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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兒起先是推辭的,但推辭不過,只好應(yīng)了鐘雅真的話叫她jiejie。 鐘雅真放下茶杯,拿著手帕拭了下嘴角,好些了,孩子很乖,除了前幾日也沒怎么鬧我。 那就好,溫婉兒道,小皇孫如此小就懂得體諒娘親了。 他懂什么???別夸他了,若是讓他真的聽到了,鬧起來才麻煩。鐘雅真面上帶著笑意,外面可有什么大事? 溫婉兒適時的露出幾分嫉妒與憤怒,倒是沒什么大事,不過今日少將軍帶著容念出城了,不知去了哪兒。 鐘雅真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管她作甚?等她...陸宣再如此好不也是你的嗎? 溫婉兒點頭贊同,還是jiejie看得通透。 鐘雅真道:除了這事,可還有其他的? 溫婉兒這才像想起來什么似的,拿出了一封信,瞧我這記性,jiejie你不說,我差點就忘了。 鐘雅真笑著輕斥了句,便拿起信封拆開查看。越看鐘雅真的眉頭皺的越緊,面上的笑意也消失了,這都是近幾日發(fā)生的? 信中羅列了好幾件事,比如太子在百姓中的威望愈發(fā)的高了,太子又做了什么舉措得了多少人的支持,容定山又收了哪些門生等等。 溫婉兒絞著手帕,面上單純,是啊。 鐘雅真問道:可有關(guān)于寧王府的?關(guān)于寧王的。 溫婉兒驚了一下,一幅啊躲不過去了的表情,欲言又止,jiejie,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鐘雅真點頭,無礙,你說便是。 外面都在傳寧王他...他通敵叛國,溫婉兒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鐘雅真的表情,繼續(xù)道,接過被太子抓住了,想將他處死。但皇上喜愛他,便力保了他,將他囚禁在了寧王府... 鐘雅真面色陰沉,溫婉兒咬了下嘴唇,忐忑的問道:jiejie,這是不是真的? 一派胡言!鐘雅真猛的拍了下桌子,什么流言蜚語都敢傳,不怕被皇上砍頭嗎? 溫婉兒被嚇了一跳,囁喏道:皇上...皇上已經(jīng)處理了一次了,可非但沒效果,這傳言還愈傳愈烈了,連通敵叛國的書信內(nèi)容都傳了出來。 鐘雅真強忍著怒火問道:內(nèi)容是什么? 溫婉兒低著頭不敢看向鐘雅真,邊防布陣圖...還有...還有一些其他的,我...我不懂。 也不必溫婉兒懂,鐘雅真已經(jīng)知道剩下的是什么了??磥磉@傳言就是容定山搞的鬼,或是太子也參與了進來,這是要致寧王府于死地??! 鐘雅真安靜的思慮了許久,meimei,jiejie還有一事相求。 溫婉兒忙道:jiejie直說便是,不必如此客氣,meimei一定幫你! 鐘雅真起身到案桌旁提筆寫了幾頁的字,待晾干后遞給溫婉兒道:meimei你去找?guī)孜徊铇堑恼f書人,給夠銀子,按我寫的講。 溫婉兒將這幾張紙好好的收了起來,也不查看,表現(xiàn)出了十足的信任,放心吧,jiejie。 勞煩meimei了,鐘雅真面上勉強掛上了笑容,jiejie定不會忘了meimei的好。 溫婉兒甚是感動,又表了一次忠心。 待送走了溫婉兒后,鐘雅真便拿著信去找了趙毅,可在他書房里卻沒尋著他,問了守在書房前的侍衛(wèi)這才知曉,他去了側(cè)妃許氏的院子。 捏著信的手不由收緊,被信紙鼓起尖銳的地方刺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鐘雅真道:去將王爺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那侍衛(wèi)抱拳行禮退了下去,鐘雅真站在書房外,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味。 良久,趙毅才散漫的走了過來,愛妃,這么急著找本王,可是有什么事? 鐘雅真不著痕跡的拿起手帕在鼻子前擋了擋,趙毅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聞的她犯惡心,王爺還是進書房說吧,這兒人多眼雜,切不可讓別人知曉。 趙毅笑道:還是愛妃思考周慮,快些進來吧。 進了書房,鐘雅真將手中拿著的信遞給了趙毅,妾身想說些什么,王爺您一看便知。 趙毅看了信,將信將疑道:愛妃,你這算是什么大消息?這些全然就是無稽之談。 鐘雅真也不惱,溫聲道:王爺,可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打哪兒知道的消息?寧王府與外界的聯(lián)系已被切斷,鐘雅真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難道她有什么與外面聯(lián)系的渠道是他不知道的嗎?趙毅看向鐘雅真的目光帶上了懷疑和審視。 鐘雅真險些氣的笑了出來,王爺,傳消息的是溫尚書家的千金。 溫婉兒近日總到府中來,趙毅是知道的,本以為她就是隨意來玩的,不想還能幫忙傳消息,不過...愛妃,你怎么知道她傳的消息是真是假。 鐘雅真道:前段時日她來時也給我傳了消息,我觀察了許久,確認她傳的消息都是真的。 趙毅點頭,想去摟著鐘雅真,卻被鐘雅真躲開了。 鐘雅真道:王爺,妾身身子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