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等等,老子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要跟你結(jié)婚的?又什么時候傷害你的感情?”何兮要被他笑了,“你莫不腦子抽筋發(fā)癔癥了?” 黃天賜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瞪著他眼球都快爆出來,厲聲道:“怎么沒有?你媽親口答應(yīng)的!你父母收了我那么多貴重的東西,結(jié)果說變卦就變卦,真當(dāng)我是好欺負(fù)??!” 何兮一聽,腦瓜子都開始嗡嗡亂叫。 收他東西?什么時候的事,他竟然一點(diǎn)都不知道。 依他對那對夫妻的了解,有沒有親口允諾他結(jié)婚有待商榷,但是收貴重東西的確是他們能干得出來的。 艸,真是坑兒一把好手。 而黃天賜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何兮差點(diǎn)吐血。 “還有你!之前給我買生日蛋糕,對我說生日快樂還對我笑!這不是對我有意思是什么?!” 這一字一句的聽得何兮氣血都開始瘋狂翻涌,他要被這個沒有絲毫雜質(zhì)的純種神經(jīng)病給震撼到了。 本來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再激他,可他實(shí)在忍不?。?/br> “我那是給你撞壞了賠你的,賠!你個傻逼懂不懂!”何兮虧就虧在這時候受傷,氣息也虛,不僅不能給他一拳頭讓照泡尿清醒清醒,就連罵人都罵得氣勢不足,“對你說生日快樂是因?yàn)槲抑v文明懂禮貌順嘴說的,我笑那是因?yàn)槲覑坌?,我對一只狗都笑,笑一下就是有意思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是在跟一條狗做夫妻,而不是聽你在這兒放一些不知所謂的屁!” 黃天賜聽了半天,只聽出了自己不如一條狗的意思,愈發(fā)暴怒。 何兮是側(cè)躺在地面,黃天賜抓他衣服的手改為抓他后腦勺的頭發(fā),迫使他昂起頭。 “你少在這里狡辯!” 何兮的腦袋本來就被用棍棒敲了,此時被他粗暴的上手,疼得倒抽一口氣。 黃天賜露出已然看透的眼神,冷笑道:“你就是故意勾引我吊著我,方便你家從我這里得各種好處,還有這些年給你們家房租都減了不知道多少,你以為是白減的嗎?現(xiàn)在攀上更有錢的人了就想甩了我,我告訴你,沒門!” 減房租是你自己要減的,又關(guān)我屁事!現(xiàn)在是什么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只是何兮還有些沒緩過來那股疼勁兒,緊皺著眉,沒能再像剛才那樣罵出聲。 “何兮,我以前就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黃天賜卻以為他是被說的心虛了,愈發(fā)來勁兒,另一手用力拍拍他的臉,又摸上去,譏諷道,“你還挺浪蕩的,勾引有錢的公子哥,開車豪車去你學(xué)校給你求婚,回頭還不忘勾搭周以澄,跟他抱著一起親親熱熱,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是不是?” 他的手觸碰在臉上的感覺就像是有條陰毒的蛇在爬,何兮感到極為不適,竭力地撇開臉,想躲開他的手。 不僅知道裴輕淮去學(xué)校向他求婚,還知道他跟周以澄在一起了,這狗東西究竟暗中尾隨窺視了他了多久? 難怪之前有幾次感覺隱約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原來是他。 何兮后知后覺地感覺到惡寒和反胃。 他嫌棄躲避的樣子全被黃天賜看在了眼里,雙眼冒著猩紅的火焰,臉逼近惡狠狠道:“都被幾個男人睡過了還裝什么貞潔?我在你身上損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錢,摸一下怎么了?!” 何兮避開他的氣息,他這種神經(jīng)病有自己的邏輯,講道理是沒用,于是順著他的話說:“好,我賠你的損失,你要多少錢?只要你把我放了,我賠你五倍。” 黃天賜卻反問:“錢?你對我的傷害是用錢能衡量的嗎?” “……”傷害你大爺!有病去治!何兮腦袋一直不安分地動著,試圖甩開他的手。 黃天賜卻撫摸得愈發(fā)肆無忌憚。 “你……放開我!”何兮忍無可忍,想吐。 “不放,我就要摸!不僅摸,老子今天還要狠狠干你!” 說著就將何兮摁回地上,不顧他奮力地掙扎,去撕扯他的衣服。 衣襟敞開,黃天賜一眼就看到了何兮胸前那些曖昧痕跡。 他的眼神既憤怒又狂熱,嘴里呼哧著粗氣。 “果然是□□爛的賤貨!” “誰睡你的次數(shù)多?是那個有錢公子,還是周以澄?” “是那個有錢的吧?畢竟你就愛錢,為了錢就往人家床上爬!” “還有周以澄,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嗎?怎么跟他搞在一起?” “他床上功夫夠好,弄得你很爽是不是?” “那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黃天賜邊說著不干不凈的話,邊將何兮的衣服拽得更開。 何兮被綁著手腳,就算拼了命的掙扎也是無濟(jì)于事。 黃天賜伏到何兮身上,低頭想親他的嘴。 在他湊近的時候,何兮渾身發(fā)麻,窒息到眼前發(fā)黑,趕緊把嘴緊緊抿住,臉也偏開,讓他落了空。 如果今晚注定要死,比起被他先jian后殺,何兮寧愿現(xiàn)在就自己從樓上跳下去! 黃天賜臉色霎時陰沉下來:“你再躲,我把你的臉劃爛!” 或許是因?yàn)榈胤狡?,黃天賜這才無所顧忌,弄的那盞燈把這里的空間照得大半都是亮堂的。 在這樣強(qiáng)烈的光線里,何兮烏黑的眼瞳里清晰倒映著黃天賜扭曲可怖的面孔。 他平常小混混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又皇鞘秩侨藚挘乾F(xiàn)在,他就是一個毫無人性、喪心病狂的歹徒,令人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