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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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面前的碗裝著黑乎乎的玩意,整個室內(nèi)都是一種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白無常露出無比厭惡的表情,臉扭到一邊不愿意看。 “師妹……”黑無常有點擔心白無常,他知道白無常恨透了這尸魔花,但她不得不喝。 白無常被御風教主在體內(nèi)下了毒,只能考尸魔花維持現(xiàn)狀,若有一日沒喝,身上便會浮現(xiàn)出尸斑。 “夠了!我受夠了!”白無常纖手一揮,打翻了面前的碗。 “師妹……你的臉……”黑無常雖不忍心,但他不得不提醒白無常。 白無常驚慌的跑到銅鏡前,她看到自己的臉果然又浮現(xiàn)出了尸斑。 “?。。?!”白無常把銅鏡摔在地上,捂著臉痛苦的說:“我的臉……我的臉……” 黑無常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片,叫弟子侍女再去熬一碗尸魔花。 白無常啜泣的說:“這生不如死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 門被一名迎風弱柳的女子推開,黑無??吹剿髶踉诹税谉o常面前,皺著眉頭不悅的說:“圣女今天怎么有空大駕光臨?!?/br> 圣女看了眼躲閃的白無常,笑道:“聽說jiejie不肯喝藥,meimei擔心jiejie,特意來看望一下?!?/br> 白無常背對著圣女,冷笑了聲:“我看圣女怕是來看我現(xiàn)在是有多丑陋吧。” 圣女裝作傷心的捂著心口,“jiejie這是說的哪里話,黑哥哥,你看jiejie!” 黑無常冷漠的說:“圣女,你要是真這么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安排點活干,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職位有這個權(quán)利。” “你們……你們欺負人!”圣女沒討到好,生氣的一跺腳,扭著水蛇腰摔門而去。 黑無常直到圣女徹底離開才對白無常說:“師妹,你再忍忍,我聽說,玉虛宮不少珍稀藥材,應該能找到解你毒的藥材?!?/br> “玉虛宮豈是普通人能進去的,更何況……鄒子夜搶了我們的心法,還害我們受罰斷指,此仇不共戴天?!?/br> “師妹莫急,我知道有一個人能進玉虛宮!” “誰?” “天魔宮青龍使,林青!” 我歡快的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白月緊隨其后,不停的叫我跑慢點。 我回頭對白月說:“師姐你快點,我要餓死了?!?/br>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吃到烤羊rou,即使是大早上我也要吃烤羊rou。 “小五你慢點,誰一大早就吃這么上火的,要么咱們晚上……” 我打斷白月的話:“我就不,簡直快饞死我了,你都不知道隔壁有個人多過分,連續(xù)幾晚都打包了烤羊rou回來,饞得我整宿都睡不著!” “有這回事?我沒問到!” “我聞到了,可香了!” 白月一副看憨批的表情看著我,說道:“你左邊房間無人住,我住在你右邊房間,你告訴我是哪個隔壁,” 我撒嬌般的晃著白月的手,祈求的說道:“我的好師姐,你就讓我解解饞嘛!” “到時候要是上火了可別喊疼。” “我保證!”我豎起三指發(fā)誓。 一大盤羊rou,倆人吃了連一半都不到,我不好意思的說:“要不……咱們打包回去吃?” 白月無奈的說:“跟你說了這么大份吃不完,就是不聽?!?/br> “圣女今天又要治病救人了,我們趕緊去看看?!?/br> “圣女這盛世美顏,看一眼能把我魂都給勾走?!?/br> “你說話尊重點,小心被揍!” “行行行,知道了!” 不遠的一桌人正談論這白蓮教的圣女。 我對白月使了個眼色,問白月:“咱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白月不屑的說:“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老招數(shù),給人下藥,再治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br> “哎白月,五年前白蓮教的事鬧那么大,這里的人都不知道嗎?” 白月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當年確實鬧得很大,但是朝廷很快壓下來了,不準任何人再提,若是被抓到就安一個散播謠言制造恐慌之罪,連帶著當?shù)毓賳T也會被罰。” “朝廷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時老皇帝沉迷女色,很少理朝政之事,出了那么大的事,等于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老臉,你說,他能不壓下來嗎!” 我摸著下巴做思考狀:“我們要是向官府舉報白蓮教的話,會不會是大功一件?說不定還會有賞錢之類的!” 白月冷笑了聲:“你要是這么做,第一個關進大牢的就是你! 豐縣的大部分人估計都成為了白蓮教的信徒,其中就包括官府的人。 朝廷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皇帝焦頭爛額,哪還顧得了白蓮教,我們也少多管閑事?!?/br> 我試探性的問白月:“師姐,你跟那黑白無常,以前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 “算是吧,五年前我跟白龍白星第一次下山歷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端了白蓮教好幾處藏身之處,那些冥頑不靈跟著作惡的信徒,一并解決了!” 我的手抖了下,五年前……那時候師姐好像才十三歲,我的天,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不過我們也是九死一生,差點回不了天魔宮。 師傅知道后把我們好一頓打,整整一年沒有讓我們下山?!?/br> 那一桌人吃完結(jié)賬準備離開了,我讓小二趕緊給我們打包好沒吃完的烤羊rou。 白月拗不過我,只能同意我去看看,前提條件是:不準亂說話,不準亂跑,不準與白蓮教的人接觸。 我頭點得如小雞啄米,這個不用白月說我也會照做,畢竟我也不想再跟那兩個黑白無常打招呼,太惡心了。 那桌人來到一排茅屋前,這里早已擠滿了看熱鬧的,我個子太矮,幾次都快要擠到前面了,都被人又擠了出來,即使搬了兩塊石頭墊著,也只勉強看到前面人的后腦勺。 白月把我拉過來對我說:“走,前面有樹,我們爬樹上去。” 好主意,我差點忘記自己會輕功了。 我跟白月一人躍上一棵樹,視線頓時開闊,之間被人群包圍的中間,有一張竹制的床,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人正躺在那里。