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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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 宮內(nèi)一角傳來咀嚼骨頭的聲音。 一個白色的身影蹲在一棵樹下,肩膀不停聳動,白茫茫的雪地上染了一大片黑色。 “嘎吱……” 那奇怪的人不知在吃些什么,純白色的袖子都被弄臟了。 今夜沒有下雪,巡邏的侍衛(wèi)到了換班時間,其中一名有點尿急,但是茅有點遠(yuǎn),就動起了其他腦筋。 另外一個侍衛(wèi)說:“東子你快點,等下喜榮大人發(fā)現(xiàn)少一個人可會問罪的?!?/br> 東子擺擺手,“嘿嘿,知道了知道了?!?/br> 他悄悄的脫離隊伍跑到暗處的角落放松一下,褲帶剛解開,“嘎吱嘎吱”的聲音嚇得侍衛(wèi)立馬一拉褲繩。 東子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半天不敢動,那聲音還沒停止,莫非是野貓不成? 東子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如果那團白色不動,他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東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定睛一看,原來是個人。 他長吁一口氣,說道:“你是哪個宮的侍女?為何這么晚還在這里?” 白影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手上東西一扔,一根殘缺不全的人手掉在黑色的雪上。 白影緩緩站起,背對著東子,白色的頭發(fā)傾泄而下。 東子覺得這發(fā)色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東子對那人說:“ 這天寒地凍的,你不會是被主子罰了吧?” 白影扭了扭頭,腦袋慢慢往上抬,抬得越來越高,最后腦袋以詭異的姿勢往后一翻,漆黑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東子。 白影開始往東子這邊退,嘴巴咧出一個奇怪的弧度。 東子感覺血液直往腦袋沖,在這個怪物的身下躺著一具女尸,正瞪大著眼睛死不冥目。 東子想起來了,這怪物……這怪物不是四公主嗎?。?! “啊啊啊啊?。?!” 來換班的喜榮正因為少一個人大發(fā)雷霆,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慘叫聲。 眾侍衛(wèi)立馬警戒起來,沖向發(fā)出慘叫聲的地方。 喜榮趕到后只看到東子屎尿都失禁了,雙腿不停地打顫。 在東子前面有一具殘缺的侍女尸體,更詭異的是,有一對一看就是女子的小腳印走到東子面前就消失了…… 一醒來就聽到宮內(nèi)又死人的消息,我甩了甩有點酸痛的手,無視火貍渴望的目光起床洗漱。 火貍不樂意了,從后面摟著我腰蹭啊蹭,我說:“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火貍吧頭埋進(jìn)我脖頸,厚著臉皮嬉笑道:“不信!”手不老實的往我懷里塞。 “小五不好啦不好啦!” 門被玉挽一腳粗魯?shù)孽唛_,半邊門都被踹飛了。 玉挽進(jìn)來后聲音戛然而止,氣氛開始變的有點微妙起來。 玉挽立馬背過身,紅著臉問:“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火貍飛起一腳把玉挽踹出了雪地里,吃了一嘴雪。 “你大爺?shù)?,能不能敲門,能不能!??!” 玉挽捂著耳朵連連應(yīng)承:“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一定敲門?!?/br> 玉挽迅速爬起來對我說:“小五,宮內(nèi)又死人了,你快去看看?!?/br> “嗯,我已經(jīng)知道了,正準(zhǔn)備去?!蔽矣值闪搜刍鹭?,”你也快點洗漱。” 火貍給我披上白色的狐毛披風(fēng),照例給我一個小暖爐。 我們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雪地上侍女死去的慘樣使好幾個侍衛(wèi)都吐了。 我掃了一眼尸體,問鄒落雪:“可是鵬蹄所為?” 鄒落雪搖搖頭,“不像,那個咬痕……” 大黑牛性急,催促道:“吞吞吐吐不像你的風(fēng)格,有什么不能說的。” 鄒落雪壓低聲音,“像是人的牙齒咬痕?!?/br> 大黑牛不相信,“你是不弄錯了,怎么可能是人的牙齒咬痕,肯定是弄錯了?!?/br> 我說:“連傀儡死士跟鵬蹄都有,還有什么奇怪的?!?/br> 大黑牛說:“會不會是傀儡死士所為?” 鄒落雪說:“也有可能?!?/br> 白月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我問完了,那個侍衛(wèi)什么都說不出來,看來是被嚇瘋了?!?/br> 原來還有幸存者。 白月有點愁眉不展,說道:“這件事已在宮內(nèi)傳得沸沸揚揚,這時可能已經(jīng)傳出宮外了?!?/br> 我把披風(fēng)繩子拉緊了點,對白月說:“帶我去看看?!?/br> 被嚇瘋的侍衛(wèi)被單獨關(guān)在一間房里,剛一推開門,侍衛(wèi)就開始亂吼亂叫縮到床的最里面角落。 他的雙目布滿紅血絲,嘴唇因極度恐懼微微顫抖。 “走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侍衛(wèi)確實瘋了,這是進(jìn)來的鄒落雪說的。 我關(guān)上門從火貍身后擠了進(jìn)去,剛想安撫下侍衛(wèi),結(jié)果他突然跟見鬼似的發(fā)出尖利的叫聲,嘴里不停地說著:“別殺我!我什么都沒看到,求你別殺我!” 侍衛(wèi)鉆進(jìn)了被子里,抖如篩糠,又屎尿失禁。 這樣子根本沒法問,我們又重新退了出去。 白月說:“這侍衛(wèi)是目擊者,叫東子,在宮中已有十年,是喜榮的屬下?!?/br> 我問:“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東子的時候他是什么狀態(tài)?” 白月嘆了口氣,“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這樣了,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火貍說:“兇手故意沒有殺他,就是為了引起宮中上下恐慌,也許是沖你們倆兄妹來的?!?/br> 大黑牛頭皮都快撓破了,“這白蓮教真是沒完了,敢三番五次的在太歲頭皮動土?!?/br> 我對大黑牛說:“雨末呢?他可有說什么嗎?” 一提雨末大黑牛臉色就黑了起來,“什么都不肯說,這么多年的兄弟,總不能真用刑吧?!?/br> 白月對自己哥哥有點恨鐵不成鋼,“你是太子,怎可以如此婦人之仁,你下不了手就我去,我有上千種方法讓她開口。” 大黑牛趕緊攔住怒氣沖沖的白月,哀求道:“好meimei,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白月一把推開大黑牛,“我是能等,那些無辜的生命能等嗎?今天死的是侍女,明天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呸呸呸,瞎說啥,不吉利,你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死?!?/br> 我對大黑牛說:“讓我試試,也許我能套出點什么?!?/br> 火貍說:“我也去,在暗中看著你,這人我不放心。” 大黑牛撇撇嘴,迫于白月的氣勢,只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