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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因為限于誓言,主公不能在正常的人世間教你,只能在......怎么說呢?唉,我也找不到確切的語言來形容??傊阋龊盟枷霚?zhǔn)備,要學(xué)到真功夫,到時在精神、體能各方面都要受盡磨難。” 畢天宇不明白什么叫“不能再在正常的人世間教你”,當(dāng)下也無暇多問,催著僵尸人干鬼帶著自己快些上路。桑卓瑪輕笑一聲,帶頭快步出門。畢天宇追上去,與她并肩而行,問道:“桑卓瑪,我覺得你對我似乎很有意見?!?/br> 桑卓瑪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著畢天宇,問道:“你真的不與你母親告別?” 畢天宇搖頭道:“既然已決心擺脫俗世學(xué)道,又何必在意人世間的繁文縟節(jié)?” 桑卓瑪繼續(xù)向前走,嘆道:“蘇玲再怎么愚昧也是你的親生母親,你不應(yīng)該看不起她。一個人連‘孝’字都做不到,還怎么去學(xué)道?如果連基本的仁義道德都違反了,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學(xué)些歪門邪道?!?/br> 畢天宇聞言頭大,嘆道:“真是暈!我本以為擺脫現(xiàn)在的刻板生活方式,能進(jìn)入一個新的天地,誰知你竟然跟學(xué)校的老師一樣喜歡說教,真令我沮喪!” 桑卓瑪“撲哧”一笑,伸手打了畢天宇的胳膊一下,道:“跟你開開玩笑,也這么認(rèn)真!其實我是想提醒你,要跟我們主公學(xué)藝,一定不能心態(tài)浮躁。我覺得你現(xiàn)在心態(tài)有些浮躁,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簡單。到時你就知道艱難了。如果你能堅持下去,才說明主公并沒有看錯你?!?/br> 畢天宇沉聲道:“我一定會戰(zhàn)勝困難,堅持下去!”說著回頭望著樓上自家的燈火,眼神中掠過一絲悵惘之色。 桑卓瑪笑道:“你總算表現(xiàn)得有點(diǎn)依依不舍。我還以為你真的為了學(xué)藝連起碼的人情味都沒有了?!?/br> 畢天宇聞言苦笑。這時僵尸人干鬼和天云道長師徒從單元門出來。干鬼將一個小箱子遞給畢天宇,笑道:“你既然一心學(xué)藝,連跟母親道別一聲都省略了,我也就成全你,勸說你母親不要追出來送你,也不要在窗戶上張望。只是這一箱東西,是你母親給你收拾好帶在路上的。你是接受,還是扔掉?” 畢天宇看了一眼桑卓瑪,笑嘆道:“我不能連起碼的人情味都沒有了。mama給我?guī)У臇|西,我自然要接受?!?/br> 說著接過箱子,覺得甚是沉重,提在手里真是寸步難行。清虛笑道:“你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功夫,怎么提這個重箱子?還是我給你代勞吧。” 畢天宇臉上一紅,只好將箱子交給清虛。忽然想起一事,道:“干鬼叔叔,天云道長,我中那妖僧的邪術(shù),是從這附近的一條巷子開始。我在那里遇見一個美麗妖艷的紅衣女郎,是她給我一本luanlun漫畫,讓我對母親生起邪念,但我只見過那個女郎一次。你們說那個女郎是不是跟妖僧窩查一伙的?我們需不需要去抓她?” 僵尸人干鬼與天云道長對視一眼,皆發(fā)出微笑。天云道長道:“天宇,那只是你見到的幻想。由于窩查妖僧的魂魄影響你的腦部,使你產(chǎn)生對母親的邪念,所以才會見到那個所謂的紅衣女郎。一切都是你的心魔作祟,明白嗎?” 畢天宇正欲點(diǎn)頭,桑卓瑪忽然道:“我認(rèn)為那不一定是畢天宇的幻覺,因為方才畢天宇說起那女郎之時,我用法術(shù)進(jìn)入他的思想畫面,見到了巷子里那個紅衣女郎,覺得她很像主公曾提到過的一個妖精?!?/br> 僵尸人干鬼動容道:“哦?什么妖精?” 桑卓瑪?shù)溃骸澳莻€妖孽叫‘飛紅巾’,連主公也不清楚她的原形是什么東西,只知道她專門引導(dǎo)兒童進(jìn)入色情幻想,是一個十分邪惡的妖孽。如果畢天宇碰到的是‘飛紅巾’,我們倒應(yīng)該去那條巷子瞧瞧?!?/br> 畢天宇一聽“飛紅巾”三字,不由想起自己在課堂上偷偷看過的梁羽生,里面有個女俠叫“飛紅巾”,是畢天宇喜歡的角色。此刻聽桑卓瑪說自己碰到的那個妖艷的紅衣女郎也叫“飛紅巾”,不由感到滑稽,說道:“如果真有那個妖精,我倒要問問她是否喜歡梁羽生的?!?/br> 僵尸人干鬼沉吟道:“飛紅巾......飛紅巾......嗯,我也聽主公提過這個妖孽的名字,引導(dǎo)兒童進(jìn)入色情幻想,真是罪惡。天云道長,你可聽說過這個名字?” 天云道長搖頭道:“我沒聽說過。既然桑姑娘說起來,說不定真有一個妖孽在此害人,可能曾與窩查妖僧的鬼魂合作。我建議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如果真有此妖,少不了又要戰(zhàn)斗一場。” 畢天宇聽說要去捉妖,頓時摩拳擦掌,興奮萬分。桑卓瑪笑道:“你半點(diǎn)功夫都沒有,怎么去對付那個女妖?你忘了自己險些在那個女妖的魅惑之下犯下大錯?” 畢天宇聞言頓時泄氣。僵尸人干鬼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要喪氣。你面對那女妖,無論成敗,總能多長一些對敵經(jīng)驗。” 說著目光轉(zhuǎn)向桑卓瑪和天云道長,續(xù)道:“如果那女妖真的曾與妖僧窩查的魂魄合作,此時還不一定知道窩查的魂魄已被我們誅滅。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讓畢天宇帶著桑卓瑪?shù)侥莻€巷子里去,看能否引出那女妖,我們再實施捕捉。不過桑卓瑪一定要徹底隱藏法力,不能讓那女妖嗅出你的真實功夫。” 桑卓瑪笑道:“這個好辦,我變成一個玩具,那女妖就認(rèn)不出我來了?!?/br> 她竟然說變就變,身子一旋,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個可愛的金發(fā)玩具大洋娃娃已被畢天宇抱在手里。 畢天宇嚇了一大跳,險些將洋娃娃丟在地上,但一想起這是桑卓瑪所變,又緊緊摟在懷里,笑道:“我抱著這個洋娃娃到那個鬼巷里去,那個什么‘飛紅 巾’就一定更把我當(dāng)無知的小孩了。” 說完便聽僵尸人干鬼一陣吩咐,不斷地點(diǎn)著頭,最后離開自家大院,向那道“鬼巷”走去。 “鬼巷”原名叫“綠槐巷”,因巷子兩頭的高墻內(nèi)伸出幾根粗大的槐樹枝干而得名。巷子里原來只有一家靠巷口的小賣部,早在十年前因為一場大火燒死了小賣部老板一家而關(guān)閉。十年內(nèi)巷子里發(fā)生過很多次鬧鬼事件,凡是經(jīng)過那條巷子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見到一些詭異的現(xiàn)象,當(dāng)然其中也有胡編亂造的成分,但那條巷子鬧鬼卻成為一個不爭的事實,因此敢經(jīng)過那條巷子的人是越來越少。 畢天宇抱著洋娃娃來到那個巷口時,天已大亮。巷口附近擺著一些買早餐的餛飩和豆?jié){油條攤,畢天宇的兩名同班同學(xué)在那里吃早飯,見畢天宇抱著一個洋娃娃在“鬼巷”口徘徊,都很驚異,最后見到畢天宇緩步進(jìn)入了巷口,更是驚叫起來。其中一個小女生叫文姍,平時跟畢天宇有點(diǎn)要好,見畢天宇大清早抱著個洋娃娃進(jìn)入“鬼巷”,心里很是害怕,因為在小朋友們之間曾流傳著一種說法,凡是被那條鬼巷內(nèi)的“紅衣仙子”纏身的孩子,必須抱著一個名貴的洋娃娃到那條鬼巷里去“獻(xiàn)祭”,才能擺脫災(zāi)禍。這本來只是編造的傳說,但文姍見到畢天宇真的抱著一個洋娃娃進(jìn)入了“鬼巷”,立時覺得那個傳說真實起來,不忍見自己要好的男生獨(dú)自到“鬼巷”里去犯險,便不顧一旁同學(xué)的勸阻,竟大聲喊著畢天宇的名字,奔跑著追入了“鬼巷”。 畢天宇走進(jìn)巷子,心里正自緊張,忽然聽見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是同班同學(xué)文姍。畢天宇頓時感到頭大,心想我們這里正在設(shè)圈套捉妖,你個小丫頭片子進(jìn)來湊什么熱鬧?正要喝斥小姑娘,詭異的現(xiàn)象發(fā)生了。 文姍追進(jìn)巷子不到五米,面容和身子就開始發(fā)生變化,全身衣裙也開始變大,等她跑到畢天宇面前時,原本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竟變成一名長發(fā)飄飄、身材窈窕的美女,且眼里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將一股香風(fēng)撲到男孩臉上,浪笑道:“畢天宇,你看我長得美嗎?” 畢天宇嚇了一跳,向后退了兩步,吃吃道:“你......你是誰?......” 那美女格格笑道:“你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我是文姍啊!這是我長大后的模樣。你看我美不美?你以前不是說過要娶我為妻嗎?你說過的話可不要后悔!” 畢天宇想起早在三年級時,由于跟文姍關(guān)系很好,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曾說過長大后要結(jié)為夫妻之類的話,但自從認(rèn)識桑卓瑪后,畢天宇便將這些“海誓山盟”忘得一干二凈。此刻忽然聽這“長大后的文姍”說起此事,不由臉紅,下意識地看了懷中的洋娃娃一眼,囁嚅道:“你怎么會突然長大了?我是說過要娶你,可那是小孩子說著玩的......” “長大后的文姍”聞言冷笑道:“說著玩的?你說得可真輕松!可我已經(jīng)立下誓言,這輩子非你不嫁!你要么娶我,要么讓我死!你選擇吧!” 說著竟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輕輕一劃,鮮血頓時溢出。 畢天宇驚道:“你干什么?快放下刀子,不要沖動!我們好說好商量!” “長大后的文姍”泣聲道:“我現(xiàn)在只是割破了一點(diǎn)皮,死不了,但你如果違背誓言不娶我,我就狠狠一刀割下去,讓你后悔一輩子!” 畢天宇此時其實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中了這巷中妖精的邪術(shù),被幻象所迷,但他心地淳厚善良,即使見了幻想中的女子要自殺,也是不忍不管,于是連聲道:“好好好,我過幾天就娶你!你快放下刀子!” “長大后的文姍”聞言破涕為笑,立刻將短刀收起,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后悔!” 說著單手在畢天宇面前一抹,畢天宇感到眼前一花,腦子里轟地一聲,等回復(fù)神智,見自己穿著新郎的大紅喜服,與一名戴著紅蓋頭的女子并肩坐在床沿。屋子里到處拉著彩條,窗子上貼著喜花。畢天宇頓時懵了,正想從床上跳起,身邊的新娘一手拉住他,一手扯下自己的蓋頭,只見鳳冠霞帔、面容如花,正是那“長大后的文姍”,對畢天宇笑道:“親愛的,這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你要到哪里去?” 畢天宇叫道:“不!不!你是妖精!我不能跟你結(jié)婚!”拼命甩開新娘的手,向門口奔去。新娘微微一笑,沒有攔他。畢天宇打開門,卻見自己的母親蘇玲笑吟吟站在門口,發(fā)髻扎在腦后,面容嬌俏,穿著一身時尚靚麗的衣褲,笑道:“孩子,你要跑到哪里去?是不是不懂男女之事?讓mama教你好不好?” 說著竟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深邃迷人的乳溝,臉上也浮現(xiàn)出蕩意。 畢天宇見狀大驚,慌忙退回屋中,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頭見新娘“文姍”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嗲聲道:“怎么?怕你mama吃了你么?你若是害怕,就到我身邊來。我會很溫柔地對待你,你慢慢就不會緊張了?!?/br> 畢天宇沉聲道:“飛紅巾,你不要以為這點(diǎn)幻術(shù)就能迷惑我!你最好束手就擒,不然等高人一來,你的下場會很悲慘!” 那“文姍”聞言眼中掠過一絲驚色,笑道:“好小子,你竟然知曉我的來歷??煺f,你背后有什么人撐腰?我縱橫江湖這么多年,從未遇到對手。你們想來送死,我只有成全你們!” 畢天宇大叫道:“干鬼叔叔,天云道長,你們怎么還不出來?這妖精猖狂得很,說你們是來送死呢!” 叫了半天,卻不見有什么動靜?!拔膴櫋备窀駤尚ζ饋?,笑聲中充滿邪氣,從床沿起身,步步向畢天宇逼來,陰笑道: “什么干鬼天云,本仙姑聞所未聞,諒也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小弟弟,我給你的漫畫書看了沒有?你難道沒有根據(jù)漫畫書里的情節(jié),對你的mama......” “文姍”說到這里,臉色陡然一變,頓時止住話頭,因為她看見墻邊的柜子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畢天宇也看見了那個洋娃娃,大喜道:“桑卓瑪,你總算來了!還不快變回原身,對付這個妖精!” “文姍”盯著那個洋娃娃,沉聲道:“自從你們進(jìn)入巷子,我早就注意到這個洋娃娃有些古怪。不要再故弄玄虛了,還不現(xiàn)身讓本仙姑一見!” 那洋娃娃卻沒有任何聲息,坐在那里就像一個真正的洋娃娃。畢天宇不由嘆道:“唉,干鬼叔叔,桑卓瑪,你們搞什么搞?再不現(xiàn)身,我就要失去童身了!” “文姍”冷哼著一伸手,只聽“嗖”地一聲,將那個洋娃娃吸到手里,揪住脖頸,正要將娃娃的頭擰斷,忽聽背后一人冷笑道:“飛紅巾,對一個玩具娃娃這么殘忍,算什么本事?” “文姍”陡地回頭,只見一個扎著沖天辮的紅衣小女孩站在面前,臉上現(xiàn)出天真無邪的表情,不由后退一步,驚道:“小丫頭,你是什么人?” 畢天宇笑道:“你連這位女俠都不認(rèn)識,還膽敢盜用梁羽生先生筆下的名字,自稱飛紅巾!讓小爺來給你介紹,站在你面前的女俠,乃是縱橫大江南北、打遍中原江南塞北無敵手的桑卓瑪桑女俠!你還不下跪求饒?” “文姍”聞言冷冷一笑,緩步走到床前,拿起那方紅蓋頭,蓋到自己頭上。畢天宇不由笑道:“不用再要那蓋頭了!我又不想娶你,所以不會幫你掀開,你何必自作多情?” 桑卓瑪卻沉喝道:“想跑?沒那么容易!”說著身形電閃向前,伸手去抓那紅蓋頭,不料卻慢了一步,只見那蓋在“文姍”頭上的蓋頭向下陡地沉落,“文姍”的身子也奇跡般地縮小縮短,最后竟被那紅蓋頭蓋在了地上。等桑卓瑪抓起那方紅蓋頭,下面已是空無一物。 畢天宇看得目瞪口呆。桑卓瑪也不禁嘆道:“好厲害的遁術(shù)!希望干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