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室紈绔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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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塞塞…… 感動完的甲亮, 剛轉身就看見自家主子面色難看嘴角抽搐, 一副要暈倒的架勢。 他急步上前,架起朱高遠的胳膊不讓他摔倒。 “主子, 您怎么了,生病了嗎?” “您可千萬別有什么好歹呀,不然屬下這條命可賠不起呀,嗚嗚嗚……” “大夫,快叫大夫……” 甲亮聲嘶力竭,滿臉焦急,仿佛下一秒朱高遠就要駕鶴西去了。 眾人一臉問號,把虞良推了出去。 虞良:??? 眾人:你是大夫。 虞良:“……” 在甲亮焦急的詢問中把完脈,他很無語,這脈象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甲亮看他久久不語,以為是什么不治之癥,一把推開虞良抱起朱高遠就走。 那眼神頗有股嫌棄的味道。 虞良:不是,他居然還敢嫌棄我的醫(yī)術,我要跟他決斗。 好在身后虞花和趙婉拼命阻止,才避免了一場血戰(zhàn)。 另一邊。 朱高遠只是一時陷入了回憶,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騰空,靠在甲亮懷里。 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如果忽視性別和年齡的話,可以說很浪漫唯美了。 啊呸.....狗屁浪漫,狗屁唯美,朱高遠一臉懵逼,誰能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 還沒回過神的朱高遠就這么被甲亮公主抱抱回了帳篷。 只剩下被甲亮一通cao作驚呆的眾人,他們互相對視,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迷茫。 很好,今天又是元氣滿滿,不是,雞飛狗跳的一天。 清醒過來的朱高遠制止了甲亮滿地亂竄找大夫的行為,揮揮手讓他下去。 他累了,想休息,而且今天暫時都不想見人了。 他現(xiàn)在都在懵逼為啥他只是發(fā)呆了一瞬,后續(xù)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作為甲亮的主子和當事人,他表示真的很丟臉。 被趕出去的甲亮還是很擔心,沒辦法,他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主子的安危上,一定不能讓主子出事。 想了又想的甲亮表示可能是因為舟車勞頓,再加上伙食差的原因導致主子身體虛弱。 于是他找到風行一行商量要放慢行程,原地休息一天。 眾人:“……”你高興就好。 然后,還沒等他們回神,甲亮又風風火火的上山了,說是要去打獵給他主子好好補補,現(xiàn)在他的身體也太虛了,差點就暈倒了。 朱高遠:閉嘴,你才虛,你全家都虛,雖然他還小,但是,男人是不能說虛的,甲亮你個二傻子。 走之前甲亮還不忘了拜托眾人照顧一下他那身嬌體弱的主子朱高遠。 眾人懵逼點頭,他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聽到腳步聲的朱高遠,把頭縮在被褥里,一副打死我也不出來的架勢。 本想看看笑話的眾人,看著床上自閉的朱高遠,心里滿滿的同情。 虞花:沒想到,外面的世界還有這么奇特的人,真是開眼了。 虞良:小師弟受苦了。 風行:我的心情詭異的變好了呢。 趙婉:十五皇子也不容易呀。 朱高遠:我謝謝你們啊,說是安慰,但是要是你們不是時不時地笑出聲就好了。 眾人:對不起,我們盡量。 雖然,但是,朱高遠覺得很丟臉,可在面對香噴噴的烤雞烤魚烤兔子的時候,他還是沒控制住嘴角的口水。 當天,他含淚干掉了一個雞腿一個兔腿兩條魚,然后挺著三個月的肚子上了床。 接下來的幾天,甲亮天天進山打獵,什么野雞野兔野袍子那是應有盡有,偶爾捕魚換換口味,甚至有一次拖了一只野豬回來。 眾人吃得那是滿嘴流油,感覺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太爽了吧。 于是一百里的路一行人硬是走了三天。 當晚,他們來到最近的渝城,一座熱情火辣的城市,城中居民皆嗜辣愛吃鍋子。 風行以前來過渝城,因此對城中美食很是熟悉。 他帶著大家到了一家地處偏僻的小店,要了最辣的鍋和招牌菜。 “我告訴你們啊,不要看這家店小,但是這家店的鍋子味道是最正宗的,我保證,你們吃了一次就忘不了?!?/br> “涮羊rou、豬rou、豬大腸、鴨血、鴨腸……那滋味簡直絕了?!?/br> 嘶……大家嘴角留下了不爭氣的口水,就連飲食清淡的趙婉都有點躍躍欲試。 終于盼星星盼月亮的上了菜,嘶哈...嘶哈...眾人吃得滿臉是汗,嘴巴紅腫,可就是不舍得放下筷子。 當晚,一行六人都是扶著肚子回房的。 只是吃得很嗨,第二天可就遭了老罪了。 朱高遠從早上起床的那一刻就感覺腹痛腹脹,他不會拉肚子吧,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飛一般地沖進茅廁。 期間還遇到了同樣從茅廁出來的風行,來不及打招呼的朱高遠啪一下關上了門。 風行差點被門拍鼻子上,不過揉揉肚子,他也沒精力計較,慢步回房,灌了兩壺茶水。 客棧的茅廁味道很銷魂,差點沒暈過去的朱高遠在里面蹲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拉出來。 他的腿麻得不行,不停轉換重心。 他便秘了...了...了... 嗚嗚嗚……怪我,不該吃那么多大魚大rou,當時吃得有多開心,現(xiàn)在就有多難受,關鍵這種事還難以啟齒,丟人。 可是他沒想到,一會兒還有更丟人的事等著他。 甲亮對自家主子的關注那是相當高的,生怕他又發(fā)生什么意外。 從朱高遠跑進茅廁的那一刻他就時不時注意,他以前的同僚告訴過他,出事最多的就是茅廁了。 當初一個同僚奉命保護一重要官員,結果那個官員猝死在茅廁了,還有一個同僚的保護對象在茅廁被暗殺了,還有一個同僚…… 一樁樁一件件,這都是血的教訓呀。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朱高遠還是沒有出來。 忍不住的甲亮上前敲了敲門,“主子,你在里面嗎?你好了嗎?沒出什么事吧?” 朱高遠正在挪動自己失去知覺的腳,聽見甲亮的問話,只覺得滿頭黑線。 不是,兄弟,你能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嗎? 你覺得你這樣問話合適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主子?主子?” 聽見外面甲亮越來越焦急的聲音,朱高遠生怕下一刻他就破門而入,想想那個畫面,啊……不能想。 “滾……”朱高遠無奈回道,求你了,快走吧,他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甲亮終于聽到自家主子的回應,稍微放點心,還是擔憂說道:“主子,屬下就在不遠處,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屬下?!?/br> “滾……”這次朱高遠的聲音更大。 甲亮識趣離開,“記得叫屬下啊,屬下聽得見。” 咚……是拳頭重重砸在門上的聲音,這下甲亮不敢廢話了,飛身上了一顆不遠處的樹,但是視線始終不離茅廁。 朱高遠:“……”我回去就把他給換了。 一刻鐘后,朱高遠顫顫巍巍地走出茅廁,便秘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他一出來,甲亮就上前來扶,絲毫不在意他身上的味道。 好吧,現(xiàn)在,這一刻,他稍微有那么點感動,換人的事可以在考慮一下。 不過好面子的他拒絕了甲亮請大夫的建議,堅持回屋休息。 直到下午他又在茅廁蹲了半個時辰,出來時臉色更蒼白了,腿軟得差點沒站住。 這下甲亮急了,也不聽他的勸阻,就這么急匆匆地抱著他去了醫(yī)館。 很好,又是公主抱。 他沒力氣阻止,只能雙手遮面,求求,放過他吧。 人來人往的醫(yī)館,甲亮抱著朱高遠強硬地擠了進去,“大夫,大夫,你快來看看我家主子?!?/br> 聲音之急切,面容之著急,讓人以為他家主子得了啥急癥快斷氣了。 白胡子大夫醫(yī)者仁心,看甲亮實在著急,于是一邊安撫其余病患,一邊給朱高遠把脈。 脈浮大而虛,胃腸道的氣機阻滯,是陽結。 但是他還是盡職盡責地進行問診,“這位病患,最近都吃了寫什么?” 不等朱高遠回答,甲亮就噼里啪啦一通細數(shù)。 “前兩日吃了一只烤雞兩條烤魚,前日吃了兩斤野豬rou一個兔腿,昨日吃的是鍋子吃了一斤羊rou半斤豬rou,今日還沒吃?!?/br> 隨著他的述說,醫(yī)館詭異地安靜下來,這人胃口真好呀。 朱高遠:“……”你要不要說得這么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