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現(xiàn)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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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能隨便試的嗎?。。?!想弄死我就直說!” 我的心已沉入谷底,鄒子夜這招真的夠狠的,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八王爺還真來真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我嘴里塞藥,要不是我現(xiàn)在沒這個精力,我肯定會打死他的。 塞藥就塞藥吧,能不能一顆顆的塞! 我現(xiàn)在嘴里混合著各種味道,比芥末還沖,生不如死中。 “嘔!” 嘴里的藥全部都吐出來了,我眼中的世界變成了一片血色,一股控制不住的怒火莫名的由心而生,八王爺?shù)哪樤娇丛讲豁樠?,很想撕了他?/br> “我的天?。×智嗄愕降资鞘裁垂治?!” 八王爺被我的模樣嚇得退后兩步,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八王爺似想起了什,“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我房間有一粒從南疆得到的藥,據(jù)說能解百毒,你等著啊……我去找找!” 八王爺又進入了翻箱倒柜模式,邊翻邊嘀咕放哪里去了。 每當(dāng)快失去理智的時候我就用頭撞桌子,只有這樣才能讓腦子清醒點。 “快……快點,我要支撐不住了!” 不僅僅是我快失去控制了,連體內(nèi)的原主也鬧騰了起來。 她疼得比我還厲害,能感覺到她的靈魂現(xiàn)在變得很虛弱。 “找到了找到了!”八王爺欣喜的拿著一瓶白色瓷瓶,結(jié)果沒拿穩(wěn),一不小心摔碎了,里面的藥跟其它的都混在了一起。 八王爺愣愣的問我:“你看清這個藥長什么樣子了嗎?” “你……”我已經(jīng)視死如歸了。 “你別急,慢慢吃,只能吃到那一顆的。” 為什么這么不靠譜的人也能當(dāng)王爺?。?! 我的眼睛徹底看不見了,只能任由八王爺給我遞藥,吃了多少我都記不清了,反正是快撐死了。 “為什么那么熱!” 吃著吃著突然感覺燥熱,我讓八王爺把窗戶打開,八王爺說不行,等下我又亂吼亂叫的,被下人聽到準(zhǔn)賣了我。 我撓了下癢癢的脖子,只聽八王爺驚呼一聲抓住了我的手:“別動,你皮都抓沒了?!?/br> “什么?”我耳朵也漸漸失聰了,現(xiàn)在就是個聾啞人。 最后的意識,八王爺在大力的晃動著我。 我的身體也從燥熱變得冰冷,像從沙漠突然掉進了南極,一冷一熱的折磨,使我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小青啊,你怎么就是這么想不開??!” 誰在叫我?好熟悉的聲音! 我嗅到了消毒水的氣味,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眼是一片純白,還有難聽的奏樂聲。 “院長,您三天沒合眼了,再哭下去眼睛就得廢了,林青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您這樣子?!?/br> 薛這是雪正扶著快哭暈過去的老院長。 “薛雪!我在這里!” 我開心的跑向薛雪,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腳離地漂浮著。 來吊唁的都是曾經(jīng)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人。 有熟的,也有一句話都沒聊過的,強裝出來的難過顯得有些滑稽。 我飄到了老院長身邊,想幫她拭去眼淚,手自己穿透了她的臉。 老院長本就渾濁的眼睛紅腫不堪,再哭下去真得瞎了。 我來到棺材旁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尸體。 尸體浮腫,像睡著了一樣,很快就會被火化了。 “求求你們讓我進去。” “滾,你怎么還有臉來?!?/br> “要不是你,林青怎么會死,你連她死了都還來讓她靈魂得不到安息?!?/br> “你快走吧,等下院長看到了饒不了你?!?/br> 院長雖然老眼昏花,但耳朵還靈著,果然她聽到藍允諾的聲音后非要讓薛雪扶她出去。 藍允諾看到老院長出來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院長抓著藍允諾的頭發(fā)一頓錘,旁人拉都拉不住。 “院長您心臟不好,別再動怒了?!?/br> “院長冷靜,氣壞了身體不值得?!?/br> “快拿藥快拿藥!” 藍允諾一聲不吭的任由老院長打,臉都被撓掉了一塊皮。 藍允諾說:“我不祈求您能原諒,只求您讓我祭拜一下小青?!?/br> 老院長錘著胸口哭喊道:“我呸,不要臉的東西,小青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了,你要這樣對她,還拿她的血汗錢偷偷去外面養(yǎng)女人。 我可憐的孩子,就這么沒了,你滾,你給我滾!” 其他人把老院長強制扶進去,男的堵在大門口,不然他有進來的機會。 我焦急的在老院長身邊飄來飄去,生怕她心臟病犯了。 又進來了一個人,給我上了三炷香。 我沮喪的走到案臺邊,對著盆里燃燒的紙錢揮了下手,紙錢立馬像被風(fēng)刮了一樣飄得到處都是。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欣喜不已,我又試了下。 剛燒下去的紙錢又飛得到處都是。 老院長看到了,激動的指著盆問薛雪:“小青是不是生氣了?小青是不是在這里?” 薛雪沒有看到,只當(dāng)風(fēng)太大了,讓人把門關(guān)一下。 晚上老院長不肯走,非要跟薛雪一起呆在這陰森森的地方。 我怕嚇到老院長,遲遲不敢有動靜。 薛雪不忍老院長如此累,哭著求老院長去休息室休息一會,老院長這才離開了。 薛雪見香快燃盡了又給我上了三炷香。 我飄在薛雪旁邊,香的煙霧直接朝我這邊來了。 我又飄到了薛雪身后,煙霧也直接繞過了薛雪。 薛雪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害怕的東張西望,小手都在抖。 我把盆里的灰燼給吹了起來,灰燼都撲薛雪身上了。 薛雪捂住了嘴,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眼睛死死的盯著盆。 灰燼弄完了,我就弄地上的。 我發(fā)現(xiàn)灰燼在我腳下居能動。 薛雪嚇得眼淚嘩嘩直流,面對著墻念阿彌陀佛,我笑得蹲在了地上。 別看薛雪為我出頭的時候那么霸氣,其實她特別膽小。 她總認(rèn)為床底下有人,就把床腳給鋸了。 折騰完了床又覺得衣柜里也有人,有買了個透明的大衣柜。 最后發(fā)展到連在家睡覺都不敢了,隔三差五就來霸占我的床。 單人床就那么窄,她睡相又差,我每晚都被她擠下床。 冬天的時候更慘,被搶床搶被子,我只能瑟瑟發(fā)抖的睡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