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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還要問些什么,懷里的離欽卻突然“哇”的哭出了聲。 “乖~不哭不哭~” 蘇涼微微蹙眉,有些頭疼的瞥了一眼那邊哭邊朝自己揮著爪子的小孽徒。 這是想怎樣?又要自己抱他么?! 哪兒來的壞毛病…… 小離欽就這么一直攀著莫愁胳膊,向蘇涼的方向拱,哭的撕心裂肺、眼淚汪汪,直把莫愁的心都哭化了。 “姑娘……要不,你哄哄阿欽吧?” 蘇涼還沉浸在剛剛蠢一說的“弒師”陰影中,一聽這話就炸了。 “哄什么哄?還慣出毛病了!” “哇——” “……” -- 主屋內(nèi),蘇涼抱著在懷里扭來扭去、咯咯笑的小孽徒,一本正經(jīng)的黑臉。 正在打掃院子的莫愁悄悄向屋內(nèi)瞥了一眼,不由自主的揚唇微笑。 說是不能慣阿欽,但最后姑娘還不是親自出馬把他給哄笑了? 院外,蠢一在木屋四周巡視了一圈才飄回來,一見到屋內(nèi)的畫面以及蘇涼那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嗤笑出聲。 “呵,剛剛誰義正言辭的說小孩不能慣來著?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有句話特別適合你啊,口是心非的瑪麗蘇?” 蘇涼陰惻惻的用眼白看蠢一。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蠢一音調(diào)突變,頗有些鬼畜的說道。 蘇涼又一次炸了,“我是嫌他哭著吵好不好?。?!” “阿,阿……” 正當蘇涼炸毛時,一含糊不清的嘟囔聲卻從懷里傳了出來,輕輕的,幾不可聞。 蘇涼一愣,有些驚訝的垂下頭。 就連蠢一也瞪大了眼,嗖的一下飄至床前,指了指蘇涼懷里的小孽徒,女童的稚聲有些走調(diào),“他,他是不是在說話?” 小孽徒吮吸著自己胖嘟嘟的手指頭,眨著一雙濕潤的眼眸,認認真真的盯著正抱著他的蘇涼,嘴里含糊不清的喚道,“阿,阿……” 蘇涼也愣怔了片刻,而后便一掃之前的抑郁,頗有些期待的兩眼放光,循循善誘,“阿,阿什么?你要說什么?” 蠢一也屏息凝神,一人一系統(tǒng)的腦袋就這么湊在一起,仔細聽著認真分辨。 突然,小孽徒竟莫名其妙咧開嘴笑了,眉眼彎彎,“阿……阿娘!” 石化的蘇涼:“……” 蠢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阿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蠢一那“銀鈴般”的鬼畜笑聲,蘇涼一臉便秘的怒視著小孽徒,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一點一點擠出來的,“是師父!師!父??!” “阿……娘!” -- 蘇涼炸毛的低斥聲悠悠的飄到了小院中莫愁的耳畔,她微微抬眼,揚唇一笑,視線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向了天邊熔金的落日。 暮色順著陡峭的山崖曲折而下,在小溪邊的院落里流瀉出一地余暉。 空山鳥語中,時光溫柔,歲月靜好。 第一卷(完) 第15章 養(yǎng)徒千日(一) 十年后。 清晨的山野,暈散著朦朧的水霧,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墨色。 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花香,層層疊疊的綠葉似玉般潤澤,幾聲鳥鳴在云氣飄渺間此唱彼和。 樹影婆娑中,一個黑影在林間悄無聲息的掠過,所過之處落葉翻飛,悠悠的沒入草叢中。 在林中穿梭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當眼前豁然開朗,另一番洞天若隱若現(xiàn)時,那抹黑影終于在一棵樹后停了下來。 竟是一個十多歲的黑衣男孩。 男孩一襲黑衣,腰間別著尺寸較小的軟鞭,長發(fā)束在腦后,額前的劉海下還系著黑色金紋的抹額,更襯得膚色白皙。五官雖稚氣未脫,但卻已初顯俊朗。 他微微抿著唇,眉心擰成了一團,倒是長睫毛忽閃忽閃的,將眸底那抹忐忑撲散了不少。 男孩隱在樹后,像是在觀察些什么。 不遠處,一挽著發(fā)髻、婦人打扮的女子身著黛青色布裙,正坐在溪水邊浣衣。 男孩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黛衣女子許久,這才轉(zhuǎn)眼看向山崖邊被籬笆圍起的小院…… 似乎,沒有人? 他深吸了口氣,緩緩從樹干后探出身,動作再沒了之前穿梭林間的輕敏。 東張西望了一番,像是確認了什么之后,他才一溜煙兒的竄到了黛衣女子身邊。 “愁姑……” 男孩的嗓音異常溫軟,還透著一絲青稚。 被喚作愁姑的女子一驚,手中的衣物“啪”的一聲落回盆里,濺出了些水花。 女子一扭頭,赫然是容顏染上些滄桑的莫愁…… “阿,阿欽?” 一看清來人,莫愁不由驚喜的叫出了聲,連忙站了起來,伸手將黑衣男孩拉近,“你這孩子,總算回來了。消失了這么多天……快讓愁姑看看,有沒有哪兒受傷??” 男孩搖了搖頭,“愁姑,我沒事?!?/br> 莫愁仔仔細細的將男孩來回打量,見他渾身上下完完整整、沒有絲毫不妥,這才放開了手,蹙眉埋怨道,“你說你,怎么越來越不聽話了?這一次,竟然學會偷偷溜出門,還那么多天音信全無……你到底去哪兒了?!” 男孩有些心不在焉的偏過頭,瞧了瞧四周,也不急著回答莫愁的問題,“愁姑,這些以后再說……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