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行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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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那個行兇人,是你?。 背o涯有些難以置信,這明明是名動天下的神醫(yī),怎么跟那個殺人瘋魔竟是同一個人??! “喲,知道的挺多,知道越多,離死越近?!奔景俾鹕恚凵駞s一直膠著在常無涯臉上,仿佛在說,下一個,換你死。 “你想怎樣?!背o涯按下心中怒濤,凜然問道。 “三選一?!奔景僮卦兀约旱沽艘槐坪攘?。 良久,季百幾杯酒下肚,望了望外頭,緩緩道:“天快亮了?!?/br> 常無涯才問道:“你的真名字是什么?” “清風(fēng)不曉明月事,塵衣不染俗事端,我的名字,你最好不要知道。怎么,選第一條?”季百問道。 “這件事不要跟第三個人提起?!背o涯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拿出籠子丟給季百。季百接過仔細(xì)查看一番,起身道:“二十萬兩晚些送到,還是你派人去???” “哼,諒你不會?;ㄕ校约簛硭?!”常無涯這么久以來難得變了一回臉色。 “再見,不用送了?!奔景偬嶂B籠飄然邁向外頭,身后忽然傳來一聲:“休走!”兩個人影已提刀撲了上去。 常無涯冷眼旁觀,卻見季百沒事人似的走遠(yuǎn)了,身后二人呆立著一動不動,直到季百消失了蹤影,那二人齊齊倒下,沒了生機(jī)。 苦秋從一旁出來,為兩人檢查一番,身上卻沒有一處傷口,更加找不到一絲血跡。 “這怎么可能!”苦秋喃喃自語道。 “果然是他?!背o涯邁步出來,若有所思盯著遠(yuǎn)處,那個以一己之力幾乎滅了整個天瀾教的神秘人。 季百下了山把昏迷的南風(fēng)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放到懷中,丟了籠子。 正巧遇見殷蝶和姜晟一人騎一匹馬過來,馬還沒停穩(wěn),殷蝶使勁擺手,只是沒有喊出聲。 季百停下,兩人也正好下了馬來。 “季百,你沒事吧!”殷蝶興高采烈地朝季百撲了過去,季百一閃身,左手順勢拉起她,說道:“怎么冒冒失失的?!?/br> 殷蝶道:“見了你高興的唄?!?/br> 季百道:“高興?二十萬兩換這只破鳥,還高興嗎?” 姜晟道:“姜還是老的辣。” “二十萬兩,你們誰有?沒有我可給云弦小天了,反正他們有的是錢?!奔景偕斐鍪謥?。 殷蝶道:“我在季百小筑見過二十萬兩,現(xiàn)在就去拉。南風(fēng)是無價之寶,別說二十萬兩,就是一百萬兩,我也換。” “又在算計(jì)我的財(cái)產(chǎn)?!奔景倨沉艘蟮谎?。 “龍痕說他去找你了,你見到他了嗎?”殷蝶問道。 “他騙你你也信嗎?”季百道。 三人上了馬,越走越遠(yuǎn)。前來跟行的人馬上回身報信去了。 常無涯聞言,冷笑道:“好!好你個季百,如此卑劣的手段你也肯用,真是高估你了!” 無心和無滅齊聲道:“請城主指示!” 常無涯抬手道:“不用,我有更好的法子。苦秋,取紙筆來?!?/br> 黎明將至,楚良一行人已經(jīng)離京約有幾十里地,贏戰(zhàn)已經(jīng)下令讓各人馬分散趕路,防止目標(biāo)太大被盯上。 經(jīng)過昨夜一役,云弦深知他們不敢再來,于是各城門的禁令紛紛撤銷,京城又恢復(fù)了往日情景。 鄭佩云聽得百里遲傳回的消息,又是震驚,又是憤怒。他們謀劃已久的計(jì)策竟是以這種方式宣告失敗。最重要的是,鳳雛去向不明,如果繼續(xù)待下去,不知還會發(fā)生怎樣的變故。 “百里遲,眼下你認(rèn)為我們該當(dāng)如何?”鄭佩云好容易穩(wěn)下心神,一時間,有些頭疼。 百里遲雙眉微蹙,開口道:“鳳雛一事尚未明確,如果我們繼續(xù)留在這里,就好比是掛在風(fēng)口浪尖的一口小船,沉沒只是早晚的事?!?/br> “那依你之見……我們馬上離開?”鄭佩云道。 “不急,再等一日,這一日內(nèi)尚有更多變故,只是雪凝昨夜身亡,想必他們會來此興師問罪?!卑倮镞t道。 “雪凝……”鄭佩云長嘆一聲:“是我對不住她?!?/br> “她一定不會怨您的,微臣就先下去準(zhǔn)備事宜了?!卑倮镞t不忍看君主傷心,主動離開。 鄭佩云擺了擺手,沒有出聲。琬琰在門外等百里遲出去,跟著他走了一段路才問道:“母親還好吧?” 百里遲停下,嘆道:“雪凝畢竟跟了陛下這么久,看似是主仆,實(shí)則更像朋友?!?/br> 琬琰黯然道:“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 百里遲腦中一道靈光閃過,說道:“我記得你好像跟煜國三皇子有些交情?!?/br> 琬琰道:“點(diǎn)頭之交?!?/br> “還有殷蝶那里,你也可以走動走動,這兩處皆是放著鳳雛的可疑所在?!卑倮镞t道。 琬琰想到那日殷蝶的話,心底一陣發(fā)寒,她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事,卻沒有給自己難堪,自己還有何面目再去見她? 可是,不去的話……唉!世事難全,她既然選擇了維護(hù)塢石國,維護(hù)母親和太子哥哥,就不應(yīng)該退縮的啊。 “我盡力一試?!辩南胫蟮沁厱簳r去不成,云天那里倒可以走走。 百里遲道:“那微臣就先去做一些萬全的準(zhǔn)備?!?/br> “恩?!辩郧傻攸c(diǎn)頭。 殷蝶三人回了客棧,南風(fēng)被放在季百衣袖里,雖然一路顛簸,卻還是暖和地睡了個大覺。此時醒來,自己正躺在軟和的被窩里,扭頭一看,正是無比熟悉的三個身影,只聽他們在議論自己。 對了,自己被變成了這副小氣樣,真是有辱自己的身份! 桌子旁邊的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醒來,其中,殷蝶說道:“說了這么多,解鈴還須系鈴人,難道要我們帶著南風(fēng)去找鄭佩云他們?” “還有,就是等南風(fēng)醒來看問他知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變回來。”季百道。 “在這之前,可不可以先幫姜晟去除他體內(nèi)蠱毒?”殷蝶道。 南風(fēng)心想:自己才離開一日怎么就發(fā)生了這種事? 季百一邊幫姜晟把脈一邊問道:“這又是怎么回事?要是我這頂梁柱不在,你們一個個三災(zāi)五病的,找誰去!” 殷蝶道:“就是從前我太依賴你,現(xiàn)在才成了巨嬰?!?/br> 季百收回手,摩挲著下巴又問了姜晟具體的發(fā)病情形,立刻判斷道:“這是情蠱?!?/br> “這個蕭婉容已經(jīng)說了,只是解藥被毀,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殷蝶問道。 “三焦草?!苯傻馈?/br> “唉,唯一的那一株已經(jīng)給風(fēng)清珝吃了。”殷蝶的語氣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