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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看見了容念,速度極快的從側(cè)面跑到了容念身邊,蹭著容念的腳急切的喵喵叫。 容念緩和了神色,將它抱了起來,卻見它前爪上纏著塊黃布。 容念眼神一黯,卻還是揚起袖子擋住了那老嬤嬤看貓兒的視線。 老嬤嬤看著容念殷切的很,少夫人,將這貓給老奴吧,它兇的狠,當心傷著少夫人。 老夫人可說了,抓住這小畜生就賞白銀百兩,老嬤嬤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容念自是看在眼里,順著貓兒的毛,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們抓這貓做甚? 老嬤嬤支吾了會兒,這小東西打碎了老夫人最愛的花瓶,老夫人正生氣,讓奴婢們將它抓回去。 且不說貓兒前爪上還纏著黃布,就是老嬤嬤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容念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嗯,那花瓶是怎樣的?尋夏,帶嬤嬤去選一個一樣的,送南熙堂去,這貓兒我就留下了。 說罷也不理會那老嬤嬤焦急想阻攔的聲音,抱著貓兒回了院子。 少夫人!老嬤嬤想要上前,被尋夏攔了下來。 嬤嬤,來,我?guī)闳ヌ暨x挑選。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甜嗎?嘿嘿嘿 我!終于!放假了?。。?/br> 第十三章 異樣 重新坐到搖椅上,容念將貓兒爪子上的黃布取了下來。張開一看,歪歪扭扭的血紅色的痕跡拼湊成幾個字。 容念嚇了一跳,面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將黃布扔了出去,仍是心有余悸。 這哪是什么普通的黃布,上面寫了人的生辰八字,還有隱隱的血腥味傳來,分明是以人血寫的符。 陸宣出了書房就見容念木木的看著地上,面色慘白,心里一驚,幾步走到容念身邊,念兒? 容念反應(yīng)過來,側(cè)身抱住陸宣的腰,指向地上的黃符,手還在微微的顫抖。 不用陸宣吩咐,陸戰(zhàn)識趣的上前幾步將黃符撿了起來,展開遞到了陸宣面前。 庚辰年四月初四子時。 陸宣沉思了會兒,他對這生辰八字有點印象,他應(yīng)該是見過的。 不過這時他也無暇顧及其他的,容念顯然是被這給嚇著了。陸宣用了力,將容念扶了起來。 容念順著陸宣站了起來進了屋,貓兒在她身邊一直圍著喵喵叫,她都沒看一眼。 靠在陸宣懷里,感受著背上輕柔的力道,容念緩了許久才緩了過來。 容念當時怕,如今緩了過來,卻沒那么怕了,反而還好奇了起來,那黃符呢? 方才她沒注意,也不知陸宣把那符放哪兒去了。 陸戰(zhàn)收起來了。 陸宣見容念有了精神,面色也紅潤了些,心中的大石這才放下。 一番折騰下來,天已漸黑,陸宣叫了丫鬟上菜。 容念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接受了,可見著滿桌的飯菜,卻犯惡心。 陸宣一愣,不會是懷了?隨即又將這念頭甩開,他們成親還未滿一個月,哪能那么快。 給容念順了順氣,陸宣又讓丫鬟上了些清粥小菜,好歹讓容念吃了些東西。 是他粗心了,他見慣了血腥,看見方才那黃符沒什么不舒服的??扇菽钭孕【褪窍喔畫绅B(yǎng)著長大的小姐,哪見過這些,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用了飯,容念就化身了小粘人精,時時刻刻的跟著陸宣。直到陸宣拿了褻衣,要去沐浴,這才停下了腳步。 容念一人呆著總覺得房間熱鬧的很,連忙將尋夏覓秋叫了進來陪著。 尋夏面上滿是愧疚,若是她不帶著那老嬤嬤去取東西,小姐就不會遇著這事,小姐,奴婢 容念動作一滯,示意尋夏打住,沒事,那是我叫你去的。 尋夏性子穩(wěn)重,容念滿意的很,可有時她煽情起來,容念都害怕。 尋夏捏了捏衣角,眼中滿是堅定,她定會好好照顧小姐。 覓秋在旁說笑,幾句話就將氛圍挑了起來,方才那充滿著煽情的氣氛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覓秋也不知哪兒聽的笑話趣事,逗的容念直笑。直到陸宣出來,她們才功成身退似的出了門,離開前還不忘吹熄幾盞蠟燭。 上了床,這次不用陸宣將她摟到懷里,容念自己主動的湊到了陸宣身邊,靠著他。 雖說容念是因為害怕而那么乖順,可她下意識的依靠陸宣,卻讓陸宣心滿意足。 一夜無夢,容念睡的及其安穩(wěn)。 太陽高照,將一切陰霾掃除。容念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涼了,陸宣也不知走了多久。 又在床上磨蹭了許久,容念這才起身洗漱。 容念坐在案桌前撐著頭,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看向面前她才寫下不久的幾個字。 昨日她雖嚇著了,可那生辰八字她還是記得。 貓兒是林若蘭的,平日里打理的干干凈凈的,漂亮的很,可見它有多受寵。 可昨日貓兒被追成了那樣,貓兒腳上纏著的那黃符對林若蘭肯定很重要,不然也不會興師動眾的只為了抓一只貓。 對林若蘭很重要的,這生辰八字對應(yīng)的人,容念思前想后,也沒個頭緒。 老將軍年歲大了,前幾年駕鶴西去,與這八字是對不上的。除了這容念也不知曉還有誰能讓林若蘭牽腸掛肚,她與繼子陸豐又不親近,在這將軍府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