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支穿云箭(探案)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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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兩里處,有一個洞xue,洞xue掛在巖壁之上,洞口長著數(shù)棵參差不齊的樹木,樹木茂密,正巧遮住了洞口。 此時,從洞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 “束穿云,我再問你一遍,東西到底在哪里?”一個白衣女子拿著匕首輕挑了挑束穿云的下顎,“這張臉若是花了,可惜了?!?/br> 束穿云渾身無力斜靠在石壁上,聽到白衣女子的問話,只是虛弱的笑了笑,“你不妨說說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或許我能想起來一二。” “束穿云,你不要耍花腔,實話告訴你,你今日把東西給我最好,不給我也不礙事,我之所以綁你來,本也不單單是為了那東西,我是為了…” 女子說著匕尖用力,一顆血珠瞬間在束穿云頰上溢了出來,“為了你這張臉,我討厭這張臉?!?/br> 束穿云只覺得面上一痛,本來昏沉的大腦霎時清醒了些許,她知道自己中了毒,能讓人失去神智的毒。 她在馬車上突然失去意識,再醒來便到了這黝黑的洞xue里,此刻她僅能憑借從洞口泄進來的一線陽光,模糊的看到兩個人影,一個是女子,正用匕首指著她。 還有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被人綁架,對方要么為財要么為色,要么尋仇。 方才聽女子問她要東西,她大約猜到女子的目的,怕是東離國的探子尋了這般久還沒得到想要的東西,這才打起了她的主意,試圖從她這里得到線索。 很可惜,她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然而此刻,她能感受到不遠處男人赤/裸打量的目光,是啊,她是女子,況且長的不差,若是以名節(jié)要挾,哪個女子不怕。 想到這里,束穿云腦中警鈴大作,她暗暗動了動身子,卻發(fā)覺根本使不上力。 “別掙扎了,”白衣女子見狀,咯咯笑道,“束大小姐還沒有過男人對不對?不妨告訴你,他,看見沒?” 女子指著男人的方向,“將會是你第一個男人,等下你就會感受到那讓人欲仙/欲死的味道?!?/br> 女子說著起身,用匕首拍了拍掌心,“呵,我很好奇,束大將軍的女兒,最有名望的大家閨秀,在男人身下將會是什么樣子?” “那恐怕會讓你失望了,”束穿云暗自咬牙,此刻,她不僅全身無力,還覺得一股燥熱從胸口向四肢百骸涌去,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她恐怕不是中毒那般簡單。 “是嗎?那我便在這瞧著,看看束家大小姐是如何讓我失望的?” 女子說著嬌嬌笑了,隨后朝不遠處的男人擺擺手,“來吧,便宜你了?!?/br>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搓了搓手,急不可耐的向前走了幾步,“那屬下就,就…不客氣了?” 束穿云想朝后退,可有心無力,不僅如此,她覺得自己面上guntang,身上似有一團火在燒。 她深知從一開始,女子就打定了主意,或者說綁架她,就是為了壞她名節(jié)。 她一時想不明白,女子如此痛恨她到底因何而來? 東離國的探子不應(yīng)以任務(wù)為重? 萬一她經(jīng)受不住失貞的打擊,尋了短見,他們遍尋不到的東西不是更沒了線索,留著她好歹有個盼頭不是? 只能說眼前的女人不是個合格的探子。 束穿云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思緒,她剛想說話,但出口的卻是一聲燥人的“呃…” “呃?受不住了是不是?”白衣女子抱臂居高臨下打量她,“嘖嘖,如此看來藥性還不錯。” 說著瞥了男人一眼,“上吧,還愣著干什么…” “是,是…這就來,這就來…” 男人陰陰笑著,邊向里走邊解著自己的衣衫。 “快點,”女子嫌棄的看了一眼男人,回過頭冷哼一聲,“等下還得把她帶回去?!?/br> 束穿云心中咯噔一下,約莫猜到女子的目的,對方不僅要讓她失貞,還要讓平江府眾人皆知才好。 若是,若是那般,她該如何是好。 眼見著對面的男人越來越近,束穿云試著咬了咬舌尖,還好,若是她咬舌自盡也來得及。 可是死吧,她多少有些不甘心,既放不下楊兒,還有她前世所受的教育告訴她,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若是活著,她代表的不僅是她一個人,還有束山,楊氏,他們的名聲呢? 平生第一次,她沒了主意。 “嘿嘿,小美人,我來了,”男人垂涎的聲音越來越近,黝黑的洞xue里,男人的身影遮住了她的視線。 束穿云閉上了眼睛,一顆清淚從眼角滑下。 她不舍楊兒一人孤零零的面對那些魑魅魍魎,她總要護他再大些。 她不舍那還未來得及綻放的愛情之花,她想赴元泊的約,對他再道上一句:珍重。 第113章 失蹤的男人18 渾身的燥熱雖讓束穿云萬分難耐,但當男人的手觸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惡心得想吐。 手腕處被硌的生疼,她試著動了動,一塊尖利的石子劃破了她的腕,鉆心的疼痛緩和了她身上的無力。 又動了動手指,能摸到藏在袖中的匕首,她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見男人正急吼吼的解著衣裳,身體正巧擋住了白衣女子的視線,束穿云努力一點點移動著匕首。 正在此時,男人解了自己的褲子,迫不及待的彎腰就向束穿云撲了過來。 這一剎那,束穿云掏出匕首使出渾身的力氣刺向男人,“撲哧”一聲,直沒胸口。 男人“哦哦”兩聲,撲倒在束穿云身上。 “咳,”束穿云被壓的喘不過氣,劇烈的咳了起來。 白衣女子方才正背過身去,聽到聲音詫異的回頭,就見束穿云咳的幾乎喘不過氣,男人伏在束穿云身上若有似無的顫動。 女子見慣了風月,情知不對勁,剛想上前查看,就聽到洞口外傳來細微的樹枝被撥動的聲音。 她顧不得查看男人的情形,轉(zhuǎn)身背在了洞口陰影處。 不消片刻,一個黑衣蒙面男人從洞口閃身進來。 “咳,咳,”束穿云咳嗽的聲音越來越弱。 黑衣男人沒有絲毫猶豫直奔束穿云處,就在他掀開束穿云身上的男人正待查看束穿云的情形時,背后突然有一道殺氣襲來。 黑衣男人手中揚起一道劍光,薄如蟬翼的長劍把身后偷襲的匕首一下打飛了,“?!钡囊宦?,匕首碰到了石壁,又落在了地上。 白衣女子見狀不妙,想到身上也沒了武器,遂跺了跺腳,惱恨束穿云逃過一劫,也不戀戰(zhàn),轉(zhuǎn)身飛撲向洞口。 黑衣男人并未追去,他彎腰扶起束穿云,眼中閃過一抹痛色,聲音喑?。骸澳阍趺礃樱俊?/br> “咳,咳,”束穿云呼吸急促,“我,我…” 她靠在黑衣男人的懷里,滿臉潮紅,喘著粗氣道:“我不舒服…” 綿軟無力的身子被燥熱支配著,她知道自己挨不住了。 “是…你嗎?”再出口,嬌喘連連。 黑衣男人一把將面紗扯了下來,露出一張俊逸的臉龐,正是元泊,他道:“是我?!?/br> “果真是你,我就知道,就知道,”束穿云癡癡笑著,不自覺帶了幾分嬌媚。 元泊伸出手指搭在束穿云脈上,片刻后,克制著殺人的沖動,他一把抱起束穿云,安撫道:“忍著些?!?/br> 束穿云被元泊抱在懷中,莫名安心,神智也有了些不清醒。 “元泊,我熱,渾身都熱,”說著她扭了扭身子,向元泊胸前靠了靠,“難受?!?/br> 她已說不清自己身上的感覺,她只知道元泊剛從外頭來,渾身透著涼意,她想紓解身上的燥熱。 元泊手心突然挨到束穿云燥熱的臉頰,此刻又聽到束穿云嬌媚的喘息聲,只覺渾身僵硬,他深吸了口氣,極力壓抑著胸口叫囂的沖動,啞著嗓子道:“你堅持一會,我?guī)慊厝??!?/br> “不,”一道呻/吟從束穿云喉間逸出,或許是藥物的緣故,她忽然生了力氣,一下攀住元泊的脖子,歪著頭嘟著唇道:“元泊,是你,我愿意?!?/br> 眼波瀲滟,眉目含情。 洞外的樹枝被元泊弄的亂了些,此時光線透過洞口/射了來,元泊望著束穿云嘟起的唇,一低頭吻了過去。 纏綿輾轉(zhuǎn),一解相思。 “唔,”束穿云渾身顫栗,火熱的身體在瘋狂的叫囂著想要更多,“元泊,元泊…” 猶帶著涼意的大掌掠過束穿云的領(lǐng)口,下顎,來到她的眼角,最后輕輕拂過她的睡xue,黑暗瞬時向束穿云襲來,她軟軟的倒在了元泊的懷里。 …… “嘩嘩”水聲淙淙,有亮光在閃,束穿云一歪頭,正瞧見旁邊有個火堆在燃燒。 “呃,”她撫著冰涼的額頭呻/吟了一聲,用雙臂支起身子坐了起來。 “你醒了,”背后突然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 束穿云聽到這聲音渾身一震,“轟轟”直覺血氣上涌,腦子雖不大清醒,但之前發(fā)生的事她也不是全無記憶。 “呃,是啊,”束穿云有些尷尬,手臂一軟將將再倒下去,背后一只大手撐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攙著靠坐在石壁上。 “我們這是在哪?”束穿云四處打量了兩眼,發(fā)現(xiàn)并不是之前的洞xue。 “這附近有處熱泉,洞里暖和些,”元泊盤腿坐在了束穿云邊上,朝火堆里又丟了幾根樹枝,額間發(fā)絲垂落,縷縷帶著水汽。 “何時了?”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 “快子時了?!?/br> 她記得被帶到山上時還不到午時,她這一覺竟睡了這般久。 身體雖還有些無力,但并沒有方才那種燥熱之感,再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無異狀,她有些不確定元泊是如何幫她解除剛才那種窘迫的情形的。 元泊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聲音淡淡:“我用內(nèi)功逼出了你體內(nèi)的藥性?!?/br> 束穿云從前只知道有些藥能讓人失去理智,做出匪夷所思的事來,到如今,頭一回見識到,竟是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后怕。 若是元泊來的再晚些,她不敢確定那白衣女子是否會殺了她。 “噼噼啪啪”火堆燃燒的聲音突然驚醒了她,帶著劫后余生的欣悅,顫抖著道了一聲:“謝謝…” 元泊卻并未回應(yīng),他整個人都似陷入了沉默中,脊背筆直端坐在火堆邊,與他平日懶散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過了許久束穿云才聽他道:“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尋到你的嗎?” 束穿云頓了頓道:“難道是大荒帶你來的?” 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又問元泊,“你知道小月在哪?她如何了?還有那車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