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很喜歡各式各樣的戒指，手上戴了一堆?，F(xiàn)在不再戴了，就算平時見到戒指，也下意識回避。真要說原因，就是它們總讓他聯(lián)想到那些人仿照他帶戒指的手指，將金屬環(huán)扣在性器根部

    這時他們會變得慷慨，持續(xù)不斷地刺激他、為他koujiao，脆弱的地方被溫暖濕熱的黏膜包裹住，讓他一直在射精邊緣又沒法射出來，那種快感中極其想解脫的心情被拉得無限長。他的性器在隨著血液跳動而一突一突地發(fā)脹，微微抖動，那是射精的前兆，他知道沒法射，希望至少別碰那里，然而他們故意不斷刺激他，讓他欲求不滿地喘息，在難耐的快感中漸漸喪失理智。他們會束縛住他的手，不讓他自慰，卻又不阻止砂金去蹭床單，每當(dāng)這時，他們會大笑，說出各種污言穢語，所剩不多的自尊讓他羞恥得想停下，但摩擦的快感在舒緩他的渴求時又想要更多

    他們會繼續(xù)cao他，砂金的身體比平時敏感得多，無論是碾上前列腺的快感還是絞得更緊的后xue，都暗示著現(xiàn)在承受的刺激。他們玩得開心，邊cao他邊擼動他的柱身，用自慰的方式給他手交，同為男性，很清楚哪里最有感覺，每當(dāng)摩擦過guitou，或者掂一掂裝滿jingye的囊袋，他就會仰起頭，發(fā)出短促的呻吟，難耐地扭動腰，鈴口一張一合，卻沒吐出任何東西，逃離的動作只起到反作用，他立即被撈回來，激發(fā)出人的施虐心

    最后性器進(jìn)出的動作停下，但仍留在深處，只是玩弄他的敏感帶，如同榨精，以快速射出來為目的，認(rèn)認(rèn)真真地服侍，挑逗他的乳首，手掌在他的guitou上轉(zhuǎn)動，含住他的囊袋，舌頭在柱身上舔弄，身體里的性器也時不時戳刺那一點。砂金繃緊身子，不自覺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手背在身后，手腕上的繩子被扯動得很用力，牢牢嵌進(jìn)rou里，囊袋在不停收縮，又被阻斷射精的通路，逆流回來。在持續(xù)不斷的刺激中，他的鈴口變得濕潤，有一點jingye經(jīng)過沒有完全鎖閉縫隙，緩緩流出。于是他們在性器中段又扣上一個環(huán)，斷絕所有讓jingye出來的可能，在環(huán)扣緊時，他沒忍住叫出聲。里面的性器沒動作，任由后xue收縮，腸壁不斷吸吮著它，就像人形的飛機(jī)杯

    “哈哈，真爽啊。小混賬，你不是很愛賭嗎？來賭你會不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射出來?！?nbsp; 他捏住砂金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向自己

    “我賭...我的命...”  他的瞳孔幾乎散開，快感與痛苦中，很難說出連續(xù)的話，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很弱，“我會殺了你?！?/br>
    這種毫無威懾力的話沒被任何人認(rèn)真對待，作為懲罰，他們在他的性器與囊袋交界處和guitou綁上跳蛋，繼續(xù)cao他，每次都壓上前列腺。跳蛋的震動帶來射精般的感受，直達(dá)脊椎，砂金的眼前閃過白光，很難判斷自己究竟是否還有意識。他們讓他看著，感受著，就算嘴上說著那些話，也只能在快感中尖叫、發(fā)瘋，理智崩潰

    唯一算是好事的是，起碼不會被射在里面，他們這時候喜歡射在他身上，看著jingye順著無法解放的性器滴下

    面前的布料有些濕，星早就睡著，他盡量壓低聲音，不想吵醒她，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軟弱的樣子，但已狼狽成這樣，糾結(jié)這個沒意義。在她懷中，砂金難得安心，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讓空間變得狹小，在這里，他無需硬撐著去偽裝或逞強(qiáng)，至少難受時能哭一下

    靠在一起很溫暖，不僅現(xiàn)在，當(dāng)星握著他舉槍時，整個背部貼在她身上，她的手也是，接觸地方傳來陣陣暖意，溫暖著這具發(fā)冷的身體。槍口朝向那個人，砂金仍覺得不真實，他從沒想過真能殺了他，只是句逞強(qiáng)的話罷了，但它實現(xiàn)了，就在面前。星的手托著他，支撐著他，哪怕使不上力氣，他也做到了，只需調(diào)動心中殺意，彎折手指

    槍聲響起，砂金該注視著這一切最終如何結(jié)束，但他沒有，只是怔怔盯著她的手看，纖細(xì)、堅定，在火藥的沖擊下沒移動分毫，心里在想：這只手不該用來握槍。星的頭發(fā)略過他肩膀，連同她本人也是，她不該是個慣于殺戮的人

    很久以前，就職典禮結(jié)束后，他被冠以砂金之名，舊日的名字已與他無關(guān)，很快將與斷絕歷史的氏族一起，湮沒在黃沙中。翡翠帶他參觀切割原石的工廠，一個固定流程，鉆石要求每個石心十人都去一趟。一塊塊原石在這里被切割、加工，最后制成漂亮的寶石

    “孩子，每個人都是這樣，過往的經(jīng)歷如同金剛石，不是鉆石那種純凈昂貴的東西，金剛石，喏，”她抬了抬下巴，指向正在運(yùn)作的機(jī)器，“看到了嗎？裝在刀尖上的那個東西，丑陋、堅硬，與鉆石同源，卻毫無價值，被用作耗材切割硬物。原石便是被它們打磨出棱面，展現(xiàn)光澤，哪怕并非它們所愿。命運(yùn)不是未知的，打磨的結(jié)果注定了它們的價值與用途，過去塑造了我們，未來也由此注定。高興吧，孩子，有價值的寶石才會被挑選出來，而那些混有雜質(zhì)、被磨得奇形怪狀的石頭，只是一塊塊垃圾?！?/br>
    他聽得心不在焉，翡翠看出來了，沒多講，只按照流程帶著他從起始點，順著工廠線一路走到出口。總算熬過無聊的時間，砂金來不及換下那套昂貴的禮服，穿著它，興沖沖登上了第一班前往茨岡尼亞的飛船。那里與星際接軌時間不長，隔很久才有一班航程，好在他運(yùn)氣很好，出發(fā)時間還剩幾個小時，剛好夠他趕去站臺。有點可惜，砂金原本想認(rèn)真挑選禮物，現(xiàn)在他不再像過去那樣拮據(jù)、身不由己，只要他想，他能買下任何東西，但時間倉促，只能隨便走進(jìn)一家店，買下店里最貴的

    大家都死了，他知道，但幫過他的某人還在，其實不算恩人，只是一個小忙。砂金不懷念他，對他來說，這個人是誰都行。也許他只想將過去受到的幫助、對族人的懷念、遺憾傾瀉在某人身上，又或者只是想找人說說話。誰知道呢，反正他就是去了

    這里和砂金當(dāng)初離開時一樣窮酸，除了站臺新添幾棟建筑，多出點文明的氣息，幾百米外，仍是一片未開化的荒漠。錚亮的皮鞋踏上黃沙，隨風(fēng)飄起的沙子夾在寶石飾品的縫隙中，當(dāng)?shù)氐墓痉植苛⒓磁沙鰩酌脖?，手持武器跟在后面，戒備四周，防止這位大人物因為身份或財富遭遇不測

    那位老人還在那里，似乎茨岡尼亞翻天覆地的變化與他無關(guān)，房屋破敗不堪，砂金身上的任何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飾品，價值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以這間房子為中心，周圍幾千米的一切。那個人快死了，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和貧窮拖垮了他的身體，會看望他的人已不在人世，他將在孤獨(dú)中默默與世長辭，而砂金的到來改變了這一現(xiàn)狀，他最后見到的人，是未見承諾中繁榮，只留災(zāi)難的公司職員

    老人有點吃驚，看到砂金胸口的銘牌后，立即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想直接關(guān)門，但看了一眼他的臉，還是認(rèn)出來，放他進(jìn)來。砂金讓安保們在外面呆著，獨(dú)自一人踏進(jìn)這間不斷漏沙的房子

    老人把他的禮物放在一邊，沉默著聽完了他興高采烈的傾訴，他驚險的經(jīng)歷、他的豪賭、以及他的成就，新定制的耳飾在不安穩(wěn)的動作中晃來晃去，閃閃發(fā)光。與預(yù)想中不同，老人沒有欣慰、羨慕或祝賀，也沒有對砂金的禮物表現(xiàn)出驚喜，甚至都沒拆開，擺在那里看都沒看。在他的講述結(jié)束后，只露出一個悲哀的表情，說：

    “卡卡瓦夏，你不該是個紙醉金迷的人?！?/br>
    外面的太陽將這里炙烤得灼熱，屋里的空氣驟然冷下來。老人沒再說話，砂金也沒說話，兩人在沉默中僵持。砂金，他穿著華貴的衣服，高級面料織成的緞帶貼著殘破的椅子腿，年輕氣盛，權(quán)勢滔天，連這里不可一世的總督都對他誠惶誠恐。面前的老人，行將就木，沒和他目光接觸，他已無力進(jìn)行一場較量，連坐著都需要扶住一邊的桌子，卻在同情現(xiàn)在的卡卡瓦夏

    砂金卻感到局促，與內(nèi)心空無一物的他不同，面前是一顆真摯的靈魂。最后他打破僵局，起身離開。離去前，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原處的人，將一邊的耳飾摘下來，放在桌子上，埃維金一族傳統(tǒng)樣式，只不過不是出自茨岡尼亞，而是按照他本人喜好，由純凈的寶石切割而成，告訴他，如果需要，可以賣掉換錢，并給出了對這句話的回復(fù)：

    “那又如何？朋友。過往鑄造了我，豪賭讓我走到今天。我從未輸過，也不會輸，我將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比缓箢^也不回地離開

    回去的路上出奇安靜，沒人敢跟他搭話?？偠接H自前來送行，原本諂媚的笑容在見到他時立即緊張起來，等待著這位捉摸不透的高管開口。但砂金沒說話，在緊繃的寂靜中，他登上飛船。服務(wù)生顫顫巍巍地詢問他是否需要東西，砂金回過神來，看到對方害怕的樣子，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恢復(fù)成平時笑吟吟的樣子，氣氛才緩和下來

    之后他再打聽那位老人的下落，茨岡尼亞分部回復(fù)得比想象中慢，大概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專門派出員工找了一陣才找到?；貜?fù)很簡短：他已經(jīng)死了

    分部寄來的物品比消息晚幾天到，是他的禮物和他的耳飾，老人臨終也未將他的禮物拆開，而他的耳飾被負(fù)責(zé)運(yùn)輸?shù)膯T工貼心地裝在一個盒子里，由公司剛投產(chǎn)的材料制作，完全透明，無論什么樣的沖擊都不會傷到內(nèi)里的東西。他拿出來看了一眼，耳飾的銜接處有斷裂又拼接過的痕跡，看來它的造價讓公司回收時遇到些曲折

    “卡卡瓦夏，你不該是個紙醉金迷的人?！?/br>
    這是他徹底孤身一人時，他的恩人，最后一個認(rèn)識他的人的遺言。他當(dāng)時不理解，之后也不理解，只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砂金不該去看望，讓一個將死之人懷著遺憾離世。至于那些話，沉溺于過去的老頑固神志不清時的胡言亂語罷了。砂金對他沒感情，只盯著陽光下發(fā)亮的耳飾愣神，最后一個知道卡卡瓦夏這個名字的人也死了，往后余生只有孤獨(dú)相伴

    現(xiàn)在，他躺在星懷里，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自己在恐懼中站住時，她的手拉著他前進(jìn)，她也曾捏著籌碼，放在他手心，今天那雙手握著槍，冷漠地奪人性命、切割肢體、滿是鮮血，哪怕清理干凈，上面仍殘留著血味。

    他終于理解那個老人的話了

    別想了，夜晚總是讓人難受，就算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記憶總自行翻涌出來。砂金的身體在發(fā)抖，眼淚還在流。公司時期，他也曾在黑暗的房間中獨(dú)自難過，當(dāng)時那個差點送命的任務(wù)結(jié)束，剛踏離飛船，走上庇爾波因特的站臺，面前就是一群焦急著等待的人，顯然那些計劃外的兇險隨時訊傳回了庇爾波因特。砂金真的很羨慕，無論是翡翠還是他的下屬們，都有人沖上去、抱住，高興地說“太好了，你還活著?！倍荒艿却t(yī)療團(tuán)隊處理完傷口，故作輕松說，自己要去好好享受假日，先去賭場玩幾局。然后一個人默默坐著出租回家，在漆黑的房間里摸索半天才找到開關(guān)

    當(dāng)那些人拽著他的頭發(fā)，嘲諷他：“你覺得你能逃掉嗎？”，砂金一言不發(fā)。他比他們清楚得多，也正因知道沒人幫他，他才反抗得這么激烈，每次都是這樣，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就真的沒救了

    別想了，他往里靠了靠，和她貼得更緊，從她的體溫中尋求安定，手又去捏她的衣服

    他們手段很多，用各種方式折磨他，磨平他的棱角，再之后甚至沒這樣做的必要，他已完全順從，非常聽話，說什么做什么，但折磨的頻率反而變高了。砂金的精神越發(fā)脆弱，他們喜歡看他在無盡折磨中崩潰的樣子

    恍惚間，他發(fā)現(xiàn)，過去的樣子已經(jīng)快記不清了，他仍記得一開始做過什么，用一種隱晦的方式報復(fù)，并成功將他們中的一人惡毒地弄成殘廢。這真的是他嗎？砂金感到不真實，仿佛那個身影是別的、另外一個人，而不是他自己。那時的他一定想不到，未來的他會在發(fā)瘋般的快感中，顫抖著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討好，主動去舔滴在地板上的jingye，只為獲取一個解放的可能

    他們總喜歡用環(huán)鎖著他，不讓他射精，砂金的性器上扣著三個環(huán)，最后一個在頂端，正好卡在冠狀溝，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就算什么都不做，壓力也能不斷施加刺激，保持勃起。讓他戴著這些東西，反應(yīng)很有趣，誰不愿意看一個滿身反骨的家伙，為了射精什么都做得出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會在被cao時主動扭動腰肢，格外賣力地koujiao，就算知道自己射不出來，也會聽從要求，張開雙腿，在他們面前自慰，手指塞進(jìn)后xue，按壓前列腺，另一只手?jǐn)]動柱身

    “哈、哈..哈...”

    他不敢動作快，也不敢碰guitou，他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每次囊袋收縮，jingye被阻攔逆流，動作會停頓一會兒。但他們會過來揉搓guitou，砂金維持不住手上的動作，只能隨著他們的揉搓呻吟，淪為玩物。就算被玩弄一天，身上掛滿白濁，性器仍高高挺立，也不被允許射

    只有在排泄時，上面的環(huán)才會被短暫取下，他們會將他手捆在背后，扶著他的性器等他排泄完。一個虛假的希望，和接觸性器的手，砂金忍不住輕輕挺動腰，像不經(jīng)意一樣，在那只手上磨蹭，對方?jīng)]戳破他的小心思，任由他動作。手被牢牢束縛著，他小心翼翼地用這種方式自慰，但隨著快感攀升，對射精的渴望讓他毫不掩飾地大幅動作，仰著頭喘息。對方仍沒制止他，看著他可愛的樣子，一個人自顧自地自慰，性器在手中抽插，前端滲出的液體將整只手弄濕

    有時被挑起興致，那只手會突然握住性器，開始擼動，砂金驚訝地叫了一聲，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雙腿癱軟，踉蹌了一下才站住。沒有玩弄的心思，似乎只想讓他高潮，快速擼動，時不時照顧有感覺的地方。有時另一只手撫摸積壓得發(fā)漲的囊袋，或者進(jìn)入后xue，戳刺前列腺，前后夾擊

    “哈、哈...別、哈、慢點...”  他被迅速推往頂峰，過快的速度讓他不習(xí)慣，腰卻在挺動，配合手的動作抽插。手與性器摩擦，發(fā)出yin靡的聲音。多日來積攢的欲望讓他急迫想要解脫，腰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克制不住地泄露出呻吟，性器在抖動，砂金快射了

    當(dāng)然，對方?jīng)]這么好心，在他即將迎來高潮的時，那只手立即松開，停在高潮前一秒的痛苦讓他掙扎起來，手想去自慰，但被繩子固定在后面，怎么扭動都沒用，只被粗糙的繩索磨破手腕。那個人鉗住他，不讓砂金亂動，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在睜大的眼睛中，將鎖精環(huán)一個一個扣回去，用剛才前面流出的液體作潤滑，繼續(xù)taonong

    “你很喜歡是嗎？小混賬，那讓我們繼續(xù)吧?！?/br>
    與剛才愉悅的喘息不同，這次砂金的聲音中夾雜痛苦，每次手經(jīng)過冠狀溝上的鎖精環(huán)，他都會叫出來，于是男人故意只在那個位置動作，手指壓著環(huán)，小幅度來回taonong。砂金不斷發(fā)出呻吟，身體軟下來，如果不是男人摟住他的腰，會直接到地上，性器一直在抖動，想要射精

    “別、哈、不要...求您、那里..哈、不要...”

    沒用的，只讓他玩得更起勁，變著花樣刺激，一會兒收緊手指，卡住環(huán)，讓它隨著手上動作拉扯前端，一會兒改成整只手轉(zhuǎn)著圈揉搓，或者按住環(huán)，讓它扣的更緊。砂金一直在掙扎，扭動著腰，想躲開他的手，但也只是被換個姿勢玩弄而已，他本能地用身體蹭他，顫抖著討好，想讓男人放過自己，甚至說著平時絕不會說出來的話

    “哈、求您..哈、cao我...好嗎？”  他的身體使不上力，一直在發(fā)抖，努力用腿隔著褲子蹭男人的性器，貼在他身上，胸口的兩點蹭著衣服，伏低身子，讓自己向上仰視，同時半闔眼睛，瞳孔呈心形

    蠻有效的，他將人推在水池上。被捆住的手讓他沒法撐著坐起，砂金躺在堅硬的臺子上，配合地張開腿，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鎖住的性器，朝上挺立，微微抖動，好想射，他咽了一下，腰忍不住小幅度挺動，在空氣中抽插，他沒法專注思考，腦子里只想著射精。男人拉開褲鏈，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朝他走來，他不會讓自己射的，接下來只是換個地方刺激，但至少不會碰難以忍受的地方。男人毫無憐惜地捅到底，做起活塞運(yùn)動，頂?shù)盟煌Ｗ矒舸纱u

    “哈、哈..哈...額、哈..”

    但砂金應(yīng)該仔細(xì)考慮一下，他應(yīng)該趴在水池上，而不是躺著，戴著環(huán)的性器太明顯了，這個姿勢會主動把它往面前送。果然，cao了他一會兒后，男人的手就伸向頂端，擼動那個讓他發(fā)瘋的地方，同時在里面的性器朝向他的前列腺，每次都頂上去

    “別、不要！住手！哈、求您、不要！停下！”

    他像蝦一樣弓起身子，又落下，頭重重砸在鏡子上，張開嘴，不停叫喊，雙腿繃緊，腳趾蜷縮，掙扎得很厲害，但這個姿勢下很難做出有效的動作，不斷閃躲的樣子只徒增情趣

    “哈，夾的真緊啊，繼續(xù)?！?nbsp; 對方見他這樣，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的聲音高昂了許多，腸壁絞著里面的性器。最后他將jingye射在里面，至于砂金，他早該高潮了，每次頂上前列腺，囊袋就會收縮，承受戛然而止后的逆流

    “這幾天都沒讓你射過，積累了不少吧？想射嗎？”他掂了掂他飽脹的囊袋

    “哈、別、別碰...哈...”，就算知道是假的，卻仍期盼著能迎來解放，“讓我射吧，求您，要壞了...”

    這時，門被打開，其他人走進(jìn)來，他剛才聲音太大，把他們引了過來

    “既然你這么喜歡，還是戴著吧?！?nbsp; 男人的手重新去taonong頂端，同時體內(nèi)的性器硬起來，又戳上前列腺

    “哈哈，sao貨，逮著機(jī)會就勾引人。”

    砂金的手被綁著，起不了身，跑也跑不掉，躺在臺子上，被前后夾擊敏感帶，說不出連貫的話，只能發(fā)出一陣陣?yán)私?，儼然一副欲求不滿，隨時隨地想要被cao的樣子。但不是這樣的，他很痛苦，即使身體淪陷在快感中，聲音充斥著性欲。精神恍惚，余光卻看得到，那些男人走向他，站定，解下褲子

    不知道在她懷里啜泣了多久，他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白天發(fā)生的事太多，砂金睡不著，就這么躺著，感受著她的溫度，聽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心里想些有的沒的

    他現(xiàn)在離她很近，偷偷親一口如何？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不知為何，就是不敢，明明自己敢賭命，去不顧一切地博弈，卻沒有膽量去親一個睡著的人。砂金糾結(jié)了很久，遲遲不敢動作，像被一面看不見的墻攔住。他覺得這樣很可笑，被拽著殺人時都沒猶豫成這樣。直到天開始發(fā)白，微光透過窗戶，撕裂長夜，他終于下定決心，悄悄挪動身體，靠過去

    砂金沒親到，她醒了。他吃了一驚，以為被查覺，慌忙閉上眼睛。星沒發(fā)現(xiàn)，她慢慢起身，盡量減小聲音下床，回去工作

    圍繞他的溫暖離開了，床上還有余溫，砂金撈過被扔在一邊的抱枕，抱在懷里。那些若有若無的聲音是某個驚悚場面的冰山一角，他應(yīng)該恐懼，卻覺得很安心。星醒著，就在不遠(yuǎn)處，他無需一個人扛，因為有人陪著他

    原以為自己會清醒到天亮，然后正常起床。不知不覺間，砂金閉上眼睛，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他最后還是射了。當(dāng)然，他們不會讓他簡簡單單射出來。他們解開兩個環(huán)，保留根部那個，將它松開一半。一條狹窄的通路和積攢已久的jingye，讓射精的過程被拉得無限長，砂金射出的不是成股的液體，而是白色的泡沫，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也不知道中途是否失去意識，一直處于快感頂峰讓他眼前不停閃過白光。結(jié)束時，他嗓子都喊啞了，咳了一下想清清嗓子，卻發(fā)不出聲音，喉嚨里只有疼

    這種事只做過一次，因為結(jié)束后，砂金立即自殺了。他甚至沒像尋常的自殺者那樣，先在手臂上切幾道作試探，找機(jī)會拿到刀片，手只抖了一下，以前的他只會藏起來，伺機(jī)報復(fù)，現(xiàn)在卻...這想法立即煙消云散，他沒再猶豫，用力地直直切下去

    當(dāng)然，沒成功，他不清楚動脈的位置。這件事比起實際作用，象征的意義更大，它預(yù)示著一個開始，雖然他活下來，但被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往后日子里，砂金不斷嘗試自殺，并隨著精神惡化，頻率越來越高。他厭惡自己的好運(yùn)，每次都恰好失敗，母神的祝福如同詛咒一般

    冰涼的觸感劃過手腕，沿著舊有的傷疤，他看著那個位置。與金屬刀刃不同，透明狀的藥膏隨著手指移動被涂抹開，尋著自殺軌跡，最后覆在整道痕跡上，藥品特有的氣味擴(kuò)散開

    星的速度很驚人，中午前就處理完了，究竟做了多少能熟練成這樣啊?，F(xiàn)在她正坐在床邊處理他身上的傷。之前砂金在冰箱小格子里看到過幾支藥膏，原來是這種用途。他還是很在意，剛才沒親到她，不該糾結(jié)這么久的，要不要現(xiàn)在補(bǔ)上？

    他看向她，但現(xiàn)在氛圍不適合曖昧，星看起來心情不好，嘴角下垂，面無表情，自始至終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可能是被他身上一堆事搞煩了，也可能是累或者困，她沒睡幾個小時，幾乎忙了整個通宵，還要照顧他，對于她這個天天中午起床的人來說，現(xiàn)在還沒到起床時間

    他又在糾結(jié)，每當(dāng)她的手指帶著冰冷的膏體在傷疤上滑動，心底就泛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砂金在房間中漫無目的環(huán)視，轉(zhuǎn)移下注意力，右眼又在疼，星核獵手們技術(shù)很好，裝上的眼睛能讓他看見東西，很清晰，就像它不曾被挖出來，但偶爾會突然疼一下，提醒他，那些皆為事實

    砂金缺失了很長一段記憶，恰好是星強(qiáng)迫他去回憶的部分，其中有她急需的東西。他感到抱歉，那些人的臉像蒙上一層霧，模糊而不真切，只記得自己曾竭盡全力阻止，但光盤還是發(fā)出去了，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她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他立即在恐懼中僵住，無論如何調(diào)動大腦，回放那些糟糕的記憶，直到嘔吐感涌現(xiàn)，但他真的想不起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懲罰？毆打？還是重回那片地獄？他不知道。在砂金為最壞的情況做準(zhǔn)備時，星只是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告訴他沒關(guān)系，想不起來也挺好

    確實挺好，留存的記憶已經(jīng)夠讓他難受，難以想象要是記得會成什么樣。但砂金還是希望能想起來，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訴她

    后面的事他能想起來，以那段殘缺為節(jié)點，他的記憶被分成前與后兩個部分，之前的記憶脈絡(luò)清晰，細(xì)節(jié)也能回憶起來，而之后的，極其混亂，與幻覺交迭在一起，伴隨著零零散散的缺失

    他記得，某次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默默想著身體比想象中堅強(qiáng)，原以為會死在某個時刻，沒想到最后還活著。他麻木地身上的道具被取下，腦中出現(xiàn)一個念頭：這和我有關(guān)系嗎？

    仿佛在觀看他人的人生，發(fā)生什么，做了什么，為什么要在意？這么一想，精神剎那間寧靜下來，rou體像與靈魂剝離，無所謂，看就可以了。就算是渴望了很久的射精，真的得到解放時，他沒有喜悅或如釋重負(fù)，沒有任何感受。之后他越來越頻繁地有這種感覺，老實說，他很喜歡這種狀態(tài)，因為真的很舒服，起碼感受不到痛苦了

    但時間長了后，砂金發(fā)現(xiàn)它正在蠶食他的感官，甚至不亞于外在的折磨。他全天昏昏沉沉，思維也變得遲鈍，之后身體開始脫離掌控，比如說他看到自己抬起胳膊，但實際上沒做這個動作，或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路中央，卻不記得自己有出門，也不記得是怎么走到這。這就導(dǎo)致他們的要求完成得越來越糟糕，并招來更多懲罰

    還有一個問題，割腕總是被發(fā)現(xiàn)，難以成功。他換了一種隱蔽的方式，過程像鈍刀子割rou，極其痛苦，不亞于正在經(jīng)歷的調(diào)教。據(jù)說人死前，面前會出現(xiàn)一片柔和的白光，這在他漫無邊際的絕望中燃起一絲希望，他隱隱期待，當(dāng)死神的鐮刀映出他的眼睛，所見的瞳色是否與鏡中一樣

    很簡單，不需要工具，將吃的喝的都吐掉，這個沒人管，甚至他能有如此不適的反應(yīng)，反而讓他們有成就感。他能感受到自己正一天天虛弱下去，同時，將死亡的過程拉得過于漫長，也帶來巨大痛苦，感官異常的警報一直折磨著他。身體對攝取的渴求幾乎壓過理智，但他還是以驚人的意志力，咬著牙撐住。理論上不吃不喝7天就能死，可惜茨岡尼亞的惡劣環(huán)境與童年鍛煉出他極限生存的能力，7天后他還活著

    這種狀態(tài)下，他都不管事了，懲罰就懲罰吧，原因懶得聽。砂金有點佩服他們，自己已經(jīng)無所謂，他們竟然還有精力折騰。他心不在焉地看著自己的手腕，縫合好的傷口還未恢復(fù)，之前動一下就很疼，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只有剛切的時候會疼一下，他每次都切得挺深，應(yīng)該會留疤吧，不過前提是有愈合的那一天。他們?nèi)晕窗l(fā)現(xiàn)，他快成功了，幾乎沒力氣，只想躺著，反應(yīng)也很遲緩，全身器官在衰竭，細(xì)胞們在盡力，努力讓他多活一會兒。砂金覺得有點對不起它們的努力，還是希望能快點，他的人生是場充滿災(zāi)難的鬧劇，快結(jié)束吧，和這些爛事徹底說再見

    他們的動作突然停住，整齊地看向一個方向，砂金不關(guān)心，但所有人都盯著那里僵住，好奇心也引得他也慢慢偏過頭，去看發(fā)生了什么

    他以前打點獵犬家系的關(guān)系時，聽一位治安官講過，關(guān)于他們追捕的一名兇手。他過去開過一個狗rou屠宰場。逃跑時，治安官像往常一樣命令警犬沖過去，自己隨后跟上，那個人慌張地往后看了一眼，受過訓(xùn)練的警犬立即夾住尾巴，站住不動。最后那個人還是在圍追堵截中被抓住。之后他們進(jìn)行過短暫研究，可能狗在恐懼中死亡時會釋放出特殊氣味，一直殘留在他的身上，也可能是他慣于殺狗的氣勢造成了震懾。這個調(diào)查沒有結(jié)果，沒人會在這種小事上浪費(fèi)太多時間資金。但那位治安官，警犬的主人，一直記得

    他現(xiàn)在想起這個，大概是那個女人就給人這樣的感覺。她手中有槍，卻自然垂下，指向地面。身體很放松，閑庭信步，臉上掛著淡淡微笑。雖然一人面對這么多人，他們卻是緊張的那方

    她沒有展現(xiàn)出一點威脅，但砂金只是看她一眼，脊背就涌起極度惡寒。其他人估計也一樣，基因中的求生本能正在尖叫，叫他們快逃。她是殺戮本身，也是死亡本身

    他不認(rèn)識她，但看他們的反應(yīng)能猜到，這個女人是在場所有人都惹不起的家伙。她掃視一圈，目光經(jīng)過的人紛紛偏開視線，避免和她對視，仿佛被她注意到會發(fā)生什么極其恐怖的事。無知者無畏，只有砂金沒回避，看著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她的目光經(jīng)過，正好與他接觸，停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身邊男人們臉色立即變得慘白，這不是個好主意，被她看到時，極其不妙的預(yù)感在心中升起，他有點高興，自己終于要死了

    那個女人邁步，朝自己走來，哪怕只身一人，腳步卻很輕快，像優(yōu)雅的舞步。剩余的步數(shù)是他死亡倒計時，比想象中快，想一篇遺言的時間都沒有。那些人朝遠(yuǎn)離他的方向挪動，很慢，怕被她注意到，好像他突然變成一個散發(fā)毒氣的東西，去死他一個人就夠了，別把他們的命也搭上。砂金沒動作，繼續(xù)和她對視，他沒能力逃，也逃不掉

    在足夠近時，他們不敢再動，盡量把自己縮起來，只是一種心理安慰，人類的骨架讓他們以一個滑稽的方式站著

    然而她沒殺他，只是拽住他背后的領(lǐng)子，把砂金往外拖，沒一人敢攔，經(jīng)過老板，還風(fēng)度翩翩地將補(bǔ)償遞給他。那是少得可憐，幾乎是羞辱性的金額，滑稽的是，原本動不動對人拳腳相向的肥碩男人竟然伏低身子，畢恭畢敬雙手捧著接過她遞來的錢，顫抖著，嘴里不停說著感謝的話，如同身份倒轉(zhuǎn)，平時氣焰囂張的人突然像奴隸一般，展現(xiàn)出極致的諂媚和順從。命懸一線，他們只會考慮如何活下去，剩下的，無論是金錢還是尊嚴(yán)，都是身外之物

    他被拖著往外走，露出來的皮膚與地面摩擦，很快破皮，還是感覺不到疼。他不知道將被帶去哪，肯定不是解脫，更可能是一個更絕望的地獄。他們穿過黑暗的走廊，砂金閉上眼，至少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能休息一會兒

    但沒休息幾分鐘，濃烈的血腥味讓他睜眼。剛才他暗暗詫異，她怎么進(jìn)來的？這里難以離開，也難以進(jìn)到深處，他親自嘗試過的，現(xiàn)在總算知道了

    怪不得她不慌不忙，怪不得他們那么害怕。面前是一片屠殺后的寂靜，除了那里的人，外面所有人都死了。尸體橫七豎八、凌亂地躺在地上。她的同伴們在等她，一個黑發(fā)男人和一個小個子女生。這里沒有椅子，他們不約而同將尸體堆成特定高度，坐在上面?？吹剿?，黑發(fā)男人率先站起來，那個女生捧著手機(jī)，耳機(jī)掛在一邊的耳朵上，聚精會神盯著屏幕，反應(yīng)得慢些，匯合后也是邊玩手機(jī)邊走路，偶爾抬頭看一眼前面

    砂金鮮明感受到，在壓倒性的暴力面前，一切規(guī)則、公平、不公、過往、行為都像螻蟻般被踐踏。童年經(jīng)歷的那場屠殺，那些恐怖場景仍時不時出現(xiàn)在夢中，那些人像瘋子一樣大笑、揮舞屠刀，血濺到臉上，尖叫與哀嚎刺激著他們笑得更厲害。他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聪矚g做這種事，又為什么能笑出來

    他看向那些尸體，這次不是以受害者身份，而是從旁觀角度，看著欺辱他的人。尸體中不少熟面孔，過去輪番玩過他，現(xiàn)在癱在地面上，被隨意迭在一起，成為椅子，很多眼睛還睜著。他有點理解，這一幕確實...令人愉悅

    砂金很感謝這個女人，哪怕他不認(rèn)識她，也不知道她的目的，但能在死前看到這副景象，他衷心地感謝她

    對她的好感只持續(xù)到被重重摔到墻上，后背砸上堅硬的磚墻，劇烈沖擊讓砂金眼前黑了一會兒。意識恢復(fù)時，他坐在地上，全身都在疼，要散架一樣。她比那些人恐怖多了，下手也重，與那些人慣用的性虐伎倆不同，她代表著純粹的暴力

    她沒興趣和他交談，開始收拾他，打得疼死了，砂金開口詢問能否殺了他，被無視，未說完的話被落下來的一擊打斷。她很清楚哪里打得更疼，并用一種不留下痕跡的方式折磨了他很久，無窮無盡。他有點在意，這更像束手束腳，顯然因為某些原因，她不能在他身上留下暴力痕跡。砂金有點好奇，什么樣的雇主能讓這種人注意起分寸

    “卡芙卡，還沒好嗎？飯點了?！?nbsp; 小個子女生走過來，語氣帶著不耐煩，她已在車上等了很久，不得不來提醒，右手還拿著手機(jī)，里面正播放著游戲吵鬧的背景音

    看不出她對自己有任何同情，對正在發(fā)生的事也不關(guān)心，但她的行為確實讓這個女人停下動作，也許可以作為突破口，一個交涉對象。正當(dāng)他這么想，并開始思索對策時，銀狼的下一句話直接打碎了希望

    “看他不爽就殺了唄，就說來晚了，人已經(jīng)沒了，她會理解的。你沒法出手的話我來。”  她來真的，胳膊上的武器在一聲機(jī)械音后探出來，對準(zhǔn)他，看不出它的構(gòu)造，但砂金想起剛才的尸體，也許他要成為他們中一員。她沒有改變表情，言語間仍是無聊的態(tài)度，不像要?dú)⑷?，更像沒意思也會順手拔掉花盆里的雜草

    “不了?！背龊跻饬系氖牵ㄜ娇ㄉ焓肿柚顾?，面對同伴，她的語氣溫柔很多，尖銳的情緒瞬間消失了一樣，“這是我答應(yīng)她的事?！?/br>
    她伸出另一只手，手指輕輕搭在他右眼眶，一時間砂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你說得對，我不該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br>
    她要做什...

    “啊啊啊啊啊啊”

    右眼突如其來鉆心的疼痛，視野范圍突然變窄了許多，就像人能看到的視野本來就是這些，耳邊充斥著刺耳的慘叫，從發(fā)疼的喉嚨中，他才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聲音

    “好吵，能切聲帶嗎？”

    “不能，親愛的。”

    手不自覺地捂緊右眼，恐怖的是，除了眼眶上骨頭環(huán)形的觸感，中間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同時有溫?zé)岬囊后w不停從指縫中流出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昏厥，但在危機(jī)面前，生存本能又讓他清醒，不由自主轉(zhuǎn)動眼珠，調(diào)動視神經(jīng)引來右眼新一陣痛，看向她，那個危險的根源

    卡芙卡露出輕笑，血腥的場面激發(fā)出她的興致。她很滿意，這件煩人的差事終于有些樂趣，痛苦與哀嚎讓她興奮，可惜，她不能隨心所欲

    她故意將手伸到在砂金面前，慢慢展開，掌心躺著他鮮血淋漓的眼珠，渙散的彩色瞳孔與他無言地對視。偏轉(zhuǎn)手掌，它隨重力掉到地上，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一腳踩碎

    卡芙卡蹲下，向他靠近。他確實想死，與愿望無關(guān)，她創(chuàng)造的恐懼作用于本能，像被突然扯進(jìn)一場貓鼠游戲，無論那只老鼠心情怎樣，就算充滿自毀動機(jī)，在游戲開始的那一刻，基因本能讓他只想逃竄。砂金想后退，但背后是堅硬冰冷的墻面，在觸感上與灼熱的眼眶形成強(qiáng)烈反差，逃不掉，只能緊貼著墻，盡力壓縮自己，并絕望地看她離自己越來越近

    “不要越界，不然...你知道的?！彼诙叺驼Z，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深深銘刻在心里?？ㄜ娇ㄎ⑿χ?，如果是個普通人，她很有魅力，一定能吸引很多人。但此時此刻，在砂金的眼中，這個笑極其驚悚

    她毫不掩飾散發(fā)出的殺意，只看一眼就明白，她已決定好怎么處理他。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很溫柔了，連砂金也承認(rèn)這甚至算得上溫柔，與她真正想做的事相比。但她會等待，一直等下去，直到護(hù)著他的原因失效的那一刻，她才會出手，讓他以最凄慘的方式死去

    星還在處理傷口，很有耐心，仔仔細(xì)細(xì)照顧到每個地方，包括他沒察覺的地方。她快結(jié)束了，砂金想起剛才錯過的時機(jī)，有點焦慮，也許會再發(fā)生一次

    她被保護(hù)得很好。不是嘲諷她天真幼稚、不諧世音，而是字面意思，她被卡芙卡教授了大量經(jīng)驗和技能，卻無需經(jīng)歷不幸。他相信，就算那個女人死了，星依然能在這里好好活下去，那個女人也是如此打算的吧

    右眼還在疼，砂金悲哀地想著，她不會理解其中包含著多么粉身碎骨的意味，也許會一臉厭惡地推開。但他還是湊過去，停頓了一下，然后將嘴唇覆上去

    *不幸與幸運(yùn)交織，主線里砂金反抗得很厲害，被報復(fù)得也厲害，所以光盤被發(fā)出去，進(jìn)而牽扯到星救他，當(dāng)然死得也快，救出來時基本上快死了。if線里砂金反抗得沒那么厲害，沒被收拾得很慘，不至于發(fā)光盤，雖然存活時間長了很多，但星不知情沒去救，最后還是死了，這就是那個星收到信和砂金石的if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