恨不能我早點死!誰擔(dān)心我?!根本沒有人!他們只在乎錢!只在乎錢!嗚嗚嗚嗚臭錢!臭錢!這個世上有錢不是萬能的嗎!?我有錢!有的是錢!我給你錢! 顧森野看著容木,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不要你的錢。 容木崩潰大哭,也顧不得形象,眼淚鼻涕順著下巴往下淌,黏糊糊的惡心極了,聽到顧森野的這句話,心里也絕望極了。 顧森野卻在此時,淡淡的說:你想聽什么,我唱給你聽。 ?。?/br> 容木震驚的瞪著眼睛,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顧森野拿出紙巾,微微彎腰,給他擦掉臉上的眼淚和鼻涕,說:你的父母是你的父母,你是你,在這個世上,錢不是萬能的,我的歌就用錢買不到。你想聽什么?我免費唱給你聽,小星星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