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死不承認
檀允修心亂如麻,第一次如此緊張的感覺。 他找到白雨晴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搞清楚所有的情況,檀允修不得已聯(lián)系了白雨晴…… 接到檀允修打來的電話,白雨晴欣喜若狂,雖然她早已知道檀允修找她的目的。 “喂,姐夫嗎?”白雨晴明知故問。 檀允修的態(tài)度格外冷漠:“檀氏集團,你來一趟,我有點事想問你?!?/br> “姐夫,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說嗎?我這里……”白雨晴裝模作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檀允修給打斷了。 “立刻過來。”說完,檀允修掛斷了電話。 他微微嘆息,整個人像是深陷在懸崖邊,生死交接。 檀允修的態(tài)度很強烈,白雨晴只好拋下了公務(wù)前往檀氏集團。 半小時后,白雨晴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檀氏集團,吸引過來許多好奇的目光。 自打白雨晴回國以后,她的花邊新聞就滿天飛,許多人都認識她。 周圍言論四起,白雨晴沒有在意,直入電梯。 在劉特助的帶領(lǐng)下,白雨晴來到了檀允修的辦公室,剛才氣勢磅礴的她瞬間軟弱了下來,在檀允修面前,她永遠都是一股軟弱無力的樣子。 檀允修使了個眼色支開了劉特助,此時辦公室里只剩檀允修和白雨晴二人。 “姐夫,這么著急把我叫來是有什么急事嗎?”白雨晴一臉茫然的走過去,雙眸之中總有掩藏不住的緊張。 “這里沒有別人,你不用惺惺作態(tài),說吧,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檀允修抬眸,眼神冰冷刺骨,仿佛快要將白雨晴殺死。 白雨晴不禁打了個寒顫:“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檀允修冷哼一聲:“敢做不敢當(dāng)?” 白雨晴沒有想過檀允修會是這樣強烈的態(tài)度,在來之前,白雨晴甚至還幻想著她和檀允修的關(guān)系能更近一步。 “姐夫,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我頭好痛,我只記得你……”白雨晴低著頭,欲言又止。 “說下去?!碧丛市迖缆暣叽?。 “我只記得我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至于具體做了什么,我,我不太清楚?!?/br> 說著說著,白雨晴紅了雙頰,好像在暗示檀允修什么。 檀允修的眼神十分不自在,或許是聽見了白雨晴說的這番話,心里很是膈應(yīng)。 “一派胡言,你要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把你趕出白家?!碧丛市夼牧伺淖雷?,怒氣十足。 他發(fā)怒了,極少見的發(fā)怒。 白雨晴嚇的直哆嗦,可她的腦子還不至于被嚇傻:“我,我沒說謊?!?/br> 她死不承認,畢竟檀允修沒有任何的證據(jù)。 白雨晴抬眸,眼眶里溢出淚水,好委屈的樣子,像是檀允修對她做了什么一般。 “昨晚我下樓泡茶,然后我就沒了意識,在醒來的時候,你!趴在我身上,說,你到底想做什么?”檀允修抬手指著白雨晴,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似的。 “我,我真的不記得了,姐夫,你不要逼我!”白雨晴索性哇哇大哭,哭出了聲。 如今沒有任何的線索,白雨晴的說辭又與檀允修記憶里的不太一樣,他只能斷定白雨晴在說謊。 “呵,這件事情我會如實告訴葉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得逞。”檀允修冷冷的看著白雨晴。 白雨晴害怕與檀允修對視,于是便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最后,劉特助將白雨晴請了出去。 檀允修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般地步,也沒想到白雨晴會這么的不知廉恥,不要臉面。 畢竟不是檀允修情愿的,最后他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白葉秋,解除心中的愧疚。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這一點檀允修很清楚,雖然發(fā)生了這樣不堪的事實,使他難以啟齒,但他還是沒有選擇繼續(xù)隱瞞。 他,不想欺騙白葉秋,也不忍心這么對待她。 上午十點,檀允修實在沒心思工作,索性獨自驅(qū)車回了家,早早將昨晚的情況告訴白葉秋。 說實話,檀允修有些心虛,畢竟他與白雨晴的說辭完全不同,他害怕白葉秋鬼迷心竅,相信了旁人。 剛停下車,檀允修就看見白葉秋坐在院子里,桌上擺放著果汁和雜志,十分悠閑。 遠遠的看著白葉秋,他不禁心生感傷,還夾帶著幾分愧疚。 他在車里坐了好一會才下車,直到此刻,他的腳步也還有些遲疑。 白葉秋聽力很好,發(fā)覺身后的腳步聲立刻就轉(zhuǎn)過頭去。 “老公!你怎么回來啦?”白葉秋一臉驚喜,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檀允修停下腳步:“我……我有事和你說?!?/br> 檀允修沒有像平常那般回應(yīng)白葉秋的熱情與微笑,表情卻是相反的嚴肅,眼神還透出幾分傷感。 “怎,怎么了?”白葉秋緊張起來。 她極少見到檀允修這個樣子,哪哪都覺得別扭。 兩人回到了屋子里,檀允修遲遲沒有開口,急的白葉秋直跳腳。 “老公,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干嘛這種表情?”白葉秋嘟起嘴,試圖去接觸檀允修的視線,卻被他有意的避開。 白葉秋蹙眉,畢竟這實在不是檀允修的作風(fēng),要是換做以往,再難開口的事情檀允修也還是會毫不遲疑地說出來。 氣氛淺淺陷入了冰點,白葉秋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秋秋,對不起?!钡郑丛市薏恢j釀了多久。 白葉秋感到驚訝,因為檀允修從不會對她說這三個字。 夫妻之間,這三個字是極其傷人的,總有一種疏遠的意味。 “發(fā)生什么了?”白葉秋問道,比想象中的要冷靜許多。 “昨晚我好像被白雨晴下藥了,她……她。”再往下墜,檀允修卻說不下去。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混蛋,根本不配在站在白葉秋的面前。 聽到前半句話,白葉秋呆滯了許久,似乎也猜到了檀允修接下來要說什么。 “你,你們,你們……”白葉秋緊咬著嘴唇,神情難堪,不知該如何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