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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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肇他們不在的時候,還經(jīng)常下來幫老爺子打打飯,搞衛(wèi)生呢。 “走吧,咱們上樓去問問?!标惷捞m站起來說。 閻肇才起身,小旺嗖的站了起來,小狼也站了起來,閻肇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顯然,并不想帶著他們一起去。 圓圓拉了小旺一把,于是小旺坐下了,見小狼還想跟著,也拉他坐下了。 爸爸才剛回來,得有點眼色嘛,他肯定愿意跟mama在一起嘛。 圓圓覺得傻哥哥和傻弟弟,太沒眼色了。 這會兒正好下班時間,按理,劉晶晶也該回家了。 去做客,得拿點東西。 閻肇從行李里頭翻了半天,翻出一盒哈瓦那雪茄,準(zhǔn)備給劉司令帶著,陳美蘭覺得這禮有點輕了,又從中翻了一盒太妃糖出來,想給劉晶晶拿著。 “放下,那個是我買來給你們吃的?!遍愓卣f。 這人向來小器,有什么東西能給妻兒留著的,就絕不會給別人。 人都說劉晶晶這兩年大變樣了,陳美蘭因為一直沒見過,沒有發(fā)言權(quán),既然上門找人,禮物還是得帶多一點好,所以她悄悄的把太妃糖藏在身后,上樓了。 樓上,退了的劉司令和夫人都在,家里沒保姆了,在自己做飯,但劉晶晶并不在,據(jù)說是她最近在學(xué)電腦,在樓下,機關(guān)開的打字室里練習(xí)打字呢。 倆口子于是又下樓,到打字室去找劉晶晶。 現(xiàn)在的打字室,就類似于將來的網(wǎng)吧,也聯(lián)了網(wǎng),但因為只有幾個門戶網(wǎng)站,電腦上有幾個小游戲,所以只能是玩玩游戲,聽聽歌啥的。 陳美蘭牌一進(jìn)門,就看見劉晶晶了,在邊聽音樂,邊玩紙牌游戲。 陳美蘭摘了她的耳機,這姑娘才抬頭,頓時一笑:“黑臉叔叔,美蘭姐,你們咋來找我了?!币豢搓惷捞m手里有太妃糖,頓時接了過來:“美蘭姐,我最愛吃這個了?!?/br> 閻肇個不要臉的,看陳美蘭居然把太妃糖給了劉晶晶,這狗男人,臉色一黑,他伸手,看樣子是想搶回來? 陳美蘭忙得伸手抓住了閻肇的手,倆夫妻于是較著勁兒。 說起市局的領(lǐng)導(dǎo)們,以及領(lǐng)導(dǎo)家屬,劉晶晶畢竟管檔案的,如數(shù)家珍。 而小旺說的,有個叫王棋的孩子,劉晶晶居然還真知道。 “你們說的,應(yīng)該是王旭東副局長的侄子王棋吧,那孩子特別瘦,外號瘦猴兒?!眲⒕Ьдf:“我不僅認(rèn)識,還跟他堂姐關(guān)系挺好的呢?!?/br> 這么說,那幫‘高干子弟’里頭,還真有一個是真的? 而首都公安局的王旭東副局長,閻肇是認(rèn)識的,因為他曾和閻肇在前線一起做過戰(zhàn),也是軍轉(zhuǎn)干部,推算起來,還是閻肇的老上級,在國外的時候,閻肇打電話到首都,過問周雪琴的事情,就是跟王副局長聯(lián)絡(luò),倆人還約好,回國后,倆家人私底下聚一聚的。 不過閻肇知道的,是王副局長工作方面的事情。 而劉晶晶,因為跟他閨女是好朋友,知道的,則是王旭東副局長私底下的生活。 據(jù)說王副局家長里總共四兄弟,只有他自己從政,剩下的兄弟們,則在全國各地做生意。 他們兄弟正好趕上計劃生育,四兄弟中有三個生的都是女兒,只有老二生了兒子,那個兒子,就是王棋。 他們屬于傳統(tǒng)觀念比較嚴(yán)重的那種家庭,對女孩子一般般,但對家里唯一的男孩,也就是叫王棋的那個孩子,可謂傾盡資源。 王副局長的閨女私底下還曾跟劉晶晶抱怨過,說她爸為了能讓王棋上學(xué)方便,前段時間,悄悄把王棋的戶口轉(zhuǎn)到了首都,就落在他家的戶口本上,首都錄取分?jǐn)?shù)線低,而且王副局長上過戰(zhàn)場,還可以加分,但是自己的閨女,王副局長卻建議她考大學(xué)的時候,考到外省去,這樣,自己的戶口上就只會有王棋一個孩子了。 在王副局長看來,女兒是外人,早晚會嫁出去,兒子才是能傳宗接待,光宗耀祖的自家人。 所以,那位王棋,還是一個真二代,而且人家是,四戶人家一個獨苗苗式的真二代。 既然問到了,閻肇心里也就有譜了,只是納悶一點,王旭東年齡比閻肇稍大一點,但為人,工作,各方面無一不差,怎么就會重男輕女到,對侄子比女兒還好的程度的? 得,既然已經(jīng)問到了,他們也就該回家了。 “黑臉叔叔再見,美蘭姐,再見?!眲⒕Ь]手說。 這小丫頭,不論有沒有改掉任性的小脾氣,但是性子確實比原來溫柔了很多,沒原來那么囂張跋扈了,究其原因,還是她爸退了的關(guān)系,沒人捧,沒人縱了。 進(jìn)了電梯,陳美蘭問閻肇:“明天怎么辦,小旺那邊,你真要讓他約那幫孩子去貴賓樓?!?/br> “為什么不約,真要有領(lǐng)導(dǎo)干部的子弟,現(xiàn)場認(rèn)出來不是更好?”閻肇說。 國際廢料走私,很可能就牽扯著首都某些領(lǐng)導(dǎo)。 且不說部級,國級的大領(lǐng)導(dǎo),首都公安局,哪怕一個小小的科級干部,對上地方,都有著巨大的能力。只要他們敢敞開口袋,為了關(guān)系,地方的領(lǐng)導(dǎo)和那些商人們,誰不是拼了命的送錢,而只要首都上面有人跑跑關(guān)系,打打招呼,國際廢料,走私人口,那些生意,又哪一樣不是能瘋狂賺錢的。 閻肇這趟回來,要在公安部的緝察科工作,專管的就類型的案子。 正好明天小旺約了人,就來個大型的碰面現(xiàn)場吧。 看看那幫熊孩子,究竟有幾個是假衙內(nèi),幾個是真衙內(nèi),又都是誰家的衙內(nèi)! 剛到電梯口,閻肇就見小旺在鐵門上扒拉著,他一出電梯,立刻打開門了:“爸,快進(jìn)來吧,飯我都快做好了,一會兒你就甭動了,穩(wěn)穩(wěn)兒坐著,等飯吃就好。” 三個孩子,小旺個頭最高,跟只竹桿兒似的,一邊是黑乎乎的小狼,一邊是圓乎乎的圓圓,仨孩子站在門口,咧著嘴巴笑,唇角上翹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走了兩年,閻肇這會兒才要仔細(xì)端詳幾個孩子,小狼黑的他都不敢認(rèn)了,圓圓還是那么可愛,有孩子的模樣,目光轉(zhuǎn)在小旺臉上,他拍了拍小旺的肩膀,說:“好孩子?!?/br> 他的大兒子,這輩子雖然經(jīng)常犯小錯誤,可從來沒讓閻肇失望過。 自從聽陳美蘭說他會販毛片,會進(jìn)少管所,可他會盡心盡力養(yǎng)弟弟之后。 閻肇多少年沒抱過這孩子的,進(jìn)門就給了他一個擁抱。 小旺今天也因為那個擁抱,一直在沾沾自喜,立刻就說:“虎父無犬子嘛,爸,我會努力,跟你一樣優(yōu)秀的?!?/br> “虎父無犬子,這又是什么意思?”約翰問圓圓:“出自哪本書?” 圓圓說:“你認(rèn)識漢字嗎,自己讀書吧,憑什么啥都要人跟你講啊?!?/br> 約翰可比jim更優(yōu)秀,在jim的感召下,他來之前學(xué)過中文的,所以拍手說:“來吧,我不介意讀點華國的書籍,來看看,你們到底有些什么書?!?/br> 小狼看桌上有本閻佩衡在讀的《鬼谷子》,拍給約翰:“這是最簡單的一本?!?/br> 約翰大概認(rèn)識兩千多個漢字,基本常用字他都認(rèn)識,也是非常認(rèn)真的在讀書的,但讀了很久之后,一臉震驚加絕望,以及,懷著對自己極度的不自信,他低聲對小狼說:“弟弟,字我都認(rèn)識,可這意思我完全看不懂,怎么辦?!?/br> 學(xué)過漢字的約翰,比jim更優(yōu)秀的約翰,漢字他都認(rèn)識,但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中華文化不是荒漠,它是天書,是約翰完全讀不懂的天書! 第149章 關(guān)系網(wǎng)(閻肇脫口而出:“抓?!? 齊松露正在做飯,小旺和圓圓幫忙,由小旺來扯褲帶面,這可是他爸最愛的那一口,長面啪的一聲扯開,又白又亮,油潑上熱辣子,簡直香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的飯可有重大意義,這面可是小旺自己揉,自己扯的。 這輩子頭一回,小旺給他爸做飯,他要讓在國外呆了兩年多的爸爸,趕緊吃一碗扯面。 閻肇也在等兒子扯的面。 兩年多了,在國外也有面粉,但是南方產(chǎn)的面粉可比不上新疆來的冬麥。 不論你怎么揉它,都扯不出他最愛的那一口來。 剛聞著熱油淋上辣子,竄鼻的香味,這時有人打電話了。 閻佩衡就坐在電話旁邊,本來老爺子坐的懶懶散散,松松垮垮的,接起電話,瞬間就坐正了。 “顧教授,您好,我是閻佩衡?!彼f。 閻肇聽見是顧霄的電話,也豎起了耳朵,在聽。 不過顧霄人斯文,說話聲音低,聽不太清楚。 而閻佩衡,聽著顧霄的聲音,面色越來越嚴(yán)肅了。 掛了電話,他說:“閻肇,你得去趟貴賓樓了,顧霄在那兒等你,說有事要跟你談,快去吧,看看他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br> “怎么了,他說了什么,您這么生氣?”閻肇看老爺子氣的夠嗆,問。 閻佩衡憋了好半天,才說:“他說我們是土匪治國,軍政商勾結(jié),比之民國時期的蔣孫孔陳還要黑暗,還說照目前華國官場和軍方的樣子,不說捐款了,他在拿到公司股權(quán)后,將會永遠(yuǎn)離開華國,再也不回來。” 昨天,顧霄還說要跟慈善總會商議,成立基金的。 怎么今天突然之間,就把華國罵成是土匪治國,還說他們是蔣宋孔陳了? 這是得去看看。 閻肇立刻站了起來,示意陳美蘭:“走吧,咱們?nèi)タ纯础!?/br> 不過小旺的油潑面才剛端出廚房,爸爸就要走啦? “爸,吃了面再走唄?!彼f。 “明天吧,明天我再吃你的面?!遍愓卣f。 圓圓端了盤豬耳朵出來,這也是爸爸向來喜歡吃的名菜啊,她為了切的薄,手都磨破皮了,看來是得等明天,再給爸爸吃了。 閻肇把公車還回去了,要去見顧霄,得陳美蘭開自己的車。 正值飯時,倆口子皆是饑腸轆轆,趁著夜色,開上車,直奔貴賓樓。 因為其在南洋的公司有數(shù)額巨大的外匯儲備,而且他承諾過,一旦華國方面幫他拿回股權(quán),他將把所有的外匯,存儲到華國銀行,所以顧霄目前,是公安部的貴賓,依舊是國級待遇,住的是頂層的大套房,有客廳,餐廳,還有沙發(fā),有純屏電視,而且本樓層就有游泳池,是目前首都最豪華的五星酒店里,最豪華的套房。 房門敞開著,里面有個人,正在跟顧霄聊天,那人說話的聲音都傳到了樓梯口,而一看到這個人,閻肇就知道,顧霄為什么會生氣,會憤怒了。 這個人的名字叫胡百業(yè),曾經(jīng),在首都跟閻肇有過一面之緣。 以及,當(dāng)初之所以顧霄的股東們會跟他反目,就是因為這個胡百業(yè),跑到南洋,主動跟顧霄談,想做顧霄的國際廢料生意。 顧霄因為心系華國,拒絕了。 這件事惹惱了他的股東,股東們才跟他反目,起殺心的。 閻肇在南洋做了兩年半的維和警察,目前所掌握的證據(jù)是,這個叫胡百業(yè)的人,不但在華國進(jìn)出口國際廢料,而且還是往返于東南洋和華國之間的國際蛇頭,專門做拐賣婦女兒童的生意。 他在首都方面應(yīng)該有關(guān)系,那些關(guān)系能幫他在港口免于被港口警方的檢查。 閻肇這趟回來,準(zhǔn)備要下手查的,正是這個胡百業(yè),以及他的后臺和關(guān)系。 但這人,是怎么找上顧霄的? 門是開著的,閻東雪看到閻肇夫妻站在門外,笑著說:“三哥,進(jìn)來吧?!?/br> 這人應(yīng)聲回頭,乍一看到閻肇,頓時又是咧嘴一陣:“閻大公安,您還記得我嗎,我啊,胡百業(yè),兩年前咱們見過的?!?/br> 閻肇伸手跟他握手:“你好?!?/br> “馮育你認(rèn)識吧,聽說那是你連襟,我跟他現(xiàn)在合伙作生意呢?!焙贅I(yè)又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