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你當然比上班重要?!笨此@樂呵的勁兒,我伸手托起他的下巴,撓撓他的脖子。 抱著我轉(zhuǎn)兩圈,西厭坐在餐桌旁,讓我坐在他腿上,他張大嘴,“啊——” 被卡在桌子和他胸口之間,我開始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 他以后不會把我抱在餐桌上吃掉吧,看看他之前的saocao作,這估計是極有可能的。 “阿姿,喂我吃?!?/br> “你的手又沒有受傷,自己吃?!?/br> “我這個傷者,居然得不到一點福利嗎?” 難過地又借機將腦袋靠在我的身上,心口被他挺拔的鼻梁抵住,還能感受到他在用嘴唇咬我的這塊衣服。 打他耳朵,勾住他新?lián)Q的紅色項圈,我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含在嘴里的布料都濕了。 “你還有磨牙期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看到你在我身邊,忍不住想咬你。” “你是狼人,不是吸血鬼?!?/br> “嘁,誰說咬人是吸血老鼠的專利?論口技,我可厲害了,你不是試過嗎!” 嘖,這口無遮攔的樣子,一想到被他差點弄哭的時候,我拿過盤子里的卷餅,干脆塞進他的嘴巴。 “來,我喂你吃?!?/br> “嗚嗚嗚!” 被我塞滿嘴的西厭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說sao話了。 喂著喂著,就把早餐給投喂光,如果西厭不在我投喂他的時候故意和我調(diào)情,應該能更快結(jié)束的。 今天在家里順便做個家務,西厭想幫忙,我走哪里他就貼哪里,我總是把他推回沙發(fā)上。 最后一次拖地,把搗亂的他推去沙發(fā)。他順勢往后一倒,抓住我的手臂將我一起拉下來。 重重摔在他的身上,我擔心壓到他傷口,他完全不在意,抬頭就親在我的脖頸上。 被野獸一口咬住脖子,他纏綿地往上吻出濕漉漉的痕跡。我被他親得忘記了拖地,被動地接受。 “阿姿,等我傷好了,秋天的時候,能不能陪我去水畔大陸?” “你就請一個月的假期就好了,不多的!” “我保證只是帶你去見見先生,我就會和他好聚好散,也算是對那么多年工作的一個交代。” “好不好嘛?” 一邊吻一邊低聲地與我祈求,他忙碌的像是小蜜蜂。 聽著這懇求地嗡嗡嗡聲,我心口怦怦跳,我被他迷得是神魂顛倒,真是越來越抵擋不了他。 “好,我到時候找林部長商量請長假。” “阿姿,你雖然不說,但你一定是愛我的?!?/br> 滿足地笑出聲,他糾纏著深吻,恨不得把我吞進肚子里。 手掌摁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這絕佳的觸感,被親得過分了,我忍不住用力去抓他的胸口。 “抓得shuangma?”他放開我的唇,眼睛亮晶晶地問。 不想讓他得寸進尺,我鎮(zhèn)定道:“還可以?!?/br> “下次用咬的方式試試?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口感是不是一樣的。” “……天天瞎想什么?!?/br> “阿姿不想吃狼狼的大櫻桃嗎?” “閉嘴?!?/br> 笑呵呵地將我給鎖在懷里,西厭蹭著我的臉頰,難掩快樂地繼續(xù)嗶嗶。 “阿姿,我真的好高興,你這么擔心我。原來受傷也不全是壞事,我以前一受傷就要掩飾自己,要強撐著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更不可能有誰會這么關心我!” “哦,你的主人知道你受傷,也不會關心嗎?” “不會,先生只會給我假期和錢。” “……”我覺得左德賽這點做得不錯,有錢干啥不好。 不過我也知道,西厭有了錢,想要的就是別的,比如一個人的關懷。他沒有家庭,就格外期待有一個美滿的家。 “阿姿阿姿,我好幸福,是不是只要受傷,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哪里也不去?” “打住,你最好不要有奇思妙想?!?/br> 被我看出鬼心思,西厭坦誠地講,“可是受傷就會被你看重,我好想你全心全意地圍著我轉(zhuǎn)!” “就算你不受傷,我也會給你很多的關注,要愛惜自己?!?/br> “嗯嗯,我不做讓你討厭的事情?!?/br> 請假一天陪他養(yǎng)傷,看他是真的恢復得快,也的確對生活沒造成什么影響,第二天我又去上班了。 西厭的傷勢用了三天就徹底好了,連一絲疤痕都瞧不見。他看著自己光滑的后腰肌群,還顯得有點失落,畢竟這樣就失去了和我瘋狂撒嬌的機會。 對此,我還是很滿意的,恢復得很好。 只是我沒有想到,春季流感還是找上了我。也不知道是被哪位同事傳染的,辦公室有好幾個都請假了。 柳眉家的孩子也流感,她說孩子的學校一大片學生都中招。 流感來勢洶洶,我以前也會有頭疼腦熱的時候,家里也備了藥,對我來講不過是正常事。 只不過今年的流感,有男朋友伺候了。 當天回家就低燒,但是身體勉強還是能支撐的。一眼看出我的狀態(tài)不太好,西厭將我攬到身前,用手背來探我額頭的溫度。 “確實比白天出門要熱,阿姿肯定是被傳染了。” 渾身疲倦,身體也有些酸疼,我推開西厭,“你也離我遠點,免得被傳染?!?/br> 小狼違抗命令,不僅沒有把我隔離,反而拎起我就是一通狂親。 “寶貝,快點傳染給我吧。給了我,你是不是就會好得快點?” “你這個小笨狼。” 第四十二章 流感中招的我躺在床上, 安心地做一個病人,就連我洗漱上廁所,西厭都能抱著我去。 從一開始的不能接受,到后面的隨他便吧, 我覺得自己的底線又被突破了。 喝過藥蓋著毯子, 我等待著自己睡過去。西厭去公司替我辦理請假手續(xù)了, 他是故意這么搞的。 我和林部長在電話里請假,可以在上班去以后再補請教條, 但西厭說他作為我的男朋友,有義務替我辦好這件事。 我就給林部長說我的男友胖胖去公司幫我請假, 聽到這個名字, 林部長沉默了一會兒, 還是問了一句。 為什么男友和狗的名字差不多,對此, 我的回應是緣分。 燒是退下來了, 打了兩個噴嚏,從枕頭旁邊抽出紙擦擦鼻子,我又暈乎乎地躺好。 西厭離開之前,把垃圾桶、水、紙都放在我周圍,確保我不用離開床的范圍。 迷糊中想起去年流感,請了假在宿舍待著,什么事情都得一個人完成,也不想給爸媽打電話, 怕她們著急。 人在生病的時候還是比較脆弱。他這么好, 我會一點點淪陷, 然后舍不得的。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臥室的窗簾將屋外的春光阻隔, 在這昏暗的房間內(nèi),就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不清不楚。 被西厭叫醒時,正好是吃晚飯的點。 由于沒什么胃口,西厭給我做了一些咸口的菜rou粥,這才讓我把一碗給吃完。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吃過飯,我穿著睡衣在屋子里走一走消食,發(fā)現(xiàn)家里格外干凈,里里外外都收拾過,還有一股消毒水的氣味。 “一點鐘就回來了,還去藥房買了消毒水,把家里大掃除了一遍,我很乖吧?!?/br> 邀功式地說完,他將腦袋湊到我面前,我抬手摸摸他的狼耳朵,有氣無力地夸獎了幾句。 發(fā)燒就是最初的兩天格外難受,過得一小時,西厭把下午的藥給我端來。 我一直擔心把病毒傳染給他,不過看他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還能趁著我病弱來黏糊要親親。 夜里不能牽著他去散步,我早早地回到床上睡。西厭給我測了溫度,體溫計顯示退燒,他也就放心了。 少年在床尾脫了自己的衣物,我以為他又要趁我病要我命,但是我想錯了。 這一次他從那頭爬上來,身體形狀改變,以狼的形態(tài)在我旁邊趴下,蓬松的尾巴時不時拍打一下我的雙腿,像是在給我安撫。 這一刻,他似乎找回了自己的護衛(wèi)身份,盡心盡力地待在我身邊,不對我索求任何價值。 “阿姿,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快點好起來吧?!?/br> 盡管氣溫升高以后,我開始覺得毛茸茸的狼形態(tài)很熱,有些抗拒過于貼近。 但在這個時刻,我還是忍不住側(cè)過身體,將他溫暖的身體抱入懷中。 請假三天在家中養(yǎng)病,西厭也不去做水電,天天都在家守著我,直到我身體慢慢好轉(zhuǎn),他才聯(lián)系張師傅。 病過一場后,身體的不良癥狀大部分都消失,稍微還有點咳嗽倒也沒什么大關系,西厭天天給我做潤肺止咳的湯。 下班回了家,發(fā)現(xiàn)他把我的床單撤換了,棉被也有被陽光曬過的氣息。 看著他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我站在客廳里欣賞了很久。與他的同居相處,讓我知道親密關系是很難能可貴的,當然也是需要經(jīng)營的。 我總歸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背后,將臉埋進他的背部,伸手摟過他的腰,我也學著他以前對我做的那樣,踮腳張嘴咬他的肩胛骨。 在炒菜的西厭身體一僵,他舉著手里的鍋鏟,將灶臺的火關掉,“阿姿別忽然咬過來啊,會濺到油的!” 明明是在提醒我小心,語氣中卻飽含羞澀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