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夫人的娘家實在過于強(qiáng)大、慕少的雙面嬌妻、贅婿奶爸、神秘老公之寵妻要給力、黑夜不再來(強(qiáng)取豪奪h,1v2)、美女總裁的廢柴保鏢、玄幻之天賦強(qiáng)到爆、我意成神、喪尸帝國、超級系統(tǒng)奶爸領(lǐng)主秒速升級
“你有兒子嗎?”趁著獄警不注意,他問對面一個獄友。 這獄友正好是因為抓計劃生育的時候?qū)褂嬌?,打計生科的干部給抓進(jìn)來的,嘆了口氣:“你也沒兒子吧,也是因為打計生干部被抓進(jìn)來的?” “怎么會,我馬上就要有兒子了,已經(jīng)三個月了?!遍愇魃秸f。 對面那位糙臉的漢子直接開哭了:“日他仙人的逑,你咋命這么好?” 趁著不注意,閻西山又問一煤老板:“你還有多久才能出去?” 不問還好,這一問,煤老板淚雨滂沱:“我手下有過兩條人命,至少十年。” 惹哭了兩個人,閻西山雖然餓的肚子咕咕咕,但也一邊打毛衣,一邊忍不住哈哈直笑。 于他,目前上面一直壓著查的是黃小翔的案子,對于他行賄的金額只報了一萬塊。人又不是他的人撞的,一萬塊而已,撐死也就判三個月拘留,他還沒告訴任何人,但他心里偷著樂。 再要有一支煙,他就能賽活神仙了,可惜他手里沒錢,看守所也不讓抽煙,他個一天兩包中華的大煙槍,被迫戒煙一個來月了。 而就在這時,獄警通知他,有人提著煙來看他了。 在那一刻閻西山就知道,絕對是美蘭來了。 她不像胡小眉需要人照顧,她也是最了解他,最體貼他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會變。 胡小眉來只會哭著伸手要錢,美蘭來就會給他帶煙。 這就是人為什么不能拋棄原配。 要閻西山能重活一次,他寧可被美蘭打死也絕不離婚,他會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用一生贖自己造下的罪孽,哪怕死,也要跪著死在陳美蘭的眼前。 寧死,絕不離婚。 人生,難得像閻西山今天一樣爽。 …… 閻斌是想直接告訴閻西山真相的,但陳美蘭不讓。 而且勸他最好把另外那張b超單給找出來。 畢竟胡小眉那張b超單是別人的,當(dāng)時應(yīng)該只篡改了名字,于其直接告訴閻西山這件事,倒不如先找到另外一張b超單。 甫一見面,閻西山一臉神彩飛揚,看陳美蘭還給自己拿著雞腿票和餅干,他更樂了:“美蘭,你對我可真好,對了,小眉懷孕了,給我懷的兒子,你聽說了嗎?” 閻斌直接要笑噴了。 閻西山大大咧咧,戴著銬子,等陳美蘭替他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我明天就要出去跟小眉結(jié)婚,車在煤場吧,明天我派人去開,放心吧,以后還是你開,明天先借我用用?” 平衡小三和原配,閻西山堪稱人中楷模,要是別的女人,基本都能哄順。 可惜陳美蘭不是別的女人,她說:“小眉懷孕了確實是大喜事,但是西山,咱們也該分分婚內(nèi)的財產(chǎn)了,你目前有五座沒開的礦,還有兩座開好的,那五座沒開的我就不說了,目前開好的兩個礦你得分給圓圓。而且是現(xiàn)在就過戶,否則你休想結(jié)婚?!?/br> 閻西山都給氣笑了:“招娣就一小丫頭片子,你想給她要我兩個煤窯,你怕不是瘋了?” 陳美蘭卻特別平靜:“西山,你以后賺的錢圓圓分毫不取,但現(xiàn)在咱們必須立個字據(jù),你把兩個煤礦轉(zhuǎn)到圓圓名下,我替她承諾,以后你老了她幫你養(yǎng)老,送終,她說到做到?!?/br> 閻西山算是明白了,陳美蘭這是想搶走自己的命根子,他冷笑一聲:“我已經(jīng)請好假了,明天我就出去跟小眉結(jié)婚,美蘭,我肯定很快就能出去,干嘛這么早分家產(chǎn)啊,你放心,煤窯有招娣一份,但不是現(xiàn)在,行嗎?” 他總覺得自己會風(fēng)光一世,不相信有一天會落魄,但病來如山倒,他會躺在病床上大小便失禁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可他就不懂那個道理,死都不懂。 閻斌已經(jīng)忍不住了:“西山……” “二哥你閉嘴。閻西山,你要明天敢出去結(jié)婚,我就敢當(dāng)著你和胡小眉的面,一張張燒掉你存在我那兒的十萬塊?!标惷捞m直截了當(dāng),再來句狠的。 兒子是閻西山的命,錢是胡小眉的命,當(dāng)著胡小眉的面燒錢,那不是要刺激她流產(chǎn)? “可千萬不敢,美蘭,你她媽是我祖宗?”閻西山給駭?shù)牟铧c魂飛魄散。 陳美蘭掏出一張早就寫好的合同遞給了閻西山:“這是一份煤窯轉(zhuǎn)讓協(xié)議,你可以自己經(jīng)營,但產(chǎn)權(quán)必須是圓圓的,利潤也歸圓圓。你要簽了字,我就不燒錢,你要不簽,明天民政局,你倆領(lǐng)證,我給你們燒喪錢。” 財產(chǎn)跟錢是兩碼事,要說給招娣點留財產(chǎn),這個閻西山是愿意的,畢竟招娣悶哼哼傻憨憨的,是個沒啥出息的小丫頭,女孩子有點財產(chǎn)傍身也好。 再說了,煤窯是他在開,賺了多少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要陳美蘭真帶著十萬塊去胡小眉面前燒,胡小眉給刺激一下,他兒子可就沒了。 悶了會兒,閻西山接過筆,在《煤窯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刷刷簽了幾個字,抬頭,筆指著陳美蘭:“我明天不去結(jié)婚,小眉說不定會氣到流產(chǎn),美蘭,我兒子要真流產(chǎn)了,咱倆可就成仇人了。給你透個底兒吧,我的案子不嚴(yán)重,說不定很快就能出去,等我出去,你給我等著?!?/br> “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标惷捞m接過協(xié)議,又給閻西山送了一支煙,還替他點著了火:“每頓加個雞腿,把身體養(yǎng)好?!?/br> 閻西山本來特別生氣,一口煙抽進(jìn)肚子就又笑了:“美蘭,這世界上就屬你對我最好。小眉要懷不上兒子,她屁都不是。” 閻斌搖頭嘆氣,起身了。 他發(fā)現(xiàn)美蘭還挺聰明,何必告訴閻西山大杜鵑抱窩的事。 只要煤窯是圓圓的就行,管他戴不戴綠帽子,最好給別人養(yǎng)一輩子兒子。 但愿他能出去的晚一點,出去前能提前跟胡小眉打聲招呼,因為胡小眉最近交往的男同志還挺多。 萬一給他撞上可就不好了。 …… 公安局,閻肇和孫局孫怒濤也在聊關(guān)于拘留所那幫暴發(fā)戶們的處理意見。 上面說情的太多,孫怒濤都要頂不住了,就想問閻肇,那幫煤老板到底放不放。 “對于暴發(fā)戶們,判刑不是最終目的,震懾他們,讓他們以后遵紀(jì)守法才是最要緊的。放吧,放那幫老的出去,讓他們教教那幫新的如何做人。”閻肇說。 孫怒濤在部隊上是搞參謀的,玩的就是兵法謀略,卻給閻肇這席話驚到了。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想狠判暴發(fā)戶們吧,先搓了他們的銳氣,再放他們出籠,新冒頭的那幫正當(dāng)狐假虎威時,老大哥們出籠,確實會教他們?nèi)绾巫鋈恕?/br> 重要的是,治安能搞好。 閻肇要出門,孫局突然問:“席夢思睡著怎么樣,舒服吧?” 閻肇頓了頓,旋即說:“我今天晚上試試?!?/br> 這意思是他還沒睡過? 第44章 越級行事(活閻王也免不了爭風(fēng)吃醋!) 閻肇最近一段時間集中力度,一直在追查黃老師兒子案的肇事司機(jī)。 架空刑偵科的熊科長,是讓空降的副科長馬勃查的。 一個個的審煤老板們,一輛輛查卡車,走訪卡車司機(jī)。 熊科長熊向黨雖說因為閻肇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功赫赫挺佩服他,但在查案子上,因為閻肇算是插手了自己科室的事情,心里難免有點不高興。 正好馬副局長心里也不暢快,雖說姿態(tài)放的很低,但私下偷jian耍滑,什么都不干,而且明著不撈,他暗著撈啊,現(xiàn)在新冒頭的那幫煤老板們,給他孝敬的不在少數(shù)。 熊向黨心里瞧不起馬副局,但因為更生閻肇的氣,跟馬副局有了共同話題,今天正好馬副局相邀,就想好好聊一聊。 不過他剛一進(jìn)副局長辦公室,閻肇也進(jìn)局長辦公室了。 “孫局,案子破了?!彼穆曇綦m低沉,但是穿透強(qiáng),雖說邊說邊關(guān)門,但下一句熊向黨和馬副局也聽得見:“茲事體大,牽連的還這么廣,我們必須向總局匯報?” “這么說車根本就不是咱們區(qū)的?” “對,所以咱們一直查不到人?!?/br> 那邊聲音越來越低了,聽不清了,馬副局豎起耳朵,熊向黨也在聽,就聽孫怒濤突然聲音一高:“居然是他?先不要打草驚蛇,咱們馬上去市局匯報情況?” 說著,倆人居然一起走了。 熊向黨一聽閻肇有了立功的活都不跟自己通氣兒,更生氣了,正想跟馬副局倒點苦水,馬副局突然一拍腦袋:“哎呀我突然忘了,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一下,熊科你坐會兒,我出去一下?!?/br> 熊向黨給氣的,憋氣郁悶,想吐個槽都沒人聽。 再說馬副局,出了公安局后特意過了兩個街道,看四處無人,才撥了一個電話,打完之后又趁著人不注意,悄悄溜了。 不過他才走不一會兒,閻肇和孫怒濤就來了。 只需要摁個重?fù)苕I,那邊已經(jīng)接起了電話:“喂?” 閻肇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這電話上有顯示,記下電話號碼,讓機(jī)務(wù)科直接查機(jī)主?!睂O怒濤說。 其實他們根本沒查出來對方到底是誰,但是排查工作做完了,車不是本區(qū)的,有效信息就是,車是別的區(qū)的,有人幫他瞞天過海了。 能在分局幫一個肇事者瞞天過海的,目前在職的除了馬副局就是熊向黨,畢竟刑事案件只有他倆經(jīng)手過,剛才也不過看他們正好在一起,使詐而已。 上鉤的是馬副局。 “我聽出那個人的聲音了,我知道他是誰?!遍愓卣f。 剛才馬副局專門跑出來打電話,肯定是想給肇事者通風(fēng)報信的。 按理通過機(jī)務(wù)科就可以查到機(jī)主。 但這個聲音,閻肇雖然只聽過一次,卻太熟悉了,是陳平。 哄他兒子吃了五十個rou串,差點撐破孩子胃的陳平。 狹路相逢。 …… 案子很快就查清楚了。 當(dāng)天晚上陳平是自己開車,醉酒,撞死人后都沒有逃逸,甚至連車都沒修,第二天一早他還去事發(fā)地轉(zhuǎn)了一圈兒。 發(fā)現(xiàn)撞死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兒,而且連閻斌那個屁事懶得管,只知道混日子的副所長都在認(rèn)真追查兇手,這才開始跑關(guān)系,跑門路抹的事兒。 車還在,而且還一直在跑運輸,運沙子水泥。 巧了,因為陳平搬到了津東區(qū),那輛卡車就藏在他新租來的煤廠里。 聽馬勃陳述完這一切,熊向黨這才五體投地,怪不得據(jù)說可以直接調(diào)首都的,上面親自點名,要閻他來津東區(qū),這案子不是普通的刑事案,靠他們還真不行。 “實行抓捕吧?!睂O怒濤說。 熊向黨剛要走,閻肇卻說:“你馬上去趟馬副局長家,他應(yīng)該在燒東西,立刻逮捕他?!?/br> 副局長,還沒有證據(jù),說逮捕就逮捕? “逮捕他?!睂O怒濤說。 陳平,閻肇說自己要親自去,孫怒濤覺得這樣怕不太好,從83年開始,因為公安方面的重判,傷害公安辦案人員的案子倒是不多了,但他一個人去也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