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
“cao,你他爹誰???不敲門就進來!” 林與安還沒開口,這位舍友倒是先發(fā)制人起來了。 只見他匆忙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隨意擦了下yinjing和手,不顧那yinjing又有勃起的勢頭,立刻提起了褲子,向林與安逼近。 林與安最初的驚詫和尷尬全都被無語和憤怒取代??粗呀?jīng)走到跟前,渾身冒著熱氣的大高個,林與安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我是林與安,你的新室友,通知應該早就發(fā)到你的手機上了,是你自己沒看。而且,你要手沖應該到浴室里去吧?你自己在這邊手沖怪得了誰?” 舍友微微俯身,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林與安的眼睛對視著,滿是輕佻與渾不在意:“我去哪手沖關你屁事,又不是在你家,你管得著嗎?” ……賤人。 林與安憤怒地瞪著他:“那有本事你jingye別濺到我臉上?!?/br> “哪?我給你舔掉。”賤人笑了一下,這下真是純純惡心人了。 林與安手指一模,遞過去,白色的精斑粘在手上,顏色分明。 林與安看著他:“舔?!?/br> “……我cao你真他爹有病?!辟v人立刻后退,從桌上抽了張紙遞過去,“給。” 林與安接過紙巾,一邊擦一邊罵:“有病的人是誰???調(diào)戲我,你是gay還是腦殘?” “我cao你別惡心我。你變成向?qū)叶疾粫矚g你。”賤人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拿著毛巾和衣服就沖進浴室洗澡去了,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 林與安覺得自己永遠都沒辦法和這種嘴巴吃屎的家伙好好相處。 這是一個挺標準的上床下桌四人寢,其他三個人應該已經(jīng)生活在這有一會了,林與安徑直走向靠窗的位置,采光還不錯。 她爬上床,正布置著床簾呢,就聽見一陣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有人鬧鬧哄哄地進來了。 “聞人又沒回消息,他是睡著了嗎?” “估計是。” “啊,新舍友你來啦!需要幫忙嗎?” 林與安從一團糟的床簾中冒出頭來,幾根頭發(fā)凌亂地翹著,有些狼狽的可愛。 床邊,站著一個挺高挺開朗的家伙,橙色像太陽一般柔軟的自然卷,和含著笑意和善意的金色眼睛,看著比那賤人好相處多了。 旁邊站著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簡單的白襯衫被他穿得很有型,長相是清冷掛的,樣子也比較冷淡,但是也跟了過來,和林與安對視了幾秒,皺了皺眉,轉(zhuǎn)過了目光。 林與安于是對著小太陽眨了眨眼睛,懇求道:“需要?。≌埳蟻韼臀乙幌?,我不太會安床簾……” 小太陽三步并兩步就爬了上來,清冷掛則轉(zhuǎn)身走遠了。 狹小的床上驟然擠進來一個熱乎乎的家伙,大夏天的,二人不得不貼著彼此的臂膀,密閉的空間內(nèi),彼此的呼吸都不得不交織在一起。小太陽沖林與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來,安床簾很簡單的,你把這個管子遞給我……”小太陽伸手,“哇塞,你的手骨架好小啊?!?/br> “我雖然是a……哨兵,但是也是女生嘛。”林與安笑了,“我叫林與安,你呢?” 小太陽臉紅通通地啊了一聲,然后也笑著說:“你好啊,我叫伊卡洛?!?/br> 兩個人背貼著背,腳搭著腳,終于是把床簾安好了。林與安嘆氣:“說起來,明明有更方便的床簾,為什么學校只允許手搭的啊?!?/br> 伊卡洛:“為了沒事找事?!?/br> “???”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好像是因為那種不太安全,我們在學校除了內(nèi)部聯(lián)絡的手機和電腦,其他有信號的設備通通不能用。” 林與安長嘆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伊卡洛正在撩自己耳邊粘在一起的頭發(fā)。骨骼分明,青筋明顯的手掌卻在小心翼翼地勾起自己的發(fā)絲,林與安被可愛到了,笑了一下,她好奇地看向他:“怎么了嗎?伊卡洛?” 伊卡洛怔了一下,那張俊美的臉蛋一下子湊近,像小狗一樣聳動鼻子,閉上眼睛輕輕嗅聞。 隨后,伊卡洛睜開眼睛,在極近的距離內(nèi)送給了林與安一個大大的笑容:“林與安,你好香啊,是你的體香嗎?好神奇?!?/br> 林與安:“啊……啊。對?!?/br> 忘記了,在封閉的地方待久了,信息素多少還是會溢出來的,就說是體香,應該沒關系吧?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吱呀一聲響了。腳步聲響起,隨后,在林與安床前停下了。 “喂。你們還要在里面待多久?” 賤人的聲音響起。 ——————————————— 放心吧今天賤人有多囂張后面就虐的有多慘,嘴臭的人注定吃不到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