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小蝎子、顧少的心尖寵兒、繼承大佬開始愛人、隱婚甜妻:嫁個老公是大佬、穿成古文女主對照組、我種胡蘿卜養(yǎng)你、斗羅之金銀龍神、北濱(1V1H)、最好的【年齡差 1V1】、重生后,渣總追妻火葬場
她只是有些不確信的印象,似乎是慕回深患了風(fēng)寒之后,韓青衣察覺到漠嬈與這位盟主的曖昧關(guān)系,這才來找宿主。倆人無意間便談起了十五年前的舊事,卻被屋外的離欽聽了個正著。再后來,離欽就在與漠嬈的切磋中動了殺念,于是被宿主廢了武功。最后,便是隨心門門主漠引終于循著線索,找到了韓青衣。宿主不得已現(xiàn)身,兩人澄清了當(dāng)年的誤會……貌似,這些情節(jié)過后,蘇涼這個人就掛了…… 正強迫自己將腦中的劇情全部梳理了一遍,門外卻突然響起“篤篤”的敲門聲,似乎還十分急促。 “二小姐!” 一打開房門,卻是韓青衣忙不迭的沖了進來,還隨手掩上了門,那滿頭的珠翠搖搖欲墜,聲音也微顫,“二小姐,萱兒……萱兒被漠引劫走了!” 說著,她抖著手遞上了一張字條。 蘇涼蹙眉,被那金燦燦的首飾晃得有些睜不開眼,連腦子都跟著有些短路,“……萱兒是誰?” “……” 接過那繾綣著魅香的字條,蘇涼懵懵的垂眼,行云流水的一行小字映入眼簾,“入我門者,隨心所欲。亥時,悅來客棧?!?/br> 隨心門的教義,還附了時間地點?漠引劫走了萱兒,萱兒…… “??!萱……萱兒?。 辈煊X自己說錯了話,蘇涼連忙改口。她怎么忘了,韓青衣之女名喚吳萱啊…………等等!! “你說她被……漠引劫走了???!”驀地瞪大了眼,蘇涼震驚的轉(zhuǎn)向韓青衣,滿臉的難以置信。 下一刻,趁著韓青衣正亂了心神,滿屋亂轉(zhuǎn)的時候,蘇涼便連忙抬手解開了腰間的乾坤袋,放出了蠢一。 若是她沒有記錯,漠引劫走吳萱是為了逼問韓青衣魔教遺孤,也就是漠嬈的下落。原書中,就是蘇涼前去擺平,還解開了當(dāng)年的“大誤會”……但,但是,這順序有些不對啊?。‰x欽這里的所有情節(jié)都還沒展開,為什么漠引的戲份卻是提前來了?! 蠢一的紅瞳中也掠過一絲迷惘,“我這里并沒有顯示劇情偏離,順序可能沒有那么重要?” 蘇涼剛要遞一個不靠譜的眼神過去,卻見韓青衣已經(jīng)又轉(zhuǎn)回了自己的面前。 “二小姐……漠引定是查到了什么,此番是要用萱兒逼出漠嬈的下落……” “你別擔(dān)心……” “漠嬈絕對不能落回漠引手里……二小姐,你知道的!當(dāng)年小姐背叛了漠云蒼,哪怕是到了窮途末路,漠云蒼都不忘派人追殺有孕的小姐……漠引向來對他義父唯命是從,想來也不會放過漠嬈……” 韓青衣越說越心驚,面色也隨之變得慘白。隨心門那個地方,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為了小姐的遺愿,她絕不能供出漠嬈的下落,那……她的萱兒要怎么辦?難道,她就要眼睜睜的任由萱兒落進那人間煉獄?! “你聽我說……” “二小姐!你快走吧,若是再讓漠引發(fā)現(xiàn)了你,事情就更麻煩了……” 一再被韓青衣打斷話茬,蘇涼也無奈的閉上了嘴,她本來還想安慰幾句非常實用的話,比如說……“說不定漠引根本沒想對小漠嬈做什么?”又或是“你丫頭在漠引那兒待得非常舒服,以后說不定還能給你釣個乖巧的隨心門門主做女婿”。 不過,她要是真的說了安慰了這兩句,前者韓青衣估計不會信,后者……估計會被嚇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書里,漠引和吳萱的確是一對cp……話不多說,求韓青衣的心理陰影面積。 差點笑出聲的蘇涼連忙壓平了嘴角,見韓青衣仍是那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她深深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幸災(zāi)樂禍似乎不怎么好…… “你不要忘了,如今漠嬈是云水山莊少莊主百里卿言。”想了想,她還是換了一種安慰方式。 聞言,韓青衣一怔,也不再繼續(xù)滿屋亂轉(zhuǎn)了,“二小姐是說……漠引會認為離欽才是小姐的孩子?” 蘇涼點了點頭,“如果不是jiejie的孩子,我為什么要收他為徒,將他待在身邊十多年?”這句話,她是站在漠引的角度說的。 但,落在韓青衣耳里,卻通通變了味,“原來……當(dāng)年二小姐留下離欽,是這個用意嗎?!” “……”干嘛用那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眼神瞧著她?? “我還以為,二小姐當(dāng)年收養(yǎng)離欽,是動了惻隱之心……原來,是要讓他在關(guān)鍵時刻,頂著魔教遺孤的名號成為漠嬈的替代品?”韓青衣終于平復(fù)了情緒,腦子也開始轉(zhuǎn)了,只是轉(zhuǎn)的卻過快了些。 “……”woc這是你猜的,不是我想的啊??!蘇涼心里一咯噔,難道她看上去就那么人渣嗎? 眼見著自己在韓青衣眼中的形象已經(jīng)被腦補的比墨還黑,她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好了,先別說這些了,一切還是等見過漠引后再作打算。先救萱兒要緊……” 韓青衣本就沒了主意,一見蘇涼胸有成竹的模樣,倒是只有喏喏點頭的份了,“好。” 悄悄關(guān)上半掩著的窗,蘇涼和韓青衣從屋內(nèi)的后窗輕輕翻了出去,兩人悄無聲息的踏著墻頭,朝字條上的客棧飛身而去…… 寂靜無聲的西院,只剩下影影綽綽的枝椏隨風(fēng)而動,還有那在窗外已經(jīng)站了良久的黑色身影。 云遮月,朦朧的光華瞬間黯然,離欽站在那已經(jīng)掩上的雕花窗外,只覺得從心口似有源源不斷的寒意在侵入骨髓,滲進五臟六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