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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閃躲半寸,那簪子直插入眼,立刻慘叫起來,捂住眼狂叫,往前些許,步子一空,墜落那小丘中,腦袋狠磕尖石,登時斷了氣。 安然顫顫站起,全身都在打顫,往那看了一眼,只見那麻子死相恐怖,再看看自己的雙手,還有些許血跡,更是抖的厲害。 她殺人了,她竟然殺人了。雖然麻子該死,可是她不想自己手上有一條人命。 還未緩過神,就聽見有撥草踏步而來的聲音,只以為又是麻子同伙,忍著驚恐不敢叫,往一旁躲去,只想著要快點回小木屋找到安平,然后回去。可是腳已經(jīng)軟了,走了兩步便摔倒在地,真想這么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 腳步聲驟然靠近,幾乎是一步邁來,沒等她抬頭,就被人抱住,語調(diào)微沉而穩(wěn),讓人安心無比:“安然?!?/br> 聽見這聲音,安然立刻哭了出來:“宋哥哥。” 宋祁看著草上地上都有血跡,還以為她碰到什么猛獸了。當即拿了匕首出來,一手攬住她,輕聲:“別怕,我在?!?/br> 安然抱著他,只覺天地陰霾已然消散,心下安定了不少,哭的喉中酸澀:“我殺人了,他要碰我,我拿簪子戳到了他的眼睛,他掉到山丘下摔死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殺人?!?/br> 宋祁這才將匕首放下,雙手攬緊了她:“你沒有錯,他不軌在先,你防衛(wèi)在后,只不過是老天看不過眼,將他這惡人收了。” 安然知他安慰自己,仍沒有辦法緩過神來。 宋祁摟著她好一會,才道:“回去吧,安素已經(jīng)等急了?!?/br> 他剛?cè)チ死罴遥瑥哪抢锍鰜淼疆嫈側(cè)?,安素便和他“說”安然收了一封信,神色焦急,告訴她若是半個時辰還不見她回來,就帶多些人去翠音山尋她。還未到半個時辰就見他來了,告訴他后,自覺不對,立刻往翠音山跑去。還在半山就聽見慘叫上,急忙往上面走,就看見安然癱趴在地。 安然回過神來,聲音仍微顫:“安平被抓走了,在山上的小木屋里?!?/br> 宋祁說道:“我送你到山路那,再去接她下來。” 安然抓緊他的袖子,搖頭:“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能走,我跟你一起去?!?/br> 宋祁也不放心留她一人,當即點頭,可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她腿痛的厲害,根本走不動。默了片刻,說了一聲“我抱你”,便俯身將她穩(wěn)穩(wěn)抱起,往山上木屋走去。 安然蜷在他懷中,只覺步子非常非常穩(wěn),那溫熱的氣息也十分安心。在這懷中,好似風雨雷霆都不足以懼怕了。想到深處,淚又涌出,不是驚怕,而是開心。每次都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宋祁很快就看見了木屋,抱著安然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木屋竟然沒有窗戶,連一個都沒有。此時夕陽剛落,略有余暉,但里頭卻沒有一點光亮。安然喚聲“安平,安平”,屋里并沒回聲,而且也沒有一絲聲響。 那安平到底去了哪里?又是誰誘惑她到這來的? 感覺腳上恢復了些許力氣,她低聲:“放我下來吧?!?/br> 宋祁剛將她放下,就聽見背后一聲吱呀,轉(zhuǎn)身看去,那敞開的木門竟飛速關(guān)上了,轉(zhuǎn)瞬就聽見上鎖聲。 兩人正要喊聲,就聽見外頭的人笑的刺耳,安然心下一沉,是李安陽。 安陽幾乎笑的捧腹,將那鑰匙丟的遠遠的,厲聲:“李安然,你就在里面和麻子魚水之歡吧!當初你設(shè)計讓我和賀均平共處一夜,將我永世攆出京城,嫁了個廢物,如今就讓你也嘗嘗這滋味,明日一早我就帶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等著嫁麻子吧!” 她哪里想得到,找的那麻子性急,還沒等安然到里面就先將她嚇跑了,陰差陽錯,竟是關(guān)了宋祁在里面。 安然一愣,立刻過去拍那木門,結(jié)實的根本不是她能撞斷。而且稍微想想,這木屋根本就是李安陽特地讓人做的,正常的房子哪里會沒有窗戶。 宋祁已抬手拍那門,喚李安陽,可是她走的很快,早就聽不見了。因為這翠音山上,據(jù)說有大蟲出沒,若非請的伙計都怕那老虎,黃昏一落就不肯再來,這屋子她早就做好了。 她要安然自食其果,要她嫁個比徐保和還差一百倍一千倍的粗漢子,讓她痛苦一世! 只是冬日天黑的快,她才走到半路天就全黑了,聽著四周靜悄悄,心也慌了起來,步子更快,可還沒走二十步,就聽見一聲虎嘯,震的腳下一顫,愕然看去,隱約看見一只……白額大蟲。 安然右腳剛才扭傷,又被那漢子用力擰了,已腫得淤青,站都站不得。聽見宋祁將那門撞的響,好似將身體當鐵,看的她都覺疼:“宋哥哥算了?!?/br> 宋祁又撞了幾回,胳膊都快抬不起,可惜這木門堅固,根本動不了。 “宋哥哥算了?!?/br> 安然努力站起,差點沒摔著,宋祁忙扶住她,低聲:“若有人尋來,你就非嫁我不可……我知你不愿以這種方式出嫁?!?/br> 安然看著他,雖然看不太清楚,外頭的月光十分晦暗,照入屋里的更是黯淡,可她聽的出來他這話的真假。雖然他想娶她,可是不愿以這種方法娶她,因為她不愿。這么一說,卻更讓她不忍,抓了他的衣袖搖頭:“李安陽早就要這么算計我,這門絕非我們可以打開。我慶幸……和我一屋的不是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