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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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去已天黑,眾人都在等我吃飯。 夜九楚楚可憐的依靠著鄒落雪,看到我后還假裝害怕的躲了下。 我白了她一晚,抱起兩鼠子就上樓了。 白月敲響我房門,還把飯菜都端過來了。 白月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眉說:“你怎么又喝酒了?” 我往床上一躺,對白月說:“師姐,我不想治了,我想回天魔宮?!?/br> 白月坐到我身邊,拉起我對我說:“你不治的話火貍怎么辦?” 白月遞給我三封信,落款是火貍。 信中盡是火貍對我的控訴,寫得傷心欲絕潸然淚下,看到最后火貍讓我在南疆多玩一段時間后,我察覺到了不對勁。 “師姐,你跟我說實(shí)話,南魏國那邊怎么了?” 白月?lián)u搖頭,“隔了這么遠(yuǎn),消息送到南疆最快都得十天?!?/br> 我站起身思考道:“火貍他們肯定瞞了我們什么,南魏國恐怕生變了?!?/br> 白月被我這么一說也跟著緊張起來,“小五你別嚇我,有事的話他們不可能連我也隱瞞?!?/br> “怎么不可能,男人做事都不想心愛的女人擔(dān)心。如果告訴你,以你的脾氣,恐怕當(dāng)天就沖回南魏國了。” 白月被我說得臉一紅,抵著頭不好意思說話了。 我想到辦法了! 我對白月說:“派人去桃園鎮(zhèn),那里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消息傳播最快,只要讓人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br> “我來北疆沒有帶人過來,只能讓玉挽去打聽一下了。” “好,你讓玉挽進(jìn)出小心點(diǎn),這里的人對外面的人特別排斥,可能會被盯上?!?/br> 白月打開門準(zhǔn)備出去,正好看到鄒落雪站在外面,她尷尬的咳了兩聲。 我故意對白月說:“師姐,出去記得幫我?guī)祥T,我誰都不想理?!?/br> 鄒落雪吃了個閉門羹,我心里真是有點(diǎn)小爽。 結(jié)果我聽到門外傳來夜九的聲音。 “是我不好,惹青兒meimei生氣了,要不我還是去向她道歉吧?!?/br> 鄒落雪說:“本就是她任性,與你何干?!?/br> 我氣沖沖的打開門對這兩個人說:“你們兩個都給我走,看到你們就煩。” 鄒落雪還護(hù)著夜九,“你污蔑夜九下毒,又傷了夜九,這件事是真的吧,該道歉的人應(yīng)該是你?!?/br> 我氣得直跳腳,“滾滾滾,你這個蠢貨,我再也不想搭理你了,想讓我道歉,做夢!” 夜九抓著鄒落雪的手害怕的說:“算了算了,都是我的錯,你別怪青兒meimei了?!?/br> 鄒落雪冷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不可理喻?!比缓罄咕啪碗x開來。 夜九回過頭對我露出了個勝利的笑容。 我被這兩人氣得一晚上都沒睡好,直到天快亮才睡著。 風(fēng)華在外面叫我出去吃飯,我剛爬起來又倒了回去,夾著被子繼續(xù)睡。 風(fēng)華無奈的進(jìn)來把我從床上拖起來,我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揮著手說讓風(fēng)華別來煩我。 風(fēng)華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林青你的臉怎么了?” 我立馬從床上彈起來沖向銅鏡。 果然,我的臉又蒼老了一點(diǎn),像40歲的女人。 鄒落雪聞聲跑了進(jìn)來,被我捂著臉推了出去緊緊的關(guān)上門。 我對風(fēng)華說:“給我找頂帷帽?!?/br> 門外的鄒落雪擔(dān)憂的問:“小五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風(fēng)華急匆匆的出去給我找帽子,然后又急匆匆的趕回來。 戴上帷帽后我才打開門對鄒子夜說:“我快沒時間了。” 說不害怕是假的,正常人都會害怕。 現(xiàn)在要么找熾大師幫我解蠱,要么就找木斯賈大師。 我想起木清風(fēng)如果求求她的話,應(yīng)該有希望。 鄒落雪把夜九安排在客棧,雖然我知道她并不會安分的呆著。 我們畫了木清風(fēng)的畫像,去上次見面的地方挨家挨戶詢問。 木清風(fēng)雖然偶爾會來鎮(zhèn)上,但是沒人知道她經(jīng)常在哪出現(xiàn)。 我?guī)е自滤齻內(nèi)フ覠煷?,煙袋子還在老地方,身邊丟著五六個酒瓶子,整個人喝得爛醉。 我蹲在煙袋子身邊,輕聲細(xì)語的說:“大師醒醒?!?/br> 煙袋子抓了下癢癢,嘟噥道:“酒……” 風(fēng)華捏著鼻子說:“你找這個酒鬼干嘛,臭死了?!?/br> 我讓風(fēng)華買壺酒來,風(fēng)華只能不情不愿的照辦了。 我打開酒壺湊到他鼻前,說道:“煙袋子大師,我遇到麻煩了,還請您幫幫忙?!?/br> 煙袋子一聞到酒味,精神立馬來了。 抱著酒壺說:“你誰呀,我不認(rèn)識你?!?/br> “我是林青?!?/br> 煙袋子靠在墻上歪著身子說:“你今天戴這玩意干嘛?” 我嘆了口氣,掀開紗露出了我的臉。 煙袋子看到后倒吸一口冷氣,“怎么會這么快?噬心毒按道理發(fā)作也是一個月后?!?/br> 鄒落雪生氣的說:“你為何不告訴我?” 我無視鄒落雪的質(zhì)問,拿著木清風(fēng)的畫像問煙袋子:“大師可否認(rèn)得這個人?” 煙袋子瞇著眼睛看了一會,說道:“認(rèn)識是認(rèn)識,不過……你找到她也沒有,她解不了你身體里的蠱的?!?/br> “這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想她帶我去找木斯賈大師?!?/br> 煙袋子大口悶了口酒說:“忘記告訴你了,木斯賈大師現(xiàn)在不在北疆?!?/br> 我心頓時涼了半截,難道只能去求熾大師…… 煙袋子看出了我的失落,對我說:“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抑制你身體里的蠱,雖然暫時可以,不過……” 風(fēng)華焦急的說:“哎呀你這老頭子說話能不能說全?!?/br> 白月也說:“他就是在嚇唬你,你可別上當(dāng)了。” 煙袋子對白月嘿嘿笑道:“南疆國的圣女,哦不對,是公主,上官月,您怎么有興致來北疆這種小地方了?” 白月對煙袋子極其嫌棄,連答都懶得答。 我們一群人引起了鎮(zhèn)子其他人的注意。 煙袋子拍拍身子,晃悠的邁著步子,對我們說:“跟上,這里不方便說話?!?/br> 風(fēng)華還在小聲的對我嘟噥:“小五呀,我覺得他特別不靠譜,咱們還是繼續(xù)去找木清風(fēng)吧?!?/br> 風(fēng)華的話,煙袋子肯定聽到了,不過他懶得與女子計較,自顧自的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