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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是這種感情??!演繹地太完美了,太完美了!好像就是從我的劇本里走出來的人!你說是不是?” 施成州一邊說著,一邊敲打著助理的腦門兒。 助理都被他打沒脾氣了,他無奈地點頭應(yīng)和,“對,對,對。” 雖然是很無奈,可他也盯著攝像機有點回不過神來。 阮星很漂亮。 漂亮的有點虛無縹緲。 助手還是第一次,想要把這么一個詞兒,用在人類的身上。 阮星身上的那股仙氣,是人間少有的。 她那沒什么表情的臉,并不是不會演戲,反而是對這個角色最大的詮釋。 那個神仙一般的角色,那個前期置身事外,后期奮不顧身的角色。 真的,施成州說得沒錯。 是劇本里的角色,自己活了。 羅谷蘭適時地走到了施成州的身后,抱著肩膀問道:“我?guī)淼娜巳绾???/br> “這就是你帶來的人?”施成州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的發(fā)生了變化。 他滿臉堆笑的,甚至抬手幫羅谷蘭按摩起了肩膀,“不愧是娛樂圈的鷹眼啊,真的,眼光太毒辣了,厲害,厲害,再下真的佩服。” 施成州側(cè)身,伸出了一只手,提議讓羅谷蘭往另一個方向去,“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去我的辦公室,談一下這位演員的具體合作事宜啊,今天就簽了好不好?” “免得你夜長夢多是吧?”羅谷蘭斜眼看著他。 施成州也不計較,點頭就承認(rèn)了,“哎,就是這么回事啊?!?/br> 羅谷蘭看著他,真的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施成州。 不顧他的這種“能屈能伸”,她早就習(xí)慣了。 羅谷蘭轉(zhuǎn)身,走到了助理身邊,拿起了擴音,對著里面的阮星說道:“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我在外面等著你。” 阮星一直站在原地,盯著攝像機看。 她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從表情上的淡然,已經(jīng)轉(zhuǎn)變到了好奇的程度。 她發(fā)現(xiàn)那攝像機上面有個小紅點,閃啊閃啊閃的,并且還能夠隱約看到她的倒影。 阮星瞪著大大的貓兒瞳,歪著腦袋盯著攝像機。 而坐在攝像機后面的,施成州的助手隔著攝像機,正在靜靜地看著她。 就在阮星對攝像機完全要失去興趣的時候,羅谷蘭的聲音出現(xiàn)了。 阮星剛剛還在想呢,到底要在這里站多久,喵的小jio都疼了。 聽到羅谷蘭讓她出去的聲音,她自然是高興的,立刻來了精神,轉(zhuǎn)身就跑。 她的所有表現(xiàn),都被攝像機拍攝了下來。 她的平靜,她的好奇,她的笑容。 阮星從試鏡間出來了之后,跑到了羅谷蘭的跟前,一臉地求表揚的神情看著她。 羅谷蘭微微一怔,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表揚道:“做得好?!?/br> 阮星馬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露出了尖尖地、可愛的小貓牙。 施成州滿意地打量著阮星,近距離看她。 上鏡不需要減肥,身材很好。也不需要化妝和后期來調(diào)整臉型和身形。 就連近看,皮膚都是完美無瑕疵的。 這個小姑娘,天生就是為了鏡頭而生的??! 就好比現(xiàn)在最出名的季雅和凌月,兩個人上鏡都會肥一圈的。 每次拍攝都得減肥,減到臉頰都要凹下去了,這才行。 可這樣的話,就得化妝和強光,還有后期的修容。 平時季雅和凌月不漂亮嗎? 已經(jīng)足夠了。 但是沒辦法,鏡頭就是這么的殘酷。 羅谷蘭見阮星還挺高興的,就問道:“怎么了?試鏡很開心?” 不等阮星回答,施成州急忙在旁邊說道:“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了,像這種有理想、有夢想的妹子,看到攝像機就會變得很激動的,這點我懂?!?/br> 羅谷蘭扭頭看著施成州,不高興地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先不跪???剛剛不是還霸道導(dǎo)演的設(shè)定嗎?這一會會的功夫,就換了張臉?” “瞧羅姐說的?!笔┏芍菪ξ?,“我只會為我的劇本服務(wù),見到好的、合適的演員,讓我干啥都行??!我還能笑得更攀炎附勢一點,你要不要看看?” 羅谷蘭嫌棄地看著施成州,淡定地說道:“哦,行啊,你倒是給我看看?!?/br> 施成州默默地沖著阮星,擠出了一個五官特別扭曲的笑容。 阮星一個激靈,差點忍不住讓他的腦袋開個花。 羅谷蘭懶得再理會他了,她轉(zhuǎn)身對阮星說道:“怎么樣?玩得開心嗎?要不要留在這個劇組?我看過劇本。這個施成州啊,看起來不怎么靠譜,但是他的劇本確實還行?!?/br> 小野貓泠泠看了看羅谷蘭,又看了看施成州,腦海中冒出了曾經(jīng)的阮星,在一個休閑的午后,抱著她坐在窗戶前,輕輕順著她的毛,呢喃地說出來的那句話。 “那兩個人欺騙了我?!?/br> “他們根本就是個夫妻欺詐組合?!?/br> “只要是……” 后面的話,泠泠有點記不清楚了。 這不能怪她。 那時候陽光正好,暖暖地陽光打在她的后背上。而她身為一只可愛的小貓咪,怎么可能抵擋得住瞌睡蟲的誘惑呢? 阮星瞟向了羅谷蘭,又看了一眼施成州。 此刻他們在阮星的眼睛里,腦門上已經(jīng)被貼上了“夫妻欺詐組合”的標(biāo)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