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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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落雪三步并做一步走到我身邊,仔細(xì)看了下那灘血。 我們都看出問題了,血的顏色,變淺了。 熾大師佝僂些身子站起來,說道:“她中了傀儡尸蟲的毒居然能活到現(xiàn)在,你為何不把她制成傀儡死士?這絕對能成為最完美的傀儡死士?!?/br> 鄒落雪眼中閃過后悔,“我不會把她變成那種怪物的。” 我拉住了鄒落雪的手,對她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問熾大師:“你是說我快死了嗎?” “不不不!”熾大師搖搖頭,“你身體非常奇怪,體內(nèi)的斷腸丹克制了你身體里的傀儡尸蟲毒,即使她不把你制成傀儡死士也無所謂,它已經(jīng)對你身體造成影響了,遲早都會變成一個毫無感情的人?!?/br> 鄒落雪的手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連嘴唇都變蒼白了,“可是……可是我沒有給她種下傀儡尸蟲,怎么會這樣……” 熾大師笑著說:“看來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傀儡尸蟲只是用來控制傀儡死士為你所用,蟲子在死士腦子里待久了,就與人融為一體,形成共生,如果分離,二者都不能獨立存活?!?/br> 聽完熾大師的話,我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沒有感情的人還能叫做人嗎,跟那群傀儡死士有什么區(qū)別。 我問鄒落雪:“那半本古籍是在他手中嗎?” 熾大師說:“她父親當(dāng)年用計從木斯賈手中搶走了那半本古籍,也是她父親,害我變成現(xiàn)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女娃子,你要是想木斯賈救你,估計要拿她的命去換了,你舍得嗎?哈哈哈哈哈……” 熾大師趁我們不注意,陰險的對鄒落雪使出了鎖魂大法。 鄒落雪冷笑了聲,一枚泛著銀光的葉狀暗器從她袖中射向熾大師的手心。 熾大師想收回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暗器直接射穿了他的手。 鄒落雪拉著我的手往外跑,輕水大師攔住住我們,跟鄒落雪打了起來。 外面的聽到打斗聲全都涌了進(jìn)來,伴隨著蛇的“嘶嘶”聲,洞內(nèi)不知什么涌現(xiàn)了一大堆細(xì)長的銀色毒蛇。 我可是跟雞冠蛇干過架的人,連它們都對我無可奈何,我會害怕你這些普通的毒蛇? 難怪灰毛鼠看到蛇會興奮,這種小蛇完全就是它的開胃菜。 灰毛鼠用鼠王的力量溜到外面召喚了一大堆野老鼠。 黑壓壓的老鼠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順著峭壁上的房子往上爬,掀起一片恐慌。 我由上往下看,只看到黑色的潮水越涌越上,第一次見這么多老鼠,嚇得我飛上了柱子。 鄒落雪在下面一挑十二,打起來游刃有余,反倒輕水大師跟熾大師有些吃力。 蠱師都習(xí)慣用蠱殺人,今日遇到了硬茬,使拳腳功夫還真不是鄒落雪的對手。 鄒落雪使出了我很多都沒見過的招數(shù),好家伙,原來平日里打架都是在隱藏實力。 不對……她的武功怎么好像又變強(qiáng)了? 輕水大師被鄒落雪打飛了出去,腦袋撞到了石壁上,直接暈過去了。 熾大師年事已高,加上鄒落雪的暗器有毒,rou眼可見黑色的線從他手掌蔓延到他臉上。 蛇群跟鼠群已經(jīng)撕打在了一起,無毒的跟有毒的打,還是無毒的吃虧。 鼠群勝在數(shù)量多,源源不斷的山洞涌,蛇群也被咬死一大片。 我跳下去悄咪咪的繞到熾大師背后,想給他一劍。 鄒落雪飛過來把我撈起,對我說:“放了他,我們走。” 鄒落雪帶著我向洞外飛去,黑鼠跟灰毛鼠跳上我肩膀搭便車。 峭壁房子的柱子被鼠群啃噬著,不一會兒接二連三的倒塌發(fā)出“轟隆”聲。 來不及跑的人都被房子壓成了rou泥,剛才好好的寨子片刻間就被毀得差不多了。 其他幸存的蠱師咽不下這口氣,cao起家伙來追我們。 鄒落雪跟逗猴似的到處亂飛,始終跟他們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不時的躲著飛來的暗器。 正玩得開心著,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幾秒的意識,等我恢復(fù)后入眼是鄒落雪復(fù)雜的目光。 “??!打完了?” 我自己感覺是幾秒鐘的時間,怎么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湖邊了? 黑鼠跟灰毛鼠正你儂我儂的在地上打滾,看得我都有點嫉妒了,以前的灰毛鼠可是最愛纏著我。 鄒落雪問我身體有沒有什么不適感。 我給鄒落雪比劃了兩下,表示身體好著呢。 甩頭的時候一縷白發(fā)從我眼前飄過,心中泛起不詳?shù)念A(yù)感。 我抓起頭發(fā)一看,原來是我頭發(fā)全變白了。 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問鄒落雪:“我臉怎么樣了?” 鄒落雪的笑容有點難看,“沒事,只是頭發(fā)白了而已,我能讓它再變黑的。” 我用手指卷起白色的發(fā)絲,自我安慰的說:“那老家伙居然給我下蠱了,沒事,北疆又不是只有他厲害?!?/br> 我躲在湖邊看了下自己的臉,還好臉沒事呢,不過如此嘛。 “你這個瘋子!又對我身體做了什么!” 我體內(nèi)的林青突然醒來了,在我腦子里瘋狂咆哮。 我安慰她說:“哎呀不就頭發(fā)白了而已嘛,你急啥,這也挺好看的。” 鄒落雪眼神變冷冽,抓著我的手說:“馬上給我滾回去!” 林青拼盡全力把我的靈魂擠了出去,對鄒落雪罵道:“居然連你也騙我,鄒子夜,你會不得好死的,會跟你母親一樣的下場,都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我臉硬生生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瞬間腫了起來。 而原主林青一罵完鄒落雪立馬就沉寂了,所以現(xiàn)在挨打的是我。 我捂著腫得老高的腮幫子委屈的說:“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嘛,這具身體我還要用呢?!?/br> 鄒落雪朝我投來惡狠狠的目光,“閉嘴!” 灰毛鼠見我被欺負(fù)了,跳到鄒落雪身上對它呲牙威脅。 鄒落雪是誰,她可是大魔王,當(dāng)時就抓起灰毛鼠打了一頓。 一人二鼠委屈巴巴的跟鄒落雪一路回了客棧,然后只她付自己的房錢,把我們都晾在了外面。 自從有了鄒落雪這個金主,我就再也沒帶過錢袋子了,結(jié)果就是淪落到睡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