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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見深回來了? 半死不活的夏語冰撐著下床,用毯子將自己裹得像只蠶蛹,扶著桌椅勉強走到臥房門口,拉開房門喊了一聲:“哥……” 嗓子沙啞得像只鬼。 正掏鑰匙開門的林見深哆嗦一下,轉(zhuǎn)過身一看,見一個毛毯人影影綽綽地飄在自己身后,挑眉問:“你弄成這樣干什么?” 林見深顯然是一夜未歸,身上還穿著昨天夜里吃小龍蝦喝啤酒的那條棉麻褲子,赤著上身露出線條流暢緊實的肌rou,沒穿鞋,腳背上沾著露水和草葉,頗有幾分隱士的狂放不羈…… 不過夏語冰沒精神琢磨他昨晚去了哪兒,咳了幾聲,蔫了吧唧地說:“我去給你做早餐,昨晚的手工面還沒吃完,就煮面吃吧?!?/br> 說著,她裹著毯子幽靈似的往樓下飄。 “等等,你臉色不太對?!绷忠娚罾∷?,又被她皮膚上的溫度嚇了一跳,驚訝道,“你發(fā)燒了?” 夏語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沒什么精神地說:“有點,有退燒藥嗎?吃片藥就好了?!?/br> 林見深擰眉:“你回去躺著,我給你找藥?!?/br> “那怎么好意思呢?!毕恼Z冰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躺回床上了,宛如熱鍋上的咸魚,鼻尖和眼角紅紅的,吸著鼻子說,“你真好。雖然你脾氣又冷又傲,偶爾很兇,直男審美,老干部愛好……但,我知道你是個好哥哥?!?/br> “……那真是謝謝你了?!绷忠娚钕耄何艺媸撬藕蛲昀献孀?,又來伺候這‘小祖宗’。 他匆匆沖洗完畢,換上衣裳,就去給她找退燒藥。 等夏語冰吃完藥,林見深又將一碗熱騰騰的清湯面端了上來,站在門外叩了叩,才推門進來,將面放在夏語冰床頭的案幾上,說:“起來吃點東西再睡,要是不退燒,得去打針?!?/br> 也是無意間一瞥,林見深看到了她書桌上的六片大黑羽毛,目光一沉。那一瞬,夏語冰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周遭的空氣涼了幾個度,以林見深為中心散發(fā)出壓迫感極強的寒氣。 他轉(zhuǎn)身喝道:“你這些東西從哪里來的?。俊?/br>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個度,夏語冰嚇得吃面的手一抖,差點嗆住,用沙啞的氣音訥訥道:“什么什么東西?” 林見深的樣子實在太過嚴肅,眼神又冷,還帶著幾分警惕,指著書桌上那六片碩大的流金黑羽毛。 “噢,那個啊,我昨天在你門外的過道上撿的,是你掉下的嗎?” 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了林見深,他臉色一寒,沒好氣地說:“以后不要隨便動我的東西!” “不動就不動,是你自己掉在外面的,我只是撿起來而已,原本就打算起床后再還給你?!毕恼Z冰長相討喜,家境優(yōu)渥,從小到大沒受過什么委屈,這是第一次被人甩臉色。大概是太激動,她又咳了一陣,咳得臉頰通紅,連面也沒胃口吃了,氣沖沖將面碗一放,就翻過身去裝睡,實際上是在生悶氣。 林見深眼見著自己小心翼翼地維護的身世秘密就要被撞破,一時緊張,話說得有些重,一說出口他就后悔了,現(xiàn)在見夏語冰壓抑著咳嗽,燒得通紅的眼睛里隱隱有水光,心里更是后悔難受。 過了很久,林見深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看著夏語冰,眼睫在晨曦中顫了顫,放緩聲音低聲說:“昨晚我喝醉了,意識不清楚,大概是我自己將羽毛落在了門外?!?/br> 夏語冰哼了一聲,塞住的鼻子里濕癢濕癢的,總有清涕要流出來。她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擤鼻涕很挫,一點也沒有吵架的氣勢,就一直忍著,不停地吸鼻子。 林見深又接著說:“那些東西來自從未有人涉足的大山深處,你不要隨便去摸,很危險。” 回應(yīng)他的,是夏語冰大力吸鼻子的聲音。 林見深被她弄得有點想笑,夏語冰自己也想笑,簡直想抓狂:還能不能讓人家好好地生個氣、吵個架了? 正憋得難受,卻見林見深體貼地遞過來一把面巾紙,說:“擦擦吧,別生氣了?!?/br> “……” 行吧,休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換了醒目的新封面,這樣大家就不會忘記天天來看我啦~~(計劃通√) 謝謝哈哈哈哈哈、洛言無聲、幾許、二狗砸?guī)孜恍】蓯鄣臓I養(yǎng)液,謝謝大家的留言鼓勵~ 這周上榜攢數(shù)據(jù),大概是隔日更,希望小可愛們多多支持~收藏評論多多,作者的更新也會越來越多噢! 第12章 去鎮(zhèn)上 吃了藥剛躺下不久,手機鈴聲響了,是鎮(zhèn)上的快遞服務(wù)站打來的,她從杭州寄來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但因為東西太多,需要自己去鎮(zhèn)上取。 掛了電話,林見深叩了叩門,給她送了一瓣西瓜過來,問她:“還燒么?” “好多了?!毕恼Z冰自己摸了摸額頭,什么也感受不出來,懨懨地說,“頭還有點疼?!?/br> 家里沒有溫度計,林見深將西瓜放在床頭,用手背給她試了試溫度,擰眉說:“燒沒退,得去醫(yī)院?!?/br> 他的手背是溫涼的,陌生的觸感,令人心頭一顫。 其實林見深知道一些退燒的土方子,但夏語冰跟個瓷娃娃似的精致,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只好作罷。 而夏語冰一聽要去醫(yī)院,就條件反射地縮回被窩里,弱聲抵抗:“能不能別去醫(yī)院啊,我最怕打針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