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桃園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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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放晴,街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而這間客棧的后院卻如同地獄。 玉挽斷掉的手被鄒落雪接好了,除了有點腫沒什么大礙。 我們收拾好東西雇了一倆馬車重新出發(fā),為了照顧受傷的烈炎,馬車行進(jìn)的速度慢下了不少。 烈炎甩著大馬腦袋慢悠悠的走在最前面,不時的回過頭對拉馬車的馬嘶鳴兩聲。 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終于到了南疆跟南魏國的交界處。 交界處是通過一處小鎮(zhèn)劃分的,這里不僅僅有南疆人,南魏國的人也有,他們在這里做生意,安家落戶,男耕女織,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白月告訴我,這個地方受兩國的保護(hù),即使有天交戰(zhàn)了,也絕不能傷害個鎮(zhèn)子里的百姓。 小鎮(zhèn)叫桃園鎮(zhèn),是這里的百姓自己取的,這確實是個世外桃源,因為有超級超級多吃的。 我拉著鄒落雪出去買單加干苦力,鄒落雪臭著臉跟在我身后,不爽的問我:“你買東西從來都不砍價的嗎?” 我壞笑的回了句:“為什么要砍價,又不是花我的錢?!?/br> 我們帶著一大堆東西滿載而歸,玉挽驚訝的說:“你這是要把整個桃源鎮(zhèn)都搬空嗎?” 談笑間一只老鷹落在了我們住的房間窗外,小唯帶來了白璽的信,上面詳細(xì)說了白龍他們在南魏國所做的事。 有人密函上奏了太子私自養(yǎng)兵之事,皇上勃然大怒,把太子廢了。 太子心有不忿,當(dāng)晚聯(lián)合兩位將軍里應(yīng)外合發(fā)起了病變,沒想到被曹丞相叛變反將一軍,太子當(dāng)場被亂箭射死。 現(xiàn)在太子之位呼聲最高的就是四皇子,但四皇子婉拒了,所以這個位置暫時空著。 最后信中,白璽寫上了我的生辰八字,白月當(dāng)場臉色都變了。 鄒落雪悠哉的一邊喝著茶一邊擼鼠子,對信上的內(nèi)容并不關(guān)心。 玉挽嘴快的說:“咦?這個生辰八字好眼熟?!?/br> 白月燒掉了手中的信,對鄒落雪說:“你為何會知道我meimei的生成八字?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故意設(shè)下的陷阱?” 鄒落雪抬了抬眼皮,“你想太多了,我要是真有這么厲害,你覺得白龍白星能活到現(xiàn)在?” 我在一旁吐槽了句:“那是因為你就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鄒落雪給了我一個犀利的眼刀。 玉挽坐在桌邊撐著臉問白月:“所以現(xiàn)在還幫不幫小五?你親meimei可是林青的容器呃。” 我覺得沒希望了,白月怎么可能犧牲自己親meimei的命來救我,我還是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回青州城吧。 風(fēng)華見我向門外走,一把拉住了我,問道:“干嘛呢?是不是心里難受?你要是難受的話,我肩膀借給你哭怎么樣?” “我難受個啥,我本來就是死過一次的人,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這點小小挫折打不倒我。既然此路不通,咱們就另外開一條路,我就不信了,我這狗屎運還走不出去?!?/br> 風(fēng)華欣賞的看著我,“你這百折不屈的精神值得表揚,來都來了,不去南疆碰碰運氣?說不定有其它轉(zhuǎn)機(jī)?!?/br> 我贊同道:“說的也是,我可是天選之女,峰回路轉(zhuǎn)也不是沒有可能?!?/br> 玉挽問我:“你真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女?” “那不是,死又沒死成,還來到了這個奇奇怪怪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我居然活到了現(xiàn)在。你不知道我剛來的時候有多慘,他們一個個全都盯著我這條小命,特別是鄒落雪動不動就威脅我?!?/br> 被點名的鄒落雪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白月說:“明天我們繼續(xù)出發(fā)吧,你的毒是北疆毒,我到時候托家里長輩問問,會有辦法的。” 我也看開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做人嘛,最重要是開心啦。 我們只在桃園鎮(zhèn)住了一晚就轟轟烈烈的出發(fā)了。 為什么說是轟轟烈烈,因為白月的哥哥大黑牛帶了一支幾百人的軍隊來桃園村外面接白月。 知道的是來接meimei,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迎親隊伍。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連馬車都是喜慶的大紅色的,大黑牛只帶了八個人進(jìn)村,見人就給糖,笑得眼睛只剩一條縫。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成親了,還屁顛屁顛的跑出去看熱鬧,想著拿點喜糖去去晦氣,硬是別白月給拖了回來。 白月黑著臉說繞路,我問她為什么就是不回答我。 我們剛把東西裝好馬車,大黑牛就闖了進(jìn)來。 笑嘿嘿的張開雙臂想給白月一個溫暖的擁抱,白月毫不心疼的把大黑牛給打了一頓。 大黑牛也是皮糙rou厚,被揍了還問白月的手疼不疼。 我以為是追求者,想著這可是我大師兄的女人,豈是別人可以肖想的,當(dāng)時就cao起棍子把大黑牛腦袋給開了瓢。 跟著大黑牛來的那群男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對白月一頓嘰哩哇啦的說,我一個字都沒聽懂。 我舉著棍子問白月:“談的是在罵我嗎?” 白月哭笑不得的攔下了預(yù)備發(fā)飆的我,說道:“這是我哥哥和他的朋友們?!?/br> 我手中的棍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僵硬的看向捂著腦袋哀嚎的大黑牛。 還好大黑牛沒有跟我計較,反而樂呵呵的問我是不是林青。 沒想到我名聲還傳到這里了,可把我嘚瑟壞了,對大黑牛的好感“蹭蹭蹭”往上升。 路上我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騎著烈炎跑到大黑牛旁邊問:“黑牛哥,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林青?” 大黑牛憨笑的撓了撓包著紗布的腦袋,“我妹家書上除了提白龍就是提你,青兒姑娘的趣事我家人都知道了,直說你是個妙人。 我當(dāng)時知道你們要來的時候還愁分不清你們誰是誰,就給我妹寫了信,我妹說看起來不太聰明的那個就是青龍使林青。 果然你在他們當(dāng)中最顯眼,認(rèn)出你真不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br> “好了你別說了,我累了?!?/br> 我阻止大黑牛繼續(xù)說下去,心中已淚流成河。 我跳上馬車鉆了進(jìn)去,靠著玉挽的肩膀傷心不已求安慰。 風(fēng)華還嘲笑我,“林青,這也是件好事,說明你有自己的特色。” “你閉嘴,再不閉嘴我打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