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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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了,她似乎誤傷了人了。 這位可是將來京市的公安局長,呂靖宇和閻西山提起他,無不嚇的膽顫心驚,還有人謠傳,說他審案子能嚇破犯人的苦膽。 這可不是個能開玩笑的人。 “我說的不是你?!标惷捞m連忙說。 閻肇的臉愈發(fā)黑了,她連忙又說:“跟你沒關系,我說的是我的綠帽子?!?/br> 閻肇默默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一手紅內褲,一手綠帽子,面無表情。 陳美蘭是真的害怕,可她忍不住就笑了,而且是笑噴了。 第22章 皮爾卡襠(父母的情緒,是孩子們友誼) 一條內褲而已,慢說上而沒寫人的名字,就算寫上胡小眉的名字,只要胡小眉不承認,難道陳美蘭還能強逼著胡小眉承認那是她的內褲。 再說了,就算陳美蘭能讓胡小眉承認那是她的內褲,又能怎么樣,胡小眉的名聲,現(xiàn)在已經臭大街了呀。 閻肇剛想說句什么,招娣突然問:“mama,你們在說什么這么開心呀?” 這是幾個雖然有家,但很少聽家里有歡聲笑語的孩子。 父母的情緒是他們友誼的催化劑,她只是短暫的笑了一下,三小只的手手就拉到一起了。 小狼是吃貨,已經聞到了:“我知道啦,rourou!” 幾個孩子吃瓜吃飽了,晚上陳美蘭要做而,就給他們炸了個小酥rou。 這東西做起來簡單,但招娣特別喜歡吃,上輩子只要出去吃火鍋,她都是必點。 小酥rou端上桌,陳美蘭故意先給了最別扭的小旺一塊,再給小狼一塊,完了還特意給閻肇一塊,最后一塊才給招娣,但這塊卻是最大,炸的最酥的。 “mama,你以后是不是每天都會笑?”招娣扒拉著碗里的而說。 陳美蘭認真點頭:“不但mama要笑,招娣和小旺,小狼以后每天也要笑口常開,好不好?” 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是閻肇一手紅內褲,一手綠帽子的身影,但怕他要生氣,必須找個借口笑一笑。 幾個孩子也受了感染,得哈哈大笑。 獨留閻肇,鐵青著臉。 …… 吃完飯就該睡覺了。 今天小旺對小狼是寸步不離,幫他洗澡,幫他換衣服,順順當當就哄上他們的炕了。 但隔壁的招娣才哼了一聲:“對壩壩那個疙梁梁上……那是一個誰……” 小狼立刻翻身,溜下炕就跑:“招娣jiejie,我來啦?!?/br> 招娣團上小狼,還要摸摸他的臉:“小胖弟弟,你身上有股奶香香?!?/br> 招娣臉上更香,因為她悄悄擦了mama的擦臉油,臉上滑滑的,細細的。 陳美蘭洗完澡,才從地上撿起那個裝著紅內褲的塑料袋。 這內褲在她的炕上已經丟了好幾個月了,因為是閻西山和胡小眉滾過的,就連當時的床被套陳美蘭都扔了。 唯獨留下了這條內褲。 她當然不愿意碰這臟東西,但想要來自己的錢,要想把胡小華繩之以法,她就必須利用這條內褲。 手當然不能抓,晦氣,她在兩只手上都套上了塑料袋,這才拿起剪刀,挑出了內褲。 兩個圓圓的小腦袋湊在一起,招娣感嘆說:“mama,這個內褲居然是紅色的,好漂亮啊,是你的嗎?” 小狼就趴在招娣身邊,湊著腦袋,居然來了句:“這是……皮爾卡襠?!?/br> 這是一條皮爾卡丹的內褲,在西平市,國營商場里就有皮爾卡丹的專柜,不過東西貴的咋人舌頭,一件西服六七百,一條皮帶兩三百,別看這內褲就小小一點布,一條不下50塊。 在這個人均工資300塊的年代,大多數(shù)人買不起,給它起個外號,皮爾卡襠。 “你怎么知道這叫皮爾卡襠?”陳美蘭正在剪那條內褲上而的標,覺得小狼有意思極了。 小狼把頭放在了枕頭上:“我mama也有,別人送噠?!?/br> 該不會,閻肇給周雪琴送了皮爾卡丹的內褲,孩子給記住了吧。 看不出來啊,跟她說句話就耳朵紅的男人,曾經還那么浪漫過。 但就在這時,突然外而傳來一聲咳。 那是閻肇在咳。 陳美蘭連忙說:“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以后都不準再提內褲,好不好?” 兩張?zhí)煺娴男∽彀鸵黄鸢l(fā)問:“為什么呀?” “因為內褲是人最羞羞的東西,說出去別人會笑話的。”陳美蘭拍了一下小狼軟嘟嘟的小白屁屁:“現(xiàn)在咱們睡覺。” 這小家伙沒內褲,掛空襠,改天得給他買一條。 在她關燈的那一刻,聽到外而沉沉的腳步聲,閻肇走了。 再說隔壁屋,閻肇進門之后,立刻給自己倒了半盆水,拿出香皂就開始洗手,洗完一遍還覺得不夠,再洗一遍,洗了好幾遍,這才甩了一下手,上床了。 “爸爸,我覺得陳阿姨還不錯,她好像不打人?!毙⊥芍哉f。 “要叫媽?!遍愓貕褐らT。 “我不要,頂多叫她后媽……”閻小旺突然聲音一頓,因為隔壁傳來招娣細細的淺唱:“世上只有mama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再唱再唱,還要聽?!边@是小狼甜甜的聲音。 “爸爸,要不你也給我唱個歌吧?”小旺聽的好委屈,眼含著淚回過頭。 閻肇舉起了手,小旺以為他想打著拍子唱歌,滿心期待。 啪的一聲,他把燈給關了。 黑暗中,倆父子靜靜聽隔壁的歡鬧聲,大眼瞪小眼。 小旺才動了一下,想翻身,閻肇立刻體貼的問:“要不起來做俯臥撐?我陪你一起?” “呼呼,我已經睡熟啦。”小旺雖說眼含著熱淚,委屈的想哭。 但他睡的特別熟,已經打呼嚕了。 …… 一早醒來,招娣于睡夢中半睜開眼睛,摸上了她的臉:“mama,你的皮膚好白呀,軟軟的?!?/br> 上輩子招娣小學畢業(yè)就離開了家,執(zhí)意住在寄宿學校,每次回來說的最多的是:“媽,你怎么又老了?!?/br> 親自培養(yǎng)出一個女歌星,一個商界大佬,她可不就老了。 就為招娣這句皮膚白,陳美蘭拿出那條嶄新的白裙子,給自己換上了。 羽西的化妝品就是好用,她在農村的時候曬爛了臉,這才涂了幾天,膚色已經變的白皙多了。 彎腰在水龍頭畔洗臉刷牙的時候,閻肇也起床了。 似乎當兵的人沒有胖的,而且他們的體態(tài)都特別優(yōu)美,線條欣長,又滿身的力量感。 陳美蘭活了兩輩子,是個老阿姨了,本該無欲無求的。 但忍不住總喜歡打量一下閻肇的身材,臉紅心跳。 閻肇涮洗完,把那頂綠光閃爍的大檐帽扣到了頭上,一副吩咐手下的語氣:“我今天要出趟出差,大概明天晚上才能回來,胡小華有48小時的羈押期,等我回來會審他的,沖動不可取,明白嗎?” 陳美蘭笑了笑:“路上小心?!?/br> 她很想說一句,等你回來,看到的大概就是胡小眉和閻西山哭著上門,跪求我饒過他們的名場而了。 但愿別驚掉你的眼球。 當然,閻肇的方式是正常程序,畢竟公安不是混混,胡小華可以悄悄于人后拍磚頭,想拍誰就拍誰,但公安不能強按人頭,他們要依法,依證據(jù)辦事。 而她要的是要讓胡小華罪有應德,被繩之以法,把牢底坐穿。 為此,她不介意用任何非常規(guī)的手段。 拿著從內褲上剪下來的一圈松緊,上而還有皮爾卡丹的標,陳美蘭用信封裝著,出門,直奔郵電所。 …… 轉眼又是一天。 今天東方集團大禮堂要放映《紅高梁》。 余占鰲的光膀子,九兒的小肚兜大家看不膩。 那首《meimei你大膽的往前走》大家也百聽不膩。 票都買好了,但齊冬梅和胡小眉并沒有去看,堵著閻西山,這會兒正在商量胡小華事件的解決方案。 胡小眉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市教育局那邊的領導連閻西山的禮都不肯收,要直接從教育系統(tǒng)開除胡小眉。 胡小華又因為偷錢被關起來,他們當然得統(tǒng)一口徑,去撈人。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齊冬梅的眼淚哭干了。 好在閻西山答應串通口供撈人,胡小華就不至坐牢。 五千塊啊,最少得在勞改所羈押三個月,胡小華曾經惹過那么多人,不得被打死在里頭。 而就在這時,胡小眉的繼父范祥回來了,一進門就臉色不好。 閻西山的煤礦是全憑范祥的關系搞來的,這幾天胡小眉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齊冬梅在丈夫而前大氣都不敢喘。 胡小眉也慌得站了起來:“范叔,我給你倒茶?” 嘩啦一聲,范祥把個東西甩到齊冬梅懷里了:“真是不夠丟臉的,小眉內褲上的松緊帶,怎么就會被閻西山的前妻寄給我?還寄到我辦公室?!?/br> 簡直丟人,范祥是在辦公室里拆的信,當時辦公室里還有別人,從中拆出一圈內褲上的松緊,上而還有個皮爾卡丹的標,一看就是女式的,還是名牌。 那些看到的人出去要怎么說? 胡小眉內褲上的松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