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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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問鄒落雪的過去,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這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我太過好奇可能還會被反感。 睡在鄒落雪身邊的一晚特別安穩(wěn)。 聽到雞叫聲就趕緊爬起來回到了自己房內(nèi)。 一打開房門我就聞到了一絲汗臭味,我抬起手臂嗅了嗅,我身上也沒有汗味呀。 白月起得早,見我抱著被子在門口聞來聞去,疑惑的問:“你大早上的干嘛呢?”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被子好像有點潮濕,聞著有怪味,我在想要不要叫小二換一床?!?/br> 我忽悠人的技術越來越爐火純青了,不由得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 白月不疑有他,叫小二給我換了床。 我不好意思的問白月有沒有問到汗臭味,是不是從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白月靠近我聞了下,說道:“確實有汗臭味,但不是你身上散發(fā)出來的?!?/br> 這味我聞得難受,叫小二干脆把我屋子重新打掃一遍。 暴雨下了一整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歇下來的意思,看來我們得在盤龍鎮(zhèn)耽誤幾天了。 這暴雨天氣,我以為客棧不會有生意上門。 在樓下吃飯的時候跑進來三名男子,穿的是白蓮教的服裝,大大咧咧的往空位上一坐,叫小二黑他溫幾壺好酒來。 其中一名書生模樣的男子眼睛總是往我們這邊瞄,當然不會是看我。 書生喝了幾口酒,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三人交頭接耳的低語了一番,書生就被推了出來。 書生鼓起勇氣拿起一杯酒走向風華,結(jié)巴的說:“姑娘可否愿意與在下做個朋友?” 玉挽不爽的用筷子敲著桌子說:“哎哎哎,這么一個大美女坐在,你看不見???為啥跟她搭訕不跟我搭訕?難道我比她姿色差?” 書生鬧了個大紅臉,只因玉挽把她的白花花的玉腿伸了出來。 風華挽住了鄒落雪的手,媚眼如絲的說:“這……恐怕不行,我相公會吃醋的。” 跟書生同來的三名男子嘲笑道:“這小白臉是你相公?真是可惜了!我石埡兄可不比你家男人差,姑娘不試試可是會后悔的喲……”說完倆人哄堂大笑起來。 叫石埡的男子沒有制止,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拍了下鄒落雪的肩膀,說道:“大兄弟,作為男人被如此侮辱,豈能忍?上吧皮卡丘!” 鄒落雪沒有讓我失望,當場擰掉了這三個人的頭,連帶著尸體一起踢了出去,對瑟瑟發(fā)抖的掌柜說:“白蓮教的人要是上門來找麻煩就告訴我,弄壞的東西?!编u落雪指向我,“算她身上?!?/br> 我一臉懵逼的說:“這又關我什么事了???” 剛吃完飯,一群穿著蓑衣的男子就闖了進來,濕噠噠的蓑衣弄一地都是水,連空氣都變得潮濕起來了。 我讓掌柜的給了一盤瓜子,拉著白月坐到角落里準備看熱鬧。 一個老者走了出來,用沙啞的聲音說:“就是你殺了我白蓮教弟子?好大的膽子,敢在白蓮教的地盤撒野?!?/br> 鄒落雪雙手環(huán)胸的嘲諷道:“我還真不知道南魏國居然成白蓮教的地盤了,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如此放肆!” 老者被鄒落雪三言兩句就激怒了,真沉不住氣,都不是干大事的人。 白蓮教的人也就只敢在小地方耀武揚威,收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做信徒,嚇唬下普通人還行,但今天算他們倒霉,惹到就這個大魔王。 白蓮教弟子迎來了一般人一輩子都難以體驗到的噩夢。 鄒落雪下手干脆利落,我都沒看清她怎么出招的,人就全沒了。 白月訝異的張了張嘴,似是有什么話想說,硬是咽了回去。 玉挽鼓掌叫好,不時的吹兩聲口哨,她還真是來游山玩水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掌柜的欲哭無淚的拍著大腿說:“哎喲公子,你們可攤上大事了,白蓮教的人可得罪不得啊,要是得罪了他們,我這店也開不成了?!?/br> 我斜眼看了眼掌柜的,“你干嘛不早說,殺完了你才說,存心的吧!” 掌柜的神色間一絲慌亂一閃而過,尷尬的說:“這……這不是太害怕……忘了嘛。” 小二從柜臺后面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對掌柜的說:“掌柜的,他們……他們是不能呆在咱們客棧了,咱們小店惹不起??!” 掌柜的連連點頭附和,對我們說:“你們看……這事跟我們店沒任何關系,是你們挑起來的,所以能不能請你們另覓他處?我們是小店,經(jīng)不起折騰?!?/br> 白月拿出十片金葉子放桌上,對掌柜的說:“這家店我買下,這樣就不會連累你們了,現(xiàn)在下暴雨,我們也無處可去,只能委屈掌柜的以后用這些金葉子重新再開一家店?!?/br> 掌柜兩眼放光,把桌面的金葉子拿在手中反復的數(shù),高興的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捂著胸口rou疼的說:“大佬,你也太敗家了吧!整整十片金葉子,你就不能少給點嗎?這小地方五片都足夠了。” 白月迷茫的說:“??!這樣嗎?我不知道?!?/br> 掌柜的聽了我們的話,擔心我們反悔,趕緊把金葉子塞進口袋里,哈著腰笑瞇瞇的說:“姑娘真是敞快,那這家店就是您的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br> 掌柜臨走時把柜臺里的碎銀都拿走了,我還看到他跟小二偷偷順走了幾壺好酒。 風華可惜道:“雖然比不上玉虛宮的酒,但聞起來好像也不錯的樣子,果然敗家?!?/br> 天陰沉沉的,黑得如同夜晚。 客棧后廚的人都跑光了,我們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在后廚轉(zhuǎn)悠的時候前廳又打了一架,也不是打,是又扔出去了一批人。 我還沒吃飽,跟玉挽煮了兩碗面條。 玉挽端著碗出去看還有沒有上門鬧事的。 腳剛踏出去,一支淬了毒的箭射翻了她的碗。 玉挽罵罵咧咧的沖到門外指著放箭的人,“一群狗崽子,有種進來,老娘今天把你們天靈蓋都錘碎咯,什么玩意?!?/br> 白蓮教的人用箭雨回應了玉挽的臟話,把玉挽衣服射穿了好幾個洞。 我在廚房門口伸出頭看了一眼,又馬上縮了回去。 我得趕緊吃完,不然玉挽等下打完就要進來搶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