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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崇山聽她說陸琨是別人,心里的氣一下順了,如同被擼順毛的貓咪,僵硬的面部線條柔軟下來,目光也柔和許多。 女兒你別擔心,雖然我對陸琨狗賊不喜,但也不會坐視不管。 林蕭: 林熠邁著小短腿兒,騰一屁屁坐到貴妃軟榻上,一雙小腳蕩蕩悠悠。 小手一指:娘,我想吃那個,水晶芙蓉酥。 好,這就給你拿。 一家四口圍在一起,淺聲帶笑細語溫存,如同回到從前一般。 林崇山忽然道:今日上朝,虞源九告假未到,圣上大發(fā)雷霆。 今兒年后頭一次上朝,虞源九就告假不到,要么真被事物牽絆,要么就是在蔑視權(quán)威。難怪皇上會生氣。 楚悠然問:那皇上可說了什么? 今日朝事繁多,并沒有太多時間討論虞源九告假事宜,圣上發(fā)怒之后很快將這件事拋之腦后,開始審理朝政。 林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爹,你在外一定當心。不光要留意虞源九,還有其他人,別被那些披著人皮的狼給騙了,李渺就是例子。 說起李太師突然被抓,林崇山和多數(shù)朝臣都不敢相信,甚至覺得陸琨是在喧嘩取寵。 李渺清廉多年一身正氣,是朝中有名的老好人,誰會想到他居然是個叛國賊? 后來真相石錘,林崇山等人這才徹底服氣,對陸琨的看法或多或少也有了一絲輕微改變,只是他腦里印象早已形成多年,想徹底改變不會那么快罷了。 林崇山幽幽道:爹受教了,往后再也不會以貌取人。 楚悠然立刻補刀:這全是人家陸琨的功勞,可你剛才還在罵你姑爺是狗賊呢。 初八林蕭入宮給秦太后請安,順道去靈韻宮找苗佳沐。 今兒過去發(fā)現(xiàn)大殿似乎和上回來有些不一樣,不過具體哪里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苗佳沐見她四處張望,便說:屋里不就是多了幾件擺設嘛。 林蕭眉眼一亮:對哦,屋里多了珊瑚擺件換了翡翠珠簾,看著比原先亮堂了。 這都是圣上賞的。苗佳沐喜滋滋拉著林蕭往偏殿去:走,咱們?nèi)ダ锩嬲f話。 對了,倚紅,你在門外守著,若有人來,一定記得通報給我。 是,奴婢記住了。 兩人來到屋里,林蕭笑著打趣:佳沐,今兒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神秘? 瀟瀟,你果然料事如神。苗佳沐一臉激動,緊緊抓住她的手:你可知宮里年夜飯那日發(fā)生了何事? 我又不是神仙,什么事都知道。 不,你就是神仙,哦不你一定是菩薩化身,是菩薩派你過來保護我的。苗佳沐壓低聲音,小聲道:年夜飯諸多姐妹都想在皇上面前獻藝得個眼緣,結(jié)果真有人從大鼓上摔下來了。 林蕭: 那鼓面偏下有一小處油亮,方向不對、不細看都看不見,可我坐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其實主要因為你提醒過我,我就注意的格外仔細。我雖然沒報名舞劍,可有人報了啊,就是剛搬走的范充儀。她在鼓面上一直舞得很歡,跳到半空最后結(jié)束時,不慎一只腳直接踩在油亮上,從鼓面滑下重重摔在地上,流了一大攤血,當場昏迷不醒。 林蕭眨眨眼:范充儀懷孕了吧? 苗佳沐一雙眼睛冒著光:我就說你料事如神,你還不信,可不就是嘛。范充儀這剛從靈韻宮搬走,不想嘖嘖 后面的話她沒再說下去,但林蕭懂了:不想還是把肚里的娃娃弄丟了。 范充儀是武將之女,身子骨并不孱弱,只是單純舞個劍并不會導致落胎。從鼓面滑下重摔在地,才是落胎的致命處。 苗佳沐有些后怕,差點自己就成了范充儀。 她雖然沒懷孕,可摔這一下也不是輕的,輕則三五日不能下地,重則摔著后腦勺成了傻瓜,小命玩完。一個慘字了得。 那鼓面上的油光也被范充儀的裙子擦干凈了,什么痕跡都無,這招夠陰狠的。哈哈,蕭蕭,我真得好好謝謝你。 瞧你,又來了。 人家是真心的。對了,還有件事告訴你,你侄女現(xiàn)在也是陸貴嬪了,哈哈,聽說是得了如貴妃提攜。 對于陸思嫚的晉升,林蕭倒是沒有意外。 陸思嫚入了宮就成了如貴妃的拐杖,狐狼一窩。 我還是那句話,謹慎行事。陸思嫚和我只是表面關系,并無深交,而且我和她娘關系很差,你懂的。你該怎么做,完全不用考慮我的處境,明白? 嘻嘻,愛你蕭蕭,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 走前苗佳沐送了很多自己得到的賞賜給林蕭,像獻寶似的,林蕭本不想拿但架不住她的真心,就拿了幾樣,讓人搬到馬車上。 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苗佳沐依依不舍將林蕭送到門口,揮揮衣袖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