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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園里有個暖房,正是陸老太爺?shù)淖類?,一到冬日便喜歡蜷縮在此,和嚴(yán)寒中依然綻放的紅綠相伴。 穿過游廊和第一道垂花門,頭一間院子便是陸老太爺和老夫人的住處明月閣。 再往后走,分別是蓮花榭、玉清苑、晚池園,是二老三子住處。按照排序,依次順延。 院子寬敞景色各不相同,怪石嶙峋、丹桂飄香,處處透著大氣華貴。 周圍一側(cè)有不少諸如棲云軒等略小院落,是給晚輩們準(zhǔn)備的。目前孫子輩中除了嫡長孫陸明軒已經(jīng)成年,其他子孫暫且同長輩住在一起。 林蕭緩緩走在長長的甬道上,早已輕車熟路,次次經(jīng)過前面幾座大宅院,可每回都目不斜視。 當(dāng)時全部心思都在陸明軒身上,現(xiàn)在想想確實可笑。 最后阿遠在一座月亮門前停下,門邊上方蒼遒有力的大字晚池園赫然醒目。 等林蕭跨進門口,阿遠這才緊跟其后往前快走幾步,往正廳旁邊引領(lǐng)。 三爺這會兒正在書房,郡主,這邊請。 好,有勞。林蕭對阿遠初步印象不錯。 普通人家的書房一進門處處字畫書籍,文物古玩,給人古色古香的儒雅之感。 而陸琨的書房卻大不相同,林蕭剛走到門口一眼望去,卻是一個展翅高飛的雄鷹標(biāo)本,體格碩大威風(fēng)凜凜,那一雙鷹目炯炯有神,和活得一樣。 讓人看著激亢沸騰,血液的流動似乎更加歡快。 林蕭目光緊盯著那鷹,一瞬不瞬。 三爺,長亭郡主到了。阿遠的聲音在耳畔飄動。 接著,屋里傳出陸琨低沉的聲音:進! 阿遠做了個請的姿勢。 林蕭回神,低低吩咐下人在門外等候,獨自一人抬腳跨進書房。 陸琨并未抬頭看她,而是側(cè)臥在桌案后方的軟塌上,雙腿肆意彎曲著,手中捧著一本書在讀。 身著一身大紅色血錦長衫,烏發(fā)如瀑披在肩后,臉白唇紅冷艷淡淡,眸里溫度一如秋雨過后,帶著戾氣痞氣和妖冶的嗜氣。 怎一個冷字了得。 明明大紅這么喜慶的顏色,卻被他穿出這種感覺,也是奇葩。 外頭傳言他是臭名昭著的混世魔王,大概是與氣場有關(guān)。 不過出門在外他從不以紅衣示人,林蕭初次乍見如同窺探到一個驚天秘密,心里突然有點小興奮,忍不住唇角微勾。 陸琨忽然抬頭,眸色涼涼:不是昨晚了?這么興奮! 就知道陸三爺不是個好相與的,林蕭瞪了他一眼,清清嗓子。 我正是因為昨晚之事特意前來拜見陸三爺,我爹娘還有我自己,都對三爺出手相救感激涕表,區(qū)區(qū)謝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陸琨隨意嗯了聲,又把頭低下去,完全沒什么反應(yīng)。 林蕭: 一個字就把天成功聊死,這還能愉快完成使命嘛?突然有點腦殼疼。 大概是阿遠看不下去了,進門后在陸琨耳邊低低說了幾句,陸琨這才緩緩抬頭,面色卻有些古怪。 林崇山這只老狐貍居然舍得送我諸多珍寶,實屬罕見。 林蕭頓覺難堪。 無論如何,自己爹爹可是大英雄,怎么就能被陸琨說是老狐貍? 忍不住哼了聲:我爹爹一生戎馬為國效力,功勞苦勞都有。虧著我來之前爹爹千叮萬囑讓我見了陸三爺一定要尊敬,可是陸三爺怎么和我爹爹做法不一樣? 言下之意就是,爹爹是君子,陸琨就是小人了。 陸琨的視線忽然對上林蕭,雙眸微瞇似笑非笑:呵,我倒想象不出林崇山能這么說,他不罵我狗賊就已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林蕭: 原來爹爹和陸琨惺惺相知,兩人對彼此居然如此熟悉。 可心里又不甘,好歹爹爹表達謝意可是認(rèn)真的,便小聲嘟囔道:陸三爺真小氣,話是虛的,可謝禮是實的,真假一目了然。 陸琨嗤笑,你怕是不知道你爹為何罵我。 林蕭忽然眼前一亮:為何呀? 陸琨意味深長望她一眼,將雙腿放下盤在軟塌上:因為十八年前你爹成親,請我去做花童呃,你過來坐。 好。林蕭心中一喜,很聽話地走過去,坐在陸琨對面,追問道:然后呢? 陸琨幽幽嘆口氣:我那時年紀(jì)小,誤把合巹酒換成米醋,結(jié)果你爹喝了一口當(dāng)場就急了,罵我狗賊。 林蕭: 這叫年紀(jì)小?分明是故意搗蛋!大婚被鬧,難怪爹爹會記恨。 林蕭后知后覺,總算明白狗賊這個稱呼的由來。 那你呢?為何要說我爹是老狐貍? 陸琨摸摸鼻子,這件事啊,說來話長 第11章 林崇山自是不肯吃虧,當(dāng)時沒說什么,但幾日后就將在我攔在路上,一頓拳打腳踢。 林蕭大睜著眼眸,一抹狐疑一晃而過。 這也不能說明爹爹什么呀?雖然大人打小孩確實不占理,可誰叫你當(dāng)初招惹在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