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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琨輕笑,胡思亂想什么呢? 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拉著她來到榻邊而坐:等著。 林蕭眼睜睜看見他從床榻下方的隔層中掏出來一只金絲楠木匣,表面刻著鏤空花紋,四角是純金鑲邊花紋,華貴厚實。 陸琨把木匣遞給林蕭,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面的東西歸你保管了。 這盒子真好看,林蕭望了一眼:這里面裝著什么? 自己打開看。 陸琨說完又從隔層中翻出一把銅鑰匙遞給她,林蕭接過來把鑰匙插進鎖孔,扭動幾下,銅制搭扣應然而開。 輕輕將匣蓋打開,里面赫然放著一堆紙。 林蕭眼前一亮:這是商鋪契據(jù),哇!好多。 厚厚一沓契據(jù)整齊羅列在盒中,粗略一算,至少得有三四十張的樣子。 陸琨說:這段時間我比較忙,鋪子無從打理,你若閑著就溜達過去瞧瞧,順便認認自家家門也好。 林蕭蹙起兩道彎彎的秀眉:可我們成親前你給了我二十處鋪子,我爹娘又給我陪嫁了十處,這就是三十處。現(xiàn)在再加上這些,這得六七十處了,我能管得過來嘛? 陸琨捏捏她糾結(jié)的臉蛋,笑道:又不是讓你一下子全部抓起來,放心,這些鋪子掌柜都靠譜,只是讓你去熟悉熟悉自家產(chǎn)業(yè),起碼能知道你夫君的家產(chǎn)有多少。 林蕭眨眨漂亮的眼睛:我信的過夫君的。 陸琨好笑著道:這畢竟是我們自家的,總要做到心中有數(shù)。 林蕭左思右想終于點了頭:那好吧。 這也算替自家男人分憂,都說男主外女主內(nèi),可她家夫君公事太忙,這些家產(chǎn)私事就得勞煩她這個女主人cao心。 明日開始,我就挨家鋪子輪流過去轉(zhuǎn)轉(zhuǎn)。 乖,有問題就等我回來告訴我。 好噠。 陸琨把這件事辦妥,不慌不忙拉著她回到貴妃榻上席面而坐。 清雨過來斟了茶,又退下。 屋外細雪紛飛,簌簌落了滿院。熏香暖爐烈火融融,室內(nèi)如暖春。 陸琨的聲線清凜而又多了一絲柔和。 這幾日一直奔波在外,是因為調(diào)查沈鶯鶯死因,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 哦?林蕭問:可是李太師出了問題? 嗯,李緲被抓,他交代了殺害沈鶯鶯的經(jīng)過,起因是因為沈鶯鶯對玲瓏起了疑心。 林蕭恍然大悟:玲瓏是不是跟在沈鶯鶯身邊服侍的那個丫鬟?方臉瘦高那個。 對,玲瓏是混進本土的倭國人,李緲為官幾十年,不知何時開始同倭國勾結(jié),把我朝多方機密偷偷泄露,以換取金銀報酬。玲瓏就是線人。 真相就是玲瓏裝著跟在沈鶯鶯身邊伺候,實則為了等待和李緲見面的機會,竊取機密。 林蕭去萬春樓那回,無意撞見玲瓏從李緲房中敬茶出來,便是如此。 林蕭忽地眼前一亮:我知道了,那日追殺我的人是李緲,那兩個殺手就是他派去的。 正是。 林蕭鼓鼓腮幫子:那我登門問你,你怎不說? 當時真不知情,前幾日才查到。 那李緲殺了沈鶯鶯之后,拋尸僻靜角落,為何別人沒發(fā)現(xiàn),而那個樊屠戶卻發(fā)現(xiàn)了? 陸琨頓了頓:也是巧了,樊大同長年累月往太師府送豬rou,和后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打雜寡婦好上了。樊大同家中有妻,明面上不敢過分,經(jīng)常借著送rou收rou的機會和趙寡婦動手動腳。那天早上,正好是樊大同和趙寡婦約好相會的日子,就是那處角落。萬春樓老鴇報案后,縣衙的人和阿遠都進行過排查,那日搜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暫時就把那處排查掉,打算尋找暗室再搜。按照李緲的身份,若殺人在暗室進行的可能性較大。等那處偏僻被排除掉,李緲和人約好運尸出太師府,他趁著夜色將尸體暫放偏僻之處等人去取,卻沒想到對方已被阿遠等在周圍巡查的人手截胡,運尸一事就此耽擱,就有了后來樊大同無意撞破那出。 原來如此。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最為老實樸素的老太師,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做賣國勾當,讓人唾棄。 自家夫君可真厲害,這么復雜的案子都能破了,林蕭望著陸琨的目光充滿崇拜。 陸琨根本不是混世魔王好么? 外人只知表面不知隱情。她很慶幸自己死過一回,所以眼界也更加寬闊。 既然這件案子已經(jīng)水落石出,那夫君是不是就沒那么忙了? 林蕭想到自己手里握著的幾十張契據(jù),很是頭疼:若有空閑,能不能陪著 估計不能! 林蕭話還未說完,已被陸琨打斷。 這件事并沒有完,勾結(jié)倭國不止李緲一人,還有一位隱藏于深處,李緲也不知情,后面的路更是困難重重。 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又安慰起她來:其實乖囡囡也無需在意,做生意本就有盈有虧,咱家現(xiàn)在一共七十處商鋪,虧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