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骨中骨(2,H)
“在想什么?” 周知悔捻了撮貼在路冬頸側,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看著她的眼睛,似乎在神游,彎著唇問她。 女孩瞇了下眼,腳背蹭了蹭他的小腿。 拉扯間,蚌rou又撐大了點兒,多含進幾寸他的性器,不過仍有一截在外頭,藏在被她的水打濕的恥毛之下。 她唔了聲,“想被cao……” 周知悔一怔,又聽見她彎著唇說,Daddy,please fuck me. 看上去那張汁水豐沛,又sao又純的逼已經開始適應了這種尺寸的jiba,剛才明明連吃個guitou都費勁。 他略感好笑地,揉了揉撐滿了的xue口。 路冬邊喘邊扭腰。 小yinchun緊緊貼在男生的yinjing上,薄薄兩瓣,看上去可憐極了。xue里頭的水卻開始汨汨地涌出,比剛才還多,隔著避孕套都能感受到壁rou有多饞,不停蠕動,催促他,已經熟透了,可以放開來cao。 不知道是礙于過大的尺寸,還是表哥真的一點兒也不急切,受到邀請之后,只是緩緩地頂了頂胯,也沒用力。 右手捏著她的髖骨,左手掌著水球一癢的柔軟rufang,輕輕地揉,偶爾掐一下乳尖,惹得路冬悶哼。 一開始很舒服,后來就有點兒不滿足,畢竟女孩些許戀痛。 路冬撲扇著眼問他,“剛才咬我……是不是因為快射精了?” 男生也不避諱,干脆地嗯了聲,拍了下她雪白的臀,讓她抬高,又要她抱起腿。 軟綿綿地哦了聲,她很聽話地照做,“……你終于要cao我了嗎?” 周知悔沒搭理幼稚的挑釁,低下頭親她的膝蓋。 姿勢細微變化,路冬開始察覺到重量的壓迫,心臟期待地怦怦跳。 “啊啊……” 稍微用點兒力的第一下,guitou就往宮口戳,路冬又開始嬌氣地哭,卻勾著尾音喊他的法語名。 睫毛掛著淚珠,烏泠泠的眼睛直勾勾地仰望他。 周知悔垂眼看了會兒,接著用那個力度挺了幾次腰,聽見她的哼聲越來越軟,忽然握著她的腿近乎壓到rufang。整個人也傾身而上,單手撐在路冬的耳側,好聽地低喘了聲,yinjing終于盡根喂入女孩的生殖腔。 路冬咬著唇,被他過分深入的性器釘住,動彈不得。 宮口似乎隨時都要被怪獸撞開,xuerou防御性地絞緊,但還是癢,折磨著神經,想讓他動,又怕被他的jiba頂穿。 周知悔問她要不要換個姿勢。 最喜歡的偏偏是后入,比現(xiàn)在的傳教士位還要進得更深。 路冬有點兒不敢想,初次見面還沒完全適應,就被他抓著屁股,用那根大得過分又硬得過分的jibacao,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于是慌忙地搖頭。 他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笑了下,埋首舔弄女孩的鎖骨,輕輕頂胯。直到恥毛逐漸又被她的水浸濕,才提著纖細的腰抽插起來,yinnang不急不徐地拍在xue口,交合的水聲規(guī)律而沉穩(wěn)。 平時重口的片子看慣了,溫柔的性愛讓路冬瞇起眼。 好不容易忍下呻吟,xuerou咬著表哥的yinjing,水一直流,還在渴望與乞求。 周知悔親了下她的鼻尖,讓她拿個枕頭過來,墊在她的腰后。 腿被拉高,性器撤出去一點兒。 “啊……” 因為多了些仰角,jiba由上自下地撞了回去,雙乳大幅度地顫了顫。 路冬有種似曾相識的,要被捕食的預感。 他這回完全退了出來,帶出一堆yin水,隨意地往她的rufang抹了抹,換成雙指毫不猶豫地探了進去。 在尋找著什么。 路冬意識到危險,趕忙伸手阻攔,xue里那塊位置較淺的,凸起的軟rou卻被先一步按到,刮蹭了兩下。 她短促地尖叫,推著表哥胳膊的手頓時失去力氣,軟綿綿地搭著,他修長的手又往更里邊去。 “不要……不要不要……” 聲音變成哀求的哭腔,終于讓周知悔抽出手指。 ……他甚至想直接找她yindao底端的敏感點。 路冬不由得瞪他一眼,表哥不置可否,聳肩笑了笑,伏在她耳畔說了幾句外語。 問是什么意思,他卻看著她不說話。 經過剛才的確認,男生顯然記下了那塊位置。 jiba挺進去的時候,先用頂端碾過,又將敏感點往凸起的青筋上蹭。 guitou隔著避孕套頂在底部rou壁,磨了幾下才稍稍離開點兒,再撞回去,沉甸甸的yinnang重重打在股間。 反復個幾次,路冬的眼淚止不住地向下掉,咬著緋紅的唇,不停嬌哼。 真正的zuoai這會兒卻才開始。 主導權完全被拿走。 表哥沒了剛才的服務精神,肆意地揉捏她的屁股,rou褶也受牽扯,奇奇怪怪的犄角旮旯都被翻出來,往他上翹的性器taonong。想快就快,想多大力就多大力,灰色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卻看不見滾落的淚水。 仿佛吞吐他的性器的,不再是個女孩,而是人形飛機杯。 高頻的撞擊聲,水聲,與細小的嗚咽混成一片。 因為夏天喜歡穿bra top,也喜歡漂亮內衣,路冬纏著姑姑帶她去做激光除毛那會兒,索性連帶腿間也理得一干二凈;導致現(xiàn)在少了屏障,隨著大力cao逼,男生粗硬的恥毛直接刮在嫩rou上,還被吃進去了點兒,癢得要命。 周知悔又俯下身要她的親吻。 他在床上出乎意料地粘人,怎么也親不夠。 暈乎乎地想完,路冬光顧著咬唇,忘記張嘴讓他的舌頭能進來,腿就被報復似地壓成一字馬。 近乎是兩頭野獸交媾的姿勢,敞著rou逼,除了掉眼淚之外,她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重量。 男生的腰挺得又快又兇,作勢要把guitoucao進zigong一樣。 胸乳一顫一顫地晃。 噴出水的時候,路冬不得不松開貝齒,大口大口地呼吸;可對方沒停下,較勁似地,壁rou箍得越緊,就cao得越大力,涌出來的水許多又被搗了回去。 xiaoxue的吸吮力道越來越強,逼rou的蠕動越來越劇烈,yin水沒完沒了地流。 不間斷的生理高潮,讓女孩本該急促的尖叫都變調,又軟又粘,像小貓的嗚咽。 她哭著用胳膊擋住臉。 潮吹到感覺更像被cao尿。 緩過來之后,路冬推搡壓在胸前的寬實的肩,又抓又撓,不高興地說,你慢一點兒,別那么用力。 周知悔仰起臉看她,與行為相反,灰色的眼睛很亮,沒有絲毫被繁殖欲望蒙蔽的跡象。 男生沒說話,調了下位置,將大半重量移往床面,接著用唇舌堵上她的呻吟。 纏吻了會兒,角度因素,路冬只能勾住他的后頸。 反射性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fā)。 周知悔忽然將臉埋進她的頸窩,邊吻邊低喘。 一開始還有在抑制,后來越來越大聲。 性器撞擊的頻率慢了點兒,改成抵在宮口碾磨。 模模糊糊地聽見一個名字。 是金京今晚對著她叫過的那個,Mathilde的昵稱。 路冬咬著唇,逼rou又開始收縮,想著他剛才那樣瘋狂的cao弄……表哥大概能看出來,她很喜歡,喜歡得被cao噴了才開始欲蓋彌彰地說不要。 隨著一個淺淺的高潮,xuerou柔和的收縮之中,男生精致漂亮的鼻尖一邊蹭著她的臉頰,一邊低喃‘路冬’。 纏人的小狗。 明明平時冷冰冰的,見誰都懶洋洋,有些愛答不理;cao她的時候也是,甚至更兇更不愛說話,為什么要射精了卻會變成這樣…… 他又重重地頂了兩下,掐著她的腰抱了會兒,翻過身讓路冬躺在胸前,低頭親她的額頭。 撐起身子,路冬彎著唇,摸了摸表哥的嘴角上,被她咬出來的傷口。 周知悔也看著她笑,帶了點兒一如往常的揶揄,像在說,看看你做的好事。 男生堅實的鎖骨那兒,有道抓痕泛著血絲。 路冬剛剛舔了口,就被捏著后頸,逼迫抬頭,周知悔微微蹙著眉說,很晚了,該睡覺。 她小聲地抱怨,“那你倒是從我身體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