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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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肇臉紅了,但沒說話。 顧霄的事情,雖說他自己原來不愿意跟華國公安方面合作,但是公安部一直把它當(dāng)成一個要案,是作為任務(wù),在讓閻肇他們找證據(jù)的。 往華國傾銷毒垃圾,不但新加坡的股東們參于其中了,而且華國方面,也有幾個為了財不要命的人,在沿海一帶打著生物工程公司的旗號,一直在悄悄接手毒垃圾,他們不但接收毒垃圾,還是往新馬泰輸送勞工的蛇頭。 以及,在國內(nèi)搞高利貸,進行各種國際貨物的走私。 搞這種非法生意,賺的當(dāng)然是大錢,一本萬利。 國家富起來了,各種各樣,魚龍混雜的人也紛紛涌現(xiàn)。 當(dāng)然,下面肯定也有些當(dāng)官的,跟他們勾結(jié)在一起,官商勾結(jié),進行謀利。 這回閻肇回來,就是要接手公安部緝察組的工作,專門處理這件事的。 幾個港口,國之大門,如果在國家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有人悄悄運點垃圾進來,或者會在幾年后才暴露出來。但是既然閻肇早就知道,當(dāng)然就會盯著。 趁著他在國外執(zhí)行公務(wù)的便利,也會于兩邊收集情報。 犯罪分子都有誰,他也早就摸清楚了。 而明天的晚宴,見面會上,閻肇就會跟領(lǐng)導(dǎo)們匯報這件事。 顧霄有那么一大筆的外匯,而國家目前奇缺的,就是外匯,要是他愿意把它存在華國的銀行,早一天,就有一天的好處。 所以部里的領(lǐng)導(dǎo)們也特別cao心這件事,甚至把顧霄奉為上賓。 但閻肇于此很是不憤,他就是想晾晾顧霄。 至少要讓走了一年彎路的顧霄急一急,他才能正視,并尊重華國公安。 而今天,他唯一的任務(wù)就是陪陳美蘭上班。 只可惜閻大公安有空,陳大廠長沒空,從一進廠,她就得開會,跑車間,布置任務(wù),忙的四腳朝天。 閻肇屬于兩年未歸,而且頭頂還懸著周雪琴那桿大鍘刀。 今天晚上,按理,他和陳美蘭還能在賓館再住一夜的,為了蕎皮枕頭,就不得不好好表現(xiàn)。 自作主張,在陳美蘭的辦公室里替她收拾衛(wèi)生,泡茶,整理書籍,檔案。 不過陳美蘭還交待了閻肇一件事,讓他去趟閻佩衡單位,給閻佩衡帶句話,就說,那小毯子在自己手里,讓閻佩衡別問閻衛(wèi)夫妻要了。 小毯子,閻肇當(dāng)然知道,就是蘇文留下來的那塊小毯子。 但是,曾經(jīng),閻佩衡是把它送給了閻衛(wèi)的,怎么會在陳美蘭手里? 閻肇還想再問,陳美蘭忙,已經(jīng)走了。 給他爹帶話,倒不用去他爹單位,打個電話就行,而陳美蘭的辦公桌上,就有電話。這不,閻肇正準(zhǔn)備要打電話,真巧,今天齊松露帶著貝貝來廠里拿奶粉,倆人倒是碰上了。 “閻局,你居然回來了,怎么不回家???”齊松露問。 閻肇目光落在齊松露懷里的小女孩身上:“這是貝貝,長這么大了?” 小女孩,長得跟圓圓挺像,因為營養(yǎng)好,小臉蛋兒胖嘟嘟的。 閻肇走的時候她才出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說話了,看到閻肇,因為皮膚黑,給嚇哭了,團在她mama懷里:“mama,叔叔黑?!?/br> 得,自黑爸,黑爹之后,閻肇又榮升黑叔了。 “回家唄,中午我做飯,孩子們都在呢,你就不想他們?”齊松露又說。 閻肇簡促的說:“忙?!鳖D了頓,又說:“我想和美蘭單獨呆兩天?!?/br> 說著,他的耳朵又紅透了。 過來人了,齊松露理解,不過她不知道閻肇能在貴賓樓開得起房間,于是連忙說:“對了,咱爸因為把小紅樓給了圓圓,分配遺產(chǎn)嘛,讓陳老板給我們買了一套房,房子是二手的,裝修過,要不你們先去住著,住幾天?” “爸讓美蘭給你們買了房子,還是因為遺產(chǎn)分配?”閻肇愣了一下。 “是啊,我倒沒什么,但閻衛(wèi)一直不咋高興,咱們這種關(guān)系,我就跟你直說了,他一直覺得老人家分遺產(chǎn),咱爸對你們偏心了點,所以這兩年情緒一直不大好,我們也一直沒上首都。但是,爸把小紅樓給了圓圓,談好了的,讓陳老板給我們買個60平的的房子做補償,陳老板給我們買了個九十平米的,在三環(huán)內(nèi)呢,閻局,你可得對陳老板好一點,同是兒媳婦,揣著良心說,她比我豁達太多了?!饼R松露說。 “咱爸給的那塊毯子呢,在哪兒?”閻肇再問齊松露。 “你是說那塊舊毯子吧,閻衛(wèi)沒要啊,讓陳老板收著了?!饼R松露說。 閻肇轉(zhuǎn)身出門,走了。 齊松露覺得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話說一截兒,怎么就轉(zhuǎn)身走了? 好在閻肇一出門,貝貝就不哭了。 得,齊松露已經(jīng)拿到奶粉了,忙著給孩子沖奶粉,也走了。 …… 閻肇走的很疾,也是于此刻,才明白為什么陳美蘭特意叮囑。 讓他跟他爸講一下,關(guān)于那塊小毯子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難以擺到臺面上言說的事情。 閻佩衡給圓圓自己最珍愛的小紅樓,當(dāng)然是因為閻星和蘇文,因為那是他曾經(jīng)想跟蘇文一起生活的地方,他要給自己最疼愛的孩子,那一份不算遺產(chǎn)。 至于高層,那才是閻佩衡唯一的遺產(chǎn)。 但他才六十歲,怎么可能這么早就分配遺產(chǎn)。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提過分遺產(chǎn)的事。 但疼他女孩兒,閻衛(wèi)生了閨女,他心里特別開心。而他曾經(jīng),把小紅樓給了圓圓,那時還沒有貝貝,而那塊小毯子,是跟小紅樓一樣珍貴的東西,所以貝貝出生后,他才會把它給她。 最近幾天,顧霄準(zhǔn)備要跟慈善總會談關(guān)于自己的遺產(chǎn),以及成立基金的事吧。 事實上,早在他還在301住院的時候,閻佩衡就猜透了顧霄的心思,落葉歸根,他活著的時候,可以滿世界做生意,可以討厭自己的國家,反感自己的國家,即使有事,也愿意去求助別國。但他若要死,定會落葉歸根,財產(chǎn),也肯定會捐給自己的故土。 因為這是他自己的國家。 即使當(dāng)初他深愛南洋,但絕不允許南洋人在自己的國土上傾倒垃圾。 那是一個中華兒女的堅持,和他最后的底線。 現(xiàn)在,是顧霄在兩年半后的第一次歸國。 明天,他和閻佩衡就要見面了。 也是在明天,顧霄就會和領(lǐng)導(dǎo)們談,自己要在慈善總會成立基金的事。 而那塊毯子,在見過顧霄后,確定顧霄的心意后,閻佩衡應(yīng)該會告訴閻衛(wèi),讓他送給顧霄的。 兩年前之所以不說,是因為當(dāng)時顧霄還在病中,還沒提要把財產(chǎn)捐獻給國家。 于閻佩衡來說,他希望兒女都能懂他,懂他的苦心,他把跟顧霄合好的機會交給閻衛(wèi),也是對閻衛(wèi)的器重,他始終希望自己幾個兒子都懂自己,也跟得上自己的腳步。 但閻衛(wèi)不理解,不懂,就要生氣,就要鬧。 而陳美蘭,知道閻衛(wèi)理解不了,索性就收了毯子,給了房子。 閻佩衡是,你必須猜我的意思,懂我的心思,來理解我,配合我。 而在陳美蘭這兒,是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其實這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閻衛(wèi)不知道那塊毯子的珍貴,他需要的只是一套房子而已。 否則他就不上首都,兩年不讓老爺子見孩子,他就要抱怨,而這種抱怨讓閻佩衡聽到,就又要被氣的吐血,因為直到現(xiàn)在,顧霄才要談遺產(chǎn),在此之前,一切都是閻佩衡自己的假設(shè)。 他只是對顧霄寄予期望,他又不能明說什么。 家里頭,就又要鬧的不得安生。 現(xiàn)在,只要閻肇給閻佩衡打個電話,告訴他毯子在陳美蘭手里。 閻佩衡就不會再問閻衛(wèi)要毯子了。 而閻衛(wèi)夫妻,也會因為得了房子而開開心心,高高興興,讓閻佩衡見孫女。 險些鬧到烏雞瞪眼的家務(wù)事,也就此消彌了。 皆大歡喜的后面,繞了這么長的一串曲折,那串曲折,是陳美蘭消彌的。 閻肇迅速下了樓梯,往生產(chǎn)車間走去。 陳美蘭也剛從車間出來,穿著厚厚的白大褂,戴著大大的口罩。 邊走,邊在跟一幫女同志說著什么。 閻肇在門外迎上陳美蘭,定目望著。 這個女人吶,她給了閻衛(wèi)想要的東西。 又跟顧霄用他最想要的東西打了個賭,而那個賭的賭注,就是那塊小毯子,但陳美蘭的奶粉廠經(jīng)營的這么好,賺錢勢在必得,所以顧霄將必輸無疑。 就不知道將來,顧霄該怎么從陳美蘭手中拿走那塊毯子了。 而這個女人,這個總是用些可愛的小心思,把人弄的哭笑不得又忍俊不禁的女人,是閻肇的愛人,他的妻子。 他突然就笑了,陳美蘭身邊一幫女同志,全給嚇了一跳。 有倆女同志給這個黑臉的,兇神惡煞的男人一笑,直接嚇的,差點栽倒在地。 第148章 虎父無犬子(中華文化不是荒漠,是約翰) 回到辦公室,閻肇就給閻佩衡打了個電話,說毯子在陳美蘭手里,讓他別問閻衛(wèi)夫妻要了。 閻佩衡愣了好半天,才說:“閻衛(wèi)居然沒收毯子,那可是你娘最珍貴的東西,他為什么不收,他都沒伺候過你娘一天,他有什么臉不收?” 老爺子特別生氣:“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他?!彼@是要打電話吵架了。 “二哥兩年沒回過首都了吧,您要問了,他很可能一輩子都不想再見您,想問您就問吧?!遍愓卣f。 望子成龍,閻佩衡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跟自己一樣,不愛俗物,重情重義。 可惜孩子們是平庸的,跟不上老爺子的節(jié)奏。 要不是因為那套房,這次,閻衛(wèi)都不會讓齊松露帶孩子來。 作為孩子,對父親有感情,但遠不及父親對孩子的感情深厚。 閻衛(wèi)不見閻佩衡,雖然思念,但忍得住,可閻佩衡不見兒子,不見孫女,他就抓心撓肝,就想,忍不住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