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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協(xié)助本官破獲此案,本官就當(dāng)著全衙門的人和你賠禮道歉,并在你原有俸祿上再加五兩銀子,還帶薪年假,如此,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李昭雪眼中劃過一抹欣喜,卻很快便消失了,她不覺這顧今朝是瘋了,用兩個仵作的銀子來請她一個人。 “這……” 雖然不喜顧今朝,可她和銀子沒仇,正想答應(yīng)之時,她突然想到了阿六,“絕對不行,我徒弟阿六怎么辦?” 她若是答應(yīng)那阿六不就沒活計干了? 這種搶人飯碗的事她李昭雪可干不出來,而且這人還是她徒弟。 使不得。 顧今朝見她還挺仗義的,“你的徒弟阿六學(xué)藝不精差點誤了本官大事,本來是該重重責(zé)罰,可看在你的份上本官對他從輕處罰,已經(jīng)讓崔放給他安排了別的差事,你放心,不會影響你們師徒感情?!?/br> 崔放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李姑娘,你放心吧,阿六在衙門辦別的事兒,你就回來吧?” 李昭雪正想說什么,不遠(yuǎn)處跑來了一個身穿捕快的男人,“大人,查到了?!?/br> “馬良?!?/br> 馬良長得黑乎乎的,大約有二十幾歲的年紀(jì),他是衙門的捕快,也和李昭雪崔放是好朋友。 “李姑娘,大人,查到死者身份了?!?/br> 聽到這話,吃東西的接個人也都忙站了起身,“馬捕快,這死的新娘是誰?。俊?/br> 馬良沒好氣,“吃你們的東西,關(guān)你們屁事兒?!?/br> 眾人這才不敢多言坐下吃東西,顧今朝看了看四周人多眼雜,而后道:“先回衙門,李昭雪,你也來?!?/br> 說完這話顧今朝便拂袖離去,那馬良和崔放相互對望一眼,馬良笑的很敦厚,“李姑娘,楞著作甚啊,大人讓你回衙門查案?!?/br> “是啊,快回去,哎呀,我們快靈驗終于又齊了?!?/br> 馬良和崔放拉著她不停朝外面走,李昭雪無語了,“哎,我還沒同意啊?!?/br> 都說為了五斗米折腰,李昭雪為了銀子又回衙門了,她這一回來,衙門上下都高興不已。 大殿之上,當(dāng)馬良把案情稟告后,顧今朝抬起杯子抬眸看他一眼,“是她,你如何查到的?” 馬良忙擦了擦汗水,“屬下帶上了人去了打首飾的珍寶軒,那老板認(rèn)出了黃金鐲子,在半年前,老板打過三個鐲子賣出去,屬下一一排查了過去這才找到死者,死者叫雪雁,就是前幾日失蹤的紅牌樓花魁?!?/br> “竟是她?” 聽到死者的名字,李昭雪突然說了這話,她這話一落顧今朝挑眉看向,“李姑娘莫非早知死者身份?” 他知道厲害的仵作是可以通過尸體判斷真兇,所以,他這才親自去鋪子找她回來,李昭雪有那一手驗尸本事,又有一顆想替人洗冤的心,他相信她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顧今朝的詢問讓眾人都看著李昭雪,馬良也很不解,伸手抓了抓腦袋,“李姑娘,你早知死者是雪雁?” 李昭雪搖頭,“不,我只是根據(jù)尸體的體貌推測,可我無法斷定是她?!?/br> 顧今朝放下了杯子,“推測?” 李昭雪見大家都看著她,忙解釋的道:“尸體雖然被人處理過了,可我從尸體之上尋到了一些煙花女子特有的線索,但我不敢肯定是她,畢竟這線索也不是唯一能證明身份的東西?!?/br> 聞此話,顧今朝微微瞇眼,“什么線索?” 顧今朝喜歡什么都問到底,李昭雪忙道,”尸體的指甲上涂有煙花女子最喜愛的紅塵碾,可這只是推測,畢竟有的良家女子也會涂這種丹寇,所以不能確定?!?/br> 聽了她的話,顧今朝緩緩站了起身,“紅牌樓的頭牌死在了洛河還被人砍下了頭顱,其作案手法殘忍無比,李姑娘,依照你的推斷死者為何而死?” 這話一出,大家也都期待的看著她,李昭雪也知道這是顧今朝想考她,給她那么高的俸祿可不能請了個草包回來干活。 她捂嘴咳嗽一聲,“依照我做仵作多年經(jīng)驗判斷,此案應(yīng)該是仇殺或情殺。” “仇殺,情殺?” 顧今朝蹙眉,“何以見得?” “一般兇案無非有幾個原因,仇殺,為財,過失,情殺,這樁無頭案大人看到了,死者的手里有金鐲子,若是為財殺人不可能會把這么值錢的金鐲子漏掉,作案手法如此殘忍,想必除了情殺和仇殺以外,別的原因都不太符合?!?/br> “既然如此,為何兇手要砍掉死者頭顱,如此做是為什么?” 顧今朝咄咄逼人,在場的馬良和崔放都替她倒吸一口涼氣,這顧大人還真是字字誅心。 李昭雪想了想?yún)s是話鋒一轉(zhuǎn),成功的把這問題拋給了顧今朝,“民女愚鈍答不出來,大人覺得會是什么原因?” 顧今朝見她把問題拋給自己,這姑娘還真有趣。 “砍掉腦袋無非有幾個原因,掩蓋死者真實身份,或者掩蓋死者真正死亡原因,讓我們無從查起?!?/br> 聽到這話,李昭雪可算明白了這個武將確實心思縝密,而且他也很懂查案規(guī)則,她沒想明白,顧今朝身為大將軍為何要屈尊來這鄴城當(dāng)一個提刑官,這一點實在令人費解。 “大人說的確實有道理,可真兇為何要隱瞞死者的真實身份?” 死者雪雁之美名她是聽過的,她還見過雪雁一次,她來過自己的小攤上吃過丸子,說話也很溫柔,若不是知道她是紅牌樓的姑娘,她都以為她是個大家閨秀,真沒想到,艷名美全城的頭牌會死的如此凄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