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原主的報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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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亮,林青回到寂靜的天魔宮,只有水玲瓏在等著她。 水玲瓏把自己想到的主意告訴了林青,林青覺得挺不錯的。 灰毛鼠從角落了鉆了出來,它察覺面前的人不對勁,用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后背頓時弓了起來,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 林青看到灰毛鼠露出厭惡的表情,一腳就把灰毛鼠給踢飛了,“這種畜生居然拿來當寵物。” 這一腳可踢得不輕,灰毛鼠摔在堅硬的石板上,嘴巴都磕出血了。 “吱吱!”灰毛鼠不明白林青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身上的氣味不對,明明還是同一個人。 林青對水玲瓏說:“把這個畜生處理了,我不想再見到它!” 水玲瓏害怕這個灰不溜秋的大老鼠,從來都不敢碰,聽說還是只鼠王,能召喚鼠群。 就是因為這只老鼠,所以那個人三番四次的轉(zhuǎn)危為安,確實不能留了。 水玲瓏蹲下身,強忍著惡心柔聲說:“小家伙,快過來,我?guī)阏液贸缘娜?。?/br> 灰毛鼠歪著腦袋,它迷惑了,畢竟老鼠的腦子就這么點,它沒辦法思考更多。 水玲瓏不動聲色的靠近灰毛鼠,手在顫抖,讓它去抓這個惡心的動物,比殺了她還難受。 林青等得不耐煩了,她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個靈魂在蠢蠢欲動,時間不多了。 “廢物,連一只老鼠都搞不定,要你何用。”林青手中的匕首脫手,朝灰毛鼠扎去。 灰毛鼠可是能在百蟲洞存活下來的動物,經(jīng)歷了數(shù)不盡的危險,面對過各種強勢的捕食者,所以對危險特別敏感。 林青身上殺氣爆發(fā)的一瞬間,灰毛鼠已經(jīng)從原地彈了起來,雖然避開了致命一擊,但尾巴尖卻被削掉了一段。 “吱!?。 被颐蟪酝吹膹膲堑睦鲜蠖刺优芰?,它不明白為何林青要這么對待它,委屈極了。 林青見沒殺死灰毛鼠,有些生氣,腦袋開始陣痛,她得抓緊時間了,一拂袖便去了白婆的住處。 白婆向來起得早,今日也不例外。 一打開門,她便看到林青站在院子里背對著她。 白婆笑著說:“小五今日怎么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情?” 林青擦拭完匕首上的血跡,轉(zhuǎn)身對白婆說:“老女人,好久不見!” 白婆臉色突變,“你叫我什么?” 林青廢話不多說,急速逼近白婆是身前,一刀扎進了她的胸口。 毫無防備的白婆被扎了個透心涼,在倒下之前用盡最后一口氣拍飛了林青。 從白婆旁邊的房門沖出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是白璽。 林青捂著心口笑著說:“沒想到師傅搬到了這個老女人隔壁住,真是失策,不然我就能殺了她了?!眲傉f完就吐出一口黑血。 白璽扶著白婆齜目欲裂的說:“小五,你為何要這么做?為何???” “為何?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問我為何?”林青笑得心口更疼了,“封我內(nèi)力,是這老女人出的主意,是你動的手,你們居然有臉問我為何?” 白璽大驚失色,“你怎么知道?不對,你不是……不是……” 林青看東西越來越模糊,她知道那個靈魂快要出來了,“蠢貨,都是群蠢貨,我只不過暫時性失憶而已,你們還真以為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白璽,只要我還活著,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你最好永遠記住這句話。” 林青說完這句話便陷入了黑暗中。 好困! 真不想起床! “咚!”的一聲,我腦袋磕在了冰冷的硬物上,疼得我捂著腦袋縮成了一團。 我緩緩睜開眼,入眼是一片刺目的藍天。 怎么還有圍墻? 樹葉又是怎么回事? 我迅速爬起來大量四周,臥槽,我這是睡在哪里了?難道昨晚夢游了? “林青!” 是誰在叫我? 我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終于發(fā)現(xiàn)是從身后傳來的。 回過頭只見白婆倒在白璽的懷中,緊閉雙眼,滿身血污。 白璽正充滿恨意的看著我。 “師傅……這是怎么了?白婆怎么手上了?” 我剛靠近,臉上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白璽憤怒的說:“林青,我真是信錯了你,狗改不了吃屎,我居然相信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br> 我捂著腫起來的臉,不明所以,白璽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女魔頭,你償我父親的命!” 是小磊,小磊持著一柄長劍朝我刺過來,被我轉(zhuǎn)身險險的避開。 “小磊你干嘛?”一覺醒來感覺所有人都變得不對勁,難道我又陷入了夢境? 小磊的武功長進不少,一招一式的角度都特別刁鉆,也因我怕真的傷了他,所以只是防御,不一會兒我身上就中了好幾劍。 “噗嗤!”我的胸口被小磊刺中了。 我用手抓住劍鋒,痛感如此逼真,如果是夢境,為何這次會與以往不同? 我臉色煞白的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快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水玲瓏滿身是血的跑了過來,哭著跪在白璽面前說:“主子發(fā)瘋了,求大長老快幫幫主子?!?/br> 孟柯跟孟岳衣服都沒穿好就趕了過來,看到這場景也懵了。 孟岳把小磊手中的劍打落,抓著他肩膀吼道:“你小子是瘋了嗎,連青龍使都傷害!” “她害死了我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別攔著我,我今天一定要為父報仇。” 小磊一口咬住了孟岳的手背,孟岳即使被咬傷了也牢牢抓住小磊的手不放開。 孟柯看到白婆血流不止,顫聲問白璽:“白婆……白婆怎么受傷了?” 白璽罵道:“別廢話了,趕緊救白婆,她快不行了?!?/br> 小磊指著我說:“是她,是她傷的白婆,我親眼所見?!?/br> 我癱倒在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傷的白婆?你們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白婆被白璽抱去了藥閣,孟柯憤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真是看錯你了?!比缓笠哺チ?。 我才發(fā)現(xiàn)我手中一直拿著一柄匕首,我的裙擺、袖子,手掌全是黏糊糊的血,有些早已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