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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怪乎這幾日母親總是有意無意問她是不是來葵水亦或是身體不舒服,許是每日問了守在外頭的婢女他們晚上可有親熱過吧。 宋祁怔松片刻,先反應(yīng)過來,拿衣裳給她裹了光潔的身子。見進(jìn)來四個仆婦,面色也不好。 一個仆婦上前:“少夫人隨奴婢去沐浴吧。” 安然只好穿了衣裳隨兩個仆婦去澡房,進(jìn)了去,她們也跟了來,上好水,便看著她脫衣。想到自己身上還有剛才歡丨愉的痕跡,實(shí)在是撐不住了,說道:“你們出去吧?!?/br> 兩人相覷一眼:“少夫人不必覺得窘迫,在宋家皆是如此,因此才讓奴婢們伺候一旁。即便今晚奴婢們退下了,改日也是要的,況且也沒讓主子親自動手的規(guī)矩?!?/br> 安然認(rèn)命了,好在侍候這種事的都是成婚了的仆婦,而不是那些未經(jīng)人事的小丫鬟。 洗凈了身,回到房里,一會宋祁也回來。兩人重新躺在床上,心中頗有陰影,好一會安然才附耳開口,聲音低的不能再低:“明日我跟娘說,讓她們守在院外吧,否則我當(dāng)真沒臉見人了?!?/br> 今晚宋祁在上位,兩人許久沒親熱折騰的動靜也大了。第二次他將安然抱在身上,那種姿勢極為深入,更是舒服,哼了許多話?,F(xiàn)在想想,簡直就是演繹了一場活春宮。她臉皮再厚,也經(jīng)不住如此。 宋祁又何嘗不是,他是讀書人,夫妻做這種事被外人聽了,總歸不大好,低低應(yīng)了一聲。輕輕抱著她,就怕貼的緊了,又起了情丨欲卻不敢為之,那樣未免太痛苦。 翌日,安然尋了機(jī)會,等沒旁人,才跟趙氏說夜里讓仆婦站的遠(yuǎn)些。趙氏開始還奇怪,等聽她羞紅了臉說,才說道:“倒是我的疏忽,只想著你們事后伺候好,好趕緊歇下,卻忘了你們還小,臉皮薄?!?/br> 安然頷首笑笑,倒不是小不小的問題,而是兩人新婚,一開始就住在只有兩人的小宅子里,哪里有人在近處。若是她進(jìn)了門就如此,如今也習(xí)慣了吧。 趙氏只以為是人多讓小兩口按捺了這么久才親近,難怪回來后就一直沒動靜,許是自己的錯。便讓她們夜里站在院外,等以后熟人熟臉了再去。 ☆、第92章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第五十九章水來土掩 兵來將擋 過了兩日,得了空,安然便去了孫家看敏怡。 兩年不見,她覺安然未怎么變,安然倒覺得她變化實(shí)在大。且不說那裝束高貴端莊,眸色也再不似往日天真,滿是成熟,隱約還帶冷意。 兩人在花園中說了好一會話,問了這兩年的事,說了些京城的變化。 奶娘抱了孩子過來,安然瞧著歡喜,因是生肖屬牛,便給她打了個小小的金牛當(dāng)見面禮。那孩子拿著金牛咯咯直笑,已經(jīng)會學(xué)著人說些簡單的字詞。逗的她乏了,就讓奶娘抱她回屋里睡。 宋敏怡笑道:“我哥哥年紀(jì)也不小了,嫂子可要及早打算為宋家添孩子了?!?/br> 安然從進(jìn)門她便喚自己嫂子,全然沒有當(dāng)年那樣一口一個“壞丫頭壞姑娘”的親近了,她又想起清妍,有時嘴快或者私下里,還是會跟以前那樣喚自己。語氣微淡,到底還是透著疏離。 宋敏怡又道:“看看有沒有什么偏方,讓大夫給你開個藥,頭胎是男孩子的好?!?/br> 見她語調(diào)十分惆悵,安然頓了頓:“可是有什么難處?” 宋敏怡笑了笑,笑意微苦:“我夫君雖非嫡長子,但我懷的卻是孫家第一個孫兒,有身孕那會,府里上下都高興,盼著我生個男孩??上也粻帤?,生下女兒,我倒是疼,只是公公婆婆都不怎么歡喜。” 安然握了她的手:“生男生女又不是女子可以決定的。” 她沒說這種事是男子那邊決定的,根本和她們無關(guān),可這種事說了,少不得要被追問她如何得知。要跟她們說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想必也不可能吧。 宋敏怡搖頭:“但孩子在娘胎里,就是親娘的錯。我只盼,第二胎能是個男孩?!?/br> 安然默默明白為何短短幾百個日夜,當(dāng)年在王宮里做公主侍讀沒有被染污濁的好友,卻在這大宅子中變了性情。她想了想自己,宋祁是嫡長子,要是自己沒生個男孩,就算他們夫妻倆沒什么,但是公公婆婆也會心有芥蒂吧。想到這,心底不由苦笑,她不愿變成好友這樣,本來為人母親是十分開心的事,卻不想還要背負(fù)上這些條條框框。 從孫府出來,她又去了其他幾個交情較好姐妹家中,如今都已嫁為人婦,說起笑來,還記得當(dāng)年一起在學(xué)堂時的情形。 回到家里,趙氏便給了她一張請柬,笑道:“ 和安伯的兒媳送來的,邀了許多官夫人明日去賞花?!?/br> 安然接過,趙氏又道:“她是秦將軍的女兒,也是去年才進(jìn)侯府的,年紀(jì)與你相仿,請的人也都是這兩年的新婦,你多去結(jié)識些人也好。家里也沒什么事忙活?!?/br> “明日安然會早早出門的?!卑踩恍α诵?,這些應(yīng)酬是免不了的。只是當(dāng)年做姑娘時以玩為主,如今卻是以結(jié)識其他侯門媳婦為主,想要玩,也是次次要的。 趙氏又道:“你回來后,可寫了信給你爹娘?” 安然微頓:“倒還沒有,回來前已經(jīng)跟母親說過,沒什么大事我便不寫信去了,畢竟……這兒是皇城,盯著的人多。母親也覺無礙?!?/br> 趙氏一聽,心中寬慰,這兩母女都是通情達(dá)理的人。如今局勢正緊張,李家到底是被貶謫的罪臣,要是書信往來太頻繁,對宋家確實(shí)不好,她略微愧疚:“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可別覺得我們宋家薄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