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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景喝了口姜湯,卻并沒咽,而是挑起她的下巴來,低頭喂了過去。 如今是在家中,南云壓根不敢聲張,生怕弄出什么聲響來驚動了母親。她身體繃得很緊,脈搏不受控制地快了許多,只覺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去了。 她素來是不喜姜湯的味道,可如今卻仿佛失了味覺,恍惚著被蕭元景喂了許多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元景方才撤開來,將剩下的小半碗姜湯喝完,而后將碗放回了她手中,低笑了聲:我若是留在這里,只怕你是要一直提心吊膽,難以安生的。所以先討點(diǎn)利息,這就走。 想了想,他又額外囑咐了句:你也快些回府來。 第045章 蕭元景像來說話算話, 如今說走, 便也沒久留, 尋了個合適的時機(jī)便快步出了門。 南云則是若無其事地到正房去,尋了幾句閑話同母親聊, 以防萬一會見著蕭元景。 她一邊同母親說著話, 一邊豎著耳朵留神聽著, 及至外間傳來輕微的關(guān)門聲,懸著的那顆心方才算是徹底落了回去,長舒了一口氣。 雖說不合時宜得很,但她還是莫名想起來方才蕭元景調(diào)侃的那句偷情, 臉又不由得有些熱。 他在這種事情上不著調(diào)得很, 可每每卻又說得讓人沒法反駁。 姜母見南云的神情不大對, 便問道:怎么了?可是淋了雨,有哪里不舒服? 無妨,南云連忙擺了擺手, 又尋了個借口出門躲開了, 我去煮飯。 送走蕭元景后, 南云便再沒什么可擔(dān)憂顧忌的, 又恢復(fù)了先前悠閑自在的狀態(tài)。她不慌不忙地到廚房去準(zhǔn)備了晚飯,及至晚間,又撿起針線,將那繡了一半的香囊完成大半,覷著天色不早,方才吹了蠟燭歇下了。 及至第二日, 南云收拾完家中的雜事后,將那香囊給繡完,帶著它去了桑家。 昨日與桑榆分別之后,一連串的事情鬧得她手忙腳亂的,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卻已經(jīng)太晚,并不方便再到桑家去。但她心中始終還記掛著先前的事,便想借著送香囊的功夫,去見一見桑榆。 南云心中斟酌著,想著到了桑家該如何說,結(jié)果倒是巧了,還未進(jìn)門,就見著桑樸隨著桑父出門來,手中還拿著農(nóng)具,像是要下地干活的樣子。 一見這模樣,南云便不由得松了口氣,知道這事算是解決了,總算是沒白費(fèi)桑榆的一番折騰。 南云先前是隨著桑榆到桃花巷去一道尋人的,桑樸如今見著她,也覺得沒臉,支支吾吾地問候了聲,便替父親拿過農(nóng)具來,快步離開了。 他走路的姿勢看起來不大自然,像是身上有傷似的。 桑父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的背影,先是嘆了口氣,而后又同南云道:是來尋阿榆的吧?她在家中,進(jìn)去吧。 南云并沒多說,點(diǎn)點(diǎn)頭問候了聲,便進(jìn)了桑家。 桑榆正在院中翻曬干菜,見她進(jìn)門后,手上的活也沒停,笑道:你且等我會兒。 我這兩日在家中繡了個香囊,南云同她熟悉得很,自是不必見外的,垂手在一旁看著,是你喜歡的石榴花樣式,特地來送給你。這些日子我不在家中,有勞你幫著照料了。 若論這么細(xì),我豈不是還要送你個什么,好謝謝你前日里冒險陪我到京中去?桑榆隨口開了個玩笑,不必這么客氣。 南云也笑了聲:倒不是同你客氣你只當(dāng)是我近來練了女紅,繡來給你,想要討兩句夸贊就是。 等到將筐中的干菜都翻曬妥當(dāng),安置在院中,桑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從南云手中將那香囊給勾了過去,拎起來細(xì)細(xì)打量了眼,頗為捧場地夸贊道:喲,那話怎么說的來著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你如今這繡工,的確是長進(jìn)了不少。 兩人玩笑著進(jìn)了房中,桑榆又泡了茶來,給她倒了杯。 南云捧著茶盞,這才小聲問了句:桑大哥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眼下來看,算是吧。至少如今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在家中呆著,能跟著下地幫忙去,不想著往桃花巷跑了。桑榆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臉上卻并沒什么高興的意思,很是平靜地同南云講了昨日的事情,昨日一早我趁著你家寧王殿下的車回了家中,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他才算是回到了家中。 南云眼皮一跳,因著是在說正事,便沒去糾正桑榆話中的你家寧王殿下這個說法。 我爹心中原本就憋著氣,見了他后,直接動棍棒打了一通。桑榆信手指了指門外,又罰他在那水缸邊跪了半晌。 難怪方才桑樸是那么個模樣,走路都顯得不大順暢,臉上的氣色也很不好。 南云奇道:你娘沒攔? 她倒是想攔來著,被我給按住了。桑榆撇了撇嘴,我沒上去踹他兩腳就是好的,做的混賬事情,哪有那么輕易就揭過去的道理? 南云給她添了茶,勸道:消消氣。一時走岔了路,能回頭就好。 桑榆卻仍舊沒什么好臉色,冷聲道:且看著,等他都改了再說。 先前倚紅樓的事情算是將她給氣著了,并不是說兄長道個歉就能翻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