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第74章 算你有種 花酌枝眨眨眼,“你要做什么?” 沈碎溪裹緊衣裳,重新躺回去,“你別管我,先去問問你那蠱蟲是誰偷走的吧?!?/br> 花酌枝又不傻,有人偷拿了蠱蟲給陸繁,還能是誰干的。 當(dāng)然是蕭見琛。 “如果沒猜錯(cuò),應(yīng)該是琛哥哥拿了蠱蟲……” 沈碎溪露出一個(gè)危險(xiǎn)的笑,“我猜也是……除了那小皇子,誰還能進(jìn)你的祭司殿?” “碎溪?!被ㄗ弥Χ自谏蛩橄磉叄荒樥J(rèn)真地問他:“你不會(huì)生我的氣吧?” “我生你氣做什么?”沈碎溪沖他擺擺手,收回來時(shí)放在腰帶上,作勢(shì)要解,“你先下去,叫那姓陸的上來,順便告訴他,不管待會(huì)兒我做什么,只要他忍住不碰我,我就從此收心,只要他一個(gè)?!?/br> 花酌枝有些驚訝,他“哦”了一聲,默默下樓,陸繁正抱著蕭見琛痛哭流涕。 “殿下!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蕭見琛攬著陸繁,深深嘆一口氣,“抱歉,本殿下這種當(dāng)家做主的,實(shí)在不能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 話音剛落,余光瞥見花酌枝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干咳一聲,立刻將陸繁放開,尷尬一笑,“枝枝?!?/br> “碎溪叫你上去?!被ㄗ弥]理會(huì)蕭見琛,而是俯下身去低語,將沈碎溪的話傳達(dá)給陸繁。 說罷,他將蕭見琛從地上拉起,順帶拾起天神燈,轉(zhuǎn)頭往外走去。 聽了花酌枝的話,陸繁人都傻了。 什么叫忍住不碰,沈碎溪就只要他一個(gè)? 是他以為的那樣嗎? 陸繁急于要一個(gè)結(jié)果,晃晃悠悠站起來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二層,瞧見沈碎溪正在做什么時(shí),他呼吸一窒,本就絲連欲斷的神經(jīng)“啪”地一聲崩開。 鞋襪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沿著看去,沈碎溪正軟著手腳坐在地上,他雙腿分開,手慢吞吞動(dòng)作著。 陸繁狠狠吞咽一下喉嚨,右腳控制不住往前邁了一步。 “別過來?!鄙蛩橄?jiǎng)幼鞑煌#邠P(yáng)著頭,因?yàn)樘^舒服而微微瞇起雙眼,“再往前一步,就算你不守規(guī)矩?!?/br> 陸繁自然聽不懂沈碎溪在說什么,可他想起花酌枝同他說的話,腳后跟硬生生釘在原地。 沈碎溪在他眼前自瀆,可他無法碰觸只能看著,而他又并非只是看著,由于同心蠱作用,沈碎溪在自己身上制造的一絲一毫的快感,他都能一點(diǎn)不落感受到。 陸繁這才明白沈碎溪要做什么。 沈碎溪就是要折磨他,要他眼睜睜看著,要他感受每一次動(dòng)作帶來的快感,可他卻無法參與到沈碎溪這場(chǎng)酣暢淋漓的宣泄中。 陸繁赤紅著雙眼低下頭去,無聲笑開。 沈碎溪篤定他沒那個(gè)定力,所以隨隨便便就同他允諾,甚至愿意給他一個(gè)名分。 但他又不是傻子,吃一頓rou,和以后頓頓有rou吃,他自然要選后者。 陸繁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使勁扯出一個(gè)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往后只有我能爬你的小樓,若再叫我看見別人,我就殺、了、他。” 沈碎溪喉間逸出一道低吟,看著陸繁被欲望纏身卻無法紓解的模樣,他勾唇一笑,探出舌尖,將五根手指挨個(gè)舔過一遍,故意抬起身子,好叫陸繁看個(gè)清楚。 yuhuo似乎化為實(shí)形,空氣被“轟”地點(diǎn)燃,兩人在炙烤中喘息,呻吟,汗珠剛冒頭,又被guntang的體溫烘成咸腥的水霧。 隨著高亢的聲音戛然而止,沈碎溪扶著架子站起來,拖著饜足的身子走到陸繁面前,帶著滿手污濁撫上他的側(cè)臉,將他一點(diǎn)點(diǎn)弄臟,再開口時(shí)聲線危險(xiǎn)又誘人。 “算你有種?!?/br> 祭司殿外,蕭見琛跟著花酌枝往外走,吭哧吭哧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枝枝,以后咱們家自然是你當(dāng)家做主,方才我說的就是騙騙陸繁,你莫要往心里去?!?/br> 花酌枝都沒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他沒回話,悶頭往前走,走到蕭見琛的小樓下頭時(shí)才停下。 蕭見琛抬頭看了眼,滿心苦澀,“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再同你待一會(huì)兒,我們?nèi)ネㄌ焖??!?/br> 那地兒安全。 誰料花酌枝搖搖頭,突然詢問:“陸繁給碎溪用的蠱蟲,可是琛哥哥偷來給他的?” 蕭見?。骸啊?/br> 花酌枝:“今日也只有琛哥哥同祁爺去過祭司殿,祁爺自然不會(huì)害碎溪,那便只有琛哥哥了?!?/br> 蕭見琛那顆心猛然一跳,“我也并未想害他,誰讓他先欺負(fù)陸繁,我氣不過,所以便想幫陸繁一把?!?/br> “琛哥哥可知,同心蠱只要用了便是一輩子,站在陸繁的角度去看,若他給碎溪用了子蟲還好,可如今兩人不慎交換,陸繁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里?你這樣做,便是害了陸繁?!?/br> 蕭見?。骸啊?/br> 花酌枝疑道:“琛哥哥為何不說話?” 蕭見琛如喪考妣:“是我害了陸繁,他一定恨死我了?!?/br> “不必如此悲觀?!被ㄗ弥Π焉蛩橄脑捊o蕭見琛說了一遍,又安慰道:“碎溪能這樣說,一定有他的打算,若陸繁能通過碎溪的考驗(yàn),也算好事一樁?!?/br> 可這番話還不如不說,蕭見琛一聽,兩眼漆黑,喃喃道:“完了,完了,陸繁自小就是個(gè)急性子,怎么忍得住?” 花酌枝卻不這么想,“若他連這點(diǎn)都忍不住,那他如何得到碎溪的認(rèn)可?” 蕭見琛撇嘴:“你不懂,在喜歡的人跟前,鮮少有人能當(dāng)那柳下惠,前日若不是你把我捆起來,我也是忍不住的。” 花酌枝好奇:“柳下惠是誰?” “……”蕭見琛臉色一黑,“反正不是我?!?/br> 說完又故意做作地撒起嬌來,“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同你待在一處,我們?nèi)ニ铮ズ舆?,去神殿,去哪都行?!?/br> 花酌枝指指樓上,“沒說叫你回去,你不是一直想爬我的小樓嗎?今日便叫你爬一次?!?/br> 蕭見琛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又收回目光,“這好像是我的小樓。” “我先進(jìn)去,你待會(huì)爬上來?!被ㄗ弥纯词捯婅?,猶豫問道:“還是說,你想要我爬你的小樓?” “你爬我的小樓?” 蕭見琛腦子一熱,眼前浮現(xiàn)花酌枝來敲他窗的畫面。 到時(shí)花酌枝還會(huì)在他窗外掛一樣?xùn)|西,那樣?xùn)|西是專屬于南疆大祭司的,只有花酌枝才有,只要在此路過的都知道他們昨夜做了什么。 于是他萬分激動(dò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爬!” 【作者有話說】 沈碎溪: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知道了嗎? 陸繁:汪! 第75章 幫我脫了吧 花酌枝抿嘴一笑,“那琛哥哥先上去吧。” 蕭見琛撒丫子往樓上跑,跑進(jìn)自己房中,先是把屋中簡(jiǎn)單收拾了一下,又悄悄打開窗子往下看。 “枝枝,枝枝……” 聽到蕭見琛的聲音,花酌枝抬頭看去,“琛哥哥,怎么了?” 蕭見琛探出半顆腦袋,四處打量片刻,又壓低聲音,仿佛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枝枝,這連棵樹都沒有,要不要我拉你上來?” 花酌枝疑道:“要樹做什么?” “要樹自然是——”蕭見琛話音未落,只見花酌枝平地起跳,雙手勾住屋檐一翻,有什么東西從窗子里飛了進(jìn)去。 蕭見?。骸啊?/br> 花酌枝走到床邊坐下,晃了晃雙腳,歪著腦袋看他,“琛哥哥喜歡什么樹?明日我叫王文才在你窗前種一棵?!?/br> 蕭見琛瞅瞅花酌枝,又看看窗外。 “琛哥哥怎么了?” 蕭見琛摸摸鼻尖,走回床邊,“沒、沒什么?!?/br> 花酌枝身子稍稍后仰,雙手撐在床上,而后慢慢翹起右腳,沿著蕭見琛的小腿緩緩?fù)稀?/br> 蕭見?。骸啊?/br> “枝、枝枝……”他狠狠吞咽一下喉嚨,眼珠子隨著花酌枝的腳逐漸上移。 腳尖最后抵在蕭見琛大腿上,左右搖擺著蹭了兩下,花酌枝抿起嘴角,臉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變得緋紅。 “琛哥哥,幫我脫了吧?!?/br> 蕭見琛輕輕握住花酌枝的腳腕,將鞋襪一一去掉,他來不及看那白玉似的腳丫子,而是著急忙慌跑去窗邊,將那只鞋掛在外頭。 花酌枝眨眨眼,“琛哥哥這是干什么?” 蕭見琛還嫌不夠,他又跑回來,將花酌枝另一只鞋也扒了,一起掛了出去。 花酌枝:“……” 蕭見琛rou眼可見地興奮起來:“枝枝,這下他們都知道了!” 花酌枝問:“知道什么?” 蕭見琛語氣激昂:“知道是你爬了我的小樓!” “他們當(dāng)然知道?!被ㄗ弥Π贌o聊賴晃著腳丫子,卻用無辜的語氣說著狠厲的話,“他們還知道,這個(gè)小樓只有我能爬,若是哪個(gè)不要命的偷偷爬上來,第二天我就送他去見天神?!?/br> 蕭見琛一把捂住胸口,激動(dòng)到眼眶濕潤(rùn)。 枝枝今日怎么這樣霸道? 花酌枝放完狠話,從小挎包中掏出一本嶄新的畫冊(cè),躍躍欲試,“琛哥哥,我們今天看這本?!?/br> 天色微曦時(shí),一場(chǎng)情事終于結(jié)束,累了一夜的花酌枝剛剛睡下,房門便被輕輕敲響。 蕭見琛“蹭”地一下坐起來,光著身子來到門邊,小聲詢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