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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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貍咬牙切齒的說:“我是個潔身自愛的人好不好,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好好好,當(dāng)我沒說……” 再說下去我怕火貍暴走。 童男尿這個計(jì)策失敗,我們陷入了尷尬之地。 火貍出了個主意,“小五,我們試著閉著眼睛走直線,說不定能走出去。” “這也是個辦法,來,我搭著你?!?/br> 我們兩個跟個盲人似的摸索著向前走,看不見東西的感覺非常不安,雖然不久前體驗(yàn)過了,但那是在天魔宮,根本就不害怕。 我有點(diǎn)后悔沒帶灰毛鼠出門,有它在說不定還真能幫我們找到出路。 我跟在火貍后面走了半天,當(dāng)聞到空氣中的尿sao味,還夾雜著其它怪味。 我就知道我們又回到了原地,這個方法根本沒有用。 我剛想睜開眼,火貍叫我別睜,繼續(xù)走。 我沒有多問,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著。 走著走著突然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我的心跳頓時(shí)漏了半拍。 “火貍,你是不是又在捉弄我?” 前面的火貍說:“我們好像走出去了,剛才的氣味不是我尿的?!?/br> 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我的手正搭在火貍肩膀上,他都沒在我后面,怎么可能捉弄得到我。 越想越緊張害怕,這個奇怪的地方,連續(xù)兩天都遇到鬼打墻,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了。 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動不動,手掌不大,就是冷。 我緊緊的抓著火貍的肩膀,火貍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停了下來。 “小五,你怎么了?” 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在火貍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消失了。 我撲進(jìn)火貍的懷里,對他說剛才一直有一只手搭著我肩膀。 火貍說他并沒有感覺到還有第三人,這就奇怪了,難道是因?yàn)槲姨ε庐a(chǎn)生幻覺了? 我跟火貍現(xiàn)在一籌莫展,不知道怎么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泄氣的坐在一邊的草地上,對火貍說:“我們會不會被困死在這里?”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被鹭偓F(xiàn)在都還在心思開玩笑。 漸近晌午,我只喝了一碗粥,現(xiàn)在又餓了。 火貍也一樣,我都聽到他肚子在響了。 他一大老爺們才吃這么點(diǎn),肯定比我更餓。 “公子!姑娘!你們在哪兒?” 我隱約聽到人聲,以為又是幻覺,也就沒在意。 火貍倒是爬起來仔細(xì)聆聽,我問火貍:“你也聽到聲音了?” “對!”火貍指向左邊,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著嗓子大喊:“我們在這里!救命?。。?!” 關(guān)鍵時(shí)刻讓我的大嗓門救了我一命,濃霧中走出蒙著口鼻的苦娘。 苦娘沒好氣的說:“你們兩個外來人瞎跑什么,不要命了?” 怎么是這個苦娘,我有點(diǎn)討厭她。 火貍恭敬的說:“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因?yàn)槲覀兊男值芤沧呤г谶@山中,實(shí)在是因?yàn)閷に那??!?/br> 苦娘對火貍笑逐顏開,看得我那叫一個怒氣沸騰。 我宣示主權(quán)般的擋在火貍面前,面露假笑的問:“苦娘怎么知道我們在這的?” 苦娘冷著臉叫我們撕下衣服的一塊布,然后拿出一個瓶子,在布上倒了些液體。 “你們用布蒙住口鼻,跟著我走,要是走丟了我可不管了。” 布上的液體特別刺鼻,氣味跟芥末一樣,嗆得我眼淚直流。 我們跟著哭娘,不一會就走出了這片霧。 回到林婆婆家,林婆婆慈祥的抓著我的手說:“哎呀瞧我這腦子,忘記提醒你們千萬不要去那個地方,還好是苦娘發(fā)現(xiàn)你們進(jìn)去了,不然你們可就出不來了?!?/br> 我心有余悸的說:“林婆婆,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怪物之類的?可嚇人了?!?/br> 苦娘往旁邊一坐,斜著眼睛說:“那片林子叫鬼林,只有經(jīng)常出去打獵的人才會經(jīng)過。 你們這些外人就知道給人添麻煩,也不打聽打聽就亂闖。 你們是被鬼林里的東西影響了,所以怎么都走不出來,其實(shí)就是一條筆直的路,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出去。” 這個苦娘是本村人,懂得也多,她肯來找我們,說明心眼還是不壞的。 我討好般的問苦娘,“您那個瓶子里裝的是什么?難道它可以讓人不受影響?” 苦娘冷哼一聲,并不搭理我。 我無奈,把火貍推了過去,關(guān)鍵時(shí)刻只能用美男計(jì)了。 火貍投給我一個幽怨的眼神,露出一副被拋棄的模樣。 我做了個干嘔的動作。 苦娘跟火貍聊得倒是挺歡的,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真想把幫林婆婆摘的豆角都扣火貍腦袋上去。 林婆婆一如既往的笑呵呵,問我我們是哪里人。 我說是青州城人士。 林婆婆思考了一下,表示沒聽過,她這輩子都是呆在這個小村落,從來沒有到外面去過。 林婆婆有些傷感,一直看著遠(yuǎn)方。 “喲,苦娘,又勾搭俊生呢!” 一個背著鋤頭的男子路過,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我們。 苦娘呸了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我跟你家婆娘說你剛才去田后的草垛子里了?!?/br> 男子臉色變了變,似要發(fā)火又忍了下去。 訕笑的說:“這不是跟你開玩笑么,那么大火氣。” 男子邊說邊看了我?guī)籽?,笑瞇瞇的問我:“姑娘從哪來的呀?” 苦娘抓起一塊石頭砸向男子,罵罵咧咧的說:“屁話怎么就這么多,人家打哪兒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男子被苦娘吼蔫了,不敢再多問,扛著鋤頭就跑了。 苦娘把凌亂的頭發(fā)攏到耳后,對林婆婆說:“豆角拿我那屋去炒,您就坐這等,我做好了端過來?!?/br> 苦娘又指揮起我,“你去我屋里拿張大桌子?!?/br> “好咧!” 我屁顛屁顛的跟著苦娘回她屋。 苦娘院子里曬著被子,私密之物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晾著。 屋子里干凈整潔,散發(fā)著淡淡的稻草清香。 “愣著干啥,桌子在里屋,你去拿出來?!?/br> 苦娘擼起袖子,往正煮著東西的鐵鍋下添了把柴,鍋蓋一打開,rou香瞬間充斥了整間屋子。 我從里屋把滿是灰塵的桌子搬了出來,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