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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哆嗦:“他敗壞素素的名聲,說她喜歡他。呸,就算真喜歡又如何,這親事就算我答應(yīng),二爺和jiejie也不會(huì)答應(yīng)吧?!?/br> 沈氏笑的涼薄:“不會(huì)。” 周姨娘放下心來,出身商家的她又想著,駱言是用什么法子賺了那么多錢的? 宋祁成親后第一日應(yīng)卯,官府的人都問他什么時(shí)候帶媳婦來瞧瞧,亦或是他們上門看嫂子去。宋祁笑笑,怕他們一起去嚇了安然,便說等得空了就攜安然來。因解開了司南玉佩的心結(jié),心情十分好。眾人只道他是新婚,夫妻感情好著才如此高興。 這晚回去,安然已經(jīng)做好飯菜,時(shí)辰掐的剛好。她素來喜歡下廚琢磨菜式,跟清妍和敏怡一起時(shí),也常弄些小菜吃,兩人都不懂廚藝,更是讓她能大展身手。這些家常小菜也不是什么難事。 擺上碗筷,安然見桌上放了一壘東西,因被紙包裹著看不出是什么。等宋祁洗凈手回來,便問道:“宋哥哥,這些是什么?” 宋祁解開繩子,攤開那紙,笑道:“你最近不是想學(xué)些醫(yī)么?我放衙后去書鋪搜羅了一些,問了店老板,這些都不錯(cuò)?!?/br> 安然差點(diǎn)沒嗆聲,宋祁問道:“怎么?是不是太多嚇著你了?” 安然抿笑搖頭,想到她看醫(yī)書的真正用途,面頰都有些紅了:“不是,宋哥哥快些吃飯吧?!?/br> 宋祁不知她為何如此,可瞧著她面頰紅撲撲的,甚是嬌媚好看,哪里還有半分餓意。 吃過飯,坐在前院賞月。安然告訴他今日自己帶了糕點(diǎn)去見左鄰右舍,他們也頗為客氣。宋祁也說了今日在府衙做了什么,說了半個(gè)時(shí)辰,飽腹半消,宋祁讓安然先去梳洗,他在后。安然梳洗出來,又燒水給宋祁。 宋祁如往常拿了衣裳進(jìn)后房,剛放好衣裳,聽見開門聲,安然進(jìn)來了。本以為她是來拿臟衣服,走上前來,微微低首,給他解腰帶。宋祁一頓,沒有攔她。 解下腰帶,安然心跳的極快,母親囑咐她,女子伺候夫君沐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也該如此。可這一進(jìn)來心還是跳的十分厲害,再?zèng)]勇氣繼續(xù)。宋祁輕聲:“你回房里吧?!?/br> 安然只好抱了臟衣服出去,到井邊打了水泡著,蹲在那發(fā)呆。夜風(fēng)寒涼,吹冷了才回屋里。宋祁已洗完,正在將醫(yī)書擺到書架上,特地挑了個(gè)中間的位置,免得太高她還得搬凳子。 安然數(shù)了一下,十一本。書店老板在將書賣出去時(shí),會(huì)有書鋪特定的標(biāo)志,只是看了幾本,標(biāo)志都不同,那他得跑幾家鋪?zhàn)?。她看著宋祁,身材筆挺修長(zhǎng),面部線條十分柔和,不見半分凌厲,似從水墨丹青走出來的男子,永遠(yuǎn)從容淡定,寧?kù)o安和。在一群人中,不會(huì)是最耀眼的那個(gè),但卻不可或缺,也無法忽視。 “宋哥哥,那些醫(yī)書……”安然有些難以啟齒,見他低頭看來,更是局促,“唔,成親后你總是早早去睡,我以為你……有暗病,但又不好直接問你,所以想看看里頭有什么法子沒?!?/br> 話落,燙的能煮雞蛋了。宋祁琢磨一會(huì)那“暗病”字義,驀地明白過來,俊白的臉上也染了尷尬紅色:“又是那玉佩鬧的?!?/br> 兩人想到那大誤會(huì),雖然不知怎么會(huì)有那東西在那,可最重要的似乎不是那個(gè),兩人相視笑笑,越發(fā)覺得那玉佩當(dāng)真是個(gè)從天而降的大誤會(huì)。 宋祁低眉看她,一笑百媚叢生說的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兒吧。越看心中越是泛起波瀾,輕握了她的雙肩,緩緩俯身,雙唇附在那兩瓣紅潤(rùn)上。剛觸碰到那微涼,兩人都僵了身子。 這一吻極輕,猶似試探??呻x開之際,兩人氣息都微重。 宋祁喉中干澀,再開口聲音都低啞了:“可……可行?” 安然輕點(diǎn)了頭,她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絕,一點(diǎn)也想不到。頭未抬起,身子已被輕輕抱起,順著那身體傾去,這才看到他的臉,繃的可厲害著。 宋祁將她放到軟塌上,由上往下看她,又低頭吻去,這一吻比之前時(shí)間長(zhǎng)久很多,兩人皆是生澀,更像探索什么姿勢(shì)才更好。一吻情長(zhǎng),已有些意亂情迷。探手解衣帶,寬衣這種事本是每日都做的事,可如今卻好似尋不到地方。單是脫衣裳,都覺耗了許久。 等終于是赤體相見,安然只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宋祁倒不像外面看的那般清瘦,分明結(jié)實(shí)的很。立刻偏側(cè)了頭,任他親撫。 懷中的人身如玉如藕,滑如綢緞,該瘦的地方未有半分余rou,該豐盈的地方也不見消瘦,每一吻都能覺輕微顫抖。 情吻深長(zhǎng),酥丨麻遍布全身,少了先前的緊張,人心底的欲望涌上,漸濕桃花源。 那吻再回到唇邊時(shí),仍是輕柔,再后來試探著軟舌入里,掠奪唇齒間的溫?zé)幔従徸分?,漸顯迷離。 身子潔凈無暇,恰似妖嬈牡丹,白皙透著淡淡染了情丨欲的粉色,終于是無法忍耐,將那粗大放在幽谷處,試了幾次卻不得入內(nèi),總覺無處可入。安然緊閉眼眸,伸手輕引,入了小半,痛的她蜷身。那東西全部貫入時(shí),差點(diǎn)痛暈過去,真如刀割。 宋祁忍著未動(dòng),他也痛得緊要,見安然俏臉雪白,擰眉極痛,聲音更?。骸鞍踩弧!?/br> 安然抬手附在額上,壓著額上痛的直跳的神經(jīng),微微喘氣:“嗯……” 宋祁俯身親她面頰,以手揉那輕柔,只是這一壓,又入的更深,一陣蜷縮。粉白的身子全落入眼中,身下的硬物又脹了幾分。緩慢抽丨送,雙雙如在云霧頂端,只是皆是初次,沒過久便結(jié)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