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旁邊,我施展不開(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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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盛陽去洗澡,顧舒葉和林朗居然交流起來。 “你剛剛發(fā)力方式不對。”顧舒葉煞有介事。 林朗頗為無奈,“你在旁邊,我施展不開?!?/br> 顧舒葉一臉我懂的神情,拍拍林朗的肩道:“沒事,熟能生巧?!?/br> 林朗嗆住、挑眉,“你很有經(jīng)驗?” “也沒有,”顧舒葉嘆氣,“她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記仇呢,怪我一直不開口?!?/br> 那還不如他呢! 林朗咋舌:“你們認(rèn)識那么久,居然沒有在一起?” 他勾起了顧舒葉的傷心事。 “曾經(jīng)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顧舒葉念念有詞。 林朗皺眉:“我怎么聽著那么熟悉?” “是大話西游?!鳖櫴嫒~笑,繼而正經(jīng)道:“我們就沒有‘在一起’這個過程,認(rèn)識太久了,連戀愛都不知道怎么談?!?/br> 說起來,他們唯一的曖昧期,就是在費城的那段日子。以好朋友的名義做著戀人的事,彼此心知肚明又誰也不肯戳破。 “她應(yīng)該是那時才動心的。而我……”顧舒葉神思恍惚,似乎陷入回憶里,“——都說多年好友成戀人會尷尬,但其實還好,大概因為我一直喜歡她?!?/br> 他口口聲聲奉行獨身主義,在老爺子發(fā)飆把他扔到部隊里也咬死不結(jié)婚,或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其實那些年他一直在等她。 “什么聯(lián)姻,其實都是借口?!鳖櫴嫒~瞇起眼,“她是我從小到大身邊唯一一個女孩兒,欺負(fù)慣了,就處出感情了,我又不敢說,就這么耗著唄。這么些年,我眼睜睜看著她身邊的人來了又走,一直到她說要結(jié)婚,我想著,就算是她為了奪權(quán)我也認(rèn)了。我顧舒葉喜歡她,心甘情愿當(dāng)她的踏板?!?/br> 林朗默默地說:“其實她很喜歡你的。第一次你帶她來我家我就看出來了?!?/br> 顧舒葉驚訝地瞪大眼睛:“那你還?” 林朗很無辜:“我問過你們了呀,誰讓你們不承認(rèn)?!?/br> 顧舒葉搖頭:“真是當(dāng)局者迷?!?/br> “不過,就算你喜歡她,我還是會和她在一起?!绷掷市Φ?,“她那樣璀璨奪目的人——誰又能拒絕得了呢?” 在這一點上,顧舒葉與他達(dá)成了共識,一切都說開了,兩人竟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情誼,“說說你唄,你總不會要這樣跟她一輩子?” 大學(xué)教授知叁當(dāng)叁,總歸是有些不好聽。 林朗猶豫了一下,“我掙扎過,失敗了。我知道你們訂婚的時候提出了分手,可我無法控制自己不愛她?;橐鍪桥潘缘?,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法律關(guān)系??筛星閰s不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只是愛上了同一個人,沒有第叁者這一說。” 不愧是搞學(xué)術(shù)的,把“我就是綠了你并且你結(jié)婚后也將繼續(xù)綠你”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顧舒葉堅持:“是我先遇見她的。” 林朗不服氣:“我們先在一起的?!?/br> 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一時背過臉不理對方。 盛陽洗好澡出來便是看到這么一副斗氣的場面,明明一起運動的時候還很和諧。 “你們吵架了?”她驚訝地問。 “沒有!”二人異口同聲,卻是此地?zé)o銀叁百兩。 盛陽笑了,一手摸一個,“好啦,都是成年人了,怎么還跟孩子似的?!?/br> 顧舒葉指了指林朗:“我和他,你更愛誰?” 林朗也希冀地看著她,企圖從她臉上得到答案。 盛陽理不直氣也壯,“愛又不是唯一的,我都喜歡的?!?/br> 他們一同泄氣,覺得這個答案跟沒說一樣。 盛陽也嘆氣,攤著手無奈地說:“你們要我如何?我愛你們是真的,愛別人的時候也是真的?!?/br> 林朗敏銳地抓住關(guān)鍵詞:“別人?” 顧舒葉有氣無力地說:“韓正那個小兔崽子?!?/br> 一提起他,顧舒葉就恨得牙癢癢。早知道他那么囂張,他當(dāng)初就不該在酒吧里留下他。 盛陽撓著后腦勺:“那什么,韓正已經(jīng)被我趕走了?!?/br> 顧舒葉抱臂展眉:“這還差不多。” 林朗卻驚訝地吸了一口氣:“什么?他住到你家里去了?” 他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踏入盛陽的家門,韓正那小子居然捷足先登。 “看來這位仁兄比我還慘?!鳖櫴嫒~不無同情地看著林朗,“盛陽你瞞得真是好。” 盛陽狠狠瞪了他一眼,沖著林朗無辜地辯白:“他自己送上門的……” 林朗很聰明,略一動腦就理清了時間線,“所以我在外國交流那段時間,韓正一直住你家里?難不成昨天才回去?” 盛陽有些抱歉地點點頭。 “怪不得你多買了兩份早餐,還死活不讓我去你家?!绷掷驶腥淮笪?,一切都串起來了,他好氣又好笑,“我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br> “我不想傷害你,”盛陽開啟渣女語錄,楚楚可憐地說,“我們才剛剛和好,我怕告訴你之后你就不要我了……” 顧舒葉嘔了一下,“大小姐,戲太過了?!?/br> 盛陽白了他一眼,扭頭又對林朗說:“不過早餐這個我可以解釋——不是因為韓正吃得多,而是周霜也在,我是買給他們兩人的?!?/br> “什么?”這會輪到顧舒葉震驚了,“訂婚宴上你火急火燎地找她居然是因為韓正?” 盛陽自覺言多必失,不得不硬著頭皮補充一句,“呃,當(dāng)時他生病了,我是怕他出事?!?/br> 顧舒葉又哼了一聲:“你倒是關(guān)心他?!?/br> 林朗在心里默默想: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真是好手段,做老師的都自愧不如。 顧舒葉還要火上澆油:“看見沒?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裝可憐比鬧分手有用多了。” 林朗的火力轉(zhuǎn)移到韓正身上:“你們一直沒在一起,所以上次那個吻痕是韓正留下的?” “什么什么吻痕?”顧舒葉都迷糊了,“你在說哪一次?” 林朗不僅反應(yīng)快,記性還很好,“就是咱倆打架那次?!?/br> 顧舒葉哦哦想起來,“那不是你親的?” 他們不是去度假村了嗎! 林朗矢口否認(rèn):“我們才第一次!哪有那么狂野!” 二人齊刷刷又看向盛陽,她卻抓住了別的重點。 “原來你倆真的打架了?”她興致勃勃,“為什么?。坎粫驗槲野?!”她夸張地捂住心口,“天啊,這么偶像劇的情節(jié)居然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顧舒葉一想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出來,皺著眉頭不說話。 可盛陽卻一臉興奮地問八卦,“怎么發(fā)現(xiàn)的?誰先動手的?最后誰贏了?” 林朗指了指顧舒葉:“他先動手的,聽說我們?nèi)チ硕燃俅寰童偭?,說你是他未婚妻?!?/br> 盛陽古怪地哦了一聲,沒想到情節(jié)那么狗血。 顧舒葉當(dāng)時又驚又怒,驚得是他以為盛陽一時興起說著玩玩,沒想到他們當(dāng)真搞到了一起。怒得是朋友橫刀奪愛,居然還是自己牽線搭橋的。 林朗那時也是驚懼交加,差點以為自己當(dāng)真欺了朋友妻,要不是后來盛陽解釋一通,他們根本不會有以后。 雖然現(xiàn)在他的所作所為倒也沒差太多,但一切莫名其妙地有了合理的解釋。 顧舒葉以為盛陽不喜歡自己,才給她介紹林朗; 林朗以為顧舒葉不喜歡盛陽,才跟她開始發(fā)展; 盛陽以為是各玩各的,才在訂婚之后繼續(xù)來往。 陰差陽錯之下,一切都成為注定。少了一個情節(jié),都無法形成完美閉環(huán)。 顧舒葉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怪我自己。早在上那班飛機前答應(yīng)了你,也就不會有后面這些事了?!?/br> 盛陽卻不以為然:“以咱倆的性格,異國戀一準(zhǔn)兒談不久。分手后繼續(xù)做朋友,一切還不是重蹈覆轍。” 一席話說得他理屈詞窮,似乎多角戀就是必然的發(fā)展,他不接受都不行。 眼看著這件事就這么糊弄過去了,盛陽剛要長舒一口氣,林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又回到剛剛那個問題上:“那天你匆忙從度假村趕回來,就是為了見韓正?” 盛陽連連否認(rèn):“不不我當(dāng)真是回家的?!?/br> 林朗皺著眉:“當(dāng)晚你回家,第二天一早就出來了——你哪有時間見韓正?” 顧舒葉覺得自己簡直站在了真相的門邊,惡狠狠地說:“千算萬算,居然漏掉了那個王八蛋?!?/br> “誰?”林朗問道。 “謝準(zhǔn)。”顧舒葉咬牙切齒,“盛陽回家后就不讓我往家里說,一定是謝準(zhǔn)那個小王八羔子給她灌了迷魂湯?!?/br> 盛陽咬著酸奶的吸管,聽他倆的分析聽得津津有味。 顧舒葉的表情比連環(huán)畫還精彩:“他虎視眈眈,原來覬覦的不是股份,而是盛陽?!?/br> 林朗訝然:“你們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 “沒有沒有!”盛陽聽不下去,忍不住開口分辨道:“他就是不想讓我結(jié)婚,故意留下的?!?/br> 顧舒葉一想到不茍言笑的謝總裁因為meimei的婚事而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禁心情舒暢:“哼,到最后你不還是要嫁給我。” 盛陽點點頭附和他:“所以你還是要叫他大舅哥。” 他一下子嗆住,差點兒沒緩過氣。 林朗忽然道:“昨晚我跟你打電話,你說遇上點麻煩……麻煩是謝準(zhǔn)?” 盛陽咬著吸管眨巴眨巴眼睛:“他把我拉到海邊,我沒辦法回來找你,可不就是麻煩。” 顧舒葉又要暴走,被林朗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你答應(yīng)謝準(zhǔn)了?!”他怒極反笑,“你不是最恨他的嗎!” 盛陽的語氣很是心疼:“我出國那年,他自殺了……他真的愛得好可憐,我想給他一個家?!?/br> 顧舒葉沉默,真是一個比一個能作。 林朗也沉默,韓正那點小手段,在謝準(zhǔn)面前,簡直小巫見大巫。 顧舒葉賭氣說道:“我不管,我要還回去。” 盛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撲倒在沙發(fā)上,顧舒葉像只小狗一樣亂親亂啃,她笑著掙扎:“顧舒葉你個幼稚鬼!” “我就是幼稚鬼!”他按住她的手,丹鳳眼狡黠明亮,“我要一雪前恥!” 他俯身下去,開始耐心而細(xì)膩地吻她。盛陽感覺自己身下漸漸濕潤了,便將一條腿搭在茶幾上,某處誘人地張開著,正對著林朗含苞待放。 林朗只看了一眼便臉紅心跳起來,盛陽的開衩睡裙下竟然什么都沒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