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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毕恼Z冰夾著一塊排骨,愣了一愣,才問,“你要在山上過夜嗎?去干什么?” “有人在山里偷樹,村里要派人上山輪流巡夜,抓賊?!绷忠娚罾_椅子坐下,神情凝重地說,“明后兩天輪到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費朗是負(fù)責(zé)來誤導(dǎo)大家的,不要上當(dāng)! 我感覺大家快接近答案了! 第25章 狐仙現(xiàn) 第二天下午,林見深果然上山去了,老房子一下空蕩了不少,只有老貓和夏語冰相依為命。 不知道為什么,林見深不在家,夏語冰也提不起精神來,連做飯都是敷衍了事。晚上房間空蕩,安靜得不像話,夏語冰開著燈,輾轉(zhuǎn)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吃過午飯,費朗就送費軒過來學(xué)畫畫了。 “他不在家?”費朗進屋第一句話就問。 夏語冰知道他說的是誰,就答道:“我哥上山守夜去了,明天才回來。” 費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他站在走廊外洗完一根煙,才按了按費軒的肩膀,囑咐他:“好好學(xué),五點半我來接你?!?/br> 費軒點點頭,目送他哥騎著摩托離去。 夏語冰打了個哈欠,翻看他這幾天的練筆畫,點評道:“比例協(xié)調(diào)很多了……咦,還畫了水彩?” 費軒有些不好意思,掏出手機發(fā)微信給她:【不太會調(diào)色,畫出來總覺得怪怪的,一不小心就會串色?!?/br> “多觀察,多練習(xí),這個是急不了的?!?/br> 【要多練寫生對嗎?】 費軒的話倒提醒了夏語冰。她靈機一動,朝費軒眨眨眼,提議道,“說到寫生,有個地方的風(fēng)景很不錯,相信會給你靈感的。” 一個小時后,靈溪石橋邊。 青山綠水,陽光像是不要錢的金粉鋪滿山間。夏語冰抱著老貓,朝前面纖細(xì)的少年道:“小軒,你累不累啊,要不我給你拿畫架吧?” 費軒扛著一堆的畫具艱難回頭,聳起肩膀擦了擦鬢角的汗水,朝她笑著搖了搖頭,用嘴型無聲地說:不累。 夏語冰屈指彈了彈老貓的額頭,哼道:“懶貓,你說你殘了一條腿還硬要跟著我們上山做什么?害我還要騰出手來抱你?!眲偛诺某鲩T的時候,初夏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纏著鬧著要跟著她一起出門,夏語冰沒有辦法,只好將它一路抱來了這里,只是連累費軒扛著所有的畫具。 老貓喵嗚一聲,在她懷里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根本沒把她的訓(xùn)斥當(dāng)回事。 其實夏語冰提議來這里寫生是存了私心的:林見深在這一帶巡山,萬一能偶遇到他呢? 盡管知道林見深多半在深山里,偶遇的可能性不大,但夏語冰還是抱了一絲幻想,又有些唏噓:原來在她不曾察覺的時候,林見深已在她的生活里留下了這么深的痕跡,一天不見,就怪想他的…… 胡思亂想著,夏語冰指揮費軒停下:“小軒,就在這畫吧,你找一下角度,先構(gòu)圖,勾線,確定明暗,再調(diào)色上筆。” 水彩畫很重視色彩的層次,夏語冰在一旁指導(dǎo)費軒天空、遠(yuǎn)山、近林、溪水的色彩濃淡,等到他漸漸上手了,夏語冰就抱著貓蹲到樹蔭下休息。 天高云淡,溪水潺潺,蟬聲一陣接著一陣,像是冗長的催眠曲。 夏語冰抱著老貓眼皮沉沉,直打瞌睡,不稍片刻竟然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一個熟悉的男音在低喚:“夏語冰,夏語冰……” 這聲音奇怪得很,好像遠(yuǎn)在天邊,又好像近在耳旁,飄渺不定,卻很熟悉。夏語冰聽過這個聲音,她努力想抬起沉重的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被魘住了似的動不了分毫。 “太陽雨,霧潮生,狐仙現(xiàn)……”那個縹緲的男聲還在繼續(xù),忽的變得急促起來,“快走!她要來了!” 誰?誰要來了?! “林西!”夏語冰腳下一空,猛然跌醒過來。 費軒拿著畫筆,手上沾滿斑斕的顏料,正擔(dān)憂地看著她。見她醒來,費軒拿出手機按下一行字:【夏老師,你做噩夢了嗎?】 夏語冰茫然了一會兒,視線慢慢聚焦,直到老貓從她懷里跳出去,才恍惚回神。 山間陽光明媚,空氣清新,粼粼的水波映在在石橋上,一切靜謐無比。夏語冰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掏出手機一看,竟然五點了,她竟是不知不覺睡了一個多小時。 見費軒擔(dān)憂地望著自己,夏語冰撐出一個笑來,拍拍褲子起身:“我沒事,大概是昨晚失眠沒睡好,剛剛打了個盹。對了,你畫好了嗎?” 費軒點點頭,將剛畫好的水彩取下來給她點評。 “你色彩感很強,陽光下的山巒和樹葉畫的很好,但是溪水過于寡淡了,你看這里,”她指了指向陽的某處,建議道,“多點暖色點綴波光會更好。” 費軒拿著手機一一記下。 正此時,一旁悠閑趴著的老貓卻是忽的豎起了耳朵,琥珀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森林深處,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低吼聲。 夏語冰正入神地指導(dǎo)費軒修改畫作,全然沒發(fā)現(xiàn)老貓的異樣。老貓?zhí)ё狭藫舷恼Z冰的鞋子,卻被她伸手撥開,輕聲制止道:“別鬧,初夏?!?/br> 在她身后,有絲絲縷縷的奶白色霧氣從森林深處涌出,越來越多,越來越濃,于是老貓越發(fā)狂躁,喵的一聲躍上畫板,將費軒手中未干的顏料盡數(shù)打翻在地,畫紙也攔腰撕破,發(fā)出刺啦一聲刺耳的撕裂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