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花酌枝:第一次的話,用什么姿勢最舒服呢? 第13章 琛哥哥想碰嗎? 殿外雨越下越大,吵得人心神不寧,花酌枝雙手捂住耳朵,哼唧一聲,“琛哥哥,好吵?!?/br> “吵?”蕭見琛看了眼窗外的磅礴大雨,連忙將窗關(guān)了,“現(xiàn)在呢?” “好些了?!被ㄗ弥︱樽陂缴?,一張小臉蒼白無力,“就是有些冷。” 他們一早便上了花車,到現(xiàn)在一口熱水都沒喝過,遇上大雨天,被困在這神殿中又冷又餓。 蕭見琛先是把自己外衣脫了給花酌枝披上,又在殿前殿后忙活一陣,找來些干柴點(diǎn)起,這才暖和許多。 “好些了沒?”他將花酌枝從榻上抱到火堆旁坐著,“腳還疼不疼?” “不疼?!被ㄗ弥ψ诨鸲亚埃瑓s還是渾身發(fā)抖,“琛哥哥,還是有些冷?!?/br> “還冷?”蕭見琛緊緊蹙眉,他探手過去摸了摸花酌枝的額頭,嘴中念念有詞,“可是方才淋雨著涼了?” “琛哥哥,冷……”花酌枝往蕭見琛懷里一扎,語調(diào)黏糊糊的。 蕭見琛身子僵了片刻,而后他一咬牙,直接解開衣襟,將花酌枝打橫抱進(jìn)懷里,最后用衣裳層層包裹起來。 “枝枝,這樣可好些了?” 目的達(dá)到,花酌枝靠在熱燙的胸膛上,嘴角控制不住地翹起,“好些了?!?/br> “那就好?!笔捯婅‰p臂微微用力,將花酌枝抱的更緊,他不顧自己熱的出汗,又往火堆旁挪了兩步。 花酌枝動(dòng)了動(dòng)胳膊,指尖有意無意劃過蕭見琛赤裸緊繃的小腹,“琛哥哥,你身上好暖和?!?/br> 蕭見琛身上豈止是暖和,更像個(gè)燙手的火爐,讓花酌枝忍不住想起那些圖里畫的。 衣衫小解半回眸…… 花酌枝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蕭見琛低頭看去,小小的一團(tuán),窩在他懷中,只露個(gè)黑黝黝的腦袋,讓人心生憐愛。 “枝枝,你怎么了?可是腳還疼著?” 花酌枝搖搖頭,許是躺的累了,他撅著屁股挪動(dòng)兩下,又被蕭見琛死死按住。 他仰頭望去,只見蕭見琛滿臉漲紅,眼神四處游離,支支吾吾道:“別、別動(dòng)?!?/br> “琛哥哥……”花酌枝放松身子,大腿立時(shí)貼上來什么,他細(xì)細(xì)感受片刻,用無辜的語氣問著,“琛哥哥,這是什么???” “這是……這是……” 蕭見琛還未想好怎么搪塞過去,又聽見花酌枝的問話。 “我也有這個(gè),也會時(shí)常這樣,但只要碰一碰它,就沒那么難受了……琛哥哥,這是一種病么?怎么才能治好啊?” 蕭見琛終于忍不住了,他將花酌枝從懷里挖出來,“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就沒人教過你這些嗎?” 問完他便后悔了,那大祭司能將花酌枝養(yǎng)成這樣單純的性子,想必也不會教他那些床笫之事。 花酌枝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碰一碰便不難受了,卻不知道還有另一種更快活的辦法。 “琛哥哥,你難受嗎?我?guī)湍?。?/br> “不行!”蕭見琛稍稍支起一條腿,將花酌枝的身子抬離,假裝兇巴巴地,“往后不能隨便亂碰別人,知不知道?” 花酌枝似懂非懂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br> 蕭見?。骸耙膊荒芙袆e人隨便碰你。” 花酌枝:“別人是誰?你是別人嗎?” 蕭見琛吭哧吭哧半天不說話。 花酌枝又道:“在我心里,琛哥哥才不是別人?!?/br> 言下之意,琛哥哥可以碰他。 “琛哥哥想碰嗎唔——” 蕭見琛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他眼疾手快將花酌枝的嘴捂住,生怕聽到什么東西,控制不住自己。 花酌枝有些失望,他抬頭同房梁上的大蟒對視一眼,小拇指翹起,做了個(gè)驅(qū)逐的動(dòng)作。 大蟒意會,沿著房梁緩緩爬走。 蕭見琛絲毫沒意識到上頭還有雙眼睛盯著,他松開花酌枝,不停地安撫著,“睡吧,睡吧?!?/br> 睡著就好了,讓他一個(gè)人靜一靜,好好思考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 花酌枝乖乖閉眼,不再說話,可胸膛里那個(gè)屬于蕭見琛的心跳卻從未停歇。 翌日清晨,花酌枝在蕭見琛懷里醒來,甫一睜眼,便軟軟哼唧一聲。 蕭見琛死死拽著自己的褲腰,一骨碌翻身爬起來。 “琛哥哥?”背后響起花酌枝疑惑的聲音,“你怎么了?” “沒事?!笔捯婅∑綇?fù)片刻,轉(zhuǎn)過身來,“你腳如何了?” 花酌枝伸出腳給他看,腫脹已經(jīng)消了下去,可崴過的地方變成一片青紫斑點(diǎn),看著觸目驚心。 “這樣不行,我?guī)阆律剑s緊找個(gè)大夫瞧瞧?!闭f完,蕭見琛又蹲在花酌枝跟前,示意他上去。 花酌枝爬上去,一手勾住蕭見琛的脖子,一手從自己挎包里翻找著,最后找出一個(gè)圓圓的餅子。 “琛哥哥,餓不餓?” 話音剛落,便聽見蕭見琛肚子使勁叫了一聲。 花酌枝把餅子遞到蕭見琛嘴邊,“只有一個(gè)餅子,我們一起吃,琛哥哥不會嫌棄我吧?” 蕭見琛這會兒也不嫌餅子素,被那香味誘得直流口水,“怎么會,你先吃,我待會兒再吃?!?/br> 花酌枝依言咬了口餅子,又遞回蕭見琛嘴邊,“琛哥哥,吃?!?/br> 餅子上只咬去一小塊,月牙般的缺口,竟是連牙印都如此可愛,蕭見琛抿了抿嘴,猶豫著低下頭去,把整個(gè)月牙都咬掉。 “琛哥哥,好吃嗎?” 蕭見琛悶頭嚼著餅子,明明咬下去時(shí)沒什么味道的,也不知怎地,越嚼越甜。 “嗯,好吃。” 兩人分吃同一個(gè)餅子,沿著泥濘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往下走,剛至山腳下,便見等在花車旁的眾人。 打頭的是沈碎溪,他上前一步,用南疆話道:“大人可算回來了,下次最好是提前打個(gè)招呼,這樣我們也不必如此焦急,以至亂了分寸?!?/br> 花酌枝半支起身子,“本想同你說的,但你忙著旁的事,便沒來得及?!?/br> 沈碎溪臉色不太自然,他干咳一聲,往旁讓開,“大人,請上花車,長老們都在祭司殿等候?!?/br> 花酌枝正色起來,長老們齊聚祭司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拍拍蕭見琛的肩膀,道:“琛哥哥,我們回去?!?/br> “好?!笔捯婅⒒ㄗ弥λ蜕匣ㄜ?,環(huán)顧一周后,湊近花酌枝,“枝枝,他們方才說的,可是在怪責(zé)你?” 花酌枝搖搖頭,“有其他事,我現(xiàn)在得回祭司殿去。” 回祭司殿?那就是大祭司要花酌枝回去,可這么著急到底是為何事? 會不會……會不會他同花酌枝昨夜抱在一起的事叫大祭司知曉了? 這樣的話,花酌枝免不了吃些苦頭。 蕭見琛想了許多,憂心忡忡叮囑一句,“若是大祭司問起昨夜的事,你就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全是我做的,若他們要罰你,你便差人給我送信,我……” 他沉默半晌,像是做了什么重要決定,眸子一閃,壓低嗓音,“我?guī)阕摺!?/br> 第14章 不夠浪 帶他走? 花酌枝來不及追問,花車搖搖晃晃離開,他看了蕭見琛最后一眼,轉(zhuǎn)頭坐正身子。 蕭見琛在后頭追了兩步,心下悲愴不已。 那些人帶走了他的枝枝,也帶走了他的心。 “夫人,別追了。” 蕭見琛像是聾了,又踉蹌著往前跑了幾下,嘴唇顫抖著,喊出那個(gè)名字,“枝枝……” “夫人!”王文才緊跑幾步攔下蕭見琛,“別追了,上車吧?!?/br> 蕭見琛這才瞧見不遠(yuǎn)處還有輛花車。 他連忙爬上去,吩咐道:“快些,跟緊前面那輛車!” 王文才也跳上花車,聞言念叨著,“夫人,我們原本就是要回去的,就算您不說,也會跟著前面那輛車?!?/br> 兩輛花車一前一后,一路到祭司殿門口,花酌枝都沒再回頭看,而是踮著腳進(jìn)了祭司殿。 蕭見琛作勢要往里闖,卻被門口幾個(gè)精壯的侍衛(wèi)攔下,他們說了句聽不懂的話,王文才譯說道:“夫人,祭司大人同長老們在里頭議事,外人不可打攪?!?/br> 蕭見琛急道:“有什么事不能待會兒再議?他腳還傷著,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找了找了?!蓖跷牟拍税押梗耙辉缇腿フ伊?,夫人放心吧?!?/br> 與此同時(shí)祭司殿。 幾位長老本來圍中央而坐,見花酌枝終于來了,紛紛起身,“大人?!?/br> 花酌枝輕輕頷首,他忍痛走至上位坐好,將受傷那只腳微微翹起,而后低頭看向地上五花大綁的人。 那人雖被捆住手腳,仍舊不停扭動(dòng)著身子,試圖將繩子掙開。 花酌枝冷著臉看了會兒,出聲勸道:“不要浪費(fèi)力氣了,這繩結(jié)越掙越緊?!?/br> 那人見終于來了個(gè)會說漢話的,揚(yáng)起腦袋破口大罵,“一群野蠻人!我們主子有令,若是識相,就趕緊將東西交出來,若不交,就等著武林正道踏平達(dá)彌雪山!屆時(shí)你們這群人,只有死路一條!” 花酌枝臉上無風(fēng)無波,他沒在乎那人的話,而是同沈碎溪對視一眼。 沈碎溪立時(shí)明白,他轉(zhuǎn)身上了二樓,再下來時(shí),手中拿著幾只蠱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