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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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厲打擊四個字在公安部,就是吃花生米的配置了。 王旭東,這回怕是要吃花生米了。 閻肇得去加班了,上了一輛紅旗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了。 陳美蘭開上自己的破吉普,也得回家了。 今天回到家,閻佩衡也被陳美蘭嚇了一跳:“你這脖子怎么回事?” 幾個孩子還沒睡覺,三個男孩異口同聲:“撥火罐兒撥的!” 閻佩衡看了一下,覺得這罐兒有點(diǎn)小,正好他覺得自己最近身體不舒服,挺疲的,就問陳美蘭:“你在哪家撥的,給我介紹一下,我也去撥一下?” 陳美蘭還沒說話,齊松露忍俊不禁,揶揄了一句:“老三幫美蘭撥的吧,爸,您要想撥,我出去給您問問,看誰家有罐兒,我也會撥,我?guī)湍鷵堋!?/br> 她其實(shí)是想對老爺子好一下。 但閻佩衡怎么可能要兒媳婦幫忙撥罐兒,這種事,還是兒子幫忙得好。 這天晚上,閻肇在部里開了一夜的會,第二天開始履新,又整整忙了一整天,傍晚下班,買了菜,提著剛到樓下,就碰上閻佩衡和徐部長倆,也剛剛下班。 “老徐,我兒子撥罐撥的特別好,他應(yīng)該有種小罐兒,尺寸比普通的罐兒小,今天晚上先讓他給我撥,明天晚上你來我家,讓他幫你撥一撥,除風(fēng)濕。”閻佩衡說。 徐部長說:“給老崔也撥一撥吧,還有老林,我們都需要撥一下。” “撥,都來撥,只要閻肇有時間,就讓他幫咱們撥!”閻佩衡一錘定音。 閻肇愣在原地,究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 轉(zhuǎn)眼就該是新年了,奶粉銷售也該正式走起來了。 因?yàn)橛?71的經(jīng)驗(yàn)在前,陳美蘭可謂有條不紊。 報(bào)紙和電視廣告是先銷售一步而上的,今年春節(jié),陳美蘭狠下心腸,把271所有屬于自己的分紅全投到了電視廣告上,在中央臺買了一個劇前廣告,只有五秒鐘,八個字:八一奶粉,軍工品質(zhì)。 它雖短,但朗朗上口,足夠讓所有人記住,效果就達(dá)到了。 軟廣,也就是報(bào)紙廣告,也陸陸續(xù)續(xù)發(fā)表在各個雜志上了。 這時候很多家長在逛商店,批發(fā)市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意識的,在找八一奶粉了,陳美蘭也不花錢再開經(jīng)銷商大會,而是派銷售人員去現(xiàn)場談,談定一家,派一個營養(yǎng)師盯點(diǎn),進(jìn)行奶粉和營養(yǎng)的科普,介紹。 一個銷售人員一個月工資才五百塊,但有她在一家商店,或者超市里,就等于這個店就是陳美蘭的直營店了。 這種銷售法,上輩子要到十年后才有。 雖說不是像271那樣,一筆訂貨就能收多少錢進(jìn)來,但它是源源不斷的,而且是越來越迅猛。 每一天,八一奶粉都在刷新著自己的業(yè)績。 而喝的人多了,它漸漸就成了一種潮流,時髦,要誰家的孩子沒喝八一奶粉,院兒里溜孩子,你都跟別人聊不到一塊兒去。 而生活上,因?yàn)橛虚愓卦?,陳美蘭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豁然輕松。 畢竟閻肇自己就在公安局工作,三個孩子的學(xué)校就不用cao心了。 家務(wù),只要他在,陳美蘭不用動手。 轉(zhuǎn)眼就開春了,陳美蘭的意思是自己找人把小紅樓收拾一下,住進(jìn)去。 但閻肇讓陳美蘭不用管,說他自己干就行了。 他曾經(jīng)差點(diǎn)當(dāng)了木匠的,自己喜歡搞點(diǎn)裝修,趁著周末,自己提著灰桶子,油漆桶子搞,大概過了兩個月,突然有一天,就說房子裝修好了。 陳美蘭跟公公擠在一起也早就擠膩歪了,而且夫妻想要親熱一下,只能在洗手間解決,早就想搬到小紅樓去。 在她想來,閻肇頂多也就刷了一下墻面,把那些老柜子擦了擦,收拾了一下,雖說她并不喜歡住舊房子,但錢都押在奶粉廠,此時要裝修一幢二層的小樓,沒那筆錢,也只能暫時湊和。 不過乍一進(jìn)小紅樓,她就驚呆了。 一樓客廳的磁磚全換了,沙發(fā)是新的,二樓的木地板是老地板,但全部撬起來清洗過,廚房廁所能換的也都換了,而床和柜子,則是他專門托熊大炮,從西平市那邊家里頭,先把家具拆了,卸了,趁著熊大炮運(yùn)輸貨物的時候,運(yùn)來的家里的老床。 關(guān)于陳美蘭的老床,是這么來的。 熊大炮相親認(rèn)識了一個在稅務(wù)機(jī)關(guān)工作的女同志,倆人旅游結(jié)婚的時候,在佛山,發(fā)現(xiàn)賣的家具好,床特別舒服,于是幫陳美蘭訂了一張。 實(shí)木床,墊棕櫚墊,不軟不硬,剛剛合適的舒服程度,一個人睡了兩年,陳美蘭覺得這是自己兩輩子睡過,最舒服的床,還專門跟閻肇念叨過。 而閻肇把那張床,搬回首都了! 雖說自從嫁他的那天開始,陳美蘭就意識到了,閻肇比呂靖宇和閻西山好了十萬八千倍,但不得不說,看到臥室,她還是挺感動。 上輩子雖說住豪宅,但房子都不是合著她的心意裝的,她也總有種顛沛流離的感覺,而且她這人戀舊,總喜歡些老物件兒,剛剛離開西平市的時候,也總覺得自己心恍恍的,感覺首都不是自己的家。 直到在小紅樓的臥室里看到自己的床,看到墻漆都和西平市家里頭的刷的一模一樣,她這才突然感覺到,自己重新又有家了。 甚至她覺得就在這個家里養(yǎng)老,也很不錯了。 這都已經(jīng)快入夏了,整日跟公公擠在一起不方便,而約翰也早已回美國。 當(dāng)天晚上,迫不及待,抱著自己的枕頭,陳美蘭就搬到小紅樓去住了。 話說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半年了,王旭東,馮育,胡百業(yè)那幫人經(jīng)過公安部的徹查。 目前已經(jīng)集體被羈押了。 生活方面,閻肇要搞裝修。 工作方面,因?yàn)槭窃诠膊抗ぷ?,衙門大,跑腿的少。 所以閻肇在部里找不到一個可以幫自己盯梢的人,但是有個小伙他挺看得上,就是劉晶晶那個小對象,齊征,小伙子部隊(duì)轉(zhuǎn)業(yè),在市局工作,人很機(jī)敏。 因?yàn)榭紤]到陳美蘭所說的,王棋會輪jian,并毀容花季少女的事,閻肇就讓齊征替自己盯著王棋,馮哈幾個。 他們家的大人全部被候?qū)徚?,按理來說馮哈和王棋那幫孩子也該失勢了,但是馮育現(xiàn)在的妻子米蘭,曾經(jīng)已經(jīng)窮過一回了,很有經(jīng)驗(yàn),大筆的錢存在國外,現(xiàn)金也是藏在別處,公賬上沒有錢不說,房子都是租來的。 公安查她,等于查了個寂寞。 她嫁馮育,本就是為了錢,如今好容易重新有錢,怎么可能讓公安查走。 她,有的是對付公安的經(jīng)驗(yàn)。 所以公安是羈押了馮育和胡百業(yè),但至少米蘭的錢還全囫圇的在她兜里。 大人有錢,馮哈和王棋這種孩子,不就照舊能夠花天酒地? 所以他們的生活并沒怎么受影響。 齊征盯了一段時間,終于找到線索了,王棋和馮哈幾個,這天約了兩個藝校的女孩子去了一個位于菜市場里的錄像廳,大白天的,錄像廳關(guān)著門,悄悄放的是黃色錄像,而且還是那種極其讓人惡心的,多男多女型。 他是和劉晶晶一起盯梢的,怕那倆女孩要受欺負(fù),自己不敢走開,于是讓劉晶晶趕緊騎著她的永久牌小電驢去公安部喊閻肇來。 未成年看黃色錄像,這年頭是要進(jìn)行拘留教育,并通報(bào)學(xué)校批評的。 劉晶晶騎著小電驢,快馬加鞭去找閻肇了。 閻肇目前還沒有公車,而且馬路太堵,反而劉晶晶的小電驢跑的更快,一路騎著到了錄像廳,準(zhǔn)備來逮幾個小王八蛋,這時他想的是,至少得把幾個小王八蛋挽留起來教育一頓,再讓學(xué)校批評一下,孩子嘛,讓他們改邪歸正。 但他還是把孩子們想的太過善良了一點(diǎn)。 很可能有人在放風(fēng),因?yàn)殚愓仳T著小電驢剛進(jìn)了菜市場,馮哈和王棋幾個就帶著女孩子們從后門溜了。 他們進(jìn)了錄像廳,這時錄像廳里面已經(jīng)沒人了,骯臟的,泛著一股難聞氣息的小錄像廳里,桌子上擺著中華煙的盒子,打開的啤酒,以及幾個小果盤,電視還在播。 這種開在菜市場里的錄像廳,因?yàn)榇蠖嗍橇鲃尤丝?,老板都很難找。 電視上放的還是黃色錄像,而吧臺的柜子里,閻肇居然翻出幾盒搖頭丸來,華國目前□□還很少,尤其是在青少年中間,牽扯上這東西,問題可就大了。 很可能他們會用這種東西迷jian少女,而女孩子被迷jian,其性質(zhì)跟強(qiáng)jian是一樣惡劣的。 當(dāng)然,這件事也就不僅僅是只是拘留,教育一下幾個小屁孩兒了。 王棋15,馮哈馬上16歲,眼看要成年,要真的強(qiáng)jian,迷jian,能入刑了。 從錄像廳出來的時候,看電視上的錄像畫面是一個女在上,男的在下,坐著的姿勢,還是倆日本人,猥瑣的要命,閻肇嫌辣眼睛,啪一把把錄像給關(guān)了。 坐公交車回到家,陳美蘭還沒回家,家里也是靜悄悄的。 閻肇于是準(zhǔn)備去奶粉廠接妻子下班,順帶再買點(diǎn)菜回來的。 突然就聽著臥室里圓圓咕唧,笑了一聲。 緊接著是小旺的笑聲:“好玩吧?” “好玩好玩,哥哥,太好玩了?!眻A圓一直在吃吃的笑。 閻肇抬頭看墻上,小狼的射擊裝備不在,低頭看腳下,小狼的拖鞋擺成個八字在門口,這證明小狼不在,只有小旺和圓圓倆在臥室。 隱隱的,閻肇還聽到應(yīng)該是電視里發(fā)出來的,一對男女急促的喘息聲,女的似乎還一直在哭,不一會兒,又變成了尖叫聲。 頓時,他的頭發(fā)根子根根分明的豎了起來。 一樓是他和陳美蘭的臥室,臥室里有電視機(jī),因?yàn)樗?jīng)常要看案卷,還有一臺錄像機(jī)。 一個16歲的男孩,帶著一個14歲的女孩,小旺帶著圓圓在干嘛? 王棋,馮哈會帶著小女孩去黃色錄像廳,而且還會給小女孩們備搖頭丸,但那些不是好孩子,閻肇一直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跟別人家的不一樣,他的倆兒子都是他的驕傲。 可他現(xiàn)在怎么覺得小旺也學(xué)壞了,跟馮哈他們沒啥兩樣了? 圓圓才多大,還不到14歲。 小旺這是不要命了! 在公安部坐機(jī)關(guān),上班時間就不佩槍了,但他們有佩槍,平常鎖在抽屜里。 閻肇從抽屜里翻出槍,打開彈匣一看,有一枚子彈,上到膛上,打開保險,轉(zhuǎn)身到臥室門口,毫不猶豫,一腳踹開了門,目光和槍口也隨即定在床上。 小旺是坐在床沿上的,一直也是豎著耳朵在聽的,但剛才完全沒聽到有人進(jìn)門,而且下意識的,彈起來就摁搖控器。 圓圓則是坐在飄窗上的,飄窗開著,外面就是花園,她一邊看電影,一邊還跟花園里的正在鋤花兒的,隔壁的老奶奶聊著天呢。 他們看的是《月光寶盒》,閻肇進(jìn)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小旺一個暫停,正好是白晶晶騎在至尊寶身上,彎下咬,用牙齒咬他褲腰帶的時候。 跟閻肇剛才在錄像廳看到的黃色錄像一模一樣。 場面極度尷尬,小旺想稍微快進(jìn)一下,把這個尷尬的畫面給快進(jìn)掉。 但給他爹用槍指著,不敢。 圓圓坐在飄窗上,也給兇神惡煞的閻肇嚇的舉起了手。 他們的爸爸好像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