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慕容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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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又話嘮起來,“你帶我們來這里干嘛?難不成是想讓我們來扶貧?” 彌凃子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對我說:“你等下就知道了?!?/br> 說是等下,其實是他話剛說完,就從村子外面來了一群人。 我定睛一看,跟見鬼似的大叫起來。 如果我眼睛沒問題的話,前面那個人好像是御風(fēng)教主! 他不是死了么?。。?/br> 直到御風(fēng)教主走到我面前我都沒有把下巴合上。 合著那場爆炸都白干了。 秦九看到御風(fēng)教主先是一臉震驚,然后激動地?fù)溥M(jìn)了御風(fēng)教主懷里,哭得泣不成聲。 我心想這下完了,秦九又要被策反了。 御風(fēng)教主笑呵呵地說:“四公主,好久不見,沒想到吧,我居然沒死?!?/br> 此刻我手腳冰冷,實在搞不懂這人怎么能在那場爆炸中存活下來,難道修煉了金剛不壞之身? 可是再仔細(xì)一看,我又發(fā)現(xiàn)有點不一樣的。 這人雖是御風(fēng)教主的模樣,但是絲毫沒有御風(fēng)教主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身材也更瘦些。 而且他是有潔癖么,為啥要戴著手套。 我說:“裝啥,你根本就不是御風(fēng)教主,樣子可以模仿,但是你們身上的氣場完全不一樣?!?/br> 御風(fēng)教主哈哈大笑,“好眼力,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不愧是天魔宮青龍使。 別人都說天魔宮的青龍使是草包一個,我看不盡然?!?/br> 草包??? 誰說的?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假御風(fēng)教主說:“青龍使,你殺我哥哥,壞我們大計,自己倒是過得挺瀟灑的?!?/br> 我不好意思地說:“哪里哪里,都是托你哥哥的福?!?/br> 原來他叫慕容煙雨,是御風(fēng)教主的雙胞胎弟弟。 又是一個難搞的人。 藍(lán)允諾不認(rèn)識什么御風(fēng)教主,根本不知道白蓮教的厲害,還以為他跟彌凃子一樣好欺負(fù),輕蔑地說:“慕容煙雨?什么玩意?沒聽過。” 慕容煙雨眸中流露出危險的氣息,瞇起眼睛問:“返魂珠在哪?” 我好奇地問:“什么返魂珠?能干什么?值多少錢?” 藍(lán)允諾露出冷笑,“原來是你想要返魂珠,但是你們并沒有幫我達(dá)成目的,我憑什么給你們!” “就憑你的命現(xiàn)在在我手上!”慕容煙雨脫下手套,一把掐住藍(lán)允諾的脖子,露出的手臂rou眼可見的變黑,直向藍(lán)允諾脖子處蔓延。 藍(lán)允諾自持慕容煙雨不敢殺他,緊咬牙關(guān)不開口。 秦九驚訝地說:“居然是萬毒功!” 藍(lán)允諾脖子處迅速變黑,然后從上到下徹頭徹尾的成了個剛挖煤出來的煤人。 他發(fā)出痛苦地叫聲,震耳欲聾,聲音因為極大的痛苦變得低沉沙啞,像野獸在怒吼。 我問秦九:“他是不是要死了?” 秦九搖頭,“練萬毒功者,不死不滅,連血液都帶毒,只要被他觸碰,也會成為帶毒者,生不如死,如同行尸走rou?!?/br> 不死不滅! 說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感覺這功還不如我呢,我也是血液帶毒不死之身的好嘛。 慕容煙雨重新放開藍(lán)允諾,藍(lán)允諾捂著身子在地上翻滾,手不停的抓身上皮膚,一抓一塊皮就沒了。 我趕緊點了他xue道,這才安靜下來。 慕容煙雨露出如笑面虎般的笑容,“聽聞青龍使已是不死之身,血中帶毒,我還真想試試是不是真如傳聞般厲害。” 我腦中警鈴大響,一跳三尺遠(yuǎn),警惕地說:“你想干嘛?人多欺負(fù)人少?” “不不不,是我想與你切磋切磋?!?/br> 我拼命搖頭,“不不不,你最厲害了,我不跟你打,你個大老爺們不能欺負(fù)我一柔弱少女。” 慕容煙雨發(fā)出嗤笑聲,“還未切磋就如此妄自菲薄,這可不是天魔宮的風(fēng)格。” 我還想推辭一番,慕容煙雨的掌風(fēng)發(fā)出音爆聲向我襲來,毫無準(zhǔn)備的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的招式強勁有力,每一招都直逼我要害。 我苦不堪言的后退防守,直到退無可退迎刃而上。 慕容煙雨不講武德,居然偷偷對我使用暗器,五把鋒利的葉片刀從我臉頰邊飛過,差點就割到我眼角了。 最近伙食太好,這才交手一下就氣喘不已,等我回去一定得好好減肥,再也不偷懶了。 慕容煙雨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沒想到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好武功,不把你據(jù)為己有實在是一種損失?!?/br> 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打架的話,我還真以為他是在向我表白呢。 他出手一點憐香惜玉之色都沒有,我看他跟他哥一樣都是單身狗。 彌凃子安靜地看我們打斗,從剛才開始目光就沒離開過我。 我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難不成這人暗戀我么。 慕容煙雨對我打架還分神的行為非常不滿,攻擊的一招一式都變成殘影。 最終我被他打趴在地上,感覺肋骨都斷了。 他就現(xiàn)在我面前一動不動的注視我。 我趁機來了個猴子偷桃,被他一手制住,黑色養(yǎng)我手臂上蔓延。 我以為我也會變成藍(lán)允諾那般。 沒想到黑色只蔓延了一下就立馬退散,連慕容煙雨都驚訝不已。 他喃喃地說:“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對你無效……” 我反身給了他一巴掌,罵道:“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還抓我一大姑娘手,害不害臊?!?/br> 慕容煙雨的臉留下我鮮紅的五指印。 不是我不殺他,而是根本殺不了,現(xiàn)在要是觸怒了他,我恐怕就別想四肢健全活著離開這里。 慕容煙雨不死心的突然給我一刀,正插中我右邊胸口。 我特么的……簡直得寸進(jìn)尺。 刀被他拔了出來,緊盯著我的傷口。 我趕緊捂住自己,罵罵咧咧地說:“你別太過分了,我好歹也是個大姑娘家。” 我的傷口很快愈合,慕容煙雨又給了自己胸口一刀。 現(xiàn)在可以斷定了,他就是個受虐狂,正常人誰會這樣捅自己。 他傷口愈合比我可慢多了,大概三分鐘才好。 我問他:“你說如果你的頭被插一刀,你會不會死?” 慕容煙雨眼睛一亮,“要不你試試?我也想知道?!?/br> 哎喲瞧我這嘴,真是挖坑埋自己,沒事說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