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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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西山發(fā)彪(要不是老子犯渾鬧離婚……) 大周末的,局里只有幾個值班民警,聽說閻局居然親勞大駕,抓了一個小偷,全圍了出來,好奇的看著。 胡小華整天偷雞摸狗,進(jìn)局子就跟回家似的,根本不怕。 至于陳美蘭,他心里止不住的恥笑,不就是搞了個廠子嘛,要沒有閻肇的背景,她算哪顆蔥哪顆蒜? 可是突然之間,小旺跑了進(jìn)來,對閻肇說,小狼和圓圓,mama三個想求他把胡小華放了,讓他去271賣貨。 整整四年了,一回回跟準(zhǔn)一個老板,想要甩開膀子大干一場,最后卻只能落魄收場的胡小華仿如被電打雷擊,愣在原地。 陳美蘭不但不想讓他坐牢,還要給他一份工作干? 是因為她用關(guān)系拿了廠子,但自己搞不定銷售的緣故吧,商場哪是一個女人能混的,即使有閻肇的后臺,陳美蘭也搞不定銷售,這是要來求他賣產(chǎn)品了? 胡小華頓時一陣嚎叫:“三哥,不吹牛的說,咱們西平市,我是唯一一個能把梳子和避孕套能賣給和尚的人,我還能把胸罩推銷給大小伙子,衛(wèi)生巾賣給老大爺,我,真能賣貨!” 閻肇回頭看胡小華:“美蘭干的是個軍工廠?!?/br> “我知道,271,咱們西平市最紅火的廠子,我去,你就說讓我把飛機(jī)大炮賣給農(nóng)民大爺,我都能?!焙∪A慌不擇語得說。 他天生喜歡搞銷售,跑市場,是真的能把衛(wèi)生巾賣給老大爺,給和尚賣過梳子避孕套的,天生喜歡搞推銷,對西平市的工廠如數(shù)家珍。 271廠的工人是一幫退伍兵,跟他還有點老交情,他見過,天生的傻不楞登。 等他去了,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讓他們看看,真正能在如今的社會上混的風(fēng)聲水起的人材長什么樣子。 閻肇從皮帶上摘下鑰匙,不過并沒有解銬子,緊緊盯著胡小華。 給他這么盯著,胡小華不由就有點頭皮發(fā)麻。 曾經(jīng)他也在津東區(qū)偷雞摸狗的,就因為閻肇那幫手下比狼狗還狠,逼著他不得不轉(zhuǎn)戰(zhàn)火車站。 同是一村人,胡小華自認(rèn)了解閻肇,這就是頭倔驢,滿城上下,無人不知他是個軸腦筋,只喜歡搞工作,搞治安,按理他應(yīng)該看不出自己狡猾的心理。 但是閻肇那雙深遂的眼睛盯著胡小華,仿佛一眼能將他洞穿似的,一只曾經(jīng)抓過機(jī)關(guān)槍,砍刀的大手突然一把攥緊他瘦如柴的胳膊,只是一把,捏的胡小華鉆心刺骨的痛,而且突然再一個反絞。 咔嚓一聲,卻原來閻肇是在替他開鎖。 可是開鎖就開鎖,他把胡小華的胳膊整個兒給卸下來了。 這要別人,給公安卸了兩條胳膊,不說疼,早嚇癱了吧,但胡小華不會,忍著痛,他連迭聲兒說:“三哥,感謝你卸了我這兩條偷雞摸狗的胳膊,卸得好,卸的妙,卸的呱呱叫,三哥真不愧是威風(fēng)凜凜的好阿sir,不對不對,好公安!” 閻肇再一個反手,又是咔嚓一聲,他又把胡小華的胳膊給安上去了。 看著胡小華給痛到猙獰的臉,閻肇掰過他的腦袋,讓他看大廳墻上幾行紅色大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從現(xiàn)在開始,美蘭可以不計前嫌用你,但你要真想做個好人,就必須踏踏實實工作,認(rèn)認(rèn)真真搞銷售,把陳美蘭當(dāng)你親姐,把退伍軍人們當(dāng)成你的家人,要是做不到……” “能能,三哥,我真的能?!焙∪A見風(fēng)使舵。 “要是不能,就回局子里呆著?!遍愓卣f。 胡小華連連點頭:“三哥,你是我親哥,陳美蘭是誰,那是我親媽。” 閻肇松了手,伸手在胡小華背上拍了兩把:“去吧,你嫂子等著你呢?!?/br> “放心吧三哥,嫂子不像我姐我媽那么精明,有鬼心眼兒,人老實,善良,但你放心,從今往后嫂子就由我罩著。”胡小華依然在拍馬屁。 閻肇輕噓了口氣,望著依舊滑頭滑腦的胡小華,終是未語。 胡小華在前跑,閻肇跟在后,手銬在他手里閃著冷寒的銀光。 …… 271廠,今天周末,本地的工人們回家了,外地來的也大多出去逛街,找對象去了,偌大的工廠里整潔干凈,雅雀無聲。薛鳴放作為生產(chǎn)經(jīng)理,被劉晶晶甩了之后堪破紅塵,一心只想搞工作,正在宿舍里讀書。 聽說來了個銷售奇材,頓時飛奔下樓,太急,鞋都穿反了,大有曹cao棄履相迎的架式,恨不能抱著對方的臉,親它一百二十下。 不過和胡小華乍一見面,他頓時袖子一挽,差點一拳頭就要揮過去。 “你個王八蛋,火車站摸包的賊,看我不打死你。” “哥們,好好說話,我他媽能把避孕套賣給和尚!”胡小華連忙舉手。 所以曾經(jīng)胡小華在火車站摸包的時候,圍追堵截,抓他的正是薛鳴放這幫退伍兵,也是因此,胡小華才特別了解271,表面笑嘻嘻,但他心里其實恨是要死。 暫且,胡小華就被這樣安頓下來了。 薛鳴放親自替他找了間單身宿舍,又給他從勞保處領(lǐng)了床單被套,褥子暖壺和拖鞋,看他瘦的皮包骨頭,親自給他煮了兩包泡面。 胡小華狼吞虎咽的刨著泡面,薛鳴放兩只眼睛里嗖嗖嗖,在往外射著刀子。 總之,或者正義之師,或者雞鳴狗盜,現(xiàn)在他們都是陳美蘭的兵了。 把胡小華安頓下來,陳美蘭就該回家了。 而在路上,她得給閻西山打個電話,通個氣兒。 因為為了搞定胡小華,她中傷過閻西山。 混社會的人講究個有仇必報,就怕胡小華心里恨閻西山,以后要對他不利。 電話撥出去,不一會兒閻西山就回電話了:“陳美蘭,趕緊回來,我在村口等著你?!?/br> 今天閻佩衡在七支隊,而且就在閻西山曾經(jīng)的家里頭,想當(dāng)初,閻西山他爹,就是給以閻佩衡為首的那幫紅五類們搞死的。 大面上來說,他們是仇人。閻西山應(yīng)該是得到消息后跑過來看的,這會兒正好在村子里。 怕見了面又要吵吵,陳美蘭搶在他掛電話前,把自己中傷了他,并且,要讓胡小華給自己搞銷售的事情簡單給閻西山講了一下。 “趕緊回村,見面再談。”啪的一聲,閻西山撂了電話。 讓閻佩衡住他家院子是一,再把他的好兄弟胡小華離間是二,畢竟做過夫妻,了解他的脾氣,陳美蘭估計這會兒閻西山已經(jīng)火冒三丈,要跟她拼個你死我活。所以回家的時候,她堅持要自己開車,而且一定要讓閻肇坐在后面。 車甫一到村口,陳美蘭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觀測著前方,閻西山就在他的紅色夏利里頭,本來車是停著的,就在看到皇冠的那一刻,突然加油,撞了過來。 美蘭自己一個急剎車,干脆閉上了眼睛。 閻西山這是要跟她同歸于盡了。 不過從正面沖撞,閻西山頂多把她撞死,后面的人是不會有事的。 當(dāng)然,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閻西山再生氣也不過唬陳美蘭一下。 就在兩車險些相撞時,一腳剎車,閻西山把車剎停了。 下了車,這家伙一襲合身的東派西服,金邊眼鏡大頭皮鞋,一張臉笑的比費翔還要燦爛,上前,伸手一把拉開車門,張此就是一句:“閻肇,老子干你……” 但他一打開車門,看到的是圓圓的臉:“爸爸?” 在孩子面前爆粗口可不好,閻西山立刻來了一套伸展運動:“招娣,你看爸爸這cao做得好不好?” 但再對上閻肇,他立刻寒了臉,示意他跟自己走。 拍拍屁股,讓幾個孩子先回家了,陳美蘭和閻肇幾個則進(jìn)了廢棄的煤場。 離間了胡小華,陳美蘭是準(zhǔn)備好挨罵的,畢竟從現(xiàn)在開始,胡小華于閻西山,就是一枚定時炸彈了。 不過此刻,閻西山平靜的叫人覺得可怕,先給閻肇讓了一支煙,見他不抽,自己點著,繼而甩著zippo打火機(jī)一笑,卻來了句:“美蘭,咱們做夫妻的時候,我是對你不好,但那時候我窮,我要賺錢,我壓力大,我在外面給人當(dāng)狗,肚子里有火有氣,只能給你發(fā)泄,這你是知道的?!?/br> 陳美蘭點了點頭,就見閻肇兩手叉腰,面色已經(jīng)不善了。 可閻西山不怕,突然之間猛吸兩口煙,煙頭直接砸在了閻肇臉上,伸手就撲了過去,撕閻肇的衣領(lǐng):“可老子他媽盼陳美蘭長命百歲,盼著有了錢讓陳美蘭做個闊太太?!彼荷祥愓氐囊骂I(lǐng),他氣的臉色煞白:“再看看這活閻王,自從嫁給他,陳美蘭你消停過一天嗎,自己要賺錢養(yǎng)自己不說,還要幫他爹搞什么狗屁的軍工廠?” 再一聲直接是嘶吼了:“閻肇,你他媽知不知道,胡小華命里帶刀,他爹就是給他克死的?老子是給他克到破產(chǎn)的,他跟一個老板破產(chǎn)一個,那全是他克的?” 這貨根本不給陳美蘭夫妻說話的機(jī)會,伸手指上閻肇的鼻子,又問陳美蘭:“你愛他吧,就因為他身板兒好,長得好看對不對?那你知不知道,他壓根兒就不愛你,他愛啥,就跟他爹一樣好虛名,狂妄自大,就好讓你給他養(yǎng)孩子?!?/br> 要是他罵陳美蘭,陳美蘭能反駁,但他這樣說,陳美蘭反駁不出來。 閻西山真情實感:“就沖他讓胡小華給你當(dāng)銷售經(jīng)理,他就沒安好心!” 閻肇伸開雙臂,衣服都要給閻西山撕爛了,勸了一句:“西山,不要講封建迷信,小華是個好孩子,而且美蘭能搞得定他,搞不定的話還有我。” 閻西山再滋一口氣,氣的牙齒格格作響,突然逼近閻肇的臉:“陳美蘭曾經(jīng)是老子的命根子,現(xiàn)在依然是,要不是老子犯渾鬧離婚……你他媽的算老幾,你有什么資格拿我的命根子當(dāng)驢使?” 怕他再說難聽的,陳美蘭一把撕開閻西山:“你給我滾?!?/br> 閻西山不跟陳美蘭打,舉起了雙手,忙的又說:“你不知道吧,當(dāng)初閻肇去陳家村跟你相親的時候甚至還沒跟周雪琴扯離婚證,他是找好了你當(dāng)下家才跟周雪琴扯的離婚證,美蘭,這人沒心沒肺,你要出了事,他明天就會新找一個 。” 俗話說的好,頭婚夫妻腳挨腳,二婚夫妻各顧各。 于人的情感上來說,即使沒了愛,頭婚夫妻都會成相濡以沫的家人。 但二婚夫妻,永遠(yuǎn)是彼此的賊。 閻西山真情實感,是怕陳美蘭要出事,一頭大波浪給氣的簌簌發(fā)抖,突然伸手,打火機(jī)砸在閻肇頭上:“你他媽給我等著?!?/br> 言罷,他揚長而去。 這可好,料到閻西山會發(fā)火,但是陳美蘭沒料到他會氣成這樣。 “走吧,回家?!彼f。 閻肇?fù)炱痖愇魃降膠ippo打火機(jī),點了點頭。 家里頭今天居然是齊松露在做飯。 閻三爺則在和閻佩衡下棋,閻衛(wèi)坐在旁,在替?zhèn)z老爺子端茶倒水。 陳美蘭甫一進(jìn)門,閻佩衡就把棋讓給了閻衛(wèi),示意要跟她聊一聊。 “美蘭剛回來,她今天中午沒睡覺,得休息,有什么事下午再聊?!遍愓卣f。 剛才閻西山說了那么多,閻肇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陳美蘭臉色很難看,仔細(xì)回想一下,也確實如閻西山所說,美蘭再婚并沒有過得比頭婚好,頭婚時她至少一直呆在家里,消消停停的,只是錢不趁手而已。 如今忙的不可開交,家里的大筆支出也全是她賺的。 閻肇這人不擅解釋,就想讓陳美蘭趕緊好好休息一下,他估計她心里現(xiàn)在很難過。 但閻佩衡不知道兒子和兒媳婦在鬧情緒。 反而覺得兒子這是跟自己年青時候一樣,無理由,無節(jié)cao的護(hù)短,偏袒妻子。 “一天不睡能怎么樣,我都六十的人了,周末從來不睡午覺?!遍惻搴鈿鉀_沖的說:“你身體虛就趕緊自己去睡,美蘭跟我一樣,身體好,不需要休息。” 好好兒說話,怎么就進(jìn)展到人身攻擊了? 閻肇于是問美蘭:“你要不要休息,要想,我讓爸出去?”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我得跟爸聊一下?!标惷捞m說。 閻佩衡就在旁邊站著,閻肇不好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出門了。 閻佩衡依然是想跟陳美蘭聊一下,看291廠要承租給誰,以及,《承租合同》是部隊后勤部出的,閻佩衡在其中加了一條:所有軍工廠,不可以讓外資控股,法人也必須擁有華國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