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吃醋(下/微H)
男人被拽到衛(wèi)生間,抵在墻上,背靠冰涼的瓷磚。 慘了。他想。雖然不知道理由,可鐘栗相當生氣。 “我錯了?!苯柚謿獾墓Ψ?,徐明隗立刻道歉。 Omega一下子氣笑了:“知道錯哪了就道歉?” “不該惹你生氣?!彼焓掷@向她的脖頸,摸到一手汗,“我去拽點紙,給你擦擦汗?!?/br> “讓你走了?”抵著他胸膛的那只手驟然發(fā)力,鐘栗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個Omega是誰?” “什么Omega?”徐明隗一愣。 鐘栗氣得手直抖:“剛坐在你旁邊的那個長發(fā)男!你都要和他貼到一起去了!” 她指的是丹昭。徐明隗恍然大悟:“我們今天第一次見,我哪知道他是Omega?” “胡說!”她差點要伸手掐他脖子,停頓片刻,狐疑地盯他的眼睛,“你真沒發(fā)現(xiàn)他是Omega?” “真沒有,他出門肯定打過抑制劑,我對信息素又不是很敏感。” Alpha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又轉(zhuǎn)成驚愕:“你,你就因為這生氣?不是……你吃醋了?” 鐘栗猛地咬住唇,臉一偏,別過頭不說話。 徐明隗的嘴角忍不住上揚,越揚越高,伸手把人摟緊在懷,下巴把她的頭發(fā)蹭到四處亂翹:“哎呀,小栗子吃醋啦?這么生氣,是不是賊喜歡我才吃醋?” Alpha的聲音一向清越沉穩(wěn),此刻聽起來卻有點賤賤的。 “閉嘴!”鐘栗往他脖子上扇了一巴掌,不滿意,又湊過去狠狠咬了一口,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刺進rou里,吮出一個極明顯的草莓印。 “我一點也不喜歡你!” 他被咬出一聲悶哼:“疼,咬在我身,疼在你心呀~” “閉嘴!” 她磨了磨牙,換個更接近喉結(jié)的地方,又深深咬了下去。 “……咬得越重就是越愛我?!?/br> 他語氣更輕浮了。 鐘栗渾身一震,咬他的動作停了幾秒,沿著原來的牙印繼續(xù)用力,徐明隗跟著“嘶”了一聲。 這回真出血了,幾粒細小的血珠從通紅的牙印里冒出來,被舌尖卷進去吞掉。 “好啦,剛才讓你不高興,對不起。”徐明隗低下頭,掌心摸摸女人的臉,湊過去親了親。“一定沒有下次。” 這股邪火來得快,去得也快,鐘栗本來也沒覺得徐明隗會和別人怎么樣。不過他剛才實在太犯賤了,她歪頭思索片刻,手探進林綠色的休閑格子衫,把他穿來打底的黑背心一點一點卷上去。 “惹我生氣,該不該罰?” 徐明隗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一會丹教授還有別的約……” “……我知道了!你就回答該不該罰!” “該該該?!?/br> “自己叼好?!?/br> “好嘛~” 男人故意挺了挺胸:眼前的肌rou相當漂亮,胸肌的形狀飽滿完美,往下沒有一絲贅rou。尤其是繃緊的小腹,線條尤為利落好看,手指捏過去,只能掐起薄薄一層皮。 Alpha垂頭,牙尖咬著背心,臉上還掛著壞笑。 鐘栗把手陷在他腹肌中央。很正的六塊腹肌,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有生命力似的吸著細白的指,膚色對比很明顯。唾液不可避免洇濕一角布料,徐明隗被她摸得臉有些紅,呼吸倒還算平穩(wěn),含糊得說不清話,還要調(diào)笑:“女人,還滿意你看見的嗎?” “好好的腹肌偏偏長了張嘴?!?/br> 鐘栗的手順著下腹的青筋往下滑,扯開牛仔褲的紐扣,平角內(nèi)褲包著的東西已經(jīng)鼓起來了,被人一捏,他就弓起背想往后躲。 “不準躲?!?/br> Omega狠狠擰了一下左邊的rutou。其實兩顆淺褐的rutou不用揉都已經(jīng)挺起來了。她將手指張開到最大,罩住兩塊又軟又彈rou感十足的胸肌,先是打著轉(zhuǎn)揉,接著一上一下搓弄,掌心不忘重重揉蹭發(fā)紅敏感的乳暈和rutou。 “嗯哼……好癢?!?/br> Alpha的腰很明顯開始發(fā)軟了,缺氧般呼吸急促起來,下意識挺胸順應她的蹂躪,快要融化的喘息含著渴望紓解的欲情。 撩撥欲望的手挪走了,胸口瞬間空落落的,乳尖欲求不滿的瘙癢慢慢散射到全身。男人松開嘴里的衣服,神情有點疑惑,松松扶著她后腰的手慢悠悠地來回磨蹭:“哈啊……小栗子?” “不是說沒多少時間了嗎?”鐘栗慢悠悠地,氣定神閑地回答。 “……也不是沒時間……”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順著腹筋一寸寸往里伸,越過鼓囊的一團,隔著內(nèi)褲開始揉,一邊揉一邊湊在她耳邊喘。 “真不做?都濕透了,女朋友你是不是不行啊……” 鐘栗真想照他臉來一下,拳頭捏得緊緊的,耳根泛紅:“我、不、要?!?/br> 他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現(xiàn)在我覺得這懲罰好狠了?!?/br> 她死死抿著嘴,不想說話。 “好吧。也是,再拖丹昭該走了。丹昭丹教授,逗你玩的那個Omega,我們今天真第一次見面?!?/br> “哦。” “向文玉找的,他是我學長,也是民俗社社長,人脈多,都說丹昭對巫祝方術(shù)比較了解。”徐明隗對著鏡子整理衣服,指腹蹭過脖子上嶄嶄新的兩顆草莓,笑得實在過分燦爛,讓鐘栗覺得好煩。 “另外兩個是你朋友?”她思考自己亂吃飛醋的后果?!皠倓偽摇脊帜悖 ?/br> “好好好,都怪我,你別緊張,他們只會笑話我?!毙烀髭蟀膺^她的臉,在唇上輕輕印了印。“不過……你真沒看見丹昭手上的結(jié)婚戒指?” 鐘栗呆了一秒,嘴打了個磕絆:“沒,真的沒看見?!?/br> 他笑,“行”這個字,聽上去像“小爆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