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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從前跟著蘭景常來這兒,后來蘭景不在了,她再也沒有踏足過此處。 如今故地重游,她竟生出隔世的感覺。眼下她看著面前的這道茶點(diǎn),抬眸瞧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人。 他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今日出門之前掐指一算,必遇貴人。既是貴人,必定拿出最好的招待,所以提前定了這里的位置,果然,遇見了。” 秦姒沒有說話。就算是眼前的人再相似,可她也知道他不是。 他這么處心積慮的接觸她,到底懷了什么心思?;蚴茄嗑┏悄奈皇兰夜酉胍鹚淖⒁??她可以回去翻翻那些送進(jìn)宮的畫像。 不過現(xiàn)在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另外一件事。 “你叫什么名字?” 他說了下次見面一定會告訴她。 “把手伸過來?!?/br> 若是旁人說出這樣的話,秦姒必然理都不理。 可眼前的這張臉眼下無論叫她做什么,她恐怕都忍不住會答應(yīng)。 他拉過她的手,用帶了玉扳指的那只右手食指在她手心一筆一劃寫著自己的名字。 秦姒只覺得掌心一陣癢意,一顆心都跟著顫抖起來。 她皺眉,突然捂住了胸口。 方才與云清在一起時(shí)的那種疼痛又來了。 蘭溪瞧著她面色突然變得不大好看,皺眉,“你還好吧?” 她搖搖頭,擠出一抹笑意,“你繼續(xù)?!?/br> 待他寫完了,她面色慘白,水潤的杏眼里滲出水光,聲音有些沙啞,“你姓蘭?” 長得跟他一樣,也姓蘭! 他到底是誰? 對面的人似乎沒有瞧見她的異常,夾了一塊點(diǎn)心放到她面前,眼波流轉(zhuǎn),“怎么,這個(gè)姓很少見嗎?還是——” “閣下也識得姓蘭的人?” …… 秦姒回宮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酉時(shí)三刻。一進(jìn)殿,就瞧見多日未見的齊云楚坐在她宮里頭等她。 “你去哪兒了?” 齊云楚坐在那兒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秦姒心虛。 “宮里太悶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怎么了?” “是嗎?”他上前替她解了身上的火紅狐裘,低下頭在她頸窩嗅了嗅,“沒碰見什么人?” 秦姒心里咯噔一下,“你找人跟著我?” “當(dāng)然沒有,你身邊潛伏著那么多的暗衛(wèi),我怎么會叫人去送死。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說著,突然將她抵在門上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唇,肆意又瘋狂。 床下的齊云楚日常雖然冷漠驕矜,可還算是知禮儀,懂教養(yǎng)的君子。床上的齊云楚就成了毫無節(jié)制的衣冠禽獸,纏起人來沒完沒了。 那一日,他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她出去見過云清,一直折騰她到半夜,毫不留情的發(fā)散著自己的精力。以至于次日醒來,她覺得自己整個(gè)人都散架了。 齊云楚已經(jīng)不在殿內(nèi),可她身上已經(jīng)仔細(xì)清潔過還上了藥。 紅袖紅著一張臉進(jìn)來的時(shí)候,瞧見她坐在那兒披著被子一動不動,烏泱泱的發(fā)絲散在胸前,趁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細(xì)眉彎彎,嫵媚動人。 “齊世子才走不久?!?/br> 秦姒掀開被子瞧了一眼自己身上被他弄出來的痕跡,捂著頭道:“朕怎么覺的自己這個(gè)皇帝當(dāng)?shù)萌绱吮锴???/br> 這個(gè)齊云楚,是狗嗎! 見云清還得偷偷摸摸,回來之后瞧見齊云楚昨晚那個(gè)神情,就好像捉j(luò)ian一樣,好一頓收拾她。 紅袖小心翼翼,“云大人也就算了,若是被齊世子瞧見陛下與那個(gè)蘭公子見面恐怕就不好了?!?/br> 那個(gè)叫蘭溪的公子臨走前約了陛下五日后去京郊梅園賞雪,陛下居然答應(yīng)了。 “朕知道他不是蘭景,可是朕一瞧見那張臉,便什么都忘了。” 秦姒嘆氣,“服侍朕更衣上朝?!?/br> 她掀開被子正準(zhǔn)備起床,腿一軟,差點(diǎn)沒跪了。 就連紅袖瞧著她身上的痕跡都忍不住心疼,“齊世子怎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陛下也真是,由著他胡鬧……” 說起這個(gè),秦姒想起昨夜情景,只覺得更加委屈,十分的羞于啟齒,“你不知道,他,他如今手段了得……” 紅袖雖不知他如何“手段了得”,但瞧著陛下這個(gè)模樣,必定是…… 她一張臉漲得通紅,低著頭趕緊替她穿好衣裳。 那天早朝秦姒一早上都扶著腰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fā)。 朝臣們瞧著一身冕服越發(fā)顯威嚴(yán)的女帝一直陰沉著臉,心中十分的忐忑。 大家各自在心中反省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被一向英明神武的天子知道了,越發(fā)的小心謹(jǐn)慎。 就連御史臺的這天早上也夾擊緊了尾巴做人。事情挑最重要的說,沒在那兒如往常一般瞧見誰在早朝的路上當(dāng)街不顧形象的吃了一塊油餅,或是抓著某位大臣的私德博古論今的往死里參奏,大有天子不重處不罷休的執(zhí)著。 秦姒端坐在上方看著齊云楚眼觀鼻,口觀心,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站在那兒,忍了又忍,才勉強(qiáng)忍住抄著手里的東西朝他砸過去的沖動。 早朝結(jié)束之后,秦姒用了早膳又開始處理公務(wù)。 齊云楚這時(shí)候過來了,手里還提著食盒。 秦姒聞著那股香味,肚子里的饞蟲都給勾出來了。 好像是鮮rou餛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